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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满脑子都在想着认识怪人以来的种种过程,想到睡不着!
真是见鬼了!
她烦闷的拍击被子。
而浴室内洗澡的雷路正快乐的哼着歌,让烦恼的她一阵火起。
「不要唱歌啦!很吵耶!」一定是他唱歌太吵,才会害她睡不着!
里头的歌声歇止了一下下,没一会又快乐的响起。
「猪头!」她气恼的拉被蒙头。
想到他就有气,想到他就睡不着,那她来想想别人好了!
想到前男友颜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只是不小心睡着,情况有严重到因为她睡着就分手的地步吗?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就伤到他的男性自尊呢?她有瞌睡癖的事,他又不是现在才知道的啊!
不小心中途睡着,把她叫醒就好了嘛,这么简单……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想着想着,她的头一偏,心想事成的跟瞌睡虫约会去了。
走出浴室的雷路,发梢还滴着水珠,看起来性感又迷人。
他边哼着愉快的乐曲,边走来床沿,看到深沈入睡的艾染时,没有任何惊讶之意。
「还真的睡着了?」他拍拍她的小脸,「喂?」
艾染一动也不动,听不到他的叫唤,也感觉不到脸颊上的轻疼。
「真这么厉害啊!」
他回想起在捷运站上看到她时,她也是站着就可以睡着,就连他将她带到空位坐下,她也一样靠着他睡得不省人事。
那他现在怎么办?
是放她睡个爽,还是想尽办法将她挖起来?
睡个爽似乎不是个好主意,他带她来饭店就是不让她睡觉的,若真让她睡到天亮,他几乎可以看到她指着他鼻子大笑的得意嘴脸了。
「妳就睡妳的吧!」他拉开被子,四肢撑着身体,望着她娇俏的睡脸,嘴角轻扬,「我做我的。」
艾染就算打瞌睡,也会睡得很沈,几乎不作梦,更别说此刻的她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盖着舒适的棉被,梦魔更不可能找上她。
可是这次,她作梦了。
还作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明明是躺在最舒适的环境,可却觉得好象有数万只小虫在她身上爬,而且这些小虫都带着火苗,灼烫着她,在她身上爬行的脚,令她全身发痒。
但最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想把这些小虫挥开。
小虫是群聚而动,一会在她的颈肩,一会儿在她最性感的锁骨上流连,这会儿,又滑来到她的胸口。
雪乳顶上最敏感的蓓蕾传来刺刺麻麻的奇异触感,她不由得自喉咙深处轻喘了声。
当她发出那令人脸红的喘息时,她立刻感觉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残忍的揉捏雪乳,毫不怜香惜玉的,不顾她的痛楚,大力搓揉。
住手!她想大喊,可出口却是一声呻吟。
天!那是什么东西?她惊慌的想着。她为什么没办法摆脱,而且也不是真心想摆脱?
更可怕的是,那巨大的东西竟然一把拉开她的两条长腿,以最羞人的姿态往两旁敞开。
她从不曾将两腿如此分开过,更别说阵阵凉意让她意识到她的身无寸缕。
「不要……」她的抗议终于溢出唇瓣。
或许是抗议太柔弱,她的腿仍被强硬的分开至玉臀两侧,接着她感觉到有片柔软火热的小东西,正在弹动花唇下的敏感。
「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呻吟,激情的小手紧拉着枕头边缘,柔软的布料都被她捏皱了。
那火热的小东西不断在她身下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她无法抵抗,只能任由快感剥夺她的理智,不断的喊出高昂的娇喊,直到她的意识也一块跟着被快感浪潮所淹没。
「啊……」她泣喊,整个人被抛掷到欢愉的浪潮里。
她欣然享受着,直到高潮缓缓退尽,她突然睁眼醒了过来。
房间天花板上的坎灯散发着温柔的光芒,白色的被单仍然好好的盖在她身上,而那个已经洗好澡的男人正躺在她身侧,看似好象也睡着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她愕然。
刚才的一切真的是她在作梦?
那奇异仍梦境,让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变得敏感,小腹深处被浓浓的空虚所攫。
好怪……好怪的梦啊……
不过……这男的在进房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他有办法不让她睡着吗?那他现在在干嘛?睡大头觉?他跟颜荣有什么两样,一看到她睡着就偃旗息鼓,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只会说空话!」她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可恶的家伙也只是个空壳子!
艾染推被坐起,弯曲膝盖,小脸埋于膝盖间。
她无法解释胸口中浓浓的失望是什么,她曾以为他会是与众不同的,可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个会耍嘴皮子的臭男人罢了。
说了那么多,结果也只是废话。
唉,怎么办?气归气,她的体内却好象还是有火在烧耶,难道是她太过欲求不满,所以才会作春梦?而旁边这没路用的男人,却睡得跟死猪没两样,也不会起来帮她消个火。
正想着现在该怎么办时,她突然感觉到在她的腿心,有什么正在骚动。有东西绕着水穴口盘旋,嫩花被撑开,试图挤入花径。
她心一惊,慌忙放下长腿,惊愕的看着一旁的男人。
他的双眸仍紧闭,可他挂着若有似无笑意的嘴角招认了一切
「你没睡!」她用力将他趴着的身体翻正。
那在她腿心捣乱的手指同时离开了她,指尖沾染一抹湿意。
被识破的他笑着睁眼,撑起上半身,以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问着令她脸红的问题,「妳能告诉我,为什么妳明明在睡觉,那里却还那么湿吗?」
「我哪有?」彷佛心底的秘密被揭露,小脸立刻涨红。
「妳是不是边睡觉还边作不可告人的梦?」
「才没有!」死男人,只会问这种无聊问题。「你干嘛装睡?」赶快转移话题。
「我没装睡啊,我累了,休息一下。」
「又没干嘛怎么会累?」他只有体格吓人,其实体力很差?
「我刚才可忙得很。」大手缠上她的颈,「我忙着吻妳这里、吻妳那里,还有吻这里……」
巨掌忽然盖住腿心,她立刻震颤了一下,奇异的酥麻感又回来。
「刚才……是你?」
不是春梦,那奇异的历程,都是他搞出来的花样?
「不这样,妳醒得过来吗?」他得意的啃着细致的嘴角,「在高潮中醒来,是件舒服的事吧?」
「你……」
抗议的嘴迅速被封住,探入的柔软火舌令她瞬间失了魂。
可恶的臭男人!她在心里咒骂着他,小手却是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颈,激情的与他拥吻,忘情的唇舌缠绵。
盖住腿心的大掌直接寻找藏于花唇内的敏感小核,在指尖捻起,左右来回搓揉,让那柔嫩的存在逐渐充血硬挺,变得更为敏感,对他每一次的碰触都发出欢愉的喜悦颤动。
花穴内另有长指进入挟弄,粗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激擦出大量动情春潮,濡湿她的腿心、他的掌心。
双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炽热得让她难忍。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所制造出的热潮在体内奔窜,快感不断累积,红唇不断的发出娇羞的春吟。
花径深处莫名的空虚一片,她希冀他能充实她、填满她的每一吋,将她狠狠的占有,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她扭动着,让他的长指在她每一处花肉留下经过的痕迹,引爆快感,如烟花般高速往上急冲,再爆裂成最美丽的花火
经历高潮的嫩壁抖颤,紧吮着长指不放。
他已经可以想象若在此刻进入震颤的内壁,会是多么极致的享受。
他的分身饥渴的发颤,青筋盘据,狂吼着渴望解放的情欲。
膝盖顶开她微分的双腿,他缓缓往前,分身前端撑开了粉色花肉,她胸口的起伏逐渐加重。
蓦地,他劲腰一沈,瞬间没入花穴内,直抵花壶最深处。
在推入的剎那间,他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而她则发出喜乐的甜腻娇吟。
他不疾不徐的退出,紧接着再一个强烈冲刺,战栗快感攫住她的五感,她不由自主的仰头,浪荡娇吟冲口而出。
随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体内不断撞击,她的神智逐渐模糊,意识聚焦在身下的冲撞,铁杵摩擦嫩肉,不断高昂的热度。
她的娇嫩被他破坏,发红肿胀的花肉紧紧吸附他的分身,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更加的敏感,频频发出欢愉的抖颤。
她的花器紧实滑腻,令他志情呻吟。
他蛮横的拉高长腿,架于两肘,使他的挺进能更深入,每一次的贴合更为紧密,火热的花露不断的被他的分身捣弄出体外,沿着大腿的曲线蜿蜒而下。
「啊……啊啊……」
「妳叫的声音真好听。」劲腰前后摆动,羞人水声在他每一次的动作间奏出淫欲的乐章。
「才……没有……」小嘴倔强的否认。
「没有吗?」一个强力的顶击,粉唇喊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娇啼。
她无法再提出任何反驳,只能任凭情欲的浪潮将她淹没。
这滋味……太美妙……
忽地,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她转瞬间被丢上了喜乐的颠峰。
甬道内红肿的花肉像是有着自己的意志,颤动着紧紧包围住他的粗硕,传递着充满频率的压迫。
雷路低吼一声,几番短促的冲刺后,在柔软的花床上洒落火烫的烈焰,那热度,几乎要将艾染给焚毁。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饭店的柜台小姐温柔的提醒离退房时间只剩下一个钟头。
接电话的艾染坐起身来,昨晚的激烈令她全身腰酸背痛,就算只是「坐」的这个动作都让她疼得咬牙切齿。
转头一瞪罪魁祸首,累极的他睡得很沉很沉,一只巨手还搁在她的腰腹间,看上去心满意足极了。
艾染张口习惯性的想咒骂他几句,未语人就先笑了。
好吧!算他厉害,不只用爱抚将她吵醒,中途也没让她睡着过,不过最后她怎么昏过去的的确毫无记忆,所以他这也算失败吧!
等等要好好的酸他!
拉开腹上的大手,她拖着两条酸痛的腿勉强来到浴室。
她瞪着镜中的自己,意外发现今天的气色跟肤质似乎比以前好很多,双颊还透着淡淡的粉红色呢!
有滋润的女人果然比较美呢!
「我今天真漂亮!」她忍不住一再的揽镜欣赏,直到有个佣懒的声音打破她的自恋。
「妳要看多久啊?不觉得快看到吐了吗?」
什么?艾染生气的转过头去狠瞪了眼不知何时就站在浴室门口,一派佣懒环胸斜倚的雷路。
他不像她在身上还围条浴巾,直接大剌剌的展示他如希腊神祇般健美壮硕超优体格。
「看我会看到吐?那就不要看啊!」臭嘴巴,一开口就没好话。
「我说妳看自己都看了二十几年了,连照个镜子都要看那么久,不会想吐喔?我才看妳没几天,现在正是兴趣最旺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吐呢!」
他来到她身后,手臂环住细软腰肢,冒出胡值的脸颊在她细致的雪肤上磨蹭。
艾染一把将刺人的脸推开。
「你的话有语病!」她在牙刷上挤上牙膏,塞入口中,「意思是说你若看了我二十几年也会想吐?」
「妳想让我看二十几年?」他夸张的张嘴。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美眸冒出恼怒的火花。
「最好你有能耐能让我想让你看我二十几年!」哼!她才不会被贬低!
「哈哈……」他大笑,「妳在绕口令啊!」
猪头!艾染气得将另外一支牙刷也挤上牙膏,塞入他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刷牙啦你!嘴巴很具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