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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黑格兰芬多,不黑邓布利多……
答应了两更,所以还有一更~
西茜的决心
第二个项目进行得非常顺利,大家似乎都心情不错,当然,除了因为成为勇士最重要的人而被邓布利多一棍子抽昏塞进湖底的纳西莎。
她被救上来之后就一直怒视着邓布利多。
“亲爱的西茜,是你不肯喝饮料,否则也不会这样啊。”邓布利多装的很无辜。
纳西莎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既然早就知道里面掺杂了魔药,我为什么还要喝?!”
邓布利多笑的更良善了:“所以就不要怪我打昏你啊。”
西里斯?布莱克变身的大黑狗焦躁地在自家姐姐和邓布利多周围劝解着,可是没什么用,他干脆放弃,趴在原地气喘吁吁地吐着舌头。
“西茜,你没事吧?”塞德里克问。
纳西莎看着他灿烂的金发和比阳光还灼热的笑容,神情突然恍惚。
第二个项目……第三个项目……那道射进塞德里克胸膛的阿瓦达索命,lord的召唤,那些黑衣黑帽的食死徒,荒芜的地方,血肉和骨头。还有哈利的除你武器,他带回来的脸色苍白的尸体。
她的眉头越发地紧皱起来。
塞德里克。
“西茜?”他伸手想试一下她的额头温度是否正常,但是纳西莎头一低,灵敏地躲开了。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我没事。”
塞德里克的手僵在空中,不自在地收了回来:“你要多休息。”
第三个项目逐渐迫在眉睫,魁地奇球场上的那个迷宫之间开始露出雏形,纳西莎坐在黑湖边静静地看着,长长的金发被风吹得紧贴住脸颊。
“西茜。”
纳西莎回头,看到西里斯一身衬衫站在她身后。
“不冷吗?”她皱着眉头触摸他的手背,“好凉,现在是冬天,布莱克先生,别穿着一件衬衫四处晃悠。”
他晃着脑袋一下,露出一口白牙:“毛够厚,一点都不冷!”
纳西莎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西里斯凑到她脖子上亲热地蹭了蹭:“西茜,你有心事。”
“有吗?”习惯性地隐瞒。
西里斯挑眉:“西茜,你别想欺骗我,我是西里斯?布莱克,跟你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啊。”
“西里斯。”纳西莎叹气。“我不想说。”
二十年的记忆是负担是累赘,没有这些她也许现在会活得很快乐,不用思考这些种种的痛苦。二十年的记忆也是挑战是机遇,改变已知的悲惨命运。
可惜,这苍苍茫茫二十年,谁愿意相信她?纳西莎不是白痴,即使西里斯肯相信她,邓布利多也会怀疑她的存在,一个通透未来的人,是如何的禁忌又将会是如何的下场?
她不想人们看她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她只是平平常常的纳西莎。
“如果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西里斯用他灰色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为什么要犹豫呢?西茜,你当初可是能把贝拉打倒的存在啊?难道婚姻把你的斗志都磨灭掉了吗?”
“见鬼的梅林。”纳西莎咬牙抱着脑袋,“别劝我,西里斯,我已经知道了。”
当初的布莱克家三小姐是如何恐怖的存在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她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就结婚,然后安安稳稳地相夫教子,很少再拿起魔杖使用令人闻之丧胆的咒语。
西里斯说的没错,她当初确实可以彪悍到把贝拉踩在脚底下,然后用魔杖指着她的鼻子。
贝拉是谁?贝拉的狠辣手段在那个恐怖时期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杖尖的红光和绿光是能在夜半惊醒无数巫师的噩梦。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像没有月亮的禁林夜晚那样阴森恐怖。
自从当年布莱克家的三位小姐开始长牙,就一直在窝里掐个不停。
安多米拉喜欢在她们的杯子里下各种各样的魔药,贝拉和纳西莎则更擅长拿着魔杖来回比划。三个人掐来掐去的结果就是纳西莎干倒了贝拉,然后被安多米拉毒倒。
布莱克家的生存状况就是这么糟糕。
纳西莎决定救下塞德里克。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心头的那一点小良知。他总是帮助她,他的阳光灿烂似乎能灼伤人的笑容,他蹲下身给她清理鞋子上的黄油啤酒。
她找到邓布利多,淡淡叙述了自己知道的一切,邓布利多的表情似乎很凝重。
“邓布利多。”纳西莎看着他,“你究竟怎么想?”
邓布利多皱起眉头:“静观其变吧。西茜,我不插手这件事情。”
纳西莎点点头。
“我们有别的办法毁了他,也许他有了肉体,会给我们崭新的机会。”他眨眨眼睛。
纳西莎了然,也对他眨眨眼。
西里斯出奇地愤怒:“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需要给你翻译一遍吗?”纳西莎笑,“就是,汪汪,汪汪汪,汪!”
西里斯尤其鄙视地看着他。
推门而入的西弗勒斯也是一样的表情:“怀特小姐,不知道你也在这里。”他拉长腔调缓慢地说,表情也显得懒洋洋的,“我以为,这个时间的赫奇帕奇应该聚在休息室抱成一团发抖,哦,还有这个布莱克。”
西里斯似乎有些炸毛。
纳西莎拦住他。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对……对不起,教授,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我的远房表哥来看我,所以——”
“我不是你的院长,何必跟我解释。”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邓布利多校长……”
纳西莎乖巧地拉着布莱克推出房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内容少点,下面两章大概会有西茜和l爹的正面交锋。梅林保佑l爹。
西茜的请求
纳西莎的方法有些冒险,她知道,所以她不能让邓布利多知道,如果他一旦问起为什么她会了解塞德里克会有危险,她无从回答。而且更不能让西里斯得到什么消息,那个鲁莽的傻家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这天晚上,她在同寝室莎曼和克莉丝汀的南瓜汁里放进了安神药水,目地是让她们睡得更沉一些,以免被她晚上的动作打扰。
她小心翼翼地找到八楼的有求必应室里,把自己知道的战斗魔咒和技巧一个个地往墙上丢去,纳西莎发现她真的生疏了不少,手里的魔杖被手心的汗沾湿,她攥紧了几分,心情也越发地忐忑起来。
又发出一记钻心剜骨,她看到一串红光在墙壁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后就感觉魔力透支而有些腿软。
撑着墙壁在黑暗中缓缓下楼,却被荧光闪烁的魔杖尖一扫,她抬头,看到面无表情站在她面前的西弗勒斯。
纳西莎颤抖着声音:“教授……”
“怀特小姐。”西弗勒斯这时候的神情是明显有些愉快的,“能不能告诉我,这么晚在霍格沃茨的走廊闲逛,是为了什么?”
纳西莎支撑着颤抖不已的小腿:“您知道的……不能。”
“我很高兴听到这话。”他说,“赫奇帕奇,在霍格沃茨夜游,扣三十分,不尊重教授,扣十分,不回答教授的问题,扣十分。你有意见吗?”
纳西莎困倦地偏过头躲开他魔杖尖的刺眼光芒。
“快点回到你的寝室!”他严厉地说道,然后移开了几乎要戳到纳西莎额头的魔杖。
纳西莎听到他的脚步消失,深感体力不支地跪到在楼梯上,双手向前撑住地,她气喘吁吁地大口喘着粗气。
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实力,她痛苦地想着,如果一直是这样的实力,她连自保的勉强,谈何去让命运翻盘?!
西弗勒斯在楼梯口转身,斜过眼的时候看到纳西莎在他视线的一角,神色无比凄凉。
他皱着眉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要知道当初即使你生下德拉科后就产后大出血差点去见梅林,也没有过这样绝望的神态,噢,纳西莎——
他魔杖尖荧光闪烁的光芒突然忽明忽暗。他的心情也像这光芒一样越发的纠结了。
不!别跟德拉科那个小子一样把她们搞混了,她是怀特,不是布莱克。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就继续向前走去,黑袍翻滚。
至于纳西莎夜游的原因,他一点也不好奇,要知道霍格沃茨那些青春期精力过剩的学生们总喜欢在这种凄凉悲惨的夜晚与他们的恋人分手,他无数次看到过他们躲在猫头鹰棚屋,蹲在墙角,或者坐在楼梯上哭泣。
那个叫迪戈里的家伙甩了她吗?似乎那个赫奇帕奇最近跟一个拉文克拉叫张的女学生走得很近。
他继续专心地巡查着楼梯。
第三个项目的时间越来越近,纳西莎也明显地越来越焦躁不安。
“西茜。”克莉丝汀关心地问,“你真的没问题吗?黑眼圈越来越大,走神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你真的没关系吗?”
莎曼也问道:“是不是想家了,我亲爱的西茜?”
纳西莎张嘴刚要回答,却被另一道声音叫住。
“西茜。”
克莉丝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南瓜汁怒视他,在她心里,既然纳西莎是那天第二个项目中勇士最重要的人,他就应该对纳西莎好点,而现在,面对传得沸沸扬扬地那些关于塞德里克和秋?张的绯闻,她听到就非常生气:“你来干什么?走开。”
“克莉丝汀,”莎曼拦住她,摇摇头,“你有什么话对西茜说吗?”
“是的。”金发的男孩子垂下脑袋,神态有些惆怅,“西茜,可以跟我出来吗?”
“当然。”纳西莎微笑地说道。
霍格沃茨的黑湖边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个巨大的水泡,偶尔还能看到巨乌贼的触手伸出来,这个时候湖边是非常冷的,没有几个学生,脚下的枯草踩上去簌簌地响着,邓布利多的那只凤凰正在霍格沃茨最高的楼尖上晒太阳,灿烂的羽毛看起来像一大堆金加隆。
纳西莎茫然地跟在他身后。
塞德里克突然停了下来,纳西莎差点撞到他的后背,他看着仰头的纳西莎,脸色不善。
纳西莎冲他眨眨右眼:“塞德里克,你怎么了?表情很严肃,可以直追斯内普教授了。”
“别嬉皮笑脸的。”他瞪了她一眼,双手按着纳西莎的肩膀,“西茜,我问你——”
纳西莎偏着脑袋等待。
塞德里克的金发随着风在额头上来回跳跃,他的脸色有些焦急,但更多的是忐忑,白皙的皮肤竟然泛起了红晕,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带着些祈祷。
“西茜,我问你……”
纳西莎皱眉:“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纳西莎觉得自己穿的太少了,而保温咒的期限总归有限,便决定趁着中午回去换衣服。
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里。
“别问我,克莉丝汀,”莎曼皱着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想办法劝她的。”
克莉丝汀低下头:“我知道你不知道,可是,她……”
“也许西茜只是这两天心情不好罢了。”
塞德里克手里的书突然一松,砰地掉在了地上。他笑得阳光灿烂地问道:“西茜心情不好?”
克莉丝汀没给他好脸色,莎曼点点头回答:“焦躁不安,总是心烦,爱走神,别人问她还总是什么都不愿意说……”莎曼扳着手指头一条一条地说着,但是突然感觉周围气氛不对劲。
“迪戈里先生……”她眉尖有些抽搐,“您似乎很高兴?”
塞德里克立刻摇头,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回答:“没有,你看错了。”
莎曼:“……”
克莉丝汀:“……”
第三个项目开始的前一个小时,纳西莎向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