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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却充耳不闻,只是反复地把手指伸近我的小穴内,一遍遍涂抹着某种不知名的药物。
很快我就感觉到后穴中传来□处开始又热又痒,仿佛是有烈火在烧,又仿佛是无数的蚂蚁不住地在里面噬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折磨。这不是疼痛,却比任何疼痛更加可怕,更加难挨。
“哈哈,这可是皇宫大内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妃嫔侍宠的专用药物,怎么样,舒服吧!”身后传来那人可恶的笑声。
这时□内的药物更加地肆虐,越来越厉害的麻痒使我不知所措,唯一想到的是找些什么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好缓解这种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可怕的感觉。
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火热硬物贴上我的禾幺.处,并且轻轻地摩擦着,同时传来身后那人恶意的笑声:“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吧?”
若是放在平时听到这句话,我一定会批评这句台词太老套都快被小攻们用烂了,然后再嘲笑说这话的人太没创意。
可是现在在几乎被后内的麻痒弄得疯狂的情况下,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不顾一切地哭泣着低声哀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身后的火热物体忽然移开,然后一个冰冷的圆柱状物体狠狠地捅入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后穴被撑开到极限,撕裂般的痛楚使我忍不住惨叫出声。
不过那股剧烈的麻痒被强烈的痛楚冲淡了一些,使我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这时耳边却传来白虎带着浓浓讥诮的声音:“你那下贱的身子,也只配用玉势来干!”
炼狱
不过那股剧烈的麻痒被强烈的痛楚冲淡了一些,使我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这时耳边却传来白虎带着浓浓讥诮的声音:“你那下渐的身子,也只配用玉势来干!”
他用手将插在我后穴内的硬物重重一推,然后又将我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我此刻已经被体内的媚药折磨得昏昏沉沉,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时白虎已经将□火热间挺的欲望塞在我嘴边,同时命令道:“含住它!”
我看着眼前那狰狞的物体,下意识地咬紧了牙。
不知为何,我本能地对扣交有种说不出的厌恶,虽然我可以勉强接受后穴被使用的事实,却无论如何也不愿主动用唇舌去服侍他人的欲望。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白虎冷冷看了我一眼:“除非你想让几百教众一起来轮爆你……或者,银荡如你正希望我让人这么对待你?”
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只得被动地张开嘴含住那的昂扬,同时两道湿润液体抑制不住地缓缓自眼角流下。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生活一帆风顺的我,几曾受到这种屈辱?
……不知道那东西真的有味道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刚含住它感到胃里一阵难受,然而又不敢把它吐出来,只能呆怔在那里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人。
“快用舌头舔!”那人狠狠地下令。
我机械地扶住那怒张的巨物,然后用舌头舔了起来。
后穴的麻痒偏偏也一起来凑热闹,那种难耐的感觉使我几乎哭了起来,只得拼命扭动着身体想减轻一些麻痒感。
身前的人却开始不耐烦,直接用手按住我脑后把我的头向前推,使他那巨大的欲望更加深入我的口腔,几乎到了我的咽喉处。
我难受得几乎窒息,身前的人却不管不顾地在我口中菗揷起来。
口中的巨物不紧不慢地□,每一下都深深顶进我咽喉处,偏偏后穴中的麻痒也越来越厉害,体内的玉势已经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上下两处的折磨逼得我忍不住低低呜咽起来。身上人自是不管不顾,继续在我口中肆虐。
……也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巨物忽然快速地抽动几下,然后在我口中发泄出来。
终于变得疲软的物体缓缓抽出口腔,带出一抹银亮的液体。
我刚想把口中的秽物吐出,下巴却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不许吐,咽下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在那人的注视下,屈辱而无助地将口中异物咽了下去。
白虎再度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握住玉势的顶端缓缓抽动起来。
一直在后穴内肆虐的麻痒终于得到了缓解,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吟。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还真是个欠操的渐货!”身上人丢下冰冷的话语,然后一把将玉势抽出。
“不,我不是……啊……”几乎在我发出一声惊呼的同时,他已挺起再度抬头的昂扬长驱直入。
接下来就是一阵狂暴的菗揷。
那是真正的弓虽.暴,我只能感觉到□中的巨物一次次地抽出再重重顶入,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痛楚。
“任君天,我得不到你,要了你儿子也是一样!恐怕你连做梦都没想到你儿子会被我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吧!”绝望的痛楚中,耳边传来身上人得意地狂笑声。
我无助地闭上双眼,感觉自己渐渐沉入了绝望的深渊。
而那人的动作却愈加粗暴起来。
后穴处的痛楚持续加深,可是就在这样的痛楚中,偏偏又带了一抹奇异而又难耐的快感,很快我感到自己因痛苦而疲软的前端又开始涨大抬头,急欲发泄的信号迅速传到脑中,前端的铃 口处甚至已经急不可待地开始渗出了少许透明的液体。
可是那根插在我份身中的银簪却无情地堵住了我快乐的源头,渐渐的我感觉到□开始胀痛得厉害,不能解放的痛苦混杂着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侵袭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只能拼命地摇着头发出一阵阵低微的哽咽。
白虎见我这般模样神情更加兴奋,深埋在我体内的凶器更加肆虐起来。
在身上人的狂暴肆虐下,我到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黑暗无边的炼狱之中,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却始终不得解脱。
生平第一次,我想到了死。
可是我却知道,身上的人是绝对不会给我机会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身上人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肆虐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但没过多久我就被下身传来的痛楚弄醒,睁开眼就看见那个我以往如叔父般敬重现在却对其恨之入骨的人已经在我身上肆虐。
“在我允许之前,你休想借昏迷来逃避痛苦!”白虎冷笑着,手上却把玩着我因长时间得不到解放而胀痛无比的份身。
强烈的刺激和痛苦使我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别碰啊……”
回答我的,是后穴中一阵重重的□。
再也忍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哭着哀求:“求求你发发慈悲……杀了我吧……”
“你若是死了的话,我还要怎么找乐子呢?”耳边传来冷酷的话语,然后那恶魔凑近我耳边一字字道:“不过,就这么玩坏了的话也未免太可惜了!我还想等以后让你那对伟大的父母来亲眼看看他们那一直引以为傲儿子的精彩表演呢!”
说完,在我难以置信的眼光中,那人在我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然后顺手拔出了一直插在我□中的银簪。
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抑制地一阵轻颤,那被阻挡已久的欲 液瞬间急窜了出来……
……
这一夜,白虎变着花样地折磨我,直到最后我筋疲力尽,神智再也无法维持清醒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边早已人影全无,只有那残留在我身上那些青一片紫一片的淫靡痕迹无声诉说着我曾经受到怎样残暴的对待。
我努力想爬起身子,刚一动颈子却被勒得生疼,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顿时气的发晕。
x他奶奶的,白虎这个混蛋真把我当成他家养的狗了不成?
……等美男老爸来救我的时候,我一定让他把这个混蛋千刀万剐……不,千刀万剐太便宜他了,一定要先让他受尽折磨再千刀万剐……
就在我正在想像中对白虎千刀万剐得爽之又爽的时候,那个在我脑中正被处以极刑痛不欲生的家伙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笑得一脸欠抽样的奸诈地坐在了我旁边:“小遥,你猜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刚刚已经让人把你落在我手里的消息散布出去了,最多三天,你那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父亲就会来这里救你了!只是,在我事先布好的天罗地网下,不知道受伤颇重的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去呢?”
“你……”我顿时气得想破口大骂,但转念一想,骂他这样的人白白脏了嘴不说,万一他恼羞成怒不知又该怎么折磨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怎么逃走才是正道。
只是……不知道美男老爸会不会真的如白虎所言跑到这里来救我呢?
恐怕向来表面严厉内心却极为疼爱我的他,一旦得到我被的擒消息是一定会来的吧。
可是如果真如白虎所言,他以身负重伤,在目前以完全掌控神火教势力的白虎设下的重重包围下,恐怕全身而退的机会也是十分渺茫的吧,更何况还要加上我这个累赘,那我们逃生的机会恐怕要等于零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矛盾起来,既希望美男老爸能来救我出苦海,又希望他不要来这里,免得被白虎算计白白送命。
只是,接下来事情的进展却是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预料之外了。
……得到消息救我的人很快就出现了,只是我却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来的人却不是美男老爸,而是他。
那是我被擒第二日的傍晚,九成九是闲着找不到事情做的白虎又一次来到了我被囚禁的房间。
我一看见他脸色就开始发白,尤其是看清楚他手里捧的那些东西之后,我更是恨不得马上就死了,好逃过眼前即将来临的一切。
前锐后丰生满倒刺的皮鞭,细长的红色蜡烛,专门用来束缚□的锁阳环,以及各种大小不一的玉势……
我越看心中越是恐惧,看来白虎这个变态真他妈是不玩死我不甘心啊!
“小遥,一天没见想我了吧?我保证会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恶魔手里拿着那条遍生倒刺的皮鞭,一面冷酷地笑着一面朝我逼近过来。
我几乎连多看一眼那条鞭子的勇气都没有,拼命想离开那个恶魔越远越好,可是那条系在我脖子上的铁圈上的铁链长度有限,导致我的活动范围只被控制在那张床附近。
“呼”的一声,皮鞭带着风声呼啸着落下。
我拼命想躲却迟了一步,胳膊上被皮鞭尾稍刮了一下,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到脑中,我不由痛呼出声,低头一看手臂上果然多了一道血痕。
我立刻在内心里开始亲切问候起白虎的所有女性亲属来。
人质
我立刻在内心里开始亲切问候起白虎的所有女性亲属来。
白虎并没有急着抽下一鞭,而是边满意地舔着嘴唇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很有些猫细老鼠的样子……呸,我怎么把自己比喻成老鼠了?不,我才不是老鼠,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等着吧,这笔血债迟早有一天我要讨回来……
白虎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两眼,握着皮鞭手再度抬起,“呼”的一声又一次呼啸着朝我身上落下,我看准皮鞭的落势想用巧劲闪开,可是皮鞭还是重重地抽在了我的大腿上。
这一鞭比上一鞭重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纤细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条狰狞的血口,甚至连皮肉都翻了起来。
强烈的痛楚直冲入脑,使我险些晕厥。虽然最后我硬撑着没有真的昏过去,但眼前却很快蒙上一层泪雾。
这时我才发现,只要白虎想打我,我是无论如何都闪不开的。
可是,我总不能毫不反抗地乖乖挨鞭子吧。
正在脑中盘算这怎样才能躲过这一场灾难时,外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嘈杂声,似乎有什么人闯入。
白虎眉头微微一皱,但旋即便露出一抹笑意:“呵呵,这么快就来了啊,还真是父子情深呢……”
说完反手又是一鞭打下,我自然又是躲闪不开,于是胸膛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啊!”突然而至的剧痛使我不由得惊呼出声,但很快就醒悟过来,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