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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头道:“不了,明天还要考试,我要早点儿回家。”家里姥姥姥爷也惦记着呢!不过,后边一句,杨阳觉得没必要和他说,他们又不熟。
  被人如此直接的拒绝,齐飞宇有点儿小受伤,闷了一下,才道:“你们家远吧?我送你回去!”
  说着,两人已出了校门,不远处,一辆车子停在路边,齐飞宇不等杨阳回答,挥挥手,那辆车子无声地滑了过来,停在了两人的身边。
  这个小屁孩儿中午吃了她们一顿,让他送自己回去,也正好两清,省的他以后拿回请说事儿。
  这么想着,杨阳也不推辞,接着司机拉开的车门,神色坦然地上了车。
  说实话,自己这个考点儿离家确实不近,她们家在崇文区,考场却在海淀区。加上正好是下班时间,堵得要命,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回到杨阳家已经近六点了。
  周妈妈一天都惦记着杨阳的高考,早早儿就在胡同口等着了。看到杨阳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还有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跟着下了车,心里疑惑,却还是笑着迎上去,问了杨阳一声累不累,又对齐飞宇笑笑。
  “姥姥,这是我同学齐飞宇,顺便把我送回来的。”说着回头对齐飞宇介绍周妈妈,“这是我姥姥。”
  “姥姥好!”齐飞宇看着慈祥的周妈妈,倒是很礼貌的问好。
  周妈妈笑得慈祥,“让你受累送杨阳回来,我准备了果汁,飞宇来喝一杯再走?”
  这么大热天儿,还专程送杨阳回来,周妈妈可不认为这个男孩子像杨阳说的是简单的同学。虽说杨阳今年高考,完了就要上大学,但她年龄还小,刚刚才十三岁呢,谈恋爱可是太早了。把这个男孩子带回家,她也能趁机判断是什么情况,也好应对。
  杨阳和齐飞宇可不知道周妈妈已经全副警戒地做好了战略部署,杨阳想着人家好歹大老远儿送自己一趟,到了家门口,让人家进门歇歇也是礼貌,便也笑着对齐飞宇道:“天儿是很热,去我家喝杯果汁吧,我姥姥做的鲜榨果汁最好喝了。”
  说着,又看了车上的司机一眼,对齐飞宇道:“让司机师傅也下车来歇歇,稍等一会儿再走,也避避这段交通高峰。”
  齐飞宇对杨阳有好感,今天中午见到周晨后,对她的家也有些好奇,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杨阳带着司机把车子停到周爸花店门口,几个人也不走大门,直接从花店里穿过去。
  周爸爸正与几个老头儿在棋盘上厮杀,见杨阳进来,也停了手,一脸关切地问杨阳:“考的怎么样?题难不难?”
  周妈妈心里也想问,却怕周爸的问话让杨阳太紧张,瞪了周爸一眼。只笑着将杨阳和齐飞宇往家里带。
  杨阳看着有些尴尬的周爸,笑着挽住周妈的胳膊,对周爸道:“姥爷,题都不难,您就放心吧!”
  说完和一脸放心的周爸以及几个老头儿告辞,跟着周妈进了院子。
  平时里,杨阳在学校穿的干净漂亮,却也只是些平常的衣服,从来没穿过名牌。齐飞宇就以为杨阳家的经济情况也只是一般。今儿首先见着周爸的花店,心里似乎更加确定了这个印象,进了花店后边的东跨院还没觉出什么,但进了正院,周妈也没把他当正式客人,直接带进了二进的小厅。
  周妈周爸的房间里,还是当初王建飞买的一套红木家具。齐飞宇看到这套大四合院,心里已经略略惊讶,及至看到房中的摆设,更是对杨阳的家庭有了个新的衡量。
  杨阳却不知道齐飞宇这些心思,端了两杯周妈鲜榨的果汁上来,周妈也洗了一盘子水果端上来。
  这些水果都是空间出品,品相味道自然不在话下,又是各个时节的都有,齐飞宇一时对杨阳家庭印象,又是不同。
  周晨下午去逛了几家高档商场,调查京城的珍珠市场,心里惦记着杨阳的高考,也就早早的回了家。
  她按着遥控门锁,正要将车停进车库,正好看到杨阳把齐飞宇送花店里送出来。
  齐飞宇一眼看到周晨开的卡宴,车库里还停着两辆车,他这个方向看过去,认得一辆是揽胜,另一辆倒好像是普通家庭用车。不过,这已经够了。
  仅仅这两辆车,就已经能够说明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了。
  周晨停好车,出来谢过齐飞宇送杨阳回来,看着他上了车离开,回头和杨阳说着话回去,看杨阳没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把这个别扭的孩子抛开了。
  丛忽间,杨阳三天高考就结束了。
  不用上课,就天天跟着周晨往各个商场里跑,做珍珠市场调查。
  这一天,周晨和杨阳转完最后一家商场回到家,杨阳进了空间,周晨又下意识地打开邮箱,收件箱里仍旧空空如也,心下仍旧一阵失望。
  失望,可也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罢了。
  她不是没经历过背叛,不是没亲身体验海誓山盟转眼成空,怎么还这么容易执着?现代社会,快餐般的感情,早已经没了长久和永远的概念,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周晨自失地一笑,关上电脑。
  闪进空间,拿出自己和晴空从南海带回来的两袋珍珠,正要研究着弄几件首饰,就听春儿的声音传来:“慕容玚受伤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赌蚌
  周晨手中捏着一颗珍珠,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她却没有理会,伸手把春儿从发间捏了下来,冷声道:“受伤了?”
  这一刻,周晨气场全开,一贯高傲冷清的春儿也禁不住心虚胆怯却起来,想要哼一声也不敢了,嗫嚅着:“是!”
  “几日?”周晨又问。
  “五天了……”春儿不知周晨为何有此一问,她还以为这事她只要一说,周晨就会立刻赶去查看呢。
  五天?
  周晨体内飞速旋转地灵力一泄,手一抖,将春儿放开,慢慢地回转身,俯身将地上的珠子捡起来,小风刃穿孔,竟是制作起首饰来。
  春儿被她甩到半空,阵阵翅飞在空中,还想着怎么和周晨回报地点和路线呢,却不想周晨身周的气场一霎时收了起来,竟平平静静地做起首饰来,仿佛刚才那种风雨欲来,乌云压城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一般。她不由有些发傻,这算怎么回事啊?
  好半天,周晨已经将九枚珍珠和几块翠绿的翡翠平安扣用金丝串成一条项链,春儿仿佛才回过神来,看着神色淡定波澜不惊的周晨,试探着问道:“主人不去看看?”
  “看什么?”周晨反问了一句,春儿一愣,正不知怎么回答,就听周晨又道,“不关我们的事。”
  这么冷清的一句,差一点让春儿忘记扇翅膀从半空中一头栽下来。金黄色的身子在半空中晃了两晃,这才再次飞稳,愣愣地盯着周晨看了一会,见她神色淡定,手上的动作轻快,稳稳地将珍珠翡翠项链的金丝扭成缠枝形状,最后收拢,利用灵力炼成一对搭扣儿,一条翡翠珍珠项链大功告成。周晨两手半举着项链在眼前细细地端详了半晌,又自己戴上,伸手在眼前用凝水术做了一片水镜,仔细地察看项链的形状花样,似乎对自己这一次的创造很满意,眼睛灵动水润,嘴角甚至还微微勾起,带了一丝微笑。
  春儿在一旁偷眼打量着,原来觉得这个女人傻兮兮的,什么心思也瞒不过她的,此时却突然觉得,她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刚刚还黑云摧城,一副暴风雨欲来之势,转眼却一副风平浪静,春和日丽了。她竟一点儿也摸不透了。
  周晨仔细端详着水镜中的项链,对自己的手艺和款式很是满意。
  粲然的金丝细细地缠绕在碧绿的翡翠扣上,衬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翡翠,就像金灿灿的阳光中几片翠色的嫩叶,愈发晶莹剔透,碧莹水润。其下缀着的九妹珍珠,就像叶片上地下的露珠,圆润晶莹,让整款项链奢华中,带上了一丝灵动活泼。
  周晨勾勾唇角,想着这样的项链该搭配上什么衣服最为合适,心里想着,她身上的金丝天蚕宝衣就随着她的意念变化着。
  珍珠白的底色,几点翠碧的椭圆形叶片,零散地缀在边角裙裾上,渐渐,越来越多,及至修身的长裙下摆左侧,多出一片弧圆形的长裙裾,已经变成了一片翠绿色。
  裙裾如此非常漂亮,周晨又注意到领口,那领口就从最初的圆形,渐渐做着变化,鸡心、燕尾、斜肩、甚至抹胸式……最后,那领口终于还是定成了右侧单肩的款式。
  之后,周晨看了看黑色的长发,觑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复又坐下,取出一颗珍珠,小指般大小的一块翠绿色的翡翠,仍旧用金丝缠绕,做成一只发簪,簪首垂下一颗珍珠。
  用这只金镶玉垂珠发簪把头发绾在脑后,周晨在水镜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看了一番,仿佛才满意了一般,挥手,身上的金丝天蚕宝衣恢复成普通衣裤的模样,发簪和项链落入手心,那头黑鸦鸦的长发如瀑一般倾斜而下,垂在脑后。
  “主人,您真的不……”春儿见她施施然的就要结束今天的空间活动,再次忍不住想要询问,却被周晨一个眼波飞过来,自动消声,翅膀一阵,飞入琅珞树上的蜂巢中去了。
  别人的事儿再好奇,她更重视自己的性命。主人不想理会就算了,她能做到的,消息也透露了,至于主人怎么做,那就不是她一个小灵兽能管得了的了。
  叫上杨阳,出空间睡觉。一夜无话,第二日,周晨带上杨阳直奔红桥市场。去取她定做的那匹紫檀扇骨白扇。
  周晨来过一次,杨阳却是第一次到这儿,一进门,就被琳琅满目的各式饰品、玩意儿给吸引住了。
  小丫头几乎扎进一个摊子就不想挪窝了,周晨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头痛。
  “杨阳,四楼五楼才是高档珍珠专营店,我带你上去看看?”周晨知道生拉硬拽肯定行不通,于是诱之以利,迂回救国。
  一楼这家小摊的卖家倒是比较善解人意,笑嘻嘻地搭话:“哎,今天五楼是比较热闹呢,月明店里今天有赌蚌呢!小姑娘去看看,试试手气如何!”
  一听赌蚌,杨阳联系起了跟着周晨学的赌石,立刻来了兴致,笑嘻嘻地向那个卖家道了谢,拉着周晨直奔五楼。
  反正时间也早,也没有什么紧急事务,周晨也很配合。貌似,玩赌石玩久了,沾了‘赌’字的东西,她就比较兴奋。
  上的五楼,周晨立刻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五楼是高档珍珠饰品专卖,平日里人流较少,环境也是宁静里透着奢华和雅致。
  今天,一上五楼,她就听到了一阵喧嚷声。
  “呀,好多啊”
  “最少有十几颗吧!”
  “这下发财啦!”
  ……
  顺着声音,很容易就看到楼梯右侧的一家专卖店门口,围着一大群人,乌泱乌泱的,足有上百号人。
  看那些人的穿着,又同体名牌的,也有穿着普通的,有男也有女,但此时,这些人似乎放下了平时互不往来的隔阂,紧紧地围拢在一起,同样大呼小叫着,宣泄着心中的兴奋和激动。
  果然,赌场无父子,赌场也无尊贵卑贱,只要有钱,只要站在赌桌旁,大家就都是一样的身份--赌徒!
  杨阳拉着周晨往那边就走,周晨看她兴奋的眼睛发亮,脸颊也红扑扑的,不由失笑,脚下站定,道:“这个什么赌蚌,我可是没参加过。”
  “哈?”杨阳愣了愣,在她心目中,似乎妈妈已经接近了无所不能的存在,猛地听周晨这么说,她也有些懵。
  不过,杨阳只是稍稍一怔,随即眼睛弯弯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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