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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奸细?她会的人类语言还不是很多,奸细,到底是有多细?
  再逼近,“翡国?”
  “啥?”
  再再逼近,“卫国?”
  “我?”
  他停住,只因两个身体间已是零距离,他低头,“还是曲国?”
  他刚才说的不是他已经灭了和就是即将要灭的国家,但在苏芊芊听来全是胡扯,因为她来自轩辕国。
  但她知道不能说,因为在人界看来,根本就没有所谓‘轩辕国’这个说法,临下山前,师父曾教导过,真正的轩辕国,人类是看不到的,他们所见的只有一座绵延不绝的轩辕山,是一座没有人住的山。所以她下山后,不可告诉别人她来自轩辕山,不然就是在告诉对方,我不是妖精,就是神精。
  哗啦!一阵水花。
  他欺上她的身,两人皆是上半身在外,下半身在湖水之中。
  “还是说,你又是一个他们派来引诱我的?”他本是赤云国的帝君华少宸,这么多年来,各国派出的各色细作层出不穷,从没停过,这些他也已经见怪不怪了,细作的最后结果只有一个,死。而且还是被玩了之后,再死。
  这女人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如此的‘赤’诚相对,也怪不得他会有如此想法。
  紧紧相贴的两人皆是不着任何衣物,壮硕的胸膛紧密的贴合在她身前,炙热的气息,回荡在她的耳际。
  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狭长的眸中仿佛注入了无数的星子,那般闪耀,专注的看着她,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白皙通透的面容上,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有点滚烫感,她本能的想要后退一步,却无奈背后有山石抵住,前面有他抵住。
  她玉手抵在他火热的胸膛,“不是的,我不是……唔——”
  话音未落,他大手一捞,将眼前那般盈盈一握的腰身固在怀中,滑润的肌肤在他的手掌下有着十分惹火的触感,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已俯下身子,低头攫取了她的唇,狂暴的允吸着,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肆意蹂躏。
  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紫焱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懂什么叫‘吻’,只是嘴唇上的疼痛感,让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不想这个该死的人类力量却大的出奇,修长而结实的双臂紧紧的禁锢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大脑的缺氧让她连使用仙法来自我保护也忘了。
  她本是只异常聪慧的狐,就是轩辕山五百年也是她欺负别狐的份。今日么不是在这湖里泡的太久,连着脑袋也有点迟钝。
  因想逃避,脖子也被撑的酸到不行,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近过,她似乎完全感觉到他的呼吸,浓重却似乎有着一种迷惑人心的作用,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的酥麻感。
  渐渐的,她似乎被他吸的没有一丝力气,全身软绵绵的,任由他紧紧的搂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麻木了,她不但忘记了疼痛,还开始跟随着他的步调进入迷醉状态。
  湖水悠荡,他大肆的摩挲着,那双鹰鸷般的眸子趁着空档,时不时的轻挑眉眼,戏谑的瞅着怀中的女子,没有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她的慌乱,她的不安,直到此刻,她的微微沉迷,他全数收入眼底。
  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勾起,经验来看,她应该不是奸细,随即更用力的吻住她,并撬开她的贝齿,更加深度的搅乱着她的青涩的甜美。
  直到,一股冰寒锥心的气流自她口中吸入到他胸肺,渗骨的寒意让华少宸眉目紧锁,不由的闷哼了一声,猛的推开怀中已是昏昏迷迷状态的芊芊,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凉风袭来,忽然被放开的芊芊突然觉得体内某处像空了一般,但此时她脑子里一片昏迷白芒感让她无瑕去多思。
  突进体内的刺骨冰寒感,让他胸腔一阵窒息,使他不得不运气顶住那股寒气,幽深的黑眸里满是探究的看着还是一副微微沉醉的女子,白瓷般的肌肤在湖水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通透,脸颊上的两团红晕使她看上去更加惹人爱,嘴唇在被啃咬之后泛着鲜红的光泽,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深深的触动着他的灵魂。
  她仰望着这个高出她一个半头的男人,朦脓的眸子里流动着清澈洁净的光芒,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真诚。
  时间仿佛就定格在这一刻,硕大的月盘下,她半身出水,红晕飞颊,光洁不衬纱缕,却如同以为圣洁的湖中仙子,自水中而出,让人没有丝毫的邪念。
  他右手捂住仍是冰刺的胸口,不禁猜疑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一反常态的,他没有杀她,一个在山野湖中遇到的陌生女子,他刚刚竟吻了她,虽说刚开始是想试探,但之后的吻,竟让他有一瞬间的沉迷。
  他不知道这什么感觉,以前这种情况只会让人火热起来,但吻她却是冰锥入心寒冷。只是在胸口的冰寒感缓缓减轻后,他垂下手,静静的看着她,眼下这个长得还不赖的女人。
  深蓝色的夜幕下,硕大的月亮圆盘此刻似乎变成了‘心’形,他仔细的看着她,越看越古怪,她头上的那块布,怎么越看越眼熟?
  “你……”长指指了指她的头,“头上顶着的,那是个什么?”
  “嗯?”她这才从刚才的痴迷中回过神来,是哦,刚才在水底就是这个东西扣住了头发她才起水的,伸手轻轻一扯,要死了,刚才拉扯半天越拉越紧,现在一下就拉下来了。
  是一块白色的布。
  她拿在手中,抖了一抖。
  看着她手中被抖了一抖的‘白布’,他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这个是……
  一滴水珠在他额际留下,不知是湖水还是汗水,“好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扔了吧。”说完,他伸手准备抢过来丢了。
  “等等……”待她抖开牵平后,发现竟然是一条男人用的内裤,她抬起手,将裤子完整的撑到他跟前,“不会……是你的吧?”
  他压抑住内心想灭了她的冲动,“不是。”
  “噢……”她点点头,原来不是他的。
  他松了口气,转身准备去拿自己的衣服,这个白痴女人。
  “那你的在哪里?”
  “……”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再睁开,“好吧,是我的。”说完,他一把抢过来,“谢谢。”
  该死的,不知道是起的哪阵妖风竟然将他的内裤吹到了湖中。
  “要不要我帮你洗洗?”虽然她有洗头,但是也怕他不高兴,不太愿意穿。
  真想一个用力将这个女人重新按回湖底。
  “不用。”他咬牙切齿。
  他该死的刚才怎么就还沉醉了,一定都是该死的月亮惹的祸,没事干嘛要出这么美好的月光。
  他飞快的穿好衣服,瞬间一个戎装威风的王者风范的人物出现在她眼前。
  在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几阵赶来的脚步声后,他一手扯下身后黑色的披风,将她整个赤果在外身子包裹起来,整个动作不消一秒。
  大手将她往来的四个将士那边一扔,“又是一个亡国女眷,想趁夜潜水逃走,锁起来,一并带走。”
  你这个该死的白痴女人,竟然敢动本帝君的内裤,你的好日子算是过到头了。
  这是他们的初见,却已是如此的‘赤’诚相对。
  ------题外话------
  木有人看,真心不好看么,精灵的泪水哗啦啦的淌淌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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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牢狱之灾
  这是一间潮湿的地牢。一扇厚重的大铁门后面是一条阴暗破败的阶梯,直通地底下的牢房。
  说是牢房,其实更像是一个个的牢笼,厚重的钢铁所铸,一些犯人喜欢求在铁柱上,眨眼一看就像很多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一样,隔着铁栅栏长长的手臂甩啊甩。
  牢房成长方形,分三层,最上面是轻型犯,男女都有,一堵挂满刑具的墙体将他们左右分隔开来,这层的罪犯是有刑罚时间的,时间关押的越长的,就被关在越后面。
  走到上层的最尽头,便又是一条幽暗的阶梯,直通下面的牢房,下面的两层一层全是女犯,一层全是男犯,这两层的烦人,全是国君打胜仗后,抓回来的俘虏。
  芊芊已被强制的换上了一身灰蒙蒙的囚服,被关押在牢房的第二层,也就是全是女犯的那一层。
  同她一个牢房的有大约十来个人,从女孩到女人,皆有。
  囚服对她而言似乎有些大,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此时的她正坐在牢房的一个角落,拿着一根枯枝正画着圈圈,似乎,她正在诅咒着什么人。
  任由身边的女眷哭天喊地,她也只是有些乏味的将那张精致的笑脸撑在手掌上,头发上全是灰,恶心的分支成一指一指的打在眼前,她却并不在意。
  按照玄光镜的幻像指示,她一直在湖边等着苏郎转世,结果转世没有等到,她却等来了这一场牢狱之灾。
  六天前,她在湖边遇到了一个俊美的跟刀削似的的男人,还被对方嘴对嘴的吸了个天昏地暗。
  正当她还没完全从这种天昏地暗中理清思绪时,这位俊美的人类竟然将她一把推给几个壮汉,接着,她就被关押在马车上,与一推鼻涕眼泪一把抓的女人们一同来到这里,这个脏不拉及的地牢,还被强烈要求换上一套一看就大小不适合的衣服,衣服胸前还有一副十分应景的图画——一个‘人’形图外面是一个这样‘口’的图像,不知怎的,她就觉得很像她被关在这里的样子。
  被关在这里之后她才知道,这里,不是一般的地牢,而是传说中最厉害,崛起最迅速的赤云国的地牢,而她六天前的晚上所遇见的那位美男也不是别人,正是这天下间的‘第一魔王’,赤云国残暴到变态的国主——叱魔帝君华少宸殿下是也。
  干,她在心里暗骂了句,这个字是二师兄教她骂的,真不知道是不是宿命,原本不想理会这个什么魔君的,结果却阴差阳错,苏郎没等来,等来了始祖婆婆嘴里的那位魔君。
  而与她一同关押在这间牢房里的女人们,也正是赤云国今日攻下的小国——翡国灭国后,被魔帝一路带回来的翡国皇族的女眷。
  其实关押在地牢对于一个已经修炼成精的狐狸来说,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甚至不需要什么法术,只要恢复狐狸的原身,便可从地牢里面钻出去了,虽然法术学的不行,但从小山野打滚摸鱼的她,身手还是非常敏捷的,要逃出这个人类的小地牢,不是难事。
  只是,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当她想要化身狐狸本体时,她竟然如何念咒都变不回去了!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原本就是个人,但人家怎么看,你都不像个人,她原本就是个狐狸,但此刻,就算人家望爆眼球,她也变不成狐狸。
  事出必有因,她运气,发现一个问题,体内的灵珠不见了。
  也就是说,她不但变不回原形,就连那原本还能稍稍张牙舞爪一下的法术,也使不得了。
  人生更痛苦的事情,便是如此,你明明就有百年修行,却要像个智障一样活着,没有法力,回不了原形,心爱的人没找着,凡间没玩够,人就被关了起来。
  这灵珠在她体内好好的呆了五百年,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呢?
  在千回百转的思考了良久之后,她了悟,定是那日,月明星稀正美好的那个夜晚,那个杀千刀的人类,硬是要跟她死命的跟她嘴对嘴的啃、咬、吸,然后,灵珠就这么被他从她体内吸走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一把把将地牢地上铺设的干草连根拔起,紧紧的握在手中揉捏,枯黄的干草发出‘噼啪’的折断声响。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个精怪变得,不然以一个正常凡人来说,在不运功的情况下,是无论如何也吸不走她体内的灵珠的。
  妈的。
  “娘亲,芙姑姑她什么时候回来?”正当她愤愤不平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哭腔。
  芊芊松开手里的枯燥,抬眼看过去。
  说话的是个女童,年龄约莫六、七岁,只是原本梳理得当的两小团发髻,此时也被折腾的跟个蜘蛛精似的,此时正依偎在她满脸是泪的娘亲的怀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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