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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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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爷是我本命,我想写出英雄末路的感觉。
【沙海之下,最强一击】我这一辈子(八)
她在沙子下的工程里已经呆了很长时间。这里似乎是很久之前的大型实验室,没走多久就可以找到一间小小的储藏室,里面有一些罐装饮水和压缩食物。开始时她还注意有没有过期,后来饿狠了索性看都不看,直接撕开就吃。
有些地方是一些小小的更衣间,藏着一些衣物和薄毯,她睡觉的时候就披在身上。这里很昏暗,但并未切断电源,间隔很远便有一盏小小的灯泡,昏黄的好像羊眼。
不知在第几天里,她觉察到了有人跟踪,那时她已经濒临崩溃,不在乎生死了。她闭眼假寐,身上裹着一条薄毯,满是蛀洞。再睁眼时,发现面前有一张熔化的蜡一样的人脸。
她并不害怕,因为她从那双眼睛里并没有觉察到恶意。那双眼睛下面满是疮疤的褶皱动了动:“你是吴家派来的人?”他的声音嘶哑中透着尖细,十分怪异。
她说:“我是个医生,他们拐我来进沙漠。”
那怪人哼了一声:“吴家不会安排没有用处的人进沙漠,他们叫我在这里等你。你可以帮助我完成任务。”
她疑惑的低下头看自己的双脚,静脉曲张,被鞋子磨破的地方皮已经没有了,惨不忍睹,她已经没了害怕的力气。“我现在自己都出不去,也什么都不知道,吴邪是不是搞错了?”
那怪人沉吟片刻,道:“不可能。你再想想看,你有什么地方和其他人不一样?或者说,潜藏在你内心深处,导致你最终卷进来的疑问是什么?”
恍如黑暗中一道闪电,她坐直了身子,说:“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她和怪人一起,搜集了几个罐子,和酒精炉,开始烧起水来,水烧开了,她在那人面前脱去了所有衣服,用沾湿了热水的旧衣服敷身体。
一只凤凰一样的图案在她身上燃烧起来,怪人马上找出了一支铅笔和几张泛黄的纸张,描摹了下来。
这是一幅地图,奇妙的是,每处的图案都有鲜明的特点,几乎没有任何重复。对比周围路径的走向,他们很容易就确定自身所在的方位,以及怪人的目的地。
最后,怪人又摹了一张递给她,眼睛里不知是什么情绪,强烈的翻腾着,但他只是说:“你可以找到最近的出口出去,也可以呆在这里,等我回来,或者跟我一起去。”
梁湾整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愣了好一会儿。怪人既不催促也不走,就那么看着她。
她下定决心,说:“我和你一起去,你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事?”
怪人已经转身,淡淡的说:“那就跟上来,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你之所以会卷进来,就是因为你身上那个东西,你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对吗?你能不能想一想,你记事的时候是几岁,有些什么样的记忆,又不一样的地方吗?这些年,。。。你是和你的父母住在一起吗,还是和其他的什么人?”
梁湾站住,她有些狐疑,又有些莫名的烦躁:“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喜欢被人问东问西!”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了,她意识到到自己潜意识里对这个长相可怖的怪人不仅没有惧怕,反而有天然的亲近,连小小的脾气都可以发。
人的潜意识有时是最敏锐的。怪人没有气恼,他依然向前走着,慢慢的说:“我们的时间很多,我现在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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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张,出生在湖南,祖籍据说是在吉林。我的父亲早年是个军阀,后来入了党,成为一位大将。
我18岁那年就参了军。20岁那年我就当了排长,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我开始在机械理工类的解放军学院进修,参与一些工程,执行一些机要而特殊的任务,有时需要化名,有时甚至需要易容。我在部队受过及其特殊的训练,全是针对这些任务的,在这时期,我渐渐意识到,我父亲,或者说我们原来所在的那个家族的特殊和神秘。
我28岁那年,和部队医院的一位医生结了婚,有了孩子不到半年,我就去了广西,那是我第一次去广西,起先是作一些测量,后来进了山,发生了一些事,我就成了这个样子,在随后的二十多年中,我没有走出过十万大山。
直到两个月前,吴邪找到我,说要和我做一个交易,他说找到了我的孩子,我可以见到她。但是需要我进沙漠帮他完成一项任务。那个东西,我曾经参与过调试工作。”
梁湾的心咚咚狂跳了起来,她在昏暗中打量这个怪人,他的上半身,头,脸,脖子都似乎被什么腐蚀性的东西灼烧过,肩膀塌下去,手臂长长的,身上挂着一个很旧的军绿色帆布包,穿着件冲锋衣和迷彩裤。
怪人长叹了一声,苦笑道:“我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也很惶恐,我这副样子,不吓死她才怪。——我只要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好。”
梁湾更加疑惑,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这些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
怪人停下脚步,背对着她,继续说:“没想到你居然不怕。吴邪让你进了这个地方,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感谢他。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挂念着你。”
他慢慢转过身子,静静的看着她。梁湾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伸出手,似乎要摸摸她的头发,但是还是缩了回去,轻轻的笑了一声,却带着哽咽:“我这副样子,你不害怕吗?你妈妈,现在还好吗?”
梁湾靠着墙慢慢的坐了下去,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他说他就是我的父亲,可我的父亲又是谁?我的母亲一直在学校里教书,似乎从来没有提过她曾经是一位医生。会不会是他搞错了?
“我知道你还不信,也知道你的妈妈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的母亲,其实姓汪,她的来历并不简单。她和我的结合也并不单纯。我知道你会牵扯进来,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我已经料到了这个。”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梁湾颤声说,她觉得自己以前的一切都被颠覆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以前平凡的生活,学业,以及人生经历都是假的,就像华美的惊人的墙纸,剥落下来,漏出粗糙的泥胚瓦砾。
“你想想上小学之前的事情?如果我没有想错,你在六岁的时候文了这个图案,喝过一种药水,之前的事情就会全部忘记,然后被你现在父母收养。”怪人上前将她扶起,拉着她向前走。
梁湾震惊之下不再作声,她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不知从何时起,她总感觉自己在家里是不同的。比如说,她吃剩的东西会被直接倒掉,而弟弟则会跟母亲分享同一块食物。再比方说,父母每次给她添置了东西,总要细细的记下账。对弟弟就不会。
她看着那个昏暗中怪异人型,他们已经走到一个分叉口,怪人已经转过身子,仔细对着图分辨着地形,轻轻说:“再走大约6个小时,我们就可以到了。再出来最近的出口要两天。我会让你活着出去,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去。我保证。”
事实是他们估计的比较乐观,沙海之下不只有他们两人,为了避开其他的不只是哪方势力的队伍,他们有时只能绕弯路。
但不论何时,怪人总是拉着她的手,一有响动,总是挡在她的身前。
等到怪人完成了吴邪给他的任务,他们两个又在沙海下走了4天,怪人的包里装着定位仪和联络装置,这时派上了用场。
他们从一片满是胡杨林和沙棘的灌木丛隐蔽下的洞口里钻了出来,来接应的伙计有着明显的长沙口音。
两天之后,梁湾回到了北京的家。
从此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二人北京分别时,怪人从他的包里掏出一个斑驳的铝饭盒,打开来,里面干净的旧布包着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深绿色玉石雕刻成的小猪,有两个拳头那么大,很朴拙。
怪人有些局促的看着她道:“我想着从小到大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山里玉石多,我捡着好的刻了这个。我…记得你是属猪的。”
这就是——父亲。
“忘记这些天发生的事吧,以后见着姓汪和姓张的人,最好躲的远一点。”
这只玉石小猪,后来一直在她的书桌上,其实饭盒里还有一张字条,写着湖南的一个地址和电话,可惜她没能看到。
怪人完成的这项任务,实际上是吴邪局里最重要的一环。
三天之后,全中国的每一个地质监测机构,都检测到了在北纬39°30’~42°,东经98°30’~104° 处,位于巴丹吉林沙漠的强烈震动。引起的巨大而隐秘的轰动与中国第一颗氢弹的秘密研制和引爆被苏联探测出的效果如出一辙。
最强大的国家力量警觉起来,他们不难查出这是来自一个四十年前的叫做青铜的工程计划,而计划的实施者,当年受到了支持和帮助。而现在,他们将得到的是最严密的监控和——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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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是最重要的一章,直接决定了汪家的生死。
如果张塌塌是梁医生的父亲,
那么张起灵该是梁医生的曾爷爷的平辈,那该叫什么?
好吧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梁医生。
燕巴虎张塌塌是我认为最帅的人物,
没有之一,
他曾经扛着迫击炮满山跑轰裘德考,
这次直接玩了相当于是氢弹的东西。
堪称盗墓笔记四大美男之首。
【霸王别姬】我这一辈子(九)
夜幕中,他挟裹着他狂奔。
黎簇小时候就有一个幻想,那就是在黑夜的繁星满天下飞行,俯视着万家灯火。抓着他的那股力量来自于一个身手矫健的人,那人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但是他和他(应该是男人)都是透明的,不可见的,起初,这个重大发现让他以为他已经死掉了。这是“神迹”的力量,吴邪在西藏的青铜门后发现的那个透明的东西,最终派上了用场。
他们在天亮之前频繁的转换了交通工具,轮廓也逐渐显现出来。带着他的是个穿蓝色藏式袍子的男人,一头卷曲的半长发,用一根看不出颜色的绳子扎着,面目像是西藏人。
真帅,黎簇想。“你是吴邪安排的人吗?我们要去见吴邪?”
“进藏。”那人生硬的回答。
这是一个类似于私人飞机场的地方,应该是草草建成的,半年前被一个海外来的男人买下。
接下来,他也穿上一件藏袍,进了一驾小直升机。藏人和他全在后舱,驾驶员转了小半个脸看他们一眼,那人带着副眼镜,一只耳垂上挂着个铃铛,啥话也不说,随即戴上了飞行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