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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子迁笑笑,目光重又投向天际,“你这种观点是因为对爱的理解不够深,还没有真切体会到那种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可以为她不顾一切,别说是分开,就算是为对方死都甘心。”
  他的话让她一顿,接着就苦涩一笑,“费子迁你是在说自己吧,你对小婶的爱就是这样的,对吧?”
  渠落雪说完,费子迁才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他的意思,刚要解释,听到渠落雪又问,“费子迁,这辈子你是不是只爱过小婶一个人?是不是这辈子除了她都不会再爱别人了?”
  她问这话时,一双眼睛像是带着吸力的望着他,仿似要看穿他的心,而他竟被她这样的眼神慑住,久久的忘了回答。
  他的沉默在渠落雪看来便理所当然的成了默认,那眸子里的光芒如被人抽丝剥茧,直到暗成一片,最后是长长的眼睫遮住她的眼睛,他再也看不出她的情绪。
  这时,费子迁才猛的一慌,“不是的……”
  她只是扯了扯唇角,那笑落寞、荒凉,还很苦涩。
  费子迁被这样的她弄的心头一抽,他知道自己又让她受伤了,可是如果急着解释,又有欲盖弥彰的嫌疑,所以他也没有刻意去解释,只是问道,“你相信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说法吗?”
  渠落雪没有回答,却在心里说,“我这辈子反正就爱你一个人!”
  “以前我相信,可我现在不信了,”费子迁说着还自嘲的笑笑,“其实爱也分时间的,二十岁的爱和三十岁的爱是不一样的,人在青春期的爱大多是冲动,所以很少有幸福的结局,人在青年期的爱才会比较稳定现实,会想着幸福终老……”
  渠落雪抬眸看他,眼里已经恢复了平静,说话的语气有些凝重,“费子迁真正的爱是不分时间的,我爱一个人,就会从始爱到终,爱到死!”说完,她又定定的看着他,似在往他身上订钉子一般。
  费子迁不傻,他知道她这番带着赌气味道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刚才那番话并没说完,他想说像自己这个年龄再爱的话,就会是一生一世,而他现在爱的人是她。
  本来费子迁想着等过段时间,等她一点点感受到他的爱再表白,可现在她一再的逼他,逼的他心都疼了,所以他不能再等了,“雪儿,我……我对你小婶的爱早就转换成了另一种感情,如果要说爱,其实我现在真正爱的人是……”
  “够了,我不要听!”渠落雪竟然打断他,其实她猜到他会那样说,可是诚如他想的那样,她觉得他现在哪怕说爱她,也只是一种愧疚和歉意,那不是真正的爱,也不是她想要的爱。
  “费子迁其实你的爱很滥,可是你滥的很不高明,别人滥情都是花不沾身,可你却滥出了个儿子……”渠落雪挑了下唇角,又嘲讽的补充了句,“这大概也是小婶不爱你的原因!”
  费子迁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脸色骤然一变,却还是解释,“雪儿,露卡只是个意外!”
  “哼!”渠落雪冷笑,“意外?费子迁你们男人就喜欢这么说,吃干抹净了,自己痛快了舒服完了,出了事以后,便以一个意外为由,就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呵,这不叫意外,这根本就是不负责任!”
  费子迁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不知是月光的原因,还是他被她的话伤到,脸色有些惨白,一双冷睇着她的黑眸有寒意聚拢,哪怕是在这样的天里,也让人不由后背发麻。
  “我说过,露卡只是意外,”他声音很低很闷,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海鸥围着海面的盘旋低鸣。
  “还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我虽然不敢自诩专情,但我绝对不滥,还有我不是骗子,我从来没想过骗谁,也从来没骗过谁!”费子迁生气了,除了生气之外,还有就是在乎,他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不想渠落雪误会自己。
  渠落雪瞥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你不是骗子,我是,行了吧?”
  她的态度让费子迁有些着急,手臂一下子握住她的,力道有些大,把渠落雪捏痛了。
  “你放手!”她吼他,眼里聚起了被捏痛的湿意。
  “我不是骗子!”费子迁的眼里有愤怒的猩红。
  渠落雪很痛,所以不停的挣扎,根本没搭理他,结果他又重复一遍,“我不是骗子!”
  真担心他再用点力,渠落雪这胳膊会被捏碎,瞧着他近乎暴怒的样子,她也越发生气,“你不是骗子,你不是,不是……你是不行!”
  “咔!”
  渠落雪的胳膊处传来脆响,她痛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神经病啊!”
  “你再说一遍!”费子迁盯着她,脸色阴沉,黑眸里蕴着浓浓的冷意。
  手臂上的痛让渠落雪委屈,她想都没想就吼向费子迁,“你不行,你不行……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周遭的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渠落雪这才意识到什么,她紧咬住嘴唇,视线触到他的,只见他那双黑如泼墨的眸子里有一抹暗涌的怒焰。
  “费……”她想解释,可她还没说出口,便感觉手臂一松,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渠落雪站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本日万字更新完毕,宝贝们明天见,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有可能有重头戏登场,你们懂的,哈哈!】
  【62】私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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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化花花面花荷。费子迁生气了,傻瓜也看得出来,但渠落雪可以指星盟誓,她绝对没有嘲笑或揭他伤疤的意思,可是自己刚才那话确实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她……
  小小的手掌握成拳头,渠落雪懊恼的砸向自己,“你脑子被门挤了,竟说那样的话?”
  可是不论她再怎么捶自己,再怎么后悔,已经于事无补,不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错误,就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大不了她去说‘对不起’就行了!
  渠落雪这样想的时候,一定忘记了这样一句话: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费子迁的生气让她再也没有看星赏月的兴致,起身回到了屋里,只见费子迁的那屋房门紧闭,她站在门口发呆,犹豫了好一会,才走过去推门,结果从里面反锁了。
  他料到她会敲门道歉,所以反锁门吗?渠落雪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追究。
  “费子迁……”她轻叫了一声,里面很安静,没有任何回音。
  深吸了口气,渠落雪努力给自己勇气,“那个刚才,我不是有意……其实,其实……对不起啦!”
  渠落雪嘟囔了半天,最终心头想说的话也没表达出来,还是干脆直接的说了对不起三个字。
  只是她话才落音,耳边就传来一声巨响,“砰!”
  渠落雪吓的身体连退几步,怔望着房门两秒,才反应过来是屋里的人摔了东西。
  她都说对不起了,他干嘛还要摔东西,要知道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好不好?就算是她说错话了,可她已经说对不起了,他干嘛还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男人就是不能给好脸色,以为给他抹点油漆,他就当自己是彩虹了……
  心头升起的歉意因为他的摔砸东西而荡然无存,甚至还惹得她小小的窝火,渠落雪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门,“我已经说完对不起了,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我警告你,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所以你损坏了,要照价赔偿!”
  说完,渠落雪又冲着紧闭的房门挥了挥拳头,“没收你的借住费就不错了,居然还敢摔东西,话说我可是房东,就是说错话戳到你的伤处又怎么样?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嘛!”
  悻悻的回到房里,渠落雪将自己摔到床上,脱鞋被她一气甩出好远,“什么嘛?好好的一个晚上,都是被费子迁这家伙搞坏了,她有错吗?她其实没错的,他那方面确实就是不行嘛!”
  渠落雪越想越觉得自己没错,可是为什么躺在床上,就是没有睡意,就是睡不着呢?
  这一晚上,床都被渠落雪碾烂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也被自己找了一箩筐,可她就是睡不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费子迁生气的样子。
  不要想,不要想!
  渠落雪拿被子蒙住自己,他爱生气就生呗,小气男人一个。
  隔壁房间里,费子迁倚着墙壁坐在地板上,手里燃着一颗烟,刚才被他砸在门上的喝水的杯子,是的,他生气了,可他不是气她说自己不行,而是气她不相信他。
  露卡的事其实连他都耿耿于怀,只是一次而已,只是一次他就……
  一想到这个,费子迁就恨自己。
  费子迁认识的男人,几乎没有一个能像他这样洁身自爱的,可他们却什么事都没,就说司少臣吧,在遇到童暖心之前,他可是女人无数,但他最后却能全身而退,可他费子迁只不过是仅有一次冲动,结果就搞出了个儿子。
  以前的时候,渠落雪不是没刺激过他,那时他不懂她的心思,所以没放在心上,可现在他明白了,在渠落雪的心里,她是介意这件事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介意,更何况她了?但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你是无法改变的。
  如果时光能倒流,费子迁也好想回到最初,那么不论有多辛苦,多难受,他都会忍得住冲动,只为遇到最美的她,能配得上干净的她。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也没有回头路可走,错了就是错了,发生的就再也抹不掉。
  费子迁猛抽了口烟,呛的他一阵咳嗽,却不知道隔壁的人儿也是同样不眠。
  第二天,渠落雪醒来的时候,费子迁已经走了,看着他空空的房间,那一刻,她的心竟是说不出的失落,甚至有一瞬间还带着惶恐,仿佛她就会从此失去他一般。
  直到,渠落雪去了浴室,看到他的东西还好好的放在原处,她稍稍放下心来。
  望着窗外的阳光,渠落雪才发现她已经窝在家里两天没出门了,要知道她以前是最害怕一个人的,几乎除了睡觉,她才肯一个人来这里,可有了他以后,她竟忘记了那种孤寂的感觉,竟一个人可以窝在家里两天不出门。
  只是那种感觉今天回又来了,除了孤寂之外,还有一种担心,是的,她担心……
  想都没想,渠落雪拿起背包就向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还没洗漱,她重又返回,洗漱换衣一气呵成,直到她站在学校门口。
  渠落雪坐进教室的时候,身边的女生就凑了过来,“给你爆料最新消息,咱们的法务老师被拿下了!”
  顿时,渠落雪的手一抖,书掉到地上,女生接着就笑了,“是不是你也心碎了,其实我也是……”
  女生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就是说她们班里有一个最勾人的女生竟让费子迁破了例,接受了课后提问,要知道这可是他上课前定下的规矩。
  想着费子迁那好听的声音,那柔软入心的质感,渠落雪不禁窝火,那声音是属于她的,凭什么给别的女生?
  何时,渠落雪潜意识里已经把费子迁当成了自己的私有品,甚至连他的声音,她都要霸占,这一点她没有意识到,因为她已经被生气冲昏了头脑。
  费子迁看到她坐在台下听课有些意外,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好了?她不难受了?
  本来他还有些不放心她,甚至想着上完课,抽时间回去看看她,却没想到她主动出现在他的眼底下,这样倒也好,就算她有不舒服,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所以这节课他上的很安心,但她却不是。
  渠落雪一直纠结着他为别人破例的事,而且这一节课,她都在观察他们的眼神,那个花痴女生不用说了,口水都差点流到桌上了,而费子迁的目光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哪怕如此,她也不高兴,很不高兴。
  “我要提问,”一下课,渠落雪就腾的站起来,顿时将所有的目光都吸了过去,费子迁看着她,目光更是一寸不偏。
  “老师不接受课后提问的……”
  “也不一定,前一天他就为那个**破例了……”
  “那是当然了,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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