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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双唇啃啄上她颈侧细如丝缎的肌肤,她顿时喘/息不已,腹部似有一道热流窜升,爆炸着扩散开来。
“看来你喜欢偷/情的乐趣。”他邪气地调侃着她身体的反应,似乎不想再给她反抗的机会,猛劲一顶,将自己深深进入她体内。
“不要。”她惊/喘着紧抓住床单,他置若罔闻,已经无法忍耐,捧起她柔软的俏臀,粗/喘着在她身上快意攻占,不断加速。
她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也忘了他究竟驱使她攀上多少次欢/愉的高峰,她只能忘我地随他粗蛮地律/动,世界在她眼前分崩离析,幻化成璀璨缤纷的光芒,不断在眼前闪烁。
第二天从沉睡中醒来,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只有床侧些微的杂乱显示着他刚离开不久,她裹着被子瞪着天花板,本不该是这样的,她原不想说那句话触怒他,可是她忍不住,还是说了。
道行毕竟不够!她自嘲一笑,又静静躺了一会儿才起床,冲动只会让自己吃亏,看来自己还得再冷静一些,这样才能更好施行自己的计划。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会证明在这场游戏中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把床单和被套全部卸下来扔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她梳洗完毕,再去把整洁的三件套晾晒到阳台上,出了门。
在公司里打电话确定了时间,她准时十点半出发,赶往宋家在郊外的别墅。
“温小姐,你先坐会,夫人马上就到。”管家请她到了在外面的太阳伞下,然后就没了踪影。
她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肚子早饿扁了,可偏偏还得耐着性子等下去,直到快一点,才看到一辆车开子进来,马谷珍优雅地坐车上下来。明明离得很近,却看也不看若娴一眼,直接进了别墅。
她只得耐着性子去找管家,对方答应得倒也爽快,马上去通报了,很快又回来了,说是夫人要换件衣服才过来。
上午和马谷珍电话确认的时候,约的是上午十一点,现在都过了两个多小时,到下午了,还不慌不忙。若娴压着火,只得坐下来继续等。
两点十点,终于看到了马谷珍款款而来,管家拉开椅子,她坐下后还是不看若娴,一连串报出苛刻的要求,“我要一整副钻石首饰,给我女儿订婚用的。第一,钻石要大,钱不是问题,也不能太俗,要体现大气,第二,我要喜庆,不要冷冰冰的看上去就象块石头,第三,我要时尚感,我女儿好歹是千金小姐,又是有名的主持人,我要体现排场,第四……”
若娴一边忙不迭地记着,一边暗自失笑,她不过是个珠宝设计师,又不是婚庆公司的,提出的这些要求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些不懂珠宝设计理念的暴发户所为。
又抓紧记了一些,总算是一字不落记全了,她仔细看了一遍,清了清喉咙,“宋太太,我再重复一遍您的要求。”
part129:疯狂的人
马谷珍一摆手,瞪着眼睛说,“不必了,你这么大的活人难道连我几个小要求都记不住吗?维尼要你是干什么的?”
早料到会挨一顿训斥,若娴垂眸只当没听到,等了一会儿才说,“宋太太,我不知道您是为什么非要指名点我来设计这套珠宝,不过我想跟您说明一下,要是论经验,我在维尼不算是拔尖,所以我也不敢保证我能设计出能让您满意的珠宝……”
马谷珍雷厉风行地打断了她的话,“我点你的名说明我信任你,难道你身为一个设计师连这点自信心都没有吗?好了,我还约了人喝下午茶,就不送了。”
既然这样,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啊,若娴低头往宋家大门走,感觉到一阵头疼,这么复杂的要求,恐怕再有经验的设计师也设计不出来,她真怀疑马谷珍是在有意刁难。
正低头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回过头去,见孟厉野双手插于裤兜中慢步踱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应该我问你才对。”她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宋家和他是表亲,他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给你的时间够久了,现在应该有答案了。”孟厉野意有所指,直直地盯着她。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天……”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孟厉野语气不容置疑,大步上前扣住她的手,然后塞进了一旁的跑车里。
“宋妙双要订婚了。”车子一驶出宋家别墅,孟厉野便突然冒出来一句。
“我知道。”她盯着前方的某处,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你姨妈在维尼订做了珠宝,却独独点中我做设计师。”
孟厉野大感意外,没有说话,仿佛陷入了某种思考中,自言自语着,“不可能……应该……”
“你在说什么?”她眨了眨眼,感觉今天的孟厉野有些不太对劲。
“没什么。”孟厉野眼里划过一闪而逝的深思,话锋一转,“你不好奇未婚夫是谁吗?”
“这与我有关吗?”她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在头疼你姨妈订的这套珠宝,简直是超难,我恐怕要交白卷了。”
孟厉野低笑着转头看她,“原来还有你不会的。”
“咦,难道我平常看起来像超人吗?”她撇了撇唇,一副匪夷所思的架式。
孟厉野将车转向一个路口,笑着说,“超人倒不像,却像只随时准备战斗的猫咪。”
“你的意思是说我平常全身带刺。”她没好气地把他的话挑明了,看着一贯淡漠的脸庞此刻漾满了笑脸,她不由费解地问,“孟总,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古怪,以前不是看到我就狠狠挖苦一番的吗?最近反而老是笑脸迎人。”
“别叫我孟总,你可以叫我厉野。”孟厉野拧着眉头,却在下一刻收住了口。
她的提醒倒真没错,曾经抱着一颗憎恶的心接近她,怎么现在所有的厌恶全部消失了,竟然可以和她像朋友一样心无城府地开着玩笑。这是他过去从未想过的,可要不是她提醒,他差点忘了那件他永远也无法原谅她的事。
是的,无法原谅。
只问了一个问题,便注意到孟厉野整张脸布满了寒霜,她预感到不妙,赶紧说,“你的那件事我……”
“吃完饭再谈。”他冷冰冰地说着,方向盘一转二话不说就将车停到了一家餐厅前的停车场上,大步进了餐厅。
她一头雾水,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变了,这家伙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犹豫了半晌,她才慢慢进了餐厅。
一顿饭他几乎没说什么话,等到再出来,他的脸色仍然是冷若冰霜,原本是快步走在前面的,突然回过身来牵她的手,拉着她塞进了车里。
真搞不懂这家伙,她憋着一肚子气,车子一开就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谁知他将车开进了一条僻静的街道,她顿时升里一种不祥的预感,赶紧去解安全带,“停车,我要下车。”
孟厉野充耳不闻,瞬间将车拐进了一条巷道,她也不理会车没停稳,急忙去推车,跳下去后,由于穿着高跟鞋,一路踉踉跄跄,最终还是被追上来的身影扣住。
“孟厉野,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她心里恐惧极了,拼命用手去掐他手臂,再用腿去踢他,这里比较偏僻,又是大冷天根本就没人经过。
最终敌不过他的力气,被强塞进了车内,然后快速落了锁。
她深吸着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低声说,“如果我有哪句话说得不对,我道歉。”
孟厉野冷笑着,眼里的愤怒和恨意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一手擒住她的下颚,“道歉?道歉有用吗?道歉能挽回一条人命吗?”
“什么人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更加一头雾水,下巴疼痛却又动弹不得,现在只有她自己能救自己,绝不能激怒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讲清楚。”
“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他突然低下头吻她,纯阳刚的气息压了下来,带着她熟悉的薄荷味道,脑海里被某个东西敲了一下,还未待她反应,便见他的脸在陡然靠近。
她拼尽全力转过脸去,他的吻转眼落在她的脸颊上,双手被他扣住,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在车座上,不知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想起了简君易,对于孟厉野的触碰,顿时产生一种强烈的反感。
part130:一丘之貉
“把你的赃手拿开,不要碰我,滚开——”她费力挣扎着,不顾一切,搁在膝盖上的皮包滑落到了车门夹缝里。
“不要我碰,难道你在为简君易守身如玉吗?你真以为简君易会娶你吗?他不过是玩玩你而已,他是为了报复你,报复你曾经……”说到这里,他突然猛然拽过她的衣领,几乎粗鲁地撕开她的衬衣,那双手带着烫人的温度在她衣衫底下游移。
简君易报复她什么?她只有一秒钟的怔忡,瞬间又倒抽了口气,他沿着她的腰和腹部一路攀升的大手令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咬了咬牙,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推开他,然后挥臂甩手过去。
这声响格外清脆,她只感到手掌火辣辣的疼,足可见这一巴掌的力气,不禁喘/息着朝他大吼,“我可以发誓,我从没有害过人,如果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你就大错特错了,孟厉野,是我看错了你,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衣冠禽兽!”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胸口起伏不定,凌乱的头发和额上的汗粘在了一块儿,大衣敞开着,身上的衬衣已经破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不知道是这一巴掌的作用,还是她的话震慑住了他,孟厉野整个人还保持着被她推开后的动作,背靠在车门上,又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模糊一片。
她按下了按钮,解开车门的锁,拽起皮包,最后几乎是跌跌撞撞跑下车,一阵寒风吹来,她紧抓住衣襟,拉拢住大衣包裹住自己,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跑出了小巷。
这时候眼泪才淌了下来,全身都在发冷,而心更冷,她弄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为什么都是这样,她不明白。
眼泪越聚越多,她狼狈地抱紧发抖的自己,在大街的寒风中足足站了半个多钟头才拦到一辆车,司机更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教她更加难受,倍受委屈,无声地流着眼泪,仿佛身上每处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在发出屈辱的疼痛,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支撑到了公寓楼下。
掏钱才发现皮包敞开着,手机不见了,一定是刚才挣扎的时候手机不小心掉了,可她已经管不了这些,塞了钱给司机,随即拖着狼狈的自己迅速扎进了公寓大楼。
开门进公寓时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黑暗中抱住膝盖哭泣着滑坐到地上,这样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通通发泄了出来。
“怎么回事?”从某处角落里传来的声音令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无措地仰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公寓里没有开暖气,冰凉的湿意使她的心更冷。
昨天被这个女人瞬间挑起了怒火,他不顾一切对她反复强索,但早上起床时他又后悔了,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失控的情况下发生的,这与他的计划完全脱节了。
本想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