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的估计和认知范围。比如,2010年在墨脱着了张海客的道,我在幻觉中看见了一大群会蜇伤人的尸蟞一样的虫子,而不是北欧神话里乍把长的森林仙女,我在幻觉里和胖子一同战斗,而不是突然出现一个闷油瓶来,这充分说明我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即使现在是在幻觉之中,闷油瓶也会依着我对他的了解作出合理的反应。
  想到这里,我就跟他含糊的说了句早点睡,打算明天再跟他说去山西的事。
  闷油瓶转身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突然一个折身,冲到我跟前,我被他带出来的风扫的一个激灵,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背后制住了双手,接着,他用从潘子腹腔里夹尸蟞的手法,一把探进了我的裤子,道:“这是幻觉?”
  我顿时大惊,五脏六腑都来了场大地震一样倒了个个,心说,这是不是有人假扮的?!就想动手检查他的脸,无奈双手被制挣不脱,就使右脚猛跺他的腿以期脱身,没想到他反应迅速,一躲一勾,我就失了平衡,玩闹似的被他夹着转了一圈,压倒在镜子前面动弹不得。他这力度刚好,我既不会感到疼也挣不脱。
  这一闹就闹出了点声响,小满哥不懂这是在玩,惊惧的站起来,张着嘴低呜不止,圆睁着一双黑黑的眼睛看着我们两个,想要来帮我,又畏惧闷油瓶而不敢近前,我怕它乱叫把三叔招过来,忙哄了它几声。闷油瓶起身把我拉起来,拍摸了几下,又把手笼在我肩膀上,似乎在安抚我。我心说他那手刚才还握着我那家伙,不禁失笑,赶快把他的手扒拉下来。
  不知是他意图谮越,还是把我的话当了真,居然用这种荒唐行为来表示他不是我的幻觉。我从来不知道这老派男人还会这一手,简直是流氓之极。闷油瓶却毫无觉悟,看了我一阵,就用那根奇长的食指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这一点之下,我不禁浑身发抖,神魂颠倒,一把把他推了老远。他退了几步,依旧瘫巴着一张脸,捏着拳头不作声。
  本来我还想解手,这么一闹哪还尿得出来,我背对着他掩饰着异常,还不敢露出半点声色,却听见闷油瓶转身朝门口走去,果然,卫生间的门外响起一串失措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客房的门一开一合,声响巨大。
  当夜睡下时,我没有开灯,黑灯瞎火的摸到床上睡下,本来想在二人卧谈会上问问他的学生生涯,这回只得作罢。
  又过了几天,二叔来了一趟杭州,解家却迟迟不来人,三叔按捺不住,定了飞机票去了北京。我则开始疏通起几年前的旧关系,如今已经不同以往,我那个火电站的同学成了人事部门的负责人,我先瞒了他走正规路子,手续办妥之后,才跟他联系。
  估计他提前也接到了通知,当我给他打电话时,虽然有些惊恐,但是也还得体,我们很默契的没有提几年前。但我知道,他肯定把我当成了黑社会,还是能通天的那种,这个认知很好,起码能够让普通人有所回避,避免卷入意外的麻烦。
  我去山西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去找一个人,因为所有的最终线索,都指向了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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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那段太难了,毛骨悚然。
  一不留神,就写成哥俩好了,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设定了,太难往下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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