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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吃鱼,让我啃饭团!!!饭团是啥玩意,那就是一团米饭捏成团。太不人道了,我不服。可人家不搭理我,理由还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时间就在一人一猫吃鱼,我一人啃饭团中流走了。没办法,早饭都没吃就冲出来了,不能饿肚子。
我啃一口念一次。“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念得欢,人家啃得欢,根本不搭理我。最后我被送到了家门口,手中抱着吃饱喝足的肥猫一只。目送着某人身影慢慢远去。话说,这人今天到底干嘛来了???
越前慢慢的走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满眼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某人啃一口饭团看几眼的鱼的样子还真……也许看着鱼能下饭,回去让一年级那几个试试……
哼~自己是病人,她居然不来看看就走了……下次再敢直接走人,饭团都没得吃。
第六十七章
时间晃眼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度假已经结束,回到了校园。毕竟我和云上诲之还是学生,不能老把学校当成路过打酱油的地方,这样是不道德的。
云上诲之头上的纱布,手上的石膏都已经去了,甚至于完全看不出之前受伤的痕迹。这种伤依照常识怎么也得个把月吧,现在居然这样就结束了……我惊讶于他非人的康复能力,动物都没得比。每次看到他,我是心中千言万语却无法诉说,心里那个悲啊~
不是我见不得老哥好,而是反观我自己,心中那个伤心啊~
同样是人,差距咋那么大呢~
我,身为穿越人士,却没有受到应有的倦顾。穿过来不懂日语,一切从头学起,现在受个小伤,恢复速度居然和正常人是一样的。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手臂上和脸上的都是小小的擦伤,现在呈淡淡的粉色,不仔细看是不容易注意到的。等过上一段时间应该也就完全与周围的皮肤浑然一色了。
可是膝盖上的伤口结上了丑丑的疤。凭啥?凭啥?凭啥?许废你偏心,许废你不道德~许废你光照顾男人不照顾女人!我每每看着这伤疤便咬牙切齿、痛心疾首。等到伤疤掉了这里肯定会留下一道痕迹的,不用仔细观察都能看到的。
你说我一个女孩子,我容易吗?手上的伤疤已经够让我郁闷了,膝盖上再添这么一道。手上我可以戴个手链,膝盖上难道要绑个缎带吗?云上诲之那脑袋那么大个棍子下去都没留个痕迹,凭啥我就要留个纪念呢?
说来说去都要怪忍足,要不是他我至于吗?手上这东西八成跟他脱不了关系,膝盖上这个又是他害的。忍足是祸害,忍足是灾难……
天下乌雅一般黑,这些王子都是给我带来麻烦的。(迁怒!)我以后要坚定坚决的拥护贯彻“远离王子,拥抱幸福”。
唯一让我略感兴慰的是云上那被剃光了的后脑勺现在还是光的,至少,至少我的头发比他长得快……
“……”
边走边把腿弯起来看膝盖上的小疤。kao,冰帝这破校服太变态了,裙子就这么一点长,该遮的全遮不住。我扯着裙子发泄。
“忍足学长。我,我……”
我不假思索的闪到一棵树后。探出头来到处扫描。我看见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正十分羞涩的低着头,手上高举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忍足立在她的前方,正笑得一脸无奈。
真是……怎么撞见这么个场面?不过我为什么要躲?我路过,我天经地义的路过,我凭啥要躲?可我现在要是再闪出去,然后……
然后挥着手笑得跟个招财猫似的:“两位,下午好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那个,你们继续,我路过,我路过……”
“……”
使劲的甩了甩头,算了,我还是继续躲着吧。
不过,无奈?肯定是我眼花。他这种花花公子,应该笑得一脸得意,万种风情才对。
“我,我,我喜欢你。”少女似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大声的喊了出来。喊完后惊觉自己刚才太不矜持了,脸唰的涨得通红,将信一把塞到忍足手里,然后捂着脸摇曳的跑掉了。即使背影已经消失不见,我都还能听见她的一声声惊呼,或是惨叫,“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可以这么吼,我怎么可以这么丢脸……啊~”
真是……惊起一滩鸥鹭……
“……”树后的我只能说我很无言,我真的很无言。你不就是来表白的吗?
同情的看着忍足僵硬的笑脸和满头具体化的黑线。遇上个这么……羞涩的……你也不容易。同情了几分钟后我就开始不耐烦,这人怎么还不走,就仰头望着天发呆。你快点离开,你离开了我才好继续路过,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故意躲这偷看。虽然我的确是看了。
“云上,不出来吗?”忍足将头转向了我在的方向。
早知道了干嘛不早点叫,非得让我站半天。
我慢慢的从树后走出来,“你早知道我在这。”不是问句。
“你刚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
“哦~”还真老实。这匹狼今天怎么了,这么不对劲,今天居然没调戏我?(作者:我说,你盼着人家调戏你啊?琉璃:不是,我只是不习惯。)
“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都特地的隐藏了,你还不配合的把我叫出来。“我先说明白啊,我不是躲这偷看。”我是路过。
“我知道。”忍足点点头。
“你知道?”我怀疑的望着他,这家伙今天这么好说话。
“去园艺社这里是必经道路,现在快要到社团时间不是吗?”说完忍足又很深沉的开始望天。“其实我是在这里等你。”
“等我?”我脑子里警铃大作,黄鼠狼给那啥啥啥拜年?
忍足轻轻的用手揉着太阳穴,“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来跟你道谢。到现在为止还没很正式的谢过你。”说完微微的鞠了一个躬,“谢谢!”
我急忙跳开,我可受不起。上次就帮我采个蘑菇,还没采上哪,我就这样了。现在受你这一拜我还要不要活了。“你道谢我接受了,礼就不用行了。”
忍足站直了身子,“好,你要不喜欢那就不行了。”
“谢也谢过了,我走了。”我准备撒腿走人。
“等等。”
我硬生生的收回迈出去的腿,“你还有什么事?”拜托一次性说完。
忍足笑了起来,笑得相当的良家妇女,“除了道谢还有道歉,害你受伤了,我确实过意不去。”
你不说还好,说了我的小心肝开始泡醋缸里。用着勘比x光的眼神将忍足全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不公平!不公平!这家伙还是全须全眼的,没少根头发,没掉根眼睫毛,还是那么风骚。那天明明他也伤得不轻,凭什么他就没事情,皮肤还是那么粉嫩,连个毛孔都看不到,往这一站,还能勾搭mm,我却要为了一条小伤疤忧心。许废你个混蛋!忍足我恨你!我用控诉的眼神盯着他。我要去倚天,我要学乾坤大挪移,我要把伤疤移你脸上……
“咳!”愣了一下,许是没想到刚才还说没关系的人突然就用这么……热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忍足干咳了一声调节气氛。“还有一件事情……”
还有事情?你道谢也道过了,道歉也道过了,你还要道啥?我控诉的眼神升级……
忍足慢慢的从包里掏出一张卡片递了过来。我的目光跟着那个物体移动,深蓝色的,情书?
重重的举手砸向脑袋,脑袋锈逗了,是休书都不可能是情书。
“……”休书也绝对不可能!
“咳。”忍足再次咳嗽一声,“这是我生日宴会的请柬。”
请柬?红色的收过,俗称红色罚款单。蓝色的收礼金么?不过给我这个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母亲已经把请柬送到了云上家,邀请云上家全家出席。我专门给你送一份,算作我私人的邀请。请必须到来!”忍足再次鞠躬,“不再打扰了,再见。”转身离去。
留下我拿着这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第六十八章
“咵~”黄瓜不错。
“咵~”挺脆。
“咵~”挺水嫩。
“我说,你到底啃完了没有?”一个压抑着的快要暴发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
“没啃完。”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咵~”再来一口。为了增加我话的说服力,我指着旁边的筐,“你看,还有三根哪。”
草夜气得就要抓头了。
“我受不了了。我摘了半天的黄瓜,全被你啃光了。”
“别着急,来根黄瓜。”我抓起一根黄瓜递了过去。
“啊……”部长,你招了个啥人啊……
要问我这是什么场景?我告诉你,这是一派丰收的景色。我们园艺社的黄瓜大丰收了。庆祝!庆祝一下!
这位狂吼的就是园艺社的那第三个人了,草月大美女。要说草月大美女啊,长得那个水灵啊,不输给黄瓜。
“……”
草月大美女身材高挑,明眸皓齿,娥眉如黛。褐色的长发,只在尾部结成辫子。往那一站,裙角在风中微微飘扬,迷死一堆男性。完完全全是芭蕾舞剧中的天鹅公主走出来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走路有点外八字,可人家那是普通的外八字吗,人家那是练芭蕾练出来的高贵的外八字。再说了,这叫形象生动,天鹅走路可不就是外八字吗?
前段时间不在社里就是去巴黎参加一个世界性的芭蕾舞比赛去了。现在,草夜大美女终于回来了。我们残忍的社长以旷社为由罚我和她劳作,今天的任务就是摘光这一片的黄瓜。所以,她在里面采黄瓜,我在外面啃黄瓜……谁让我重伤愈呢……
要说我们种的这个黄瓜那个好啊……网王世界无污染无粉尘,自己辛苦劳作的黄瓜不添加农药化肥,可真正是纯绿色无污染。(作者:这人太无耻了,这黄瓜她哪出半分力了……吃倒尽大贡献了。)“咵~”再来一口。
要说我为什么能啃得这么有恃无恐了,还得从草月大美女加入园艺社说起。当时足球社的一个白痴跑到这来捡球,站在我们的葱地里夸‘你们这草坪长得真不错啊~’。脚下是我们朴实无华的一片葱啊~被到这附近来躲清静的草夜看到了,一顿胖揍,口中念念有词,“娘的,你知不知道啥叫葱花,啥叫煎蛋?你知不知道啥叫葱花煎蛋吗?是你能踩的吗?我让你踩,我让你踩……”
自此,我们的草夜大美女被社长看上来,过上了水生火热的生活。社长每天都不定期的出现在她身后,永远不说话,只默默的注视着,终于半个月后她屈服了。(再不屈服就该神经崩溃了。)那是哭着喊着要加入园艺社啊。
葱花煎蛋,那是多么极品的菜肴,集中华民族智慧于一身,集营养便捷为一体。实在是太懂生活,太会欣赏了~当然,草夜大美女对食物的这种爱也是非常让我敬仰的。所以,一切尊重食物的人都是草夜的大爱。你吃得越开心她越喜欢你,当然,别人做着,我吃着是比较欠扁。
手上的黄瓜被人劫走,“看你那小小的身量,这么多黄瓜你怎么吃下去的?”草夜困惑的看着我“啃了得有十根了吧?”
“没。才啃了九根半。”另外半根在你手上握着哪。其实我也不算能吃,谁让咱们社里的黄瓜小呢?摸了摸肚子,还有空间,我另外拖了根黄瓜继续啃。
“这两天冰帝的女生那个不是卯足了劲的饿,就你还能吃的这么欢。”看了看手里的黄瓜,有那么好吃吗?“咵~”咬一口,还不错。
“饿肚子?为什么?”饿肚子我难受啊,我从来不让自己饿肚子。
“还不是那群花痴女,忍足的生日快开始了。她们是变着法的折腾自己,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都切下来贴别人身上。”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女人啊~一定要善待自己~“人生啊~”我手举黄瓜感叹。
草月挑了挑眉,“这个,跟人生有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没有关系,只是觉得这样感叹比较有深度。”
“……”
回到家继续啃黄瓜。云上诲之一把抢过去。
我摊开手,“还我。”作势欲抢。
某人‘咵咵咵’几口啃完,“没了!”
幼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