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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老婆当装饰品呢?漂亮的老婆可以向人炫耀,就算是不漂亮的老婆也能向人表示有娶老婆的能力,把老婆当知己朋友的少之又少,我也不例外。艳艳的泪水浇湿了我的肩,可能是哭累了,在我怀里睡着,眼角挂着泪珠,黑暗中格外亮。
“小文,银行的人来了。”早上还没起床,岳母在门外叫。
他妈的,这么快找上门。我嘟哝着穿上睡衣出去。两个不认识的人,面无表情坐在客厅里。
我没等他们开口,抢道:“消息真快呀!才两天就坐到我家来啦,怕我跑路是不是?”我泡上一杯浓茶慢慢品,他们像看个无赖一样看我,生意好那时可不这样,我记得有位科长笑得很卑贱,巴不得我多借点。
我把卖店钱拿出:“这里不够,余下的我过段时间还上,可以吗?”他们仔细地点完,打好收条说:“给你一个月时间,不然只好法院见了。”我跟在他们身后,狠狠关上门。
艳艳从卧室出来,双眼红肿,但眼神很温柔,“等下我和你去还钱,拖久了利息越来越多。”她拿过我手中的浓茶喝了一口,皱起鼻子,“这么苦!喂!我看要不把车卖掉一部好不好?我又不能开,还得花一千多块养,有一部行了。”是个好主意,我说:“对!我马上去找人,你说卖哪一部?”
报复来了(6)
岳母给艳艳热来牛奶,她喝了几口说:“卖我开的那部吧,新的能卖个好价钱,再添一点可以还清贷款了。”我真想搂她亲一口。
草草吃个早餐出门,在楼下碰上保安肥强。
“没事吧?”肥强说,“我刚巧去撒尿,他们就让银行的人上去,我正骂他们呢!”
我说:“好了,你让强盗上去我都不怕。”
7
从报社的记者堆里找出潘大山,狗小子幸灾乐祸笑道:“跟着汉奸没好下场的,卖车了吧!最好连房子一块卖,我叫他们收你八折的广告费。”
我气得骂道:“你他妈的到底帮谁?老子可是为你姐夫得罪人的,还有脸说起风凉话?”
潘大山嘻皮笑脸道:“跟你说吧!我姐夫以前把市府的人查得鸡飞狗跳,上次你捧他出来人家早就不爽,现在你居然敢和王一州捅这个马蜂窝。我才不管你为谁呢!你们谁咬谁都一样,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帮你们点一把火,最好闹个天翻地覆,我才有饭吃。”
我拿这王八蛋没办法,从报社出来,路过一个邮箱,一气之下,把那封装有孙副市长春宫照的信封塞了进去。
开车闲逛了几圈,打电话回去说在外面吃午饭,上儿子家去。
儿子对我发脾气,怪我太久不来。我抱他亲,他大哭。吃过饭,刘卫红把他带进房哄睡,我和陈姨吹了一会牛,也进去了。
刘卫红和儿子睡着了,身上穿一件宽大的睡衣,下身是条黑色镂空内裤,看得我冲动。爬上床,轻轻扒下她的内裤,急不可待推进,她哼了一声,表情痛苦,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道:“弓虽.女干呀!孩子在这儿,起来,我把他拿那边去再说。”我不听,只顾忙自己的,“弓虽.女干”两个字让我兴奋。开始的路总有些艰难,渐渐就一马平川了。
“扔下人家一个月不管,回去抱个大肚婆,这会儿猴急啦,是不是大肚婆动不了了?哟!你轻点,弄得人家好痛,你不痛?”她呻吟着埋怨。
我说:“这样才好,像处女一样。”伸手进她衣里。她把睡衣脱下说:“在家里没奶给你吃呀!”我咬住乳投使劲吸,乳汁从口中溢出,滴在她身上,我又低头舔,无意间发现儿子坐在一边,瞪大眼看我,我惊恐大叫一声,他也“哇”地大哭。我忙把他母亲的一只乳防塞进他口中,他仍扁嘴,我打了个寒颤,萎缩着从他母亲身上滑下。
刘卫红坐起来奶儿子,笑道:“你抢他的奶吃,他生你气呢!”我望天花板大口喘气:“一岁多了,马上让他断奶,差点吓死我。”她说:“你这段时间忙点什么?影子都不见,来了又失魂落魄的。”
我哀声叹气把“早一轩”的事跟她说,她急了:“那咋办?我的钱全交了房款,还不够呢!我女儿又花了两万多,我只剩一千多块了。这下可好,别说将来,再过一段时间,吃饭也成问题,万一儿子有什么病痛,你说咋办?”
毕竟不是自己老婆,她关心的除了钱还是钱,也不想想我的难处。我恼怒道:“咋办?咋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再去找个有钱人好了,什么都解决!大不了我叫我妈把儿子带回老家去。”她也大声道:“你发什么火!又不是我逼你养我们,你自己逞能要两个家,成这样了,拿我们出气呀?”我冷笑道:“我逞能?不是我心软,你还在那个鸡窝里,搞不好现在接客都难说。真他妈狗咬吕洞宾,好!老子现在不逞能,行了吧?马上走,眼不见心不烦!”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报复来了(7)
我套上衣服要走,刘卫红跳下床,紧紧抱住我的腰,哭道:“你别走,我求你了,怪我不好……呜……”儿子是她的忠实帮凶,哭得奶水洒满他母亲赤裸的身子上,白白一片,母子俩像二重唱,这情形让我想起那天那个香港人,我恨我没有他那么心狠。
陈姨在外边敲门,不停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吼道:“不关你事,再问我出去揍你!”门外才没声息。
我抱过哭哑的儿子,坐上床。刘卫红的哭声小了,我拖枕巾为儿子擦眼泪又给她擦净身上的奶水,说:“有什么好哭的,以后少在我耳边讲丧气话,听到没有!哭什么?我又没死,我他妈死就好了。”说到死,想起向东,他不也是有儿子就死吗?
8
车子顺利卖掉,登报两天后,有人联系,买主只还一次价便成交,卖了个比我想象还好的价钱。凑足款,迫不及待去银行,催款人的表情却很冷漠。开始我以为钱不够,后来我猜测,他恼的是我没有给他们尽情享受催债的乐趣。
还清债一身轻,出银行大楼立即上公园,把徐老头杀得片甲不留,最后一盘将到他走投无路,他恼羞成怒,弄乱棋子。我开心大笑,这老头晚上一定又睡不着觉了。徐老头走后,从公园出来,没到晚饭时间,无处可去。我没开车,高尔夫车拿去检修了,老曾的老婆小马说,艳艳随时可能需要用车,一定得保证万无一失,这女人很会为人着想。
在公园附近瞎逛,路过一处长满竹子的角落,有几个算命的,我走过去,想看看给我算过命的老和尚是否也在。算命人不知什么缘故看我的眼神很怪,不对!他们在看我身后,正要扭头,眼前一片黑,头给什么东西罩住,一阵钻心的剧痛,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走,不,是身下在走,我在一辆行驶的车上。
睁开眼什么也没看见,头痛欲裂,渐渐搞清楚我大概给装在麻袋里,我想我是被绑架了!挪动了一下身子,被人踢了几脚。
“这混蛋醒了!”
“要不要把他打昏?他叫起来不好办,还没出市区。”
“没人听得见的!怕什么?干脆在车上把他解决了!到石灰窑一扔,更加省事。”有两个人在说话,我听得胆颤心惊,这不是绑架,这是谋杀!老子在劫难逃了。
“不急!”第三个声音竟是劳剑!这王八蛋要杀我?
我大喊:“操你妈劳剑!有本事跟我单挑!”肚子上重重挨了一脚,跟着别的部位也吃痛,想动又被人按住,我疼得连叫“救命”。
“不是充好汉吗?叫什么叫!”劳剑说,“没人救你的!喂,靠边停车,啰嗦什么!叫你停你就停,我要这混蛋死个心服口服。”
车停了,我被扔下去,头先着地,撞得我眼冒金星,有人拖着我在地上滑行。大概是下路基的坎,我的下巴给重重磕了一下,疼得差点又昏过去。
“放他出来!”劳剑叫道。麻袋开了,我慢慢站起。还没看清周围,只看清天黑了。劳剑那条踢足球的脚扬起,准确无误地踢中我的命根子,我像足球一样飞起又摔下。想忍住不叫却叫得更大声,抱住裤裆满地打滚,我还哭了。
“哈哈!哭什么?不是想跟我单挑吗?起来呀!操你妈。”劳剑走近,肚子又中一脚,我开始呕吐,吐出的是血。挨了这两下,接下来,他怎么打也增加不了更大的痛苦,我听不清我口中说什么,我想是在求饶。
“想来个痛快,没门!”劳剑打出了兴趣,“老子跟你新账、老账一块算,抢老子女人,连大人物也敢惹,你是什么东东。哼哼!现在装熊啦?不是很潇洒吗?”他揪住我衣领,把我提起,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口臭,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的眼睛很亮。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报复来了(8)
“说!你从老鸡手中得到的东西藏在哪儿?”劳剑总算说出绑架的目的了。看来,他的任务不是把我一杀了之那么简单,还要拿到孙副市长的春宫照。
“你说什么?大点声,去你妈的,想糊弄老子呀!”
其实,我已经窝囊地说出春宫照藏在哪儿了,只是声音太小,我估计我断了几根肋骨,加上身上到处都痛,没法大声说话。可惜劳剑不这么认为,以为我糊弄他,继续对我拳打脚踢。
“你老婆大肚子了是不是?”劳剑打累,开始搜我的身,眼睛贼亮贼亮地晃来晃去,“大肚婆更好玩!老子不但干你老婆还要你断后,可惜你是看不见喽。我可以告诉你,把你老婆弄个三天三夜,看她肚子里的杂种出不出来。”这几句话,像给神志不清的我打了一剂过量的强心针或兴奋剂,我的心快炸了。
外衣被扒掉时,我顺势倒向劳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凝聚全身力量,戳向近在咫尺的一个亮点。带有锋利指甲的指头,穿过一层皮肉,触摸到一个小球,耳边立即响起凄厉的惨叫。惨叫声刺激我的神经,让我骤然亢奋。我看得见了。首先看到劳剑扭曲的脸,脸上鲜血汩汩。鲜血从我的指间淌出,我的两根手指扎在他的左眼之中。
可能是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春宫照,劳剑的两个同伙离得远远的。这样,我的手指有机会在眼眶里停留很久。抽出时,劳剑昏迷过去,我的掌中多了一个小球。
“滚开!谁敢过来?他另一只眼完蛋,滚开……”
劳剑的两个同伙跑来了,我抱劳剑坐在地上,扭过劳剑的脑袋,把手指按在劳剑另一只眼睛上。那两人总算听到我细小的声音,离我几米远站住,交头接耳商量后,转身跑走了。
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我摸索劳剑的身上,找到他的手机,拨通盘新华的电话。
“我、我没死、我活着……你、你们别难为艳艳……”我趴在劳剑的大屁股上,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些话。
9
“……阴囊受伤较重,睾丸可能裂了,断了四根肋骨,有些内出血,可能要便血一段时间,脑震荡是轻微的,他能醒过来就没事了。我看他体质不错,这两天会醒的,你们不要太担心,盘局长和我是朋友,他表弟受伤,我也着急的。好了!都去休息吧!守了好几天了。”
我醒来一阵子了,只是觉得全身不属于自己,哪都动不了,听觉刚刚恢复,想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只看见一条缝,我像在偷窥这个世界。
“他醒了!”听到艳艳的声音,我抑制不住哭了。她的哭声更大,旁边还有不少人在哭,只是我分辨不出谁是谁。
“大家别哭了,好吗?他醒过来就没事了,不要太剌激他。”先头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大概是医生。我模模糊糊“偷窥”一下,谁也没看清,又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浑身疼痛如刀割,不过我的手可以动了,想支撑坐起。
“不要动!”有人大叫。我尽量把眼睛睁大,还好,不用“偷窥”了,清清楚楚看到盘新华俊朗的脸,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艳艳呢?”我吃力地问。本还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无力多说。
盘新华脸挂笑容,道:“我好说歹说,把她们劝回去了,让她们歇一会吧!今天我正好没事。怎么样?是不是身上很痛?我把医生叫来。”
“不用!你、你跟我说那天……”说出这些话,我痛得流泪。
“唉!”盘新华叹息着给我擦眼泪,“等你好了,我再慢慢跟你说,行吗?”书包网
报复来了(9)
“不!”我有些愤怒,发出的声音自己为之一震。
“别激动,啊!你就是急性子,要我怎么说才好呢?唉!其实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