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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你慢慢说,到底咋了?谁惹你了?’
‘姓罗的,你别装了,你现在在哪,在干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我恶心的狠不想提出来,你自己掂量吧?如果你还是个为人父的人,你利马回来见你女儿一面,否则,这辈子都甭想了…’
说完,她狠狠压了电话.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很清楚她在说什么.
‘嫂子怎么了?’
‘没什么,家里有点事’
‘啊,那你赶快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我都能动了,你别管了,快回!’
‘你听我说,我先回去看看你好好呆着,别在乱跑乱动的,等我回来接你出院,知道吗?’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回去吧,记着,事情没什么了给我个电话别让我担心!’
我就这么带着焦虑和满怀的疑惑回了家…
回到兰州已经夜里10点了,迈进家门,老婆就拉着老长的脸,我问她:
‘小小呢?’
‘小小是谁?’她一副很奇怪的表情看我.
‘你疯了?当然是咱们女儿了!’
‘什么?小小是咱们的女儿吗?’横横!我以为小小是别的男人的种呢?’
‘小青,你抽什么疯?’
‘别叫我的名字,不要玷污了我的名字,更不要叫小小的名字,你不配做她的父亲!’
我在路上已经怀疑她知道了什么?但是面对她此刻的态度,我还是希望她不知道什么的好!
‘小青,你到底咋了?’
‘我说了别叫我的名字!’
‘好好不叫,那你说呀,到底咋了啊?’
‘姓罗的,我问你,姜林是谁?’
我的汗下来了,我最不希望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曾经想过有这一天怎么办?当时总觉得自己能搪塞过去,不过玩玩而已,可今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姜林是谁?他是我曾经玩过的一个朋友,他是我曾经那么不想谈的男孩;他是因为我不说爱而伤心不已的男孩;他是给我快乐,给我无数幸福的男孩;他是那个理解我,忍让我,从不找我麻烦,从不让我担心失望的男孩;他是那个几乎不对我有任何要求的男孩;是那个曾在我父亲床前替我进过孝的男孩.他是个孤儿,是个有妈却见不到妈的男孩;他已经成了我的生活的一大部分,成了我快乐的源头,成了我梦想的港湾,成了我……
他是谁?面对这句话,面对我孩子的妈,我无法回答!
‘说话啊,姓罗的,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啊?现在说啊,告诉我啊?’
我看了看他,低下了头,面对这个女人我确实很愧疚!早在一年前,她这样问我,我都不会如此难受!
沉默了很久她终于说:
‘罗宏伟,你不错啊?我其实也怀疑过你在外面有人了,我老是哄自己说,要是你真跟小姐们鬼混,我眼不见,心不烦,男人在外面谁也说不上,半个小时啥都干完了,我总不能天天盯着你,啥也不干吧?我还给自己宽慰,觉得你只是胡闹,在家不能完全满足你,所以你偶尔去偷个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觉得以自己的品貌还不至于被老公抛弃!我还傻忽忽对自己抱着那么大的信心,我父母也是,一直觉得你人品好,心也善,不会做出格的事才把我嫁给你,谁知道,你不找小姐不找鸡的,你竟然…竟然找个男人来玩,罗宏伟!你竟然喜欢和男人鬼混,干那些见的人的勾当,你为什么还要结婚?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害你自己的女儿?!为什么?’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小子,别和我谈爱!35]
38小子,别和我谈爱!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我知道她有多伤心,她的伤心我全能理解,可我却无法安慰她.
‘说话啊!你也是本科生,你也算有点文化的人,你干得出,说不出吗?’
她骂着指着,我都不吭声,我没有什么理由吭声,因为理亏!
‘我告诉你我给你机会说了,你不说是不是?那好,你就一直这样坐着吧!’她提起一个行李到卧室去准备叫正睡得香的小小,我赶快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拉进了客厅:
‘,你别冲动!让孩子睡吧!’
她没理我,坐下来依然擦着眼泪,等着我的回答.
我掏出了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慢腾腾的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突然抬起了头,恶狠狠地看着我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没为!’
我又吸了一口烟说:
‘唉!你说得对,太对了!其实我也后悔过走这一步,只是….’
‘哼!晚了,姓罗的,说这话太晚了!’
‘小青,夫妻五年来,我对你如何?’
‘说这些废话还有用吗?你说你对我如何?你干这种下流事的时候想过我吗?想过小小吗?’
‘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我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发生了,我…’
‘罗宏伟,你没错!你怎么会错?!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喜欢男人还要和我结婚?!还要玷污我?!’
‘小青,我没有,真的没有!你听我说,我和他的时间并不长…’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是吗?那为什么连自己女儿都不管,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伺候人家?’
‘我……’
‘你可真要脸啊,人家妈妈在那你也不管!你们就那么稀罕彼此吗?’
我终于明白了,是李箐这个千万里来找儿子的女人是她让我不得超升!
我不怨她,因为这一切是我应得的报应!
‘既然你全知道了我也不必再解释什么了?是,我们在一起有一些时间了,但那绝对是在我们有了小小以后的事情,相信我,我当时依然很爱你,我可以发誓,我知道这样说你也很恶心,但这是真的!小青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惩罚我都不过分,我只想对你说,我确实非常爱你和小小,走到现在我承认我难以自控,但…但…’我好想说我其实心里依然有你有小小,可我说不出口!
‘说完了吗?’
‘说…完了!’我看着她,等待她的惩罚,她却很平静的说:
‘我们离婚吧!’
听见这句话,我很震惊,我无语良久,张大了嘴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看着我的摸样毅然提起行李准备抱小小,我目瞪着她的背影,良久良久,等她把小小都抱在怀里了,我才反应过来,走上前,拦住了她.她很木然,脸色蜡黄.
我轻轻抱过小小,把她又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小脸,眼泪就就快下来了,我默默对她说:
‘小小爸爸对不起你!’
说完拉着小青又走出来关好门,她就那么站在门口不吭声,也不看我,我知道她嫌我恶心!
‘小青,要走也得我走,这是你和小小的家,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母女,该走的人是我!’
说完我咽下眼泪准备往门口走,她突然大哭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现在还说这些有情有意的话,有用吗?你早干吗去了?早为我和孩子考虑过吗?你说你是人吗?你连禽兽都不如你!你是王八蛋,你不是人…你这个…’说着她拿起一样东西就朝我砸过来,我没有躲,我没资格躲,她却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晕了过去,我连忙扶住了她,她却愤然要推开我,推不动就倒在我身上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却又掐又咬,死劲的打我,我任由她,我希望她能出气……
夜里一点多了,她还在我怀里啜泣,我说尽了好话赔进了不是,我想为了我的小小,为了这个我爱过的女人留下来!
一个星期了,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小林有过任何联系了,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牵挂,我当然明白什么是痛苦,可我无法跟他联系,因为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我在女儿的身边呆了很多天,上班,下班都按时回,我希望小青可以患过来,因为她已经在家躺了很多天了.我象小媳妇一样伺候她,安慰她,可我知道她要的不是这个,她要的是我永远不再对不起她!我想我可能在什么时候已经答应了她,内疚和自责并没有让我忘了小林,我在深夜里骂自己无耻,我知道此刻他一定很担心,很害怕,他一定以为我出什么事了?而我却无法开机,我不想接到他的任何信息,我没脸面对!我是个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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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小子,别和我谈爱!36]
39小子,别和我谈爱!
李箐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我始终未能知道,但我确实很佩服这女人的手段!她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我老婆,也真够有能耐的!看来这里头钱起了很大作用!尤其是美元!
我在家守侯妻子和孩子的时候,我相信李箐也在下功夫对付他儿子,这一点我不是很担心,因为我知道就算她使尽任何办法,要想得到她儿子是很难很难的.但我对自己说,不要让小林知道这一切,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小青终于上班了,女儿也上了幼儿园,我满无目的的上了班心里空荡荡的,小青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我还会和小林有任何瓜葛,她会离婚,也会永远不让我看孩子,还有她会死给我看!当然她说她死前会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当然知道自己最后总要见小林一面的,但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我就象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躲着,终于在三个星期后的一天,他把电话打进了我办公室:
‘老罗!’
‘哦…’
‘我可以见你一面吗?’
我沉默了一会,我为自己的沉默感到难堪.
‘在哪?’
‘在我家!’
‘下午两点我过来!’说完我压了电话,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小林,我在心里叫着他的名字,我想我根本不是个男人!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是小林诱惑了我?是我自己太坏?是老婆对我太冷?我可以找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但我却磨灭不掉小林在我心里种下的那些影子.
我想我还是爱我老婆的,我更爱我的小小,为人父的快乐使我难以割舍婚姻的堡垒,我不能没有亲情,不能没有前途,我为我自己种下的苦果感到莫大的可耻,可是我,我对他给过我的一切却好难放下……
进了他的门,我就发现他的头发老长了,而且脸色焦黄,嘴上还有点小水泡,胡子却是刚刮过的,我心里抽着疼了好久.
他笑着让我坐,我把自己想抱他的冲动死死地压抑住,不让它们淹没了理智,我苦苦地咽了一口苦水让自己吞没到酸酸地胃液里,不准它们流露任何心声!我想我要掐断这曾经幸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