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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换了床单,又拿了她的睡衣,刚推开门,就见她已经整个人躲进被子里,正在拿着大大的浴巾拧头发。
  刚才洗脸时,他把衣袖卷上去,竟然忘了放下,这下他肌肤上大片的红点点都被她看到了,不想让她担心,费子迁抽手,淡淡的说了句,“没事……”
  只见费子迁看着她的黑眸更深了,而且还连做了两个吞咽的动作,“我已经吃药了!”就连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像是缺水了一般。
  啊?
  她连这个也计较,司少臣的脑子懵荡了……
  如果不是她尖叫,又打又骂,他都忘记了她是全身赤着的,所以在她骂他流氓时,他才回过神扯了条浴巾给她盖住,虽然是如此,可那一刻落入眼底的风景,还是刻在了脑子里。
  如果说她把他上身脱光,给他涂药膏,他还能接受,可是接下来渠落雪的行为让他实在接受不了。
  想到他满身的红疹,渠落雪快速套上睡衣,走出了卧室。
  想着他不行,渠落雪觉得有些落败,目光看向门外,不由觉得惋惜,费子迁这么一个好男人,怎么那方面不行呢?
  是哦,他不仅看过,还摸过亲过呢?不过话又回来了,他为什么在看光她以后,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涂完了胸口的肌肤,渠落雪连问都不问,直接去脱了的衬衫,因为还有后背没涂,只是当他想阻止的时候,她却说了句,“我一个女生被你看光了身体,还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了,你都看光了我,我不看回来,岂不是太亏了?”
  渠落雪为了确定自己的身材的确没有问题,又拉开被子看了看,这绝对是标准的38b啊!
  渠落雪心头一酸,“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渠落雪推门进来的时候,费子迁刚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整个胸膛出来,而她走过去,二话没说,夺下了他手中的药膏就开始涂。4633832
  渠落雪根本不放,甚至还往上掀了掀他的衣袖,看到所有的肌肤都是如此,她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渠落雪被他这样的眼神慑住,呶了下嘴,才怏怏的说道,“床单脏了!”
  粉色的身体在热水的浸泡下,如绽开的花,抱着她时,一股沐浴露的香气飘入呼吸,还有她身子的柔软轻盈,让人只想疼惜爱怜,刚才看着没有反应,此时只是想着,他的身体便再也控制不住的狂燥。
  纠结了一会,渠落雪猛然想起什么,对了,她怎么就忘记了他不行呢?
  该死!
  费子迁去了浴室,用冷水泡了泡脸,那感觉刚有舒缓,却在转眼看到浴室里满地都是她脱掉的衣服时,身体再次的热了起来,尤其是他去捡她的内衣。
  费子迁将她大大小小的衣物收好放到收物袋里,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这个渠落雪有时成熟的让人匪夷所思,有时又淘气的像个孩子。
  费子迁将拳头打在墙上,刚才她那个样子,他都没有什么悸动,此刻却明显感觉身体有热流在窜动。
  费子迁拿来吹风,什么也没说,便帮她吹起了头发,直到一根根发丝在手里变干变暖,可他却还很贪恋似一直在吹,因为那发丝下大片的光滑洁白肌肤如雪般的刺激着他的眼球,让他收不回目光。
  费子迁有些拿她没辙,悻悻的说了句,“不可以,也不要你涂!”
  我保跟跟联跟能。费子迁的薄唇抿了下,似想说什么,最终又忍住了,转身将她抱到他的卧室,然后并不温柔的将她直接丢到床上,本来在地上就摔了一跤,这会光着的身子与床面又碰撞了一下,渠落雪顿时痛的吡牙。
  费子迁知道瞒不过她,只能说,“我自己可以……”
  费子迁脸色阴沉,抬手拽过一边的浴巾甩在她的身上,有了遮掩,渠落雪赶紧揪住护住自己,而他已经抱着她向外走,随着走动,渠落雪才发现她的身上是被盖住了,可是,可是他的那只大手还托着她的屁股。
  费子迁躲在浴室里涂着药膏,本来他都忘记了痒的,可经过渠落雪刚才那一惊一乍的闹腾,他顿觉得那些红疹奇痒难受,可是医生说又不能抓挠,所以他只能靠药膏来缓解这痒了。
  过敏!对,昨天晚上他说对香菜沫过敏,一定是的,那这个症状一定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可是昨天晚上…….
  门口,费子迁倚着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像是滞结着什么东西,堵的他难受,难受的甚至让他无法呼吸。
  “为什么?”渠落雪冷笑,接着就勾了勾唇角说道,“费子迁你都摸过我的屁股了,所以我也要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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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还是看光光了(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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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费子迁对渠落雪一再的容忍,可并不代表在这件事上他也会容忍,想当然的是渠落雪被他提着扔回了房间。
  “费子迁你真小气,”渠落雪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费子迁已经回到房间里反锁了门。
  “我是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渠落雪继续嚷。
  “不……”她脱口而出的要制止,但只说了一个字,她就忙捂住嘴。
  “你去睡吧!”渠落雪看出了他的疲惫。
  “嗯!”渠落雪点头,看着他走进了卧室。
  “嗯!你不睡吗?”他问。
  “想吃什么?”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在她的身边,结果渠落雪一副厌恶架势的躲远。
  “我不困,我今天睡了大半天!”渠落雪冲他笑笑。
  “昨天为什么不说?”她又问。
  “昨天只有一点,所以,没当回事……”他撒谎。
  “费子迁你以为谁稀罕管你,最好让那些红疹溃烂破皮,让你又痒又痛”最后,渠落雪愤愤的对着门跺了一脚,其实不是她厚脸皮的想看他屁股,她是真的担心他而已。
  “费子迁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撒谎的人,”渠落雪的一句话让他回头,她接着又说了句,“因为你撒谎会脸红!”
  “那些疹子还痒吗?”她倚在厨房门边,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那,那我先睡了,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费子迁又不放心的嘱咐。
  一个抱枕扔了过来,费子迁抬手接住抱在怀里,接着又伸手去挡她扔过来的沙发垫,看着她将身边的东西乱扔一通,费子迁却笑了,因为他知道她肯生气发火就代表她的气消了。
  一直坐在外面的渠落雪,虽然眼睛盯着电视,可她的心却早已跑远了,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她悄悄下了沙发。
  他早就醒了,哪怕他再困,可因为担心她,他的睡眠还是很浅,所以在她脱口说那个“不”字时,他就猝然惊醒,只是后来一直佯装睡着。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她又是他爱的女人,说他不想要她,那绝对是骗人的,他想要她,早就想了,只是他不能,虽说如今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障碍,可她对他似乎还有芥蒂,在芥蒂没消失之前,他还是不可以伤害她。
  他终于说出来了,不过,渠落雪只是吐了吐舌头没有辩解,因为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怕他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她才洗的澡吧?估计说出来,又会被他骂。
  他被她胡摸乱碰的身神俱乱,渠落雪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是个活泼开朗的丫头,可对于这种事,却还是白纸一张,之前有被费子迁侵犯过,但那是他侵犯她,可她对男人的身体,还是完全陌生的。
  其实昨天一夜他几乎没睡,哪怕在她身边趴了一会,可由于担心她会不舒服,他总是隔十几分钟就睁开一次眼,这会都忙完了,看到她不吐也不难受了,他的困意再也阻挡不住,上下眼皮沉的直打架。
  其实渠落雪说的没错,她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他一个男人又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可是他怕的不是无法面对,可是无法控制住自己,渠落雪根本不知道刚才她给他涂药的时候,当她柔软的指尖滑过他的肌肤,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想将她搂入怀里揉碎的冲动。
  其实脱一个人的睡裤,如果不是在本人配合的情况下真的很难,可另渠落雪意外的是,她竟没感觉费劲,想着应该是他侧睡的原因,所以她很轻易的就看光了白天想看却没有看到的风景。
  反正摸都摸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不就是屁股吗,人人都有的,只不过是男女有别而已!
  可是哪怕被发现,她也要阻止他,如果那些红疹被抓破了定会发炎,而且指甲有细菌,他这样抓挠,只会让红疹越来越严重。
  啊!他说什么?她很想看?还让她看个够?他当自己谁啊?还有,还有他这话的意思怎么越琢磨越觉得像在说她是爱看男人身体的色女?
  垂下眸子,渠落雪把下巴磕在膝盖上,想着昨天晚上他应该就过敏反应了,可他竟一个字都没说,还照顾了她一夜,她心头又是一酸。
  她掀开他的衣服,红疹还是大片大片的,不过比下午给他涂药时已经轻了些,想到应该是药物起了作用,可他身上还有地方,她没有帮他涂过,而那些地方就是刚才他抓挠过的。
  她脱他裤子,他是知道的,其实他那时也在犹豫要不要配合,可想着她是真的心疼自己才那样做,所以还是默许了。
  当初她认定了他,原来并没有错,只不过现在的她学会了别扭,别扭他之前拒绝自己,别扭他不顾自己安危而冒险,甚至别扭自己对他的爱意。
  当渠落雪再无东西可扔时,费子迁又将东西都捡好放回原位,瞧着她紧崩的小脸,他又换了语气,“好了,别气了,留点力气吃饭,吃饱了才有力量再打,对不对?”
  当渠落雪又给他涂抹时,费子迁在心里腹诽,可是这感觉他并不讨厌,他喜欢她手指抚过他身体时的柔软。
  当渠落雪给他涂药,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像的那么泼辣,整个过程,她几乎是闭着眼睛,然后全靠手感进行,可正是这样的胡摸乱碰,却让某人险些承受不住。
  想看!渠落雪对天发誓,她绝对不是真的想看他的身子,白天说他看光了她,她也要看回来,那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而已。
  意外的是,她握住了他的手后,他竟没再乱动,呼吸也如之前般均匀,他没有醒,他睡的很沉,这个发现让渠落雪大了胆,于是她小心的拧开了床头的灯,屋子里的一切顿时明晰起来。
  房间里的费子迁为自己艰难的抹着药,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一瓶药,他自己抹和她抹的感觉就是不同,甚至有越抹越痒的感觉,最后他恼火的把药膏扔到一边,闭上眼睛,听门外的声音起起伏伏
  抿了抿唇,渠落雪似在做着某种决定,片刻后,她悄悄松开他的手,转身在床头柜上找到药膏,然后轻轻的去扯他下身的睡裤……
  摸一遍还不够,居然还再摸一遍!4633832
  昨天晚上,她打针的时候,他在她耳边细软低喃,他将她抱在温暖的胸口,还有在针刺破她肌肤时,他会给她轻轻一吻,而这一刻他又在为她忙碌煮饭,这样的费子迁就是她想要的爱情梦。
  晚饭,渠落雪除了喝粥,还吃了几口小菜,这菜的确不油不腻,而且吃着很清口,她吃下去,竟也没有了恶心的感觉。
  本来就很困的费子迁,嗅着她的气息,只觉得困意更浓了,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自己温暖的爱情梦,而渠落雪的爱情梦里便是有这样一个男子,在她生病的时候,会一直牵着她的手,在她打针的时候,会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对她说我在,在她饿的时候,他会为她煮一顿饭
  我保跟跟联跟能。没有灯光的房里,她一度看不清他的容颜,可他的呼吸告诉她,他真的睡着了。
  清醒的时候做那样的事,会让彼此都难堪,而在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就不一样了,可谁知这丫头涂个药,也不能安安份份,他本来就是个敏感的男人,本来她摸着的地方又是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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