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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出那样的男人会哭。
  既然夜开和夜阐是相依为命的姐妹,怎么会下得去手杀死自己的姐姐。
  佑熙依然无法相信,总觉得其中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能让她逃出生天…。
  午后,佑熙勉强吃了此饭,喝了每天必备的汤药,出了颐心居。
  既然无法让皇北天自由,那么她要凌啸阳经受着同样的痛苦。
  这样才公平,这样才公平!
  佑熙从悲哀和伤心中挺了过来,原本以为她会垮掉的,原来恨,可以这样支撑着一个人,它能让你像小强一样活下去g
  忍不住的,佑熙又走向了那天无意间进去过的屋子,这里好似有太多的东西吸8着她。
  那封信,佑熙还是读不全懂,却又不知该去问谁,或者说直接丢给凌啸阳看。
  可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之前,她不想那样做,凌啸阳会认为她连死人都不放过吧。
  向那间屋子走去的佑熙,没有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走过的云姗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云姗皱眉,跟着佑熙走了一段路,突然阴险的笑了一下,冲到了佑熙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佑熙不太喜欢云姗,总是没事找她麻烦。
  你要去哪里?”云姗挑眉问。
  随便走走。”佑熙冷冷的说了一声,便绕过云姗向前走去。
  我可告诉你,你不能去,小心王爷刮了你的皮。”云姗看着佑熙走的方向,有几分猜测。
  真是个多事的女人,“抽了我的筋也和你没关系,多谢好心口,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云姗出手推了佑熙一把,佑熙瘦弱的身影,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双眼怒视着云姗,真想狠根的给她一巴掌,正想着呢,云姗却一脸鄙弃,“看你那鬼样子,真是惹人讨厌!”说完不再理佑熙,离去。
  佑熙咬牙,皱眉,向前走去,这个云珊,怎么这么恶毒,佑熙不知道,云姗悄悄的返回,跟在了她身后,看着她走进了那间屋子。
  而后她兴冲冲的离去。
  云姗来向凌啸阳的书房走去,站在隐秘处,她伸手,狠狠的给了自已一巴掌,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云姗呜呜的哭了起来,也不敲门,便径直进入,找到凌啸阳的身影,扑了进去,哭的悲悲戚戚的。
  凌啸阳皱眉,伸手推开了云姗,看着她带泪的脸上有着一个巴掌印子。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云姗抽泣着,委屈的道:“啸阳哥,那个冷夜卉,越来越不像话了,方才云姗看她向夜阑居处走去,便拦住她,告诉她不能进去,她非但不听,还嫌云姗拦了她的路,便动手打人,啸阳哥,“。
  云姗还没说完,凌啸阳却已经推开她,大步的向外走去,云姗脸上的泪还桂着,却已经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佑熙在这所就无人居住的屋子里翻找着什么,或者多找到一些东西,她就能多怀疑一分,夜阑的死,没有那么简单。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执着,只是因为一封情信,起了疑心,便想找到最终的答案。
  或者,想要证明凌啸阳是错的,大家都是错的,来证明,自己是对的,冷夜开是清白的。
  该死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声爆吼让佑熙忍不住吓了一跳,她心悸的回身,看到了一脸暴怒的凌啸阳站在门口。
  他向她走来,有力的手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捏的她生痛。冷硬俊美的脸上都是怒气和痛恨,好似要撕碎了她一样。
  可是,现在的她,有什么好怕的,最残酷的事都经历过了,她还怕什么?
  谁让你进来的,嗯?”他狠声说着,手中的力量也加大,让她痛的忍不住皱眉。
  佑熙看着如此暴怒的减啸阳,说不害怕其实还是有些怕这样的他,像野兽,不像人。
  我无意中走来的,我不知道这里不可以进来!”
  学会说谎了本王给你几分颜色,你就不知道自已是什么东西了,嗯?云姗没有告诉你这里不能来吗?你分明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竟然还动手打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本王你敢打,本王的人你更敢打,你已经无法无天了,是不是非要我狠狠教习你,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本份!”
  佑熙的手臂在凌啸阳的手中痛的厉害,她只是进了这屋子,他有必要发这么大火吗?
  好似这里神圣不可侵犯一样。
  凌啸阳拉着佑熙的手臀向外面走去,他的力道太大,佑熙太过纤瘦,没几下就被凌啸阳拽出了屋子,很快的走到了前院中。
  站在院子里,他脸色铁青的怒喊道:来人!给本王教教她,什么是现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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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熙不知道,那屋子是凌啸阳心中的禁地,是全王府的禁地。
  夜阐死后,他下令所有人不得进入,那里埋藏着他最深层的痛苦,也埋藏着他对夜阑那份突然断型而消逝的爱,就是在那里,他失去了他爱的女人,夜阑。
  佑熙的闯入,无疑的突破了凌啸阳心中的底线,夜阑的东西,谁也不准碰,尤其是佑熙,一个罪恶的女人,她的到来只是玷污了夜阑的圣洁。
  凌啸阳那暴怒的吼声惊来了刘安,云姗也红着眼睛赶过来,一脸委屈。
  佑熙看到了云姗脸上的已掌印,也看到了她眼中算计的光芒。
  凌啸阳说她打了人?她打云姗了吗?没有,可是她为何要处处陷害她,只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什么昧良心的事都做的出来吗?而且,她不过是一个被凌啸阳恨的入骨的女人,她倒底有什么好妒忌的,还是只是将陷害别人当做好玩?
  刘安站在那里,看了一眼凌啸阳的神色,低着头,小心的问:“王爷,发生了何事?不知夫人所犯何错,请王爷明示,奴才也好量错施罚。”
  凌啸阳甩开佑熙,怒不可遇的吼‘她私闯禁地,动手打人,不知规矩不知悔改,你替本王教教她,什么是王府的现矩。”
  刘安思量了一下,奴才明白,卉夫人之错,理当受戒尺之罚。”说完对佑熙道:卉夫人跟奴才去暗房来领罚吧。”
  云姗要装委屈,装善良,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委屈的站在凌啸阳身边,抹着早就没有了眼泪的眼睛。
  佑熙冷咬着唇,恨透了可恶的云姗,还有这个暴怒的男人,却没有多做解释,转身随着利安离去。
  暗房,其实就是下人、奴才或者哪个姬妾犯了过错后,受罚的地方。
  佑熙心中懊恼的随着刘安来到暗房中,发现里面竟然供着一尊佛像。是希望犯错的人向菩萨忤悔吗”
  管家动手吧,要怎么罚。”佑熙解捧的意思都没有,她在大家眼里是大恶人,谁又会相信她。
  私闯禁地,也够她受了,何况加上云姗参一脚,让她落下个打人的罪名,谁让自己肩过凌啸阳巴掌呢,即便是云姗演的那样蹩脚,凌啸阳也不会怀疑,定会相信她打了人。
  回想方才,怪不得云姗神经兮兮的拦著她的去路,不让她过去,却又不肯言明为什么,原来是准备唱着一出戏,明知是禁地,却做做阻止她的样子”,。
  有些事可能卉夫人不记得了,那屋子是夜阑夫人生前所住,去世后,王爷下令谁也不准进去,可能王爷想要保留一份感觉吧,所以夫人下次记得不要再进去便好。刘安开口打断了佑熙的思绪。
  多谢管家提醒。”佑熙轻声回答。
  刘安点头,夫人在此向菩萨忏悔自己的过错吧,老奴告退!”说完退下,掩上了门。
  好哥怪的管家,不是要受到戒尺的惩罚吗”这样放过了她,也好,也好,有谁愿意挨打呢?
  暗黑的屋子里,除了佛像前香火光亮再无其它的光明,佑熙有些害怕这样的黑暗,静寂的让人心发慌,发紧。
  她慢慢的跪在了佛像前,好在地上还有个蒲团,双手合十,希望菩萨保佑,北双他们一切平安,皇北天健健康康。
  夜悄悄来临,凌啸阳望着满桌的饭菜,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脑海中是夜阑文静高雅的笑,还有佑熙横眉怒眼,倔强鲜活的小脸,两张脸交织着,一个温柔含情,一个古灵精怪。
  一个让他疼到骨子里,爱到骨子里,一个让他总是气的火冒三丈,想掐死她在救活她,矛盾不已。
  夜阑的死是他心中的痛,那是他第一次有了对女人心动的感觉。
  可是爱情却在最灿烂的时候凋谢,消失,他的爱情,随着夜阑的死消亡
  永远的痛!
  为什么,她总是要惹怒他,也奇怪自已对她的容忍,脑海中又不由的被佑熙的小脸占据。
  哭泣的、哀求的、痛苦的,他仿佛感觉到,她的生命也快要随着她被阻隔的爱情断送。
  来人!”想着凌啸阳烦躁的喊了一声?刘安忙从外室走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渍啸阳忍不住问:怎么处置她了?,
  利安想了一下回答道奴才让卉夫人在暗房中反省自己的过错,夫人进去后一直跪在佛前,想必已经知错了,只是……。”
  只是什么”凌啸阳皱眉不耐的问。
  只是夫人身子刚好了些,这样在暗房中不吃不喝,不知会不会病发”,?”刘安随老,心却明白着,凌啸阳对佑熙可谓又恨又爱。他服侍王爷多年,哪里见过他对一个女人这样上心的,一日三餐叮嘱,亲手喂饭喂药,哪里是一个王爷做过的。
  虽然不明白王爷对佑熙侧底是什么感情,可是,对佑熙的在乎是人都看得到的,佑熙痛在身上,王爷怕是痛在心里了。
  只是他扪之间横着巨大障碍,需要时间和机会跨越过去。
  希望王爷能早一天走出心里的阴影和障碍,忘记以前的事,忘记以前的人,好好生活。
  凌啸阳沉寂了许久,烦乱的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刘安福身退下。
  凌啸阳却是坐不住了,也吃不下,转身,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
  佑熙一天没有吃饭,进来后便一直跪在那里,希望上天真的有知,她喃喃的说着,一切都是她的错,希望上天来惩罚她就好了,不要将罪过加注在别人身上。她自责着,如果不是皇北天为了她,不会得罪那个什么将军,更不惹恼了王爷,落得家破人散。她自贵着自己的罪孽深重,甘心的接受惩罚,说着声音也哽咽起来。
  哭泣着告诉菩萨,她的心有多痛苦,有多么担心和思念皇北天,好想见他一面,让她安心,能在他痛的时候给他安慰和力量。
  佑熙痛苦的祈祷声,幽幽的传出了暗室,门外的身影,僵直的站在那里,紧握的拳头,狠根地砸在墙上,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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