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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沙发上作足了前戏,好不容易腾出一丝喘息的时机,蓝风越拍拍黎宇东的肩膀,暗示他到床上去。不过他依然没作任何的回应,只是持续不断地在蓝风越的身上攻城掠地。
  「喂、不要在这里啦……」
  蓝风越愈挣扎,愈被陷在沙发中难以起身。冲着这一点,黎宇东更加兴奋难耐地朝他覆压上去,象是要把对方镶进自己的怀里般,将自己炙热坚硬的性器、给深深地嵌进对方的体内。
  「在哪里都一样吧!」黎宇东用异于平常的承让语态反驳着。
  「这样子……我很不舒服……」
  「不会吧!我看老师一副很舒服的样子,这样把我的荫.经吞得那么深,让你很爽吧!……」
  「你竟然敢……对我说这种话……」
  「好想就这样被你一含着不放……」感受着那股被对方的柔韧内壁绞紧的热度,黎宇东醉也似地沉溺着。「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可以感觉到老师是真的属于我……」
  「我……」一直都是属于你的好吗?!要不然我堂堂一个青年好汉,才不会给一个小鬼上!蓝风越真是有苦难言。
  「虽然被老师紧紧包裹着很温暖,可是老师也很想要得到快感吧!」黎宇东一手握住蓝风越的性器轻柔地捏拧,一手扶住他的腰骨、猥亵地晃动自己的身躯:「老师要先从前面发泄,还是从里面先高潮呢?」
  然而不等蓝风越选择,黎宇东就径自双管齐下同步进行,那力道忽大忽小、速度忽快忽慢的蹂躏方式,令他看起来有种化身为小恶魔的邪肆意味,也让蓝风越有种被反将一军的失策感。
  而那才只刚被他套上手腕还透着新鲜凉意的omega表带,则是略带晴色意味地在蓝风越的光裸身躯上频频地拂掠,全身无不因此而泛起阵阵的疙瘩……
  「可恶、等一下做完……看我不整死你、啊——」
  「被你这么一说,那我得做到你虚脱为止囉!要不然我会被你整死……」
  虽然黎宇东说得很小声,却逃不过蓝风越的耳力:这个混小子,才刚在心底夸奖他而已,马上就出现另外一种惊人的面貌,是自我的觉醒吗?
  「我是可以配合老师的步调走啦……」仗着位居主控的优势,黎宇东大胆地提出他的要求:「不过在床上的时候,我希望老师能够配合我!」
  搞什么?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被你玩得不亦乐乎的状况吗?傻瓜才会答应呢!
  「可以吗,老师?」
  「不可以,同学!」蓝风越才懒得理他。
  黎宇东愣了一下,象是没有料到老师会这么的无情,于是又开始继续玩味地摆动着他的腰杆,其下吸附力十足的穴口,也在他益发肿胀的性器来回地菗餸间,滑溢出淫糜的黏液。   「也不是不可以吧!老师你看你现在的动作,就配合得相当好呢……」
  现在才意识到危机的蓝风越在完全动弹不得的处境下,夹杂着那些羞耻不堪的淫秽言语,被黎宇东像脱了缰的野马般、在身上奔放地来回驰骋着。
  在气息与精力被夺取吸收殆尽之后,他那情欲未退的微醺脸庞,仍旧被不舍退去的黎宇东意犹未尽地亲着吻着占有着。
  那种被心爱的人热烈拥吻的感觉,也许就像黎宇东所说的,只有在那样的时候、那样的贴身接触,才能够感觉对方是真的属于自己的……
  说什么在床上要配合他……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之所以会回绝他,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太得意罢了。
  说来或许有点可笑,跟黎宇东共同度过的日子就像儿戏一样,有着不知人间险恶的天真情怀,有着无视道德礼俗的潇洒胸襟,还有那虽然荒诞可笑但却是促使他们在一起的要挟约定。
  蓝风越看着眼前这个努力取悦自己的家伙,一方面觉得他真是有够迷恋自己的,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说不定是自己爱他爱得无可救药呢?…
  但愿这样的心情,不要给别人发现来的好……他在阖上眼睛前,心中如此祈祷着。
  《本篇完》
  番外二:心中的想望
  当那个男孩一改先前的套头衫与牛仔裤、换上帅气的衬衫与休闲绅士裤,落落大方地走进柠檬夜的时候,骆方河就没来由的一阵火大。
  但发现到他是只身前来的时候,骆方河又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样,骆方河就是讨厌跟在蓝风越身旁像只苍蝇一样挥之不去的黎宇东!
  他想起两年前蓝风越第一次来到柠檬夜的时候,刚好是自己通过正式调酒师的那一天。
  那一天晚上,蓝风越一进门来完全没有多想就直接坐在吧台前的倒数第二个位置上,一派轻松地叫自己随便调个什么好东西给他。当时的自己也正因为初出茅庐而急于表现,于是就调了将近五种的酒品给他喝。
  想当然尔,喝了混合五种以上的酒液,想要维持清醒的神志,必定是有难度的。蓝风越纵使还不致于醉到不醒人事的程度,但若是让他自己开车回去,也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在酒吧里产生醉客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骆方河根本无暇去顾及那么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当时才初次认识的蓝风越,心中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忧虑。
  一直到最后,他终于以蓝风越独自一人前来饮酒而不便只身回家的理由,主动提出要送对方回家去。
  虽然要搀扶着一个跟自己身材差不多的酒醉男人走路回家实在是不怎么轻松又自讨苦吃,不过却给了自己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那是骆方河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微醺又带点危险魅力的男人。骆方河不是gay,却感觉这个男人竟是无比的吸引着自己,让他有种异常的期待,期待能和这男人还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而上天似乎也感应到了骆方河的企盼,此后的蓝风越宛若上了瘾般地频繁的光临,但他再也不喝自己调的酒了,只喝固定品牌的威士忌。
  而后,随着日积月累的相处下来,骆方河的梦想始渐破灭,因为蓝风越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节操、风流轻佻的烂家伙。
  他对敬邀上床的对象,无一不是承欢献媚般的迎合与讨好,可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却连一句造假的贴心问候都不肯给。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平日的闲话交谈,变成了一种互揭疮疤、各挑语病的对峙?
  明明不屑于那种不切实际的花言巧语,却还是偷偷地冀望着他偶尔能给自己一些抚慰人心的甜言蜜语。
  明明不可能会接受他那不知节制的纵情行为,却还是暗暗地期待着他突然心血来潮邀约自己的那一天。
  既讨厌又喜欢、既想要又不能的矛盾心情,已经折磨了骆方河两年的时间。看着他挽着一夜情对象的手,又看着他将他们给甩开,骆方河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上、一忧一喜。
  也好,反正不是真心相恋的对象,反正能够按时过来这里报到,让这里成为无拘无束、不属于任何人的蓝风越的归宿,骆方河就觉得很满足了。
  ……谁晓得,那个不知是打哪来的小兔崽子,竟然毁了他残存的梦想,让蓝风越固定的返乡归巢,又变成是种奢望。
  早知道蓝风越会被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孩给蛊惑了心,那么当初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抛开高捧的自尊、和那些违反本意的无聊坚持?!就算只有一夜,他也想要跟蓝风越来场销魂蚀骨的肌肤之亲……
  自己的条件又不比黎宇东差,如果时光能够倒转回到相识的初始,骆方河可是有绝对的自信,不会输给这个只会夸口说大话的小鬼头!
  「嗨、骆先生!」
  黎宇东很自然地来到吧台前,把这儿当作是自己家般地坐上蓝风越专属座位的旁边。
  「一样,给我和老师来份同样的威士忌,谢谢!」
  「风越有来吗?」骆方河讨厌他那副终于熬到了十八岁的得意模样。
  「嗯、他在停车!」
  「!」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与情人自居的姿态,更是让骆方河不爽到了极点!
  而于此时突然出现的phoenix,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就擅自坐在蓝风越的座位上。
  「喂、不准坐,这是老师的位置!」黎宇东焦急地推扯着phoenix。
  phoenix非但不动如山,而且还耻笑着黎宇东依旧孩子气的举态:「不是说要成熟一点吗?怎么你的老师一不在,你就原形毕露了呀!」
  骆方河忽然觉得此刻的phoenix真是好样,心中涌现了一股想和他一起对付这小鬼的邪恶念头。
  「是啊!成熟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该不会还和三个月前一样,一直没长进吧?」
  「谁说没有,我一直很努力,老师也一直鼓励我——」
  「譬如什么,有什么是你敢拿出来讲的?」骆方河毫不客气地追问。
  「譬如……譬如……」黎宇东努力搜索着脑袋里有关蓝风越的记忆,却被他们一个劲的讨究催促搞得乱无头绪。
  「呵、我想你现在唯一的功能,该不会仍只是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你的老师解析你的生理构造吧……」
  phoenix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骆方河在一旁虽然听得有点难为情,不过也有取笑的意味。
  黎宇东听得phoenix这一说,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大张挞伐地反驳道:
  「我才没有乖乖躺在床上呢!倒是老师最近变得比较温驯,以前他都会动来动去挣扎不断,害我每次都得配合他的角度变换姿势,虽然有点辛苦,可是听到老师喘息的声音,我就好兴奋,巴不得能够就这样一直停留在他的体内,享受那种被高热包夹的快感……」
  根据黎宇东的文词叙述,骆方河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他和phoenix互看了一眼,感受到对方也和他一样,有着相同的疑虑。
  见他们俩没有搭话,黎宇东紧接着又愉快地说道:
  「喔、对了,我最近发现了某种插入的姿势,可以让老师发出与众不同的呻吟唷——别说我没有长进,我听得出来,那是老师深感愉悦的声音,甚至还有好几次,老师兴奋到整个内壁痉挛不停,一直紧紧地吸附着我难以抽身,于是我们就同时到达了高潮……每次准备好的保险套,到最后几乎都来不及使用——」
  「够了、不要再说了!」
  骆方河一点都不想听闻有关他们的情事,更不想看到黎宇东喜孜孜地炫耀他的床上功夫有多猛。因为那样只会令自己更加懊悔自己曾经错失的、那既让自己唾弃鄙夷却又梦寐以求的爱恋情怀……
  另外,还有一个更为令人震惊的消息——他原本一直以为、蓝风越应该是那个将人压在底下逞欲快活的角色,但就黎宇东的陈述听起来,情况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骆方河难以想象那个总是主动出击、不甘示弱的蓝风越,竟然是被上的那一方,而且对象还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鬼头?
  这一连串的震撼消息冲击着骆方河的感官与心脏,当他还在分解着黎宇东字里行间的意寓时,有人却已经耐不住性子,严声地抗议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风越是不可能给人上的,我说你该不会是提不起风越的兴趣,所以才故意捏造这种荒谬的事情吧——」phoenix打死都不相信,那个誓死严禁自己硬上的蓝风越,会臣服在一个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朋友身上?
  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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