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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拇指抹过我的嘴角,刘夏低头盯着我的眼眶都泛红了。
“有我给你伺候着。”再次低头前我说,“你只管享受就好了。”
刘夏终于不再假不假地说不要了。
男人嘛,事后的事归事后说,当下精虫一旦上脑哪来那么多废话。不然直愣愣往我喉咙顶的玩意儿是啥?
估计是尿给憋得,我还没怎么给刘夏口活刘夏就泄了。我刚抬起头,刘夏就把餐巾纸给我,我吐了嘴里的东西后刘夏也穿好了衣服,下车、锁门、上楼。
进了门,刘夏去拿东西,我打个招呼就跑浴室冲澡去了。洗到一半刘夏穿着裤衩走了进来,他完全不鸟我的在一旁洗头冲澡,我只好凑上去:“我帮你。”刘夏没意见。我很开心。嗯,我是真的在帮他搓澡——只不过在冲水的时候多捏了几把刘夏的屁股,而刘夏扳过我的手的时候,我把胸口贴上他的后背拿下面硬的发疼的兄弟蹭了蹭那两瓣刚刚捏过并且确定过手感不凡的屁股。刘夏立即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疼的朝他龇牙咧嘴。真是断掌打死人啊。
出浴室我不擦水就猴急地往床上躺,刘夏擦着头走过来踹了我一脚,我立即翻身跳起来扣着刘夏的脚腕用力一拽。
刘夏被我拽倒在床上然后任我这样那样是绝对不可能的,结果就是我又被刘夏踹回了床上。
受挫后,我改怀柔政策。手掌贴着刘夏膝盖顺着大腿往上摸,整个人都贴在刘夏身上,挺了挺腰,我搓着手里两根硬着发烫的荫.经,啃着刘夏下巴:“再不做,我可就得萎了。”刘夏用力抓了一把我右半边屁股,示意我躺床上。
他带好套压了上来后扶着茎身用亀头轻轻浅浅地戳了几下。刘夏那根上暴起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我咂巴咂巴嘴高抬起右腿挂在他肩上。“刘夏”话还未说完,刘夏就顶进来,我倒吸了口气。
刚想感受一下,刘夏又退了出去。表情很是不悦。
“太紧了。”“……”你他妈当在干哪个大松货呢?!我抓着刘夏后脑那几根毛就要翻脸的时候,刘夏按着我大腿根,在我目瞪中扶着他那根一寸寸地插了进来,没给我发火的机会,刘夏就有节奏地由下而上地顶了起来,幅度是越来越大,床是嘎吱嘎吱的响,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跟着晃啊晃。一开始我还能硬着身板要和刘夏叫嚣,到后来就软成泥样地哼哼唧唧任人折腾。太爽了。刘夏轻该重该急该缓,硬长硬长的荫.经沿着内壁一圈圈地摩擦,弄得我整个人舒爽的没法形容。刘夏托起我臀部往深处顶时,我昂着下巴条件反射地把腿挂在他腰上夹紧。“别夹那么紧。”刘夏汗水顺着发梢滴在我腹部,“放我肩上。”我依旧乖乖照办。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刘夏滚烫的亀头抵在敏感点上,只是轻轻动了动,我就舒服到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有这么爽吗?”刘夏说着俯下身看着我。我含含糊糊地晃了晃脑袋,自家兄弟也跟着点头似的颤了颤。一发牵全身。刘夏俯身下压时,我腰软的像断了,又烫又热的荫.经顶着黏膜往更深处戳的感觉像是有人在一下下的鞭挞我的头皮神经,地狱天堂的分不清。抓着刘夏的后脑,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就这样,慢点。操,不是轻一点……”刘夏目光深沉,就在我等的不耐烦时捏了一把我的脸,然后一身不吭地抓着我的腿根挺腰动了起来。起初还能保持清醒,而后的大部分时间里我大多是崩溃着的,怎么扭着尖叫的怎么求刘夏慢点用力怎么抓着刘夏不让他停下的我压根没多少准确的记忆。
回就是因为我被折腾的没人样才被事后清醒过来的刘夏踢中肚子的。
这回腰被刘夏掐的青紫,吃痛时的蜷缩也让戳在体内的硬物插地更狠,肩膀上传来的刺痛都不能让混沌的大脑清醒点。刘夏什么时候身寸.米青的我也记不清了。
反正刘夏不喜欢射在里面更不喜欢带着套射,等我有能思考的时候,刘夏正那手指拨弄我还颤巍巍挺立的兄弟。
“……?”
刘夏的表情我是怎么也没法解读清楚,反正感觉和以往不大对。但是他用拇指上的指间摩挲我亀头上的细缝时,我还是知道要抓着他的手跟他说你他妈的不知道疼。
可随后刘夏又同时揉着我下面的囊袋让我喘的没法说话。被刘夏拨弄的没几下我就射了,等稍微清醒些的时候刘夏边用湿巾擦手边坐在床头抽烟。我歪倒在床上,拉耸着眼皮看着刘夏在一边吞云吐雾。
抽完事后烟,刘夏套了件睡衣回来,躺下时顺手把我扒拉进他手臂下,拍了我两下头,意思简单明了:我爽了你爽了大家都爽了,不早了,睡吧。进入高潮后疲惫期的我也没太多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抓着刘夏的睡衣,闭上眼。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双手护着肚子。
上一次就被刘夏踢中了肚子,青了一礼拜都没消,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刘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起来我送你去学校。”
我眯着眼:“几点了?”
“七点。”刘夏对着衣橱镜打领带。
“我去洗个澡。”我掀了被子下床。
“快点。我八点要到公司。”
草草洗完澡套上t恤就出浴室,面对洗漱池上一大堆用过牙刷,我琢磨了一下拿起那个磨损最很的。完了顺势狠狠地挤了一把刘夏的护肤露才甘心。
门厅处换鞋,临走时我问:“钥匙拿了?”
刘夏一手捏着鼻梁一手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我抹了一把玄关处的电源开关。
下楼后我在小区大门口等刘夏开车过来。
清晨的阳光有些蔫,自动门的镜子里印着我的黑眼圈。
刘夏车一来我就开门坐了进去。
安静了一会,我的思绪有些跟不上了。
“感冒了?”刘夏问。
“没。”我打了个哈欠,“我晕车。”
刘夏点头:“是了。”
“今天挺热。”
“嗯。”
话题到此为止。
到学校时,我问刘夏吃不吃早饭,刘夏摇头说不要。
关门前我说:“路上小心。”
“嗯。”
回寝室,我照例把所有人从床上扒拉起来,自己脱了衣服就钻被窝。
“石头,昨晚哪儿逍遥去了?”对铺的王东说。
“温柔乡。”把手机调静音的我说道。
“好啊,石头,你敢背着我在外面找野女人。”王东踹了一脚我的枕头,“说!何方妖孽?!”
“滚蛋。”不理王东的调侃,我蒙上枕头缩在被窝,右手摸了摸左肩上的牙印。
【二】
学校里生活着实单调。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想的是想今天吃什么,晚上睡觉前想的是要有个人多好。
——最好是那个叫刘夏的家伙。
刘夏是不可能打电话给我,这我清楚。看着空一片的收件箱,郁卒还是难免的。
也罢。
这一日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醒来的时候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寝室里的人全去网吧了,我提着水瓶去浴室冲了一把,随后坐在电脑前戳开了电源。
刚找到一部电影能看的电影,门口就传来敲门声。是个生脸。
“你好,打扰了。请问一下黑岩学长在不在?”
我拿搭在肩膀上毛巾擦一下脸,说:“我就是。有什么事。”
来人走进来说为20号的一个竞赛活动要张海报。
这种系学生会弄的活动,拉不到赞助的,宣传海报通通只能手绘。
看着对方那张脸,我把拉出来的键盘推了回去。
“行了,过来吧,我帮你画。几张纸?”
“三张。”
“粘过了没?”
“没。”
“胶水我桌上有,你粘吧。”
小学弟乖乖地拿胶水把三张白纸边贴边地粘好后放在寝室地上。
我把画好的海报草图放一边,掀开颜料盒盖:“谁让你来的吧。”
“呃。是部长介绍我过来的。”
我挠了挠下巴:“找个凳儿坐吧,一会就好。哎,看到那盒奥利奥了没?拆了吃啊。”
“谢谢学长,我不用。”
“谁饿了吃它啊。快拆吧,拆了给我拿一块,我没空手了。”
“……”
等对方拆了包装后还很体贴地拿了一块出来,我直接伸头用牙齿咬住。小学弟的表情顿时有点抽搐。我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名字?”
“徐翔。”
“哪部门的?”
“宣传部……”
“宣传部……部长是丁慧慧?”
“嗯。”
“听口音是南方人?”
“嗯,老家是绩溪的。”
说道这里,我想:这孩子还不是一般羞涩的啊。
我不禁又多瞅了人几眼,结果发现也就第一眼看的时候像,形似神不似,于此我顿时就有点泄气。草草画好海报交给徐翔,我揉揉发僵的脖子把人打发走了。
过了几天打球的时候,王东问我怎么想起来帮计算机系画海报。
我说还不是丁慧慧说的。
王东说不像你啊。
我说没办法啊,我心软啊,看不得小学弟回去被丁慧慧整死。
王东抛了个三分说你这狗啃的,见一个爱一个。
我笑着说我狗啃。
正说着徐翔就过来了。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运动衫,清秀斯文地让场外几个大二的学妹交头接耳。
王东不屑地转身去打另一场。
最近几天徐翔常来南门的球场打球,见到学长学姐在,买水、带饭之类的跑腿的事儿没少干。
王东嫌他烦,人一来就跑大三那边场子。
说实话,我还就真是一狗啃的,看着徐翔围着我忙前忙后的,我虚荣心瞬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谁让他长的像刘夏。
学生会嘛,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回事儿。
大三压大二,大二欺负大一,大一之间再来点勾心斗角。上学期争得人缘,比比谁认识的元老多,学校里各个院系都要混个脸熟。
这学期就比较凶狠了,各个都为了奖学金和入党的事整的头破血流,不疯魔不成活。
了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才有大胖他们的消息,问我端午愿不愿意来趟自驾游。
当时我正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