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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暧昧又有些尴尬,找不到任何语言。只是静静地在享受着难得的安逸。睡意侵袭着两个人,进入自己的梦境。
第二天
阳光温和地照进房间,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仰面躺着,一直以来都是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的自己,昨晚却意外地睡得那么安稳,连瞳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侧过头看了看身边的那个男人,瞳很认真地看着,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发,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有些疼,又把手缩了回去。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见过那么多男人,却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这样——华丽,也难怪他一直那么自恋。瞳爬起来,半撑着,在离迹部脸很近的地方闭上眼睛,贪婪地吮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这气息让瞳陷入了回忆,“瞳,接吻吧。”“瞳,接吻吧。”越来越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不一样,可是又不想停止。
“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貌之中,啊?”瞳迅速地转身下床,速度快地连迹部都吓了一跳。瞳背对着迹部说:“我看你脸上有一只蚊子。”说着打开门,就出去了。走在回房间的路上,瞳一直低着头,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搜索枯肠,依然不得答案。走进浴室,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绯红,从小到大,第一次,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如此红。瞳一头扎进水中,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来,而脸依然如此,无奈,也顾不上这么多了,匆匆刷了牙,就下楼去,发现迹部早已在那里吃早餐了。她轻声地叫了一声哥,就埋头吃饭。迹部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瞳,心里暗想,这女人怎么了,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对我说过话。不要说迹部,就连家仆们都有些惊讶,这两人居然没有吵架,头天遭第一回。
“我吃完了,先走了。”依旧低着头,朝着书包的方向走去。迹部把嘴张开,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样的瞳让迹部有一种心疼的感觉,可是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长这么大,第一次,迹部茫然了。
坐在车里,迹部低语着:“本大爷干嘛这么在乎她?”突然一个声音闯入耳朵,“你眼睛瞎了,她是瞳,就算不是你妹妹也是你最重要的人。想否认就不要再来烦她。”
“忍足。”迹部恶狠狠地说,不可否认,他讨厌忍足吻瞳的样子,讨厌他抱起瞳,讨厌他对瞳所做的一切,这一切都让他厌恶,让他总有一种想要占有瞳的欲望。可他的话,却似乎暗示了些什么,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想到头皮发麻,算了不再想了,闭上眼睛,仰着面。可是瞳的身影还是一次次地闪过脑际。罢了,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过了多久,“少爷,到了。”
“知道。”庸懒地回答到,拿起书包,就下车去,朝着网球场走去。
也许是来得太早了,校园格外的清净,瞳一个人漫无边际地四处走走。却不怎么地,不知不觉地竟然走到了网球场,站在球场边看了看,一转身,与正要进场地的迹部相遇,两眼对视了几秒,瞳低着头从迹部身边走过,迹部推开球场的门。这短短的几秒钟,都被在拐角处的忍足看见了,他默默地叹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阻止那两个人,可是对瞳的感情义无反顾。
“噫,忍足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岳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忍足。
“没什么,走吧。”
“真是奇怪。”岳人喃喃到。等他一抬头,却发现忍足早已走远了,连忙追上去,心里还暗骂到,忍足你这个混蛋。
走了一会儿,瞳就回到教室,班级已经陆陆续续地进了一些人,瞳坐在窗边,望远处看,不清楚自己想要看什么,只是这样呆呆地看着。
“早上好,瞳。”一回头,就看到梧温柔的笑,有时瞳很羡慕梧,羡慕她有那么真挚的笑,而自己的呢,都是虚假的,都是骗人的,让自己所厌恶的。
瞳也轻轻地答到“早上好。”
“叮铃铃——”铃声响了,老师夹着讲义走进教室,而瞳却没有在意,继续看着窗外,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从昨晚开始,自己就像陷入一个梦境,一个自己都无法了解的梦境,那是什么,有大段大段的空白,是空虚,还是……
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梧怜惜地问到,梧这么问绝对是下意识,瞳的脸从早晨开始就像樱花一般,虽不耀眼却让人温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生病的。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瞳胡诌了几句,“我们去吃饭吧。”
“恩,好,听说今天食堂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瞳没有听梧讲话,她的脑海里仍是大片大片的空白,可这次,却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是什么,看不清……
下午
放学后,因为瞳还没有参加社团活动,所以就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发现迹部已经站在门口了,看样子像是在等谁。
瞳走过他的身边,“你没看到本大爷啊?”迹部微微皱了皱眉头,瞳转过身,“对不起,哥,我没看到,有什么事吗?”如果要是平时的话,迹部早就火冒三丈,可是今天却出奇的平静,说道“爸爸让我们早点回去,说是有话要讲,走吧。”
说完,自己就进车了,瞳随后也跟来了。坐在车里,两人各坐车的两边,瞳看着窗外闪过的建筑物,面无表情。而迹部却疑惑着瞳今天的反常。
书房里气愤不太融洽
“迹部,你有喜欢的人吗?”父亲的话让迹部感到疑惑。
“大概有吧。”脑海里总有瞳的身影,挥之不去。
“是吗,那有点可惜。不过儿子,你是迹部财团唯一的继承人,其中的一些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了。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我们家要和希村家合作。”迹部爸顿了顿说,“所以,我希望你到了合法年纪就和希村财团的董事长女儿结婚。”
“你是说梧?”
“你们从小就认识,虽然没什么来往,相处久就好了。”
沉默了很久。梧?印象很模糊,也许自己是认识那么一个叫作梧的女孩子。如果换作是以前也许会欣然答应。毋庸置疑,梧比任何人都优秀,只因为她是希村家的幺女。可是女人对他来说只是装饰品,总有一天会腻,总有一天要换。只要达到目的之后的事又有谁还会在意?但说不上为什么,有那么一些生硬,有那么一些不情愿,甚至想推脱。但是他能推给谁?他不是别人,是迹部景吾:“我想考虑一下。”
迹部房间
其实这件事,也许没什么好考虑,无论怎样结果都是一样的,父亲这么选择有他自己的原因,他做的决定从来不会改变,而为什么自己要迟疑呢?为什么总不时的想起瞳,这件事大概和她没有关系吧。站在窗前,今夜,点点的月光洒落在院子里,透着朦胧。只是没有她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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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询问理由那是悲伤的源头
“妈,你找我有事?”
“你哥哥,也就是景吾马上要和希村家联姻。你身为迹部家的继女也要准备出席订婚仪式。”瞳的母亲顿了顿:“我是当心以你的性格不喜欢出入那样的场所,但是这一次必须出席。”
“如果不出席呢?”心里有一阵难过,那个自恋的哥哥也要结婚?像玩笑一样,很容易挂在嘴边却不容易被忘却。
“这里是迹部家你应该很清楚。”她不知道该拿自己的女儿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简短的回答,转身回房。停留有什么用?停留了就可以改变母亲的决定?她不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只是做出决定后告诉自己一声而已。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商量,难道自己在别人眼里真的那么不可信任?
瞳的母亲不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瞳已经接受。
今晚又一度失眠。
翻着床头的抽屉,仅剩的一瓶安眠要已经吃完了。奇怪,为什么昨天没有发现。猛然间想起,昨晚睡在另一张床上。那张床让自己的梦脱离了安眠药的陪伴。
辗转反侧,睡不着。很不耐烦的抓起手机,一时间又不知打给谁。这么晚,大概都睡了吧。在电话簿中疯狂的翻找着,尾页,那个人的名字印入眼帘——忍足侑士。
记得他一个人住,于是毫不犹豫的打过去。
电话那头长久的忙音,大概已经睡了吧。也对,谁这么迟了还像自己一样撑着。
正当瞳准备挂断时,电话里突然传来庸懒的声音:“喂?”
“忍足,是我。”
“瞳?”忍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
“这么晚没吵到你吧。”
“你要是担心吵我就不会打来了。”
“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
“有点想去你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么莫名其妙的想法。
“如果你不是开玩笑随时欢迎。”听到这样突兀的话,忍足冷笑,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又学会和自己一样开这种轻浮的玩笑了。
“谢谢。”说完挂上电话,穿好外套。从那幢硕大的别墅里溜出来。
忍足家
不到10分钟瞳出现在忍足家门口,忍足连忙把她拉进屋:“知不知道这么晚了外面很危险?我还以为你开玩笑。”
“无所谓。”瞳第一次进忍足的家,虽然没有那个自恋狂的大,不过已经算得上是奢侈了。但是简约的装璜让瞳很喜欢,以后自己也租这样的房子住好了。
“饿不饿?”
“有点。”
“你在这等等,我去做点夜宵。”忍足说完走进厨房。
“我帮你吧。”毕竟是自己打扰了人家,怎么还好意思白吃白喝。
厨房里
“你今天没客人?”瞳知道忍足的作风,没有女人的夜晚也许他不习惯。
“难道你不是我的客人?”说到这嘴角上扬:“怎么突然想来我这?”
“没什么,就是想来。”理由,她真的不知道。
“你的想法份量很大啊。”要是她真的这么反复无常,那自己岂不是都不要睡觉了。
“那我做夜宵慰劳你怎么样?”煮饭她多少还会一点。
“这可是你说的。”说完立马洗干净手走出厨房。
切,还以为他是好人,居然这么差劲。瞳在心里骂到。
夜很深,静却只能把动衬托得更加剧烈。
看着桌上的夜宵,不得不叫忍足大跌眼睛,瞳居然会关东煮。
“这是你做的?”虽然自己也很会煮这些东西,但还是被瞳吓到了。
“我记得你是关西人,但我只会这些了。”
“真是可惜,谁要是取你那不是被撑死。”忍足打趣的说到。
“不要开玩笑,我根本没人要。”说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吃起来,也全不顾及形象。
沉默了很久,忍足一直看着瞳,即使她的吃相真的不怎么样;而瞳什么都没管等吃饱了才想起对面坐着人的是忍足。
“忍足,你初夜是谁的?”瞳终于很文雅的擦了擦嘴角,但是她的话却很不文雅。
“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是初恋情人的吧。”不知道瞳为什么会问,但自己真的没有多少印象。
“如果有一个7岁杀了自己父亲,14岁就和男人莋爱的女人你一定不会接受吧。”瞳自嘲的玩弄着手中的杯子。
“……”瞳的话让忍足震惊,这是她的过去,她从不向人提及,可为什么会告诉自己:不由得想知道答案:“如果那个人是你我会接受。”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安抚那些深长的伤疤。
“如果那个人不是我你就不会接受?”抬起头看着忍足,紫色的瞳孔中洋溢着迷茫。
“但是那个人是你。”忍足试着凝视瞳的双眼,但是他发现这个女人把什么事都隐藏得太好,她不会允许别人打乱自己的生活:“昨天没吃安眠药吧。”
“托你的福我是没吃。”放下杯子,缓了缓情绪,慢慢地吐呐到:“周末陪我去选礼服。我要参加迹部大少爷的订婚仪式。”声音里没有喜悦,更没有悲伤。起身收好一桌的狼籍。
为什么要隐藏?隐藏并不代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