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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脸见他!她不够好,真的配不上他。
拥有和温氏相匹敌的简氏集团,坐拥过百亿的身价,十年前她亲口提出的约定他做到了,他花了十年的时间终于做到了。可是她却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忘得彻彻底底!
“一言为定!温若娴,你要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你一定要记住!”他当时在唇边呓语的嗓音不断在脑海里回响。
她真是糊涂,为什么会忘记?为什么会把十年前这么重要的一个约定忘掉了?为什么总是让他在等,她却浑然不觉?
她不停地问自己,十年,他等了她十年,换来的是她一次次不信任,她每次在闹矛盾时都骂他混蛋,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混蛋!
这样一个男人摆在面前竟然不懂得珍惜,她是瞎子,她是瞎子才看不到他的好!
不能这样,对,不能这样下去了!总是他在努力,总是他弯下腰在道歉,她好象从没有为他做过一件事。
双手紧紧揪住胸口,指尖冰冷,心脏惊颤到剧烈的扯痛,她突然感到心惊,不,不能这样下去,浑浑浊浊过完一生,她不想失去他,她要去找他。
哪怕他打她,骂她,或是推她出去,不想见她,她都无怨无悔,因为这是她欠他的,她必须要还!
(这章是3000字,下面还有大结局(下)!!!)
part465:大结局【下】
打聂平电话的时候,她已经跑出了别墅,天气不太好,天上淅淅下起蒙蒙小雨,路上的汽车飞驰而过,而来阵阵雨气和寒意。
“简总出去了。”聂平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她愣了愣,“去了哪里?谈公事吗?”
“不是,他独自开车走的,最近两个月他几乎提前半小时下班。”聂平说完,又小心翼翼地说,“这两天简总的脾气不好,他在公司几乎人人自危,有时候开会大家连大气也不敢出,你和他是不是又闹矛盾了?”
闹矛盾还好,就怕是他不想见自己,她无声地苦笑,随意应了几声挂断电话。
她抬手看看腕表,五点零七分,他每天提前半小时下班会去哪儿?回简宅不可能需要提前半个小时吧。
想来想去,她折回别墅,开了自己的奔驰车出来,一路驶向他们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公寓。用钥匙开了门,里面空空如也,她转了一大圈,没看到他的人影。
他会去哪里?站在空旷的公寓里茫然起来,找韩知薇?
猛然间一拍额头,温若娴,你该死,不是说了不许再乱猜忌吗?在吕莲被捕后第二天,韩知薇的法国丈夫出现了。
犹记得那个法国男人有一双如海洋般幽蓝的眼眸,笑起来非常好看,举手投足间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拥有绅士般的修养。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但往韩知薇身边一站,绝对是登对之极的一对壁人。
当时她在心里惊叹,原来老爸给韩知薇找了这么一个好男人。而且她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一早知道韩知薇与简君易之间的事,但却聪明到不说,一直耐心等她回心转意,足可以见他爱韩知薇有多深。
韩知薇走的那天把若娴单独叫过去,她说她这次是心甘情愿回法国,不会再纠缠简君易,并祝他们幸福。
若娴记得自己当时笑了笑,心中却是一苦,自简君易出院之后她便没再见到过他,有没有幸福更是未知数。
她心不在焉地出了公寓,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然后不知不觉中驶上了高速,想要调头已经不可能了,心念一动,霍然想起靠近f市的那座庄园。
两个小时后,依着记忆她驱车驶在上坡路上,离半山腰处的庄园只剩几分钟的路途,车前的路灯照射出宽敞的路面,心却在如鼓砰响。
他会在里面吗?如果不在,她又要去哪里找他?
这样一想,车身突然震动了几下,她心中“咯噔”一声,再想开车,车身剧烈摇晃着。她皱眉望着半山腰处的灯火,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坏。
没办法,只得下车,一查看后轮果然爆胎了,只得去工具箱中拿出工具想要把轮胎卸下来,可她根本不会,折腾了半天轮胎纹丝不动,反而把自己弄得手上,身上全是灰尘和黑乎乎的油。
长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这里通往山上是座私人庄园,平常根本没有车辆往来,要求救几乎是不可能。正茫然不知所措,一束强大的光亮突然从后面打了过来,她惊喜地听到汽车的声音。
边用手挡住强光,边试着眯眼去挥手示意,向对方求救。不到几秒,那辆车停了下来,驶到她身边,车窗摇下,她呼吸一窒,是他。
“易……”想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她却突然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鼻尖有点酸,不禁用手去揉,哪想到手上有油,这下脸上被抹成了个大花脸,急急忙忙又去擦。
她在这边慌手慌脚,他坐在车内气定神闲,她害怕他突然开车走掉,于是放弃了擦脸的想法,直接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面色冷淡,手握着方向盘,淡淡瞥她一眼,“需要向你汇报么?”
她抿起樱-唇,轻声细语地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可是车子坏了,我不会修。”
结果他深沉的眸光微动,唇角上扬了一下,却也仅仅是一下下而已。她借此机会,伸手越过车窗去扯他的衣服,又似乎带着些怯意和羞赧,不敢太用力。
气氛倏然间有些微妙,他掀起眼帘,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落下浓密的睫毛,轻轻哽咽起来,“对不起,我是来跟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低低的声音沉闷得,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他微微眯起双眸,“对不起我什么?”
“很多。”她抬起眼帘,用湿漉漉的水眸望他,红若樱桃的唇瓣微微咬起,娇弱可人的模样令人无法抗拒。
“譬如?”他面不改色地掠过她诱/人的水润红/唇,一股奇异的火苗不易察觉地从心底某个角落滋生出来。
part466:尾声1
皎洁的月亮涨红了脸,躲在云层里。
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他落下的吻如同春天的雨点一样极尽温柔缠绵,唯有身-下攻击的气势咄咄逼人,冲在柔软温柔的体内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几乎想把她整个揉进骨血里,化为一体,这样再也分不开。
“易……”她微冰的手指抚摸着俊朗有型的五官,想说些什么,可是心口堵得厉害,有什么东西大团大团塞在那里,快要不能呼吸。
“你属于我,你早该属于我,若若。”随着他轮番攻势,她感到自己被冲到骤雨般急促的浪尖上,然后又被凶猛的另一层巨浪打进冰冷幽暗的海底,在她几乎窒息到晕眩的时候,又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托到海岸上。
他的汗水落在她光洁的娇躯上,带着欲-望的吻一寸寸贴着她娇嫩细滑的肌/肤,随即吻去她眼角的湿意,“乖,不许哭!我弄疼你了吗?”
“我哪有哭。”她扁扁唇,气喘吁吁靠在他汗涔涔的肩膀上,“我是高兴嘛,谁让你刚才冷若冰霜的样子,象是一点也不想看到我。”
“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他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颊,“若若,你就是我的天,你知道吗?你高兴,我就高兴,你不开心,我觉得我的心都在揪得疼。”
“对不起,易,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任性。”她内疚极了,轻轻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地低喃,“我会对你好,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我还要给你生小易易和小若若,我把我的心和我的灵魂全部给你。”
“看着我。”他捧起她的小脸,看到水眸中尽是柔情,眼角沾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知道,她说的这些全是发自肺腑的真言,不禁心疼地搂住她的细腰,躺在她身侧,“别说了,若若,我相信你。”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她突然吸了口气,仰起脸可怜兮兮地问,“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我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让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他顿时啼笑皆非,以前总是他急,怎么这一次换过来了,她反倒在主动催婚。
没等到他的回答,她扇了扇微卷的睫毛,一下紧抱住他,委屈地说,“反正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对肚子里的生命负责。如果你不要我,那宝宝要叫谁做爸爸……”
他突然一惊,托起她的下颚,“若若,你……你的意思是说你……你怀孕了吗?”
真迟钝,枉他一向聪明过人,她望着他欣喜若狂又不敢置信的侧脸,非常正色地点头,嘴里却在说,“你到底要不要娶我?再晚我肚子出来了,身材变样了,穿婚纱不漂亮,你不喜欢了,我就打算先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再结……”
“乱讲!”他唬着俊脸,怜惜地在她红肿的唇上吻着,“谁说我要结婚的时候你非得身材要漂亮,在我眼里,不管你是美是丑,都是我最爱的若若。何况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觉得你怀孕的样子比现在要漂亮百倍,我会更加爱你。”
瞧瞧,这个男人又开始说甜言蜜语了,可事实证明到了若娴这里非常受用,不禁破啼为笑,“那还是你怀孕好了,反正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以后是秃顶或是啤酒肚,我也爱你。”
“等哪天医学发达了,如果男人可以怀孕,我非常乐意替你分担这件事。”他低低笑着,大手由她的纤腰抚上平坦的腹部,反复摩挲着,“若若,我们的宝宝多大了,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不是快要生了?”
她哭笑不得,如果是三四个月肚子还能象现在这样平坦吗?
他紧搂住她,慢慢移动身体,把脸埋在她怀里,“我得赶紧想想给孩子起名字,如果是男孩,小名就叫小易易,如果是女孩,小名就叫小若若,这代表了我们生命的延续。当然喽,大名不能叫这个,我得重新考虑。”
看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她又一次笑了,不禁用手一下下摸着他的黑发,看来他这个准爸爸实在是有点紧张加兴奋。
于是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温若娴,你从此以后不许再惹这个男人不开心,你要对他百般好,因为他爱你,比你爱他要多出整整十年。
“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十年前的我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她咯咯笑着,他下巴冒出来的胡茬蹭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贪恋那里的酥软,却也引来阵阵痒意。
“很多,你的高傲,你的倔强,还有你的蛮横。你从第一眼看到我,你的不喜欢便直接表现在脸上,没有刻意掩藏。不象我碰到的那个女孩,为了博取我的欢心和注意,每个人都把自己真实的脾气掩藏起来,唯唯喏喏的样子实在做作。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听到心跳的声音。你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式,甚至非常具有攻击性,在我的眼里,你象极了一种动物。”
part467:尾声12
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感觉,可细细一品,俊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好,我愿意做你戒不掉的烟,你就做我的宠物猫,哪怕你有利爪我也喜欢。”
她轻轻抚着他头后的乌发,忍俊不禁地侧头笑着,“一支烟和一只猫在一起,然后生一个什么?”
“女人你说是什么?”他眯起黑眸,把这个一脸调皮的女人抱着翻转过来,用满是胡茬的下巴扎她。
“别……好痒……别,你……你君子动手不动口……”她被他弄得咯咯笑个不停,一时口误说得颠三倒四。
“对,我是君子,所以我动手不动口。”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气息浑浊,随即像座大山一样覆上来,搂着她动手又动口,吸着她玉润的耳垂,“你在诱-惑我!”
她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有气无力地低喃,“我才没有,刚才说错话了,应该是君子动口不动……”
下面的字还没说出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排山倒海的攻势淹没,但这次他的动作明显放轻了好多,并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腹部,很明显是在护着肚子里的小生命。
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双双相拥着倒在床-上,她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说,“好困。”
“晚安,亲爱的。”他孩子般地笑得满足,在她唇上吻了吻,又伸手替她拨去脸颊上的发丝,“明天开始,将会是我们崭新的一天,若若,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