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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不快不慢的走在医院中,从耀司醒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当曲希瑞告诉我们,子弹没有伤到任何重要的脑部神经,只需要休养半年,再全面检查一次,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出院了的时候,我才彻底松了口气,每天奔走于双龙会和医院之间,耀司的因为手术而剃掉的头发,也慢慢重新长起来,我等待着,他恢复以前的样子走出医院。
看了一眼手中的食盒,会心一笑,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因为担心医院的食物营养不够,我特地从里见家将厨师空调过来,为此,爷爷逮到机会就开始耍宝,和管家爷爷在那里演得不亦乐乎,说什么女大不中留,有了老公忘了爷爷的。虽然很想像八点档里的女主角一样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但两世我都是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会做饭是不大可能的事,为了耀司的胃着想,我只是在心里yy了一把,没有付之行动。
眼角余光无意间扫到走廊窗户玻璃上一闪而过的人影,我微微挑了一下眉,站定脚步,“出来吧,看到你了。”
从拐角处缓缓步出一个微微垂首的银发男人,长长的银发随意的束在左边,他懒懒的倚靠在墙边,“呐,我还以为我们伟大的墨色大人已经完全陷进爱里了呢,现在看来,警觉性还未退步啊!”
我没在意他的调侃,“怎么会来日本,我记得前段日子,你不是还在非洲游荡吗?”
“呐,我听说你在日本连出手两次,最近还来了场灭门,好奇嘛,想看看日本有什么特别的,啦啦,没想到,我们一向笑里藏刀的墨色大人,居然也会有笑得像白痴的时候啊,真是吓到我咯。”
“听说?赤色,你消息倒灵通啊。既然你那么闲,特地来日本调侃我,不如让我多接些生意给你吧,最近天堂生意不怎么好啊。”除了这次因为耀司的事出手,就是上次初云出了六亿要我出手,他消息倒灵通啊!我笑容清浅,声音温柔。
“no,no,no!在非洲猎杀行动,足足耗费我一个月的时间,那家伙狡猾的像只狼,累死我了,我要休假。”我望着突然来到我面前的银发男人,可爱精致的娃娃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双宛若红宝石的眼眸,无论看多少次我都会联想到小白兔,于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有着可爱娃娃脸的男人,是暗色天堂的王牌杀手——赤色不归,这个家伙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杀手,却懒得出奇,每次任务后都要休假。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看着赤色可爱的包子脸,我秉着见好就收的宗旨,收敛那类似于嘲笑的笑容,问道。平时躲我躲得比谁都勤的人,主动来找我,说是找我叙旧,我宁愿相信世界末日到了。
“那个,那个……”我看了面前扭扭捏捏的男人一眼,二话不说的走人。
“呐呐,我说啦,我最近遇到一只漂亮小猫啊,结果发现有几朵彼岸花跟在暗处……”赤色紧紧跟在我身后。
闻言,我站定脚步,笑得灿烂无比,让赤色着实打了个寒颤,“漂亮小猫?你不会把那几朵彼岸花给掐掉了吧?!”
“没有,没有!我绝对不会那么干的!”赤色连忙摆手,保证道,我瞥了他一眼,继续望前走,哼,本来他自己就懒,他要是敢把那些虽然不及他,但绝对都是高手,而且异常听话的彼岸花给我秒掉了,我绝对要找一堆工作累死他。
赤色再度抖了抖,“流水,那只漂亮小猫跟你什么关系啊?”
“看上了?”我瞟了他一眼,漂亮小猫,萧以深吗?如果赤色喜欢,送给他也无妨,反正自己也还没打算好怎么安置萧以深,有个人接收,我也乐得轻松,只是……
“嗯哼,很可爱呢。”赤色摸了摸下巴,一脸下流。
“口水流下来了。”我鄙视了他一眼,然后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他,“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是我弟弟,但我们刚刚相认,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了,但在确定他对我没威胁之前,我提醒你不要爱上了,否则,到时候,我会很困扰的。”
赤色稍微认真了一下,再度嘻皮笑脸起来,“安啦,我只是想找个宠物啦,既然是你弟弟,我还是不要染指好了。”
我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扔下几句话,不再看他,重新往耀司的病房走去,这次赤色没有跟上我,只是站在那里, “喜欢就带走吧,记住好好□下,让他知道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的。还有,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让他踏进里见家的地盘,不要让我爷爷发现他。”
弟弟啊,如果你乖乖的待在赤色身边当一只温顺的宠物,不去妄想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或许,我可以保证你能活到老死。所以,千万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让我,让赤色难做啊!
呐,赤色啊,小猫是交给你了,能不能□好就是你的事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食盒,皱了下眉头,今天应该迟了,于是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考虑要不要见好就收,就此结局算了``````可是ms短了点`````挣扎啊``````
放手,祝你幸福(番外)
这双手如果可以永远握紧
或许爱情,就不会,举棋不定
黑白终究会分明
天亮了,梦不一定会醒
闭上眼睛,世界才会变安静
以为付出会和幸福存在必然关系
其实只是自欺,爱到了瓶颈
才发现有些距离早注定
相信,憧憬,到清醒
约定,证明,到迟疑
爱总是一步步的推陈出新意
才会让人得意忘形变的自作聪明
灰心,伤心,到决心
中意,得意,到失意
很多感情只是路过,不一定会停息
不如学会放弃 ——崔鹏 廖莹莹《注定》
“幸村,不,晋也,你能告诉我,你记忆中的司空无情,嗯,也可以说你记忆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吗?”等了三天,无情终于出现了,只是她一袭黑衣,一身难以难盖的血腥之气,这样的她,敛下笑容,眉眼之间有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你拥有世上最灿烂美丽的笑容,干净清澈,像一抹阳光,让人想要得到……我始终记得,那年,温柔的紫色花海中,你回眸一笑间的风华绝代。”有些恍惚这样的无情很让我陌生,看到这样的她,我感到我的心脏上有一阵一阵尖锐的疼痛划过,似乎觉得有什么就要失去,却怎么也抓不住。
“是吗?”无情笑了,笑的灿烂却让我陌生不已,让我有种恐慌,潜意识不想再让她笑了,不想再让她说下去,却颓然的发现,我无法制止。
“是啊,司空无情曾经的确拥有干净清澈的笑容,但那只是曾经,后来的司空无情是地狱中的彼岸花,美丽而黑暗,而且,那是司空无情,不是我……”
“无情……”我微微拧眉,看着这样陌生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呐呐的喊着她的名字。
“我是里见逝雪,我只是拥有司空无情的记忆而已,司空无情曾经单纯美好过,你的记忆始终只停留在初见时,你爱的是曾经美好的司空无情,不是为爱彻底堕落的司空无情,更加不是里见逝雪,里见逝雪从来就不单纯善良,现在的我,是地狱中最无情的墨色彼岸。晋也,你懂了吗?我不会再爱你了,你还记得我说的吗?”我看着她,苦笑,无情啊,无情,你果然是最无情的,你是不爱我了,所以才可以对我如此残酷。
如何能忘?那天,你对我说,你不会再爱我了。
然后,你留给我的只剩下一个美丽绝望到极致的笑容,和后来的满腔悔恨,叫我如何能忘?……
“我是来道别的,替司空无情和清水晋也做最后的道别,从今以后,你是幸村精市,我是里见逝雪,两不相欠。”
千句万句,望着她绝然转身的背影,我发现我惟能抱之以苦笑,这是不是报应呢?
其实,不想放手的,真的不想放手,我根本没有理由,没有能力,没有勇气,更没有资格挽留她了,所以只能望着她离开的身影。
人总是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才知道失去的有多么珍贵。
曾经的清水晋也杀伐果断,为人肆意妄为,可是,爱上司空无情后,却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中度过,变得不再像自己,无数次,我问自己,那个曾经站在清水家顶端,俯视天下,掌握无数人生杀大权,冷酷无情,精于算计的清水晋也到底去哪里了?往往最终只能满心苦涩的告诉自己,自做孽不可活。
真田说,我应该是站在顶端让人臣服在脚下的王者,可以偶尔纤柔,但不应该为了一个人变得如此软弱,更何况,那个人根本不在意我。我知道,他在说手术那天,无情没有等我醒来,就离开的事情,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告诉我,她的确已经不在意我了。
那天醒来,当我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无情时,我的确很失望,但更多的是认命了。
从很久以前,我对于自己想要的,从来都是势在必得,只是这次,我真的对自己没有信心了。我没有信心能让里见逝雪爱上幸村精市。
清水晋也能得到司空无情,是因为司空无情爱他。
可是,司空无情就像里见逝雪说的一样,已经死了十七年,现在的里见逝雪是司空无情,也不是司空无情,她拥有司空无情的记忆,却没有了对清水晋也的爱……
其实,这是我早已知道的事情,早在在东京街头,我认出了她,她却没有认出我,我便知道,她已经不是她了,只是一直拒绝承认。
后来,画展失约,再之后的连番错过,即使我们相认,只有我还固执的叫她无情,她却始终只称呼我为幸村。
内心早已明白我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或者说,我已经了然,这世重生,这世重逢,不是神对我的眷顾,而是神对我的惩罚,对我伤害一个爱我至深的人的惩罚。
司空无情注定只能是我的回忆,我的遗憾,我的痛苦,却永远不会是我的缘分。]
里见逝雪却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幸福。
一直骗着自己,说一切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是如今,她来了,把一切都挑明,不肯再给我逃避的机会。
她真的不爱了,所以能够残忍。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从未了解过她?
一旦放手,就绝不回头。无情,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应该是吧!
逝雪,如果注定无法在一起,如果你希望我放手,如果那个人是你要的幸福,那么我如你所愿,放手,祝你幸福。
清水晋也欠司空无情的,幸村精市会还给里见逝雪。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还有,我想说,你错了,我爱的是司空无情,无论哪一个我都爱……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结束天长地久
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子涵《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唉,没啥激情了,感觉写的差不多了,又感觉还有一些没有写,这篇我纠结了两天才纠结出来,大家将就下吧`````剩下的以后我会慢慢来咯``````
幸福,就在眼前(番外)
”漂亮吗?”逝雪一袭红色和服,赤足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的问.
我看着她唇边的美丽笑容,道,”倾国倾城.”她是美丽的,一直都是.
逝雪闻言扑了过来,我伸手接住她,轻柔而自然的抚摸着她那散落在身后的黑发,良久后,我听到逝雪的轻叹声,”耀司,我好象在做梦一样,你真的没事了,我们要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啊!”
听到逝雪的话,我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伸手搂紧了她,如同宣誓般说,”我在你身边.”无论梦与现实,我都在离你咫尺的地方.
是我一直以来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吧,她从来都是美丽自信的,可是如今,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