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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喊了回去:“俺不管嫁儿子还是娶媳妇,你都得给俺红包,得瑟啥啊?”
人们哈哈的笑。
不知谁家大嫂子也插上嘴了:“哎哟,还说呐,我家远房表妹啊,大小就稀罕上你家陈墨了,结果闹这么一出,害的人家小丫头都哭了好几包了。我看这么着吧,你家找的这个爷们看上去也不错,不然就让俺表妹跟俺小姑子一人一个分了算了。”
陈妈妈笑骂:“哎哟喂那可不行,万一碰上个嘴跟你一样的,那不得吃亏死啊,我家儿子可都是老实人。”
人们又笑成一团。
流水席从下午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多,一口猪不够吃,陈书又专门跑去外面买了半扇回来。
人群都散了,杨朔醉醺醺的回到房间,陈墨正跟陈妈妈收拾东西。
“你明儿就走,车票买了吗?”陈妈妈问。
“买了买了。”杨朔扶着墙坐下,点点头:“下车的时候就买了,明天下午一点的车。”
“这么早就走啊……”陈妈妈叹息,她摸了摸陈墨的头,又看了看杨朔:“俺家孩子娇气,你得好好照顾。”
“这我知道,妈您不用操心了,回头过年,我们还回来看您。”杨朔看着陈墨,笑的傻呵呵的。
“那就行,俺也没给你们买点什么东西,你们城里人,啥都见到过,俺这小地方也没啥特产,回头俺跟他爹给你整点自己家做的土玩意儿,你们也别嫌弃。”杨妈妈清理着杨朔带过来的行李箱:“看上眼看不上眼的,就当图个新鲜。”
“哪能呢,妈您给我带什么我就要什么,其实我对这里的什么都挺新鲜的,呵呵。”杨朔摸摸头,又抻了抻陈墨的衣角:“对吧?”
陈墨白了他一眼:“我家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对对对……呵呵……”杨朔又傻笑。
陈妈妈直起身,把陈墨拉到自己身边:“等你们去了城里啊,你给俺家陈墨看看这个头发,得治治,刚多大的孩儿啊,就一脑袋白头发了……”她用袖子按了按眼角:“俺孩子俺懂,倔,心气又高,啥事儿都憋在肚子里面不说,然后弄的自己身体也不好……你们,你家别嫌弃俺孩儿干不了重活,俺孩儿其实挺勤快的。”
“妈您放心您放心,我家没什么活要做,头发我一定想着给治回来,这个您就别担心了,我一定会掏心窝子的对陈墨好,真的。”杨朔严肃的表态。
“俺信你,你看上去就是个实在人,不像……”陈妈妈顿了顿:“哎,还提那个做什么啊,陈墨啊,回头你去了人家,得手脚麻利点,多干活,咱不能给人家生个孩子,怎么也不能让人嫌弃咱懒。”陈妈妈絮絮叨叨的叮嘱。
“嗯,我知道了……”陈墨低着头小声说,他对去杨朔家还是有一定的恐惧感。
“以后你们要是想要孩子了,就让陈书或者陈砚过继给你们一个,养老送终的,怎么也得有人照顾。”陈妈妈有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她转身去了自己屋,不一会儿拿了个红布包出来,一层一层的展开,里面是俩大个的银镯子还有一对银锁。
“这个啊,是俺生了男孩之后就去打的,他哥媳妇一套,老二一套,老幺也有一套,这个本来是要给媳妇的,现在给不了媳妇了,给你也行。”说着,老太太拿起银镯子套在杨朔俩手腕上,又拿个银锁给戴脖子上,另一个给陈墨戴好:“银的物件,不值钱,就是保个平安的,平时你们就戴着,这个可都是找人念了经的呢。”
杨朔和陈墨使劲点头。
陈妈妈让陈墨和杨朔早早的睡下,说明天还要赶火车,不能迟了。
杨朔抱着陈墨躺在被窝里,听外面洗洗涮涮的声音:“我被咱妈用铐子给拷上了。”
“啥铐子?”陈墨没听明白。
杨朔晃了晃手腕:“你瞅,银的,哈哈。”
陈墨打了他一巴掌:“不愿意戴就摘下来,啥铐子啊。”
“愿意戴愿意戴,问题就是怕上班戴不方便,不过这个银锁不错,我得天天带着,情侣的,哈哈。”杨朔喝的有点高,一晚上就知道哈哈了。
陈墨只是笑,不说话,伸手给掖了掖被子,然后缩回杨朔怀里。
“咱妈要给带啥新鲜东西回去?”杨朔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会带酸菜吧?我妈自己腌的,可好吃了。”陈墨的呼吸柔柔的绕着杨朔的脖子,让他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热。
杨朔抓着陈墨的手往下探:“墨墨,给我摸摸呗……我难受……”
陈墨的手指触到热源,脸红红的咬着唇,半晌吐出一句:“你也帮我摸摸呗,我也难受……”
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是用手指抚慰着对方,一起迎接那种酥软的颤抖。
“陈墨陈墨……”杨朔念叨着这两个字,念一声,亲一下。陈墨的脸蹭着杨朔扎人的下巴,开心的笑了。
以后,就要两个人一起走了,不管路有多么的艰难,也是要两个人互相扶持。
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经历了这么多这么多,终于走到一起的,能牵上手,就是缘分。
“以后不会有属于你的孩子了,你后悔么?”陈墨小声的问。
杨朔的手使劲的在陈墨屁股蛋上捏了一把:“以后我要总加班,家里没人陪着你,你自己一个人,会害怕吗?”
“我不害怕!”坚定的。
“那我也不后悔!”坚定的。
交缠在一起的唇舌,缓缓的诉说着对彼此的依恋。
是的,我不后悔,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要好好的庆祝还来不及,哪里会有时间后悔?
陈爸爸陈妈妈和陈书,陈书媳妇,陈砚陈芷在主屋里收拾猪蹄儿,要拔毛,还有猪耳朵,口条。城里人都稀罕这东西,一会儿收拾干净了,就赶紧炖上,小火炖一晚上,又烂又香。
陈妈妈跟陈书和陈砚说:“以后你二哥是不可能有孩子了,回头你们问问,要是你二哥想要个孩子,你们谁就过继给他个。俺就怕他们以后老了,没个养老送终的。”
陈家媳妇笑了笑:“妈,您这话说的,不管怎么着,陈墨也是咱家人,咱孩子给自己叔叔养老送终,那是得应该的,这您就不用操心了。”
“嗯嗯。”陈妈妈又说:“以后,他们要是不想在城里干了,你们就给他们腾个屋,一起住着,不管怎么说,一块儿着不是有个照应吗。”
“行,妈您放心,回头咱房后面也盖成房,给陈砚娶媳妇用,然后咱多盖两间出来,给老二留着,等他回来住。”陈书也想到这个事儿了。
陈妈妈点点头。
陈爸爸也不说话,一个劲儿抽烟。陈妈妈打了他胳膊一下:“你少抽点,姑爷带点好烟,你都给抽没了。”
陈爸爸咧开嘴笑:“俺这是高兴,高兴才抽呢,这婆娘,管的事儿真多。”
几个人笑成一团。
早晨,杨朔是在浓郁的香气中醒来的。喝的酒有点多,他觉得嘴巴干的难受。
杨朔一动,陈墨也醒了:“好香啊,我妈在炖肉。”
“你再躺会,我去喝点水儿,然后看看还有啥要忙乎的不。”杨朔学东北话有模有样。
陈墨看着杨朔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吃吃的笑:“下次让我妈也给你做身大棉袄穿,新棉花的,可暖和呢。”
“那是一定的,这毛衣毛裤到东北来,真就是不顶用。”杨朔穿好衣服,在陈墨脑门上吧唧了一口:“媳妇,俺出去了。”
陈墨脸刷的红了:“快走快走。”
陈妈妈招呼着新姑爷:“咋起来了啊?再睡会儿吧。”
“不睡了,呵呵,起来看看有啥要忙的不。”杨朔拿了个碗,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哎,没啥,能有啥忙乎的啊。”陈妈妈眉开眼笑,越看杨朔越高兴:“俺把那个猪蹄什么的都弄熟了,你们回去,用那个微波炉啊什么的那个一转就能吃了,灶火锅烧的劈柴,炖肉香,你们在城里儿根本吃不到。”
“那是那是,我就是被这个香味给招醒的。”杨朔使劲点头。
陈妈妈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堆大玻璃罐子,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在太阳下面闪动着晶莹的光:“这个玻璃罐子都是干净的,腌咸菜泡酒用的,俺用这个给你们装肉回去吃,放你箱子里面,不会撒。”陈妈妈又拎了一个大袋子出来:“这个是今年的花生,好吃着呢,我都是一个一个挑的,半粒儿坏的都没有,回去给你家老的拿去尝尝鲜。”
“好。”杨朔接过袋子打开,里面的花生一个个又大又饱满,壳子金黄金黄的。
陈妈妈生怕带不够东西,使劲的给往箱子里装:“一会儿让他哥送你们去车站,这个箱子带轱辘,也没多沉,乡下没啥好东西,跟你妈说别嫌弃,千万别嫌弃。”
“妈,我知道了,不会嫌弃的。”
陈妈妈直起腰,看着杨朔,眼圈红红的:“你得,你必须得,好好的对俺家孩儿,必须的。”
“必须的!”杨朔重重的点头。
回b城的火车缓缓的开动了,陈墨闭着眼,想哭。
杨朔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媳妇,这下要去咱家,看看咱另一个妈了。”
番外之十哥哥是腹黑滴
孙大少愤怒了:“我告诉你姓耿的,你别给老子天天发情天天做!老子现在头晕眼花脚发软,早晚让你弄的精 尽人亡!!”
耿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忙手里的活,网上有人订购了一款束缚衣,要赶紧寄过去。
一个星期后。
孙大少出离愤怒:“我告诉你姓耿的,你要是嫌弃老子就直接说,一个星期都不碰老子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耿十静默了片刻,翻了一样东西拿在手里冲孙利清走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孙大少愤怒到极点:“耿十你个王八蛋,我靠,给我解开!!md,谁让你把我那里给……啊……解开解开啊!”
耿十邪魅一笑:“你又怕精 尽人亡,又想让我天天陪你玩,没办法,我只好想了这么一招了,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孙利清欲哭无泪。
姚洋休息,秦越却出任务去了,这个星期回不来。姚猴子憋的难受,跑去找耿十唠嗑。
钻进耿十的店,发现耿老板不在,只有一个小店员,还有死气沉沉趴在柜台上的孙大少。
“嘿,你爷们呢?”姚洋拖了把椅子坐在孙利清面前。
孙利清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滚蛋,你爷们!”
“我爷们出任务了,哎呀呀,我好担心……”姚洋西子捧心扭捏了一下,继续正色问:“你爷们呢?我有事儿找他。”
孙大少牙咬的咯咯响:“耿老板进货去了。”
“哦……怪不得你一脸欲求不满的德行。”姚洋点点头。
小店员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孙大少暴躁了:“你他妈的来干嘛的啊?”
姚洋托着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孙利清:“专门来调戏你解闷的。”
“嗷嗷嗷!!”孙利清不干了:“妈的,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机器猫啊你!”说完一把就抄了过去。
姚洋连忙往后仰,躲过了孙大少的爪子:“就你还机器猫呢,你顶多就是个康夫,干啥啥不行,吃啥啥都香。”
“妈的!”孙利清翻出柜台:“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小子,想死说一声!”
姚洋见状不好,赶紧往外出溜,他别看跟孙利清差不多高,但是绝对打不过他,人孙大少好歹也是健身房的常客,那小身板不是白练的,跟他这个天天泡实验室的白条鸡一比,简直了……
孙利清扑上去拽着姚洋的衣服,手里使劲给拖了回来,右手握拳举高就要往下砸,嘴里还念叨:“让你拿老子取乐!”
姚洋连忙求饶:“哎哟哥哥诶,饶了我吧……靠,你还真打啊?妈的,回头我让越越崩了你!哎哟……”
小店员淡定的说:“孙哥,耿哥说了,如果你碰坏了店里的东西,要乘十倍的罚的。”
“老子怕他?老子有的是钱!”孙利清才不管这个,这段时间被耿十管的有点过,他好不容易找到能撒气的,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