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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鱼儿枫摆手笑道:“这也是看人的。”
  “欠揍。”
  “那也是我师父能下的手。”
  “你以为我不敢?”
  “我怕我师父绝不放过你。”
  “你!”
  “我!”
  看热闹的人围在一旁,有的劝解,有的喝彩。当然喝彩的并非他人,唯有子宿。
  “打起来!打起来!”
  宴非然、鱼儿枫:“........”
  花亦凉捂着自家徒儿的嘴巴拉了出去。
  “师父你干嘛。”
  “为师只是不想师门败坏。”
  “徒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脾性相同的人,按照我的性格,肯定会打起来的。”子宿握紧拳头,愤愤道。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加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
  “今日可是与梦喜事,他们怎会如此造次。”
  “可是那个叫鱼儿枫的似乎不太重视。”
  “他并非官僚。”
  “哦~”子宿摸了摸下巴,原来也是山野中人。不过既然是泣无心的徒弟,肯定也不会惹人喜爱,偷窥狂除了偷偷摸摸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下黑手,根本一无是处!
  “女孩子家的,不要喝酒,今日与为师早些回竹宿阁把。”人多拥挤,他可不想自家徒儿在这儿被人观赏。
  “知道啦师父,徒儿往后滴酒不沾,好不好?”子宿拉着花亦凉的手臂,二人离开正殿,去往竹宿阁。
  “知道就哈好,为师也就少操劳许多。”
  “恩恩嗯。”
  “弗柚,在黎国可还习惯?”几日后,子宿来到晴渲楼看望弗柚,顺带送了些东西。
  “尚可安好。”弗柚看着子宿,神色中带着些许的担忧:“听闻前些时日你被皇上送回了魏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子宿将衣袖中的青瓷交于弗柚,冷言道:“如今的秦桑欲壑难填,为了长生不老药逼我拿回灵丹,不然誓要灭了黎国。”
  “他敢!”弗柚怒声道:“魏国乃是我们火颜容赫氏一族,区区一个国师口出狂言。”
  “你觉得整个魏国有几分是你火颜容赫氏一族,有几分是秦桑的。”
  弗柚一时无话,自从父皇驾崩之后,大皇兄继承皇位,残害同胞早已是令她愤恨,如今与秦桑勾结,害的魏国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忠臣不是家破人亡便是流落边疆,整个魏国乌烟瘴气,不堪入目。现在自己嫁入黎国,一心想着民安国顺,定不会让他在肆意妄为。
  “黎国也并非一时半会能被他攻破的,更何况还有你洛神在。”
  “你也知道秦桑留有我的把柄,有些时候我更是身不由己。”她与弗柚不算是至交,可说是毫无往来。当年自己被秦桑折磨,苦不堪言,将死之时被毫不知情的弗柚救下,自此两人开始相识交往,奈何秦桑疑心颇重,将她囚禁之处几次变换,上次逃离之时已有大半载没有见过弗柚了。
  “我知道。”弗柚望着盛开的长春,眸色黯淡:“既然我脱离了魏国,就不再是那个被冷漠所围困的弗柚了,你想要我作甚么,我必定竭尽全力。”
  “弗柚,你要知道不除去秦桑,天下将永无宁日。”
  “子宿,我始终相信你,能改变这一切。”弗柚认真的看着那张清冷的面孔,坚定不移。
  “不,要改变这一切的,并不是我。”
  “那是谁?”
  “秦洛”
  弗柚想了想回道:“便是那秦桑的独自,秦洛?我听说四大家族破败之后,苏和龄带着那孩子逃离魏国,不曾出现。”
  “不,早就在牤国攻打魏国那时,秦桑就找到她们的踪迹了。并屠尽了那里的族人。”子宿指甲掐了掐手腹,表情看不出任何欢喜。
  “何处?”
  “北上,雪暝。”
  “其人真是恶毒!”弗柚虚空砸了下拳头,憎恶不已。
  “他早晚会死在自己儿子手中,作茧自缚。”子宿嘴角翘起,带着几分算计。
  “秦洛会亲手杀了秦桑吗?他尚年幼,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的对手。”带着几分担忧与疑虑,弗柚看向子宿。
  “会的,但是你要帮助我拿到一样东西,送回魏国交给你的弟弟。”
  “火颜容赫凤?”
  “也许他现在叫楚凤歌。”
  “为什么要交给他。”
  “因为秦洛出宫之后,最有可能攀附的,便是他。”
  弗柚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你要我帮你拿到什么。”
  “一颗丹体。”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今天【哆啦a梦】大电影上映,和伙伴早早就去买票了,结果半路遇到两个12岁(注意强调12岁)一只缠着伙伴问他买什么票。
  小伙伴长得比较帅气,告诉她们买的【哆啦a梦】
  结果这两熊孩子居然逼着他看【天亮,分手】!
  熊孩子,这家伙不是我男朋友,要是的话你过来,看我不揍死你!
  小伙伴问她们怎么不看【哆啦a梦】
  熊孩子回答:“因为他太幼稚了!”
  回顾童年不好吗?活的自在不好吗?碰到一群早群的孩子,还去看了一个早熟的大电影!说好的【哆啦a梦】最后全程都在演绎一个臭屌丝如何逆袭白富美!
  ☆、第十六章
  “不在宫中陪着新夫人,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钓鱼?”子宿与花亦凉一前一后从竹宿阁来到与陵园,入眼正是一抹明黄,执杆垂钓。
  与梦回头看了眼二人,语气里尽是忧愁:“哎,江山不稳,怎有心思花在风花雪月上。”
  子宿拍着他的肩头坐在石头上:“即使如此,该杀的杀,该赶得赶,还有什么令人烦忧的,毕竟你是一国之主,想要平定天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话可不能这样说。”与梦放下鱼竿,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三圣教”镶金大字耀眼十分:“最近黎国以西出现了大量信奉邪教组织,扬言入了此教能改变疾苦获得新生。”
  “竟有这等好事。”子宿接过令牌对着花亦凉说道:“我们也去把,说不定就能得到长生不老之术,到那时你我获得永生还能当一个神仙眷侣。”
  花亦凉失笑道:“你以为长生不老之术就是这么容易得到的,若是如此天下间还有几人会生老病死,六道轮回。”
  “话是这么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是怎么让那些百姓信以为真的。”子宿手掌托着下巴,十分好奇。
  “邪教众人自然会些歪门邪道之术,蛊惑心神也不是无人做到的。”与梦揣测。
  “是啊,就像一个乌鸦,不老老实实待在森林里寻找腐蚀的尸体,偏偏来到人间去偷窥心神。”
  “不许指桑骂槐!”与梦一巴掌打在她的脑袋上,厉声呵斥。
  “说还不让说了,指不定这家伙还偷窥过你。”
  “你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需要我把你拎起来甩干吗?”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个头矮小的孩子吗?藐视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子宿站起身对着与梦翘起感性的小下巴。
  “你以为长高了几尺就能当竹竿了吗?就这个头当晾衣架人家都嫌你短、粗、不平坦。”瞄了眼子宿的胸口,与梦改口道:“不,是太平坦!”
  “呀!!!!!!臭鸡蛋王八蛋鸟不拉屎蛋!你是不是想打架。”子宿蹦着身子,一手捂胸一手指着满脸得意的某人宣战。
  “打就打,哥哥会怕你吗?”
  “师父!!!!!”
  与梦眉头一挑,急忙改口:“拉帮结派,奸诈!”
  “我这是利用自身优势!”子宿打掉伸向自己的手指,下巴越抬越高。
  “凉花,你敢帮她我跟你绝交。”手指再次伸向另一方。
  “徒儿,你说打那里。”花亦凉视而不见。
  “当然是打脸!打脸!最好打得他三日不能上朝。”子宿指着自己的脸蛋,恶狠狠的说道。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朕不会放过你的!”
  “谁放过谁还不一定,我突然改变心意,觉得群殴更适合,你左我右,师父上!”
  “等等!!!”与梦伸出双手阻拦:“我们明明在讨论三圣教的事!为什么会落到我身上。”
  “因为你太愚蠢了。”花亦凉看着子宿,默默点头。
  “.........”好的,看在敌众我寡的份上,君与梦不打算计较太多。“现在我们能先一致对外保家卫国吗?”
  “师父,我们有拒绝任何一件事吗?”子宿对着花亦凉询问。
  “如果我脑子没有进水的话,应该是没有。”花亦凉附和。
  与梦真是体会到了寡不敌众的桎梏感,他应该在空余时间刷刷存在感:“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了吗?”
  子宿摸着下巴,将君与梦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你在说笑吗?身为黎国龙头,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专程跑来问我们怎么办,是不是有点虚情假意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在朕的心里你们可是占着重要的地位。”与梦极力辩解。
  “这话你对我师父说还是对我说?”子宿嘴角诡异的笑着,眉头抖动。
  “徒儿莫要胡闹。”花亦凉责怪着瞪着她。
  “嘿嘿。”子宿眯起眼睛,伸手在嘴上一划,不再说话。
  “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说。无心与织芝早在之前便前往西部查询三圣教的来历,如今除了这封信外毫无踪迹,怕是有所意外。”君与梦不在绕圈子,对着二人道出实情。
  “泣无心这么厉害的家伙都不能搞定的话,我和师父再去难道不是羊入虎口。”
  “我可不相信你会这么轻易就被降服。”君与梦摁着子宿的脑袋,表情诚恳。
  “总要有些报酬把。”子宿嘟着嘴巴喃喃道。
  “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真的吗?”
  “身为君王自是一言九鼎。”
  “拉钩!”子宿伸出小拇指,朝着君与梦的小拇指勾去:“说好的,我想要什么便给我什么。”
  “有你师父为证,我哪敢骗你。”
  “恩恩嗯,为师为你们作证。”花亦凉看着二人幼稚的手法,内心众多情绪,倘若她们三人,一直是这样该多好,远离喧嚣,远离战争。
  “说罢,去哪儿?”
  “东楚。”
  东楚,四面环海,岛中之人来往均是乘船,与陆地居民往来密集。六月初,季夏,东楚沿海气候潮湿闷热,子宿甩着衣袖想让自己更加好受一点:“师父,三圣教不是在西部闹事,为何让我们前来东楚。”
  花亦凉时不时掏出手帕为她擦汗,神色里止不住的担忧:“三圣教支脉庞大,西部早已沦落为其总坛,想要攻破一时半会已是难事,东楚距离西部仅有三十余里,岛屿四面环海地处南海中心,并且岛上爬物众多,此教擅长用毒,自然会抓捕爬物,养成毒患。”
  “也就是说,他们想把东楚变成养殖地。”
  “是。”
  子宿指尖不停的敲打着手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何三圣教会莫名奇怪发展壮大,毫无征兆。”
  “邪教自有手段,就如魏国明教,不也是一时间控制半个江山。”
  “明教不同,他的存在为的就是压制朝廷,谨防皇帝昏聩听信谗言,害的百姓苦不堪言。”子宿一一分析,说话间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嬉笑之色,反而凝重许多。花亦凉看着她如此认真,一时间也不接话。
  “况且明教教主廖连明,乃是魏国前朝大将,战功赫赫,先皇驾崩前曾将半个铁骑交于他,为的就是控制半壁江山,掌握魏国皇上的一举一动。而如今秦桑当道,魏国皇帝早已被架空,整个朝廷非他莫属,廖连明带领铁骑兵,一路征集前朝旧臣,以及被秦桑残害流放的忠臣,一夜之间如同雨后春笋。”
  “然而黎国朝中官风正派,并无任何造反之意。”
  “你许是不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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