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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酥软的胸脯,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海栓子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肌肤,原来女人的身子这么软,这么有弹性,这么能熔化男人啊!他已来不及多想了,*好像遇到狂风似的一下子升腾到极点,裤裆里那玩意儿无法控制地蓬勃而起,他猛地把杨花抱起来,一下子放倒在床上,跟着便趴到了杨花的身上。但海栓子却不知道该怎么来享受这已经到口的胜似山珍海味的美餐,在杨花的身上只是一个劲儿地扭屁股。杨花拍了他一下,“吃吃吃”地笑着说:“真是个憨家伙,吃香蕉咋连皮都不剥。”跟着便伸手解裤子。海栓子大梦方醒似的麻利地扒去了身上的衣裳,当他雄壮十足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杨花的眼前时,杨花翻身趴在了床上,“嘀嘀嘀”地笑得身子乱发颤。海栓子莫名其妙地扳着杨花的身子,说:“你笑啥你笑啥?”杨花笑得断断续续地说:“果然名不虚传,你那玩意儿真像锨把儿……”下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海栓子已经威猛地冲了上来。杨花故意地“哎哟”了一声……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桃花沟的女人之青杏杨花卷》第四章(3)
  说起来事情也真巧,正当海栓子和杨花如坠云里雾里快活得死去活来的当儿,传来了黄八儿的叫门声。
  黄八儿是走在半路上又折回来的。他折回来可不是为了捉奸情,因为他根本没想到,海栓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来给他黄八儿戴绿帽子,也没想到杨花真的敢偷汉子。他回来碰上这种使他结心结肝的倒霉事,完全是意想不到的巧合。
  黄八儿吃罢早饭去城里,本想给店里补充些日用品,所以也没带许多的钱。但当他出去老虎嘴,来到站点等车时,正好碰上了杏花村的代销员,才听说县生产公司刚到了一批复合肥。当时复合肥很抢手,一到种麦的时候,往往是花高价都买不到,现在搞一些存起来,很快就能赚一笔钱。黄八儿想到这儿马上折了回来,目的是想再带些钱。谁知,竟让他撞上了海栓子和杨花早就有心而直到今天才瞅机会得逞的奸情……
  海栓子和杨花,不管是偷人家老婆,还是养汉子,毕竟是伤风败俗见不得人的事,一旦被人捉住了,那下场是很难让人想象的。特别是在这个长期封闭传统观念很强的桃花沟,在老门老户的人当中,是最容不得这种事情的。当年,黄八儿和杨花俩人的事,桃花沟就好像炸了锅,村里人纷纷谴责这两个小东西不争气,虽说没对他们实施太重的惩罚,但沸沸扬扬了好多天,才算慢慢地平息了。后来,村里又发生了一桩奸情事,结果一对狗男女,被族中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男人被打断了胳膊腿,女人的脸被人打肿后,又被泼了一身屎,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有人现在想起来,身上还不由得发栗。因此海栓子和杨花,一听到黄八儿的叫声,都不由得吓懵了。特别是人高马大的海栓子,平时走在村子里,雄赳赳地很像个民兵连长的样子,而这时,却像堆泥巴似的瘫软了,愣过神儿后,就知道往杨花的床底下钻。亏得杨花能沉着气,冲着海栓子的屁股上踢一脚,说:“你看你那熊样儿吧,你就没听人家说,这种事只要不被按床上,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谁还能把你怎么的?”然后,指了下通往后院的门。
  黄八儿见门从里面反插着,叫了几声都没人应,已经意识到里面发生了事。要说杨花病了吧,刚才走时还好好的,咋能说病就病了呢?要说来了客人吧,这大忙天,谁还能顾得上走亲戚?就是来个稀罕客,也用不着把门插上啊。再想想杨花平时的*样儿,同海栓子打情骂俏的神情,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了男女偷情的勾当上。卧榻之上,岂容他人安睡?黄八儿一想到这儿,立刻火冒三丈高,伸手抓起经常靠在代销点门口的那把专供村里人下雨天刮脚上泥巴的烂铁锨,“咚咚咚”地撞起门。当杨花将门打开时,海栓子已经爬上了墙,但却因为太慌张,蹬掉了墙头上的一块砖,传来“啪”地一声响。半截砖掉在地上的响声,基本上证实了黄八儿心里的猜疑,怒火顿时燃烧到极点,掂着铁锨就往外冲。按黄八儿当时的念头,只要追上海栓子,这一铁锨劈下去,不要他的命也让他终生变残废。只可惜黄八儿还没冲出门,便被杨花给抱住了。本来,黄八儿就没有杨花的力气大,加上杨花怕出事,使出全身的劲儿来死抱住他,黄八儿挣脱不开,窝了一肚子火全撒到了杨花的身上,朝杨花白皙好看的脸蛋上,“啪啪”就是两耳光。接着凶狠地骂道:“你个臭婊子你竟敢护着他,日他姐,他逃过今儿逃不过明儿,我不到派出所去告他,就找几个人收拾他,我要让他知道,我黄八儿决不是好惹的。”书包网
  《桃花沟的女人之青杏杨花卷》第四章(4)
  杨花一使劲儿,把黄八儿推倒在一堆草绳上,一只手捂着发烧的脸,一只手又把门给反插上。然后把身子靠门上,说:“那好啊!不过,你得先把话说明白,你想告谁收拾谁呀?”
  黄八儿一跃站了起来,手指着杨花的鼻子,说:“我告海栓子那狗日的,你这个臭婊子装什么蒜?平时,你俩眉来眼去地打情骂俏,你当我是瞎子看不见?这会儿,大白天里插着门,你俩在屋里浪的啥,吃屎的娃们儿都能想到,我不收拾他收拾谁?还能去收拾连癞蛤蟆都不如的赖蛋儿吗?”
  杨花把黄八儿伸过来的那只手打了回去,说:“你真要去收拾赖蛋儿我倒不管,也许村里的人都不会管,你可以耍尽男子汉的威风。但你要去收拾海栓子,我可先把话说前头,过去我们打情骂俏什么的,那是叔嫂之间开玩笑,就是见皇帝老子我都敢去。你要是说我俩有那事,你可得拿出证据来,你可别拿屎罐子往自己的头上扣,让我也跟着背恶名。我可跟你说,我和海栓子啥事也没有,刚才是我头有点痛,躺在床上睡觉哩。你真要弄出啥事来,我可不跟你去爬堂跪府丢那份人,到时候,海栓子要反告你诬赖他,你就一个人全兜着。再说,就你这身小力薄的样子,还想收拾人家海栓子,你是人家的对手吗?别说他不可能不还手,就是让你三拳两脚,你又能把他怎么样?”
  黄八儿一听杨花说这话,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发疯了,你是我的老婆你知道吗?老婆宅子不让人。那王八蛋明明在欺负我,他番强头时我都看见了,你却脸一抹拉不认账了,你敢脱裤子让我看看吗?”
  杨花说:“咦,你咋说恁悬乎哩,谁番强头我咋没看见?啊,你是说刚才那响声吧,那是一只猫,一个喜欢偷腥的大黑猫。你呀,就跟那只猫差不多,不同的是你既爱吃腥又爱吃醋。还有你可真不要脸,大白天看老婆的裤裆,你能看出啥子呀?那是米是面少了些啥,还是有啥记号呢?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不过你一个人看可不中,你得把桃花沟有脸有面的人都叫来,我要让他们都看看,看看我杨花到底有没有偷汉子。”
  黄八儿“呸”了一声,说:“你……你才真够不要脸,难道说你真想跟他好,跟我蹬蛋离婚吗?”
  杨花把话抢过来说:“你要想离婚咱就离,我杨花跟你了这几年,连个瘪谷子种也没得到,这辈子算白做女人了……”跟着便 “呜呜”地哭起来。
  杨花已把话说到这份上,就等于把底儿给亮明了。黄八儿是既恼不得又怨不得,心里有苦却说不出口,心里说:杨花真要跟自己离了婚,并嫁给这王八蛋海栓子,自己的脸面可往哪儿搁,还咋好在村里开商店?但要不出这口气,能让自己的女人白白地跟这个王八蛋睡一回,让他白白地占便宜吗?再说既然有第一回,就难免有第二回、第三回……不行,这事绝不能算拉倒。但现在杨花已铁了心,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了,得想一个既能维护和杨花的关系,又能教训这个王八蛋,使他再也不敢打杨花主意的好办法。黄八儿想到这儿,瞧着满脸是泪的杨花,一下子变得冷静了,背过身去思索起来。
  杨花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待杨花哭足哭够了,黄八儿才转过身来嘟嘟囔囊地说:“你要说和海栓子没那事,那就算是没有吧!不过我可跟你说,以后你得跟他扯远点。我一见他瞧你时那贼溜溜的狗眼神儿,就知道他没有操好心,就他娘的恨不得用刀子捅了他。再说咱俩的婚姻,可是久经考验的,现在我们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我在咱们桃花沟,也算是个有脸面的人,你咋着也不能去跟他,让我戴‘驴掩面’做生意。到那时候我这张脸,可真要钻到裤裆里了……”bookbao8.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桃花沟的女人之青杏杨花卷》第四章(5)
  杨花听黄八儿说到这儿,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脸上挂着泪花,说:“你别没事找事糟蹋自己的女人,拿自己的女人寻开心。要说你不放心我,我还有点不放心你哪。你每次到城里去进货,都磨蹭到昏天黑地才回来,有时候还在城里住一夜。听说现在城里头,可是花花世界呀,花花绿绿的地方多着哪!你是不是早生花心了?常言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你却好些天都不碰我,你是不是把你那点劲儿,都给别的女人了?”
  “嘿,你咋越说越离谱了!”黄八儿丢下这句话,转身去了后院里,下意识地往墙头上瞧了一眼,见刚才掉下来的那块砖,已经摔成了两截儿。黄八儿的脸色黑丧了一下,“咯吱”一声咬了咬牙,接着暗暗骂了一句:我日你先人哪!然后打开门,不知在屋里摸索了一阵啥。接着又回到门店上,跟杨花说:“进城已经来不及了,我先到镇上进几样儿货。”便往村外走去了。
  杨花不放心地偷盯住黄八儿的背影,一直到黄八儿消失在村外的树林里时,才把目光缩回来。但是,吊着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心里说:海栓子番强跑出去后,还有没有别人看见呢?要是谁也没看见,这件丑事就算拉倒。黄八儿就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他也说不出口,谁也不能咋着我。要是有人看见他……杨花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转过来又思忖起小黄八儿:黄八儿虽然没抓住啥把柄,但他明明是看见了,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听信女人的搪塞吗?能被女人的哭闹所吓住吗?能甘心情愿地戴绿帽子吗?黄八儿是个有心计的人,这会儿,说不定他心里是咋想的。要说跟黄八儿这些年,那可真是没说的,自己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上街去买啥,黄八儿连半个不字都没说过。并且一直像老黄牛,没日没夜地拼命干,从来都没有抱怨过。这辈子,找了黄八儿做丈夫,还真是我杨花的福气。作为女人,按说应该知足了,不应该有什么奢望了,更不应该做出这种对不起他的事。可是,唉,一个女人的苦衷,男人能够理解吗?要说小黄八儿啥都好,就那一点不如意。这对一个已婚年轻的女人,那是何等重要啊,也是很难启齿的折磨和痛苦。一回两回还能忍耐,可长时间同一个毫不中用的男人睡在一个被窝里,谁能忍受那种饥渴和无奈呀?要说,自己能苦熬这么多年,那可真是不容易,也可以算得上是坚强的。说良心话,自己对海栓子以往那些有意无意的*,虽然也产生过桃红柳绿的念头,不过一瞬之间便消失了。这消失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怕对不起小黄八儿,怕承担背夫偷汉子的臭名。但是,今天突然发生的事情就不同了。自己根本没想到,海栓子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色胆包天地闯进来。但就因为海栓子这种色胆包天的行为,骤然间又点燃起自己对他忽升忽灭的火焰。当海栓子用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将自己的身子揽到他宽大而充满力量的怀里时,自己不知怎么地就瘫软了,再也遏制不住从身心处膨胀的冲动,便什么都不顾忌了,不由自主地倒在了他身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使人永远也难忘,海栓子虽然还是一个不谙男女情事的家伙,但他天生的灵性,加上他带有野气的疯狂,很快便使人达到了醉生梦死的峰巅,使人淋漓尽致地感受到男人的威猛和雄风,饱享做女人的幸福。从心里说,这种恍如梦幻的感觉,和黄八儿同床这么多年,包括和黄八儿没结婚时那些偷偷摸摸的野合,也从来没有找到过。而今天却犹如从天而降,一下子便将自己击得昏昏沉沉,身子完全发酥了,好长时间都没有恢复过来。准确地说,是自己不愿意恢复过来,但愿那种无法形容的状态,能够久久地保持或永不消失。唉,比较起来,海栓子才是真正的男人啊。这辈子要是嫁给海栓子,才不枉做了回女人呵。可是,我已经坎坎坷坷地嫁给了小黄八儿,又和黄八儿风雨同舟了这么多年,不但丢了名声和青春,且早已是残花败柳了!而海栓子还是生龙活虎的小伙子,找个黄花闺女做媳妇,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他像一条快急疯的公狗似的绕着我杨花的大腿转,无非是身边还没有女人来管束他,便想偷尝尝葡萄的酸味。他会真心和我过一辈子吗?不会,他决不会和我过一辈子。况且,到现在我还没怀上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不中哪,我不能传宗接代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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