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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秘书的工作,是你,使了手段把我在国内的消息告诉了厉野的母亲,本来我们可以老死不相见,这一切都怪你!”
  他紧抿起唇蓦然不说话,布满了血丝的黑眸死死盯着她脸上的那抹控诉。
  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打颤,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这一刻仿佛是在与魔鬼对话,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过去的暴力重新上演,示弱不是她的作风。
  “怪我么?”他低喃着重复,危险的上眼眸瞬间眯起,修长的手指骤然慢慢滑动,冷硬如死神般抚摸着她优美线条的脖颈,仿佛要在下一瞬间夺走她的性命。
  “难道不是吗?”她极力忽略他指间的温度,看出了他有些迷离和动摇,继续做着努力,“放我走,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有家庭,我有丈夫,我与你不应该这样独处一室……”
  “丈夫?”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俊容上的表情转眼凝固如霜,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山般将她紧紧压在门与他之间,欺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仿若一个阴谋在上演,“如果给他戴顶帽子,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和你维持一段出轨的婚姻吗?”
  她读出了他语句中的不怀好意,霍然倒抽了口冷气,全身动弹不得,用力别开脸去,颤抖着声音大叫,“你……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以前你不也得到了快乐么?”他俊脸上展露出邪恶的笑容,霎时又擒住了她的下颚,忽然加重力道,她下意识张开了唇,就在这一瞬间,大量的液体被灌进了口腔,她猝不及防吞咽下去。
  然后,他突然放开了她,她脚下一软,冰冷的液体一路往下,滑进了胃里,靠在门后大声咳嗽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又骤然大步奔回来,这次他手里拿着一整瓶威士忌。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魔鬼,疯子……”她惊恐地摇着头,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害怕,迈开大步向离他较远的地方逃开。
  没有开灯的公寓里,她快步奔跑着,被灌了一整杯烈性酒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只感觉头重脚轻,还没跑出几步,又被他轻易抓住了。
  “你放开我,我不要喝,不要……简君易,你这个魔头,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她尖叫着奋力挣扎,拼命摇头不让他得逞,心里不断哭喊着,谁来救救她,谁来告诉她这是梦,她会醒的,这是梦,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咬牙低咒着,手臂强悍地箍住她的腰身,使她无法动弹半分,另一只手从她头后伸过来攫住下颚,这次他的力气象是要把她整个脸捏碎,吃痛地呻/吟一声,他借此机会,蛮横地将酒全部倒进她嘴里。
  她被迫仰着头,下巴被他捏得疼痛万分,逼出的眼泪混合着冰冷的酒精不断吞进胃里。
  她好恨,好恨好恨,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委曲求全,把外表弄得丑陋又糟糕,却还是逃不开他,上天为什么对她这样不公平?为什么?
  一瓶威士忌很快就见了底,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臂膀里,感觉有团火在胃里烧,随后体内象有无数道炸弹在爆炸,意志渐渐模糊起来。
  全身燥/热不安,依稀感觉自己被放躺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身上的束缚一一件件被脱离,她陡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抬手去用力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恨你……”
  他置若罔闻,目光几近贪婪地俯看着身下完美无暇的娇/躯,小脸上因酒精而逐渐显现出女人特有的娇态,扭动的玲珑曲线足以教人血脉膨胀。
  part230:情难自抑
  细细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曲线,浑-圆修长的美腿,鼻端传来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黑眸逐渐笼上一层欲=望。
  环上纤腰的手臂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俯脸吮=吻她精致的耳垂,幽灵般在她耳边低语,“我要的东西,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温若娴,你是我的。”
  她极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但一整瓶威士忌的威力不容小觑,大脑里仅存的抵抗意念逐渐散失,整个人娇弱无力地扭动着身子,轻轻喘=气,“不……不要……不可以,你忘了,你有未婚妻,我有家室……”
  “你是说我们这样偷]情不对吗?”他阴恻恻地轻笑着,辗转而缓慢地落在她迷人的红唇上,将她颤抖的唇瓣含在嘴里轻咬在齿间,“可是我偏偏要这样做,这顶绿帽子他孟厉野是戴定了。”
  “不……”她摇着头,试图推开身上沉重的重量,却怎么也使不上半分力,这才模糊地想起自己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此刻正被压在背后。
  他邪恶般在她唇上低喃,“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抗拒,我会让你知道,你也喜欢这种偷=情的乐趣。”
  酒精在体内作崇,她剧烈地摇着头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是没用,大脑越来越浑浊,当唇间滑进他灵巧的舌尖时,瞬间便有种触电的美好轻盈感在体内散开,自己就象快乐的蝴蝶自由飞翔。
  下意识地探出舌尖与他纠缠,她的美妙令他无法抗拒,低吼着圈住她整个腰身,恣意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等她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又开始往下侵袭,他逐一吻下去。
  那双在身上流连的大手带来了一阵阵火热,无法形容的酥/麻扩散到全身的每只细胞,圣洁的花瓣被巧妙的指尖拨开,抵达最敏=感的入口,刻意挑=逗,她情不自禁地娇咛着,身体在小幅度抖动,整个意识就在半梦半醒间沉沉浮浮。
  他气息略微不稳,紧紧地搂着身下的娇躯,仿佛怕自己一松手她便如过去无数上梦一样消失,迫不及待地握紧她的纤腰,将自己深入她的体内。
  “嗯……”两个人紧紧贴合的一刹那,她被他的巨大胀得忍不住娇-喘一声,骤然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本来就浑浊的意识更加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愉-悦。
  一手揽住她纤滑娇软的细腰,一手揽住她的香肩,他怜惜般停顿了数秒,等待她适应之后,再也控制不了她紧窄包覆的美妙,狂乱般强而有力的冲/刺起来。
  潦原的火焰将所有的矜持和理智焚烧殆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离自己远去,脑海里晕沉沉,娇脸上渐渐露出迷离的沉醉之色,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滚滚如潮的快美令她再也无法承受。
  这一整夜,被他搂在杯里,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接受他无尽的渴-求索取,难言而美妙带领她一次/次冲上了云-端,整个人如浩瀚狂潮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仿佛永无止境。
  良久过后,她微微张着小口喘-息着,疲倦到再也忍不住睡着了。
  他喘着气下了床,手里似乎拽着某个东西,把娇软无力的她拉了过来,轻轻扣到了不盈一握的细腰上。
  凝望着怀里这张骄傲的脸庞,不禁伸手将粘在额头上的发丝轻轻捋去。臂膀里的娇躯这样柔软,好象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象个温顺柔弱的小羊羔,没有冷言冷语,没有怒目相向,更没有唯恐避之不及的厌恶眼神,她乖乖缩在他怀里,近在咫尺。
  他想念这具身体,想念到这将近半年的时间每晚都在忍受着疼痛中入睡,而更想念的是这个女人,这种想念早已压过了她突然和孟厉野结婚的愤怒,更压过了他心中的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种戒不掉的致使毒素,而下毒者就是她温若娴。
  而她一次次拿已婚的事实挡在两个人面前时,绝佳的自制力全部离他远去,他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发火,控制不了想要毁灭她的魔性。
  她说的对,他是不择手段的魔头,他是疯了,所以才会自讨苦吃,明知道她讨厌自己,明知道她的身上已经标上了孟厉野的标记,更是无数次告诉过自己就是被一个玩过的美妙工具而已,可是他还是想碰她,发了疯地想要这个女人。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疯狂,好象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那样容易冲动。
  他已经享用过这具身体,这段时间的怒火和欲/望通通发/泄掉了,也狠狠地惩罚了这个女人,等她醒来应该是最为痛苦的时候,因为她背叛了她所谓的婚姻,背叛了她嘴中那个可笑的“丈夫”。
  现在应该是他离开的时候,尽管这样想,但是他并不想移动,好象有股不舍在体内流动,牵制着全身的每个神经,只想拥着她静静睡过去。
  他想自己是累了,她的种种美妙令他难以抑制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想要拥着这个难得温顺的女人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睡梦中感觉有点难受,好象连气都喘不过来,若娴手抚着额头,脑袋里轰隆隆难受得要命,不禁自言自语着,“头怎么这么痛……”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异样的气息飘散在鼻腔里,昨晚所有的噩梦瞬间回想起来,她好象被简君易那个魔头带到了御苑公寓,强灌了一整瓶的威士忌,然后……
  惊愕着低下头,看到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横在了腰上,再抬头入眼是一堵结实的胸口,脸上不由一烫,她不顾弄醒他的危险,用力拉开距离。
  (抱歉,更晚了,下面还有更新~)
  part231:土崩瓦解
  惊愕着低下头,看到一只大手占有性地横在了腰上,再抬头入眼是一堵结实的胸口,脸上不由一烫,她不顾弄醒他的危险,用力拉开距离。
  发现自己手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行动自如的她随即飞快地捡起地上四散的衣物。
  微合的黑眸陡然张开,只来得及看到飞奔进洗手间的匆忙身影。
  高大的身形缓缓从床/上坐起,任被单从健硕的胸膛滑落到腰际,在床柜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火光微闪,照映出眸中某种自嘲的光影。好象时间太短了,短到他的双眼刚一合上,怀里的她就醒了。
  倚在床上吸烟,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打火机,不到几分钟,浴室的门再次打开,她绷着脸出来,目不斜视地走向卧室门口,身后响起他讥讽般的沙哑嗓音,“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她恨恨地咬着牙,极力把脸上过多的表情抹去,转过身冷冷地看他,“那么你希望我说什么?是说感谢你给我灌酒吗?感谢你的阴谋又一次得逞?”
  打火机被用力甩到了床柜上,他漫不经心地将嘴里叼着的烟夹到指间,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随即以命令的口吻说,“马上离婚。”
  “你做梦!”她紧握起双手,原来这是就是他的目的,先用酒把她灌得意识不清,然后再诱/惑和占/有她,等她清醒后才用她愧对孟厉野的心逼她离婚。
  他眯眸吞吐着烟雾,唇边挂着一抹邪笑,“昨晚和我上-床,一转身还能什么都没发生,和孟厉野保持一段婚姻,温若娴,我真佩服你。”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到了极点的人,她怒火三丈,低吼的嗓音已经接近嘶哑,“别忘了,是你绑架的我,又是你灌了我好多酒,要是追究起来,简君易你犯了绑架罪和强/暴罪,我是被逼的。”
  “逼?”他瞬间抓住了这个字眼,冷冷地哼着,“我逼你了吗?好象在床/上从头到尾你都挺享受,看不出我逼你哪里了。”
  出乎意料的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了若无其事的笑容,“那是最好,我们各取所需,我是从你身上得到了快乐,我们扯平了,感谢你陪我度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骤然眯起冷眸,想要再说什么,她已经昂着头甩门出去了。
  该死的女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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