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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焉静静站在船舷,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飘扬飞舞,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用手拨过头发,清秀的脸庞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对于我来说,在没有比海更亲近的地方了“。
塞蒙的心思此时却全放在了她身上,看着娇俏的欧阳焉说:“对于我来说,在没有比听到你说我爱你更动听的声音了”,她伸手搂了欧阳焉,在她的耳边说:“再说一次给我停好吗?“,欧阳焉娇嗔的说:”就那样一句话 ,有什么好听的?“塞蒙凝视着她说:”可我就是想听,再说一次嘛“。
欧阳焉别扭的转开头,不去理会她,塞蒙在她耳边柔柔的说:“焉,再说一次嘛”,欧阳焉转头看着她说:“听到我说这些话你就会很开心?”塞蒙诧异的看着她,突然发觉欧阳焉有点不解风情,说:”当然, 多美好的语句“。
欧阳焉却在奇怪,问她:“那听到了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塞蒙闻言认真想了一会,指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说:”就像现在的海水“,欧阳焉看着海面,海面反射着月光,反射出幽亮的光,一波一波的水色晃动不已。
欧阳焉还是不解,看来她真的是不解风情,塞蒙却问她:“你听到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欧阳焉想了想说:“没有觉得什么啊?”塞蒙沮丧的低了头说:”看来是我每天说得太多了“,这是事实,她每天都要对欧阳焉说很多遍:”我爱你“。
但她很快又开心起来,说:“不要紧,只要你能接受我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欧阳焉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有些莫名的滋味,她从来都没有发觉塞蒙原来这样好哄,只要她能给塞蒙个好脸色,能够接受她的爱意,塞蒙就已经欣喜若狂了,欧阳焉突然发觉得自己曾经忽视了太多的东西,孤单的沉浸在自怜自哀的痛苦中。
塞蒙看着她凝望着自己,眼神清亮如初,心头猛然跳动起来,她笑着指着海面说:“焉,你看那边是什么?“欧阳焉凝神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塞蒙说:”你往那边站站,就看到了“。欧阳焉向那边走过去几步,凝神看去,还是没有看到什么,赛梦却已经凑近了她,将她抱在怀里。
欧阳焉回头看看她说:“什么都没有,你让我看什么?“塞蒙却吻住了她,欧阳焉这才反应过来,塞蒙再骗她,骗她走到这边,正好站在锚盘的一侧,躲开了看守她们的两人的视线,从欧阳焉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其中一人的肩头。
欧阳焉羞恼的把手挡在两人的嘴唇间说:“你又骗我,占我便宜”,塞蒙却把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呢喃说:“焉,我好可怜,天天都在煎熬”,欧阳焉红了脸,说:“关我什么事?”塞蒙吮吸住了她的耳垂,含混说:“真的不管你的事吗?”
欧阳焉低着头,不去看她,塞蒙却在她耳边说:“焉,我好想你”,欧阳焉抬头瞪了她一眼说:“我就在你身边,有什么可想的”,塞蒙却凝望着她说:“就是在身边才想”,欧阳焉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神,一下反应过来,,企图挣脱开塞蒙的怀抱,塞蒙却紧抱着不放手,欧阳焉才用了点力,塞蒙就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
欧阳焉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塞蒙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欧阳焉紧张的向锚盘那边看去,监视她们的两人正在那里喝酒闲聊,没有留意这边的动静,塞蒙的手已经伸进了欧阳焉的衣服里,抚摸着欧阳焉的腰腹,欧阳焉挣脱开她的嘴唇说:“不行”。
塞蒙企求似的软软说:“焉,别拒绝我好吗?”欧阳焉按住她在衣服里横行的手说:“可是会被别人看到的”,塞蒙的唇落在了她的颈上呢喃着说:“可是我太想你了,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实在太煎熬了,看着你,抱着你,却不能好好爱你“。
欧阳焉羞恼的要推开她,塞蒙轻声叫起来:“疼。。。“,欧阳焉无可奈何的松了手,转过身背对着她,塞蒙紧紧抱着她,火热的气息吹在欧阳焉的颈间,欧阳焉只觉得痒的难受,红着脸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塞蒙感觉她身体软软的靠在怀里,笑着轻声说:“你这是口是心非吗?“欧阳焉的脸越加红了,低着头默然不语,塞蒙大胆起来,搂着欧阳焉的腰肢的手,移上了她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按压,欧阳焉又紧张,又害怕,却还有那么一点心酥骨软,侧了头去看监视她们的两人,那两人还是坐在原处,没有看着她们。
塞蒙趁机把吻印在了她的脸上,手更加放肆起来,欧阳焉止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之声,但随即就压了回去,塞蒙听在耳中却心神具荡,把她紧紧挤在船舷边,在她的脖子上吮出许多吻痕来,欧阳焉双手紧紧抓着船舷边,又羞又急,低声骂了一句:“该死的女人“。
塞蒙的手却已经隔着衣服覆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用力按压摩挲,一种难以名言的感觉浮了上来,欧阳焉又紧张,又羞恼,却又无法克制那种感觉带来的快感,她急得几乎哭出来,说:“不行,你快放手“,塞蒙一只手扳过她的脸,看着满脸红晕的,气息不稳的欧阳焉,她只觉的心里酥痒痒的泛滥开一大片,喘息着吻住了欧阳焉。
欧阳焉感觉塞蒙柔软的身体全压在自己身上,柔软的突起紧贴着自己,她只能无力的靠在船舷边上,十指扣紧了船舷,塞蒙的舌头撬开了欧阳焉的贝齿,肆无忌惮的侵入欧阳焉的樱口中,缠住了香舌吮吸着,覆在欧阳焉腿间的手也越加用力。
欧阳焉紧张的看着锚盘后面的两个水手,见他们还是在那里大声说话,一边喝酒,心里稍安稳了一些,但还是很怕被他们察觉,只是身体上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她微微弓着腰肢,喘息着努力按捺住几乎溢出的呻吟。
塞蒙感觉怀中的人身体软软的,看着欧阳焉,羞急的,染满红晕的,却还带着渴求的表情,心中的那种爱怜,那种疼惜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她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也更加用力了,欧阳焉的表情越来越显的痛苦起来,凤眉轻皱,紧咬着嘴唇,身体不能抑制的颤抖起来,红晕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乃至于手背。
塞蒙收回了手抱紧了欧阳焉颤动的身体,用脸紧贴住欧阳焉的脸蛋,感觉着心爱的人在极度快乐中带来的身体反应,她的心里流过巨大的满足感,神智一片模糊,从极度快乐中慢慢冷却下来的欧阳焉发觉她还紧紧抱着自己,羞恼的嗔怪说:“还不放手,死女人“。
内讧
欧阳焉一直不理塞蒙,任由她死缠活磨,也不去理会她,塞蒙太大胆了,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下居然都。。。。。。欧阳焉真的是生气了,怎么都不肯和塞蒙说话,塞蒙觉得委屈,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好低声下气的赔着笑,逗她说话。
煎熬,看着欧阳焉冷冰冰的面孔,塞蒙又体会到了以前的那种惶恐的感觉,她把欧阳焉抱在怀里,不安的说:“焉,不要这样对我,你这样我会觉得很害怕,怕你终究还是要离开我”,欧阳焉拨弄着枯萎的花枝,依旧不说话。
塞蒙柔柔的在她耳边说:“焉,我一直在告诉自己对你一定要耐心,一定要耐心,可是对着你我总也控制不了迫切的想要和你毫无距离的相处的念头,你是那样美丽,焉,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你这样不理我,对我来说就是最痛苦的折磨”。
欧阳焉听着她情真意切的话,有些心软,叹气说:“好了,以后不许这么大胆了”,塞蒙笑了起来,开心的抱着她说:“你不生气就好,但是你摆弄这些花枝做什么,你对它们的兴趣比对我的兴趣大多了”,欧阳焉神秘的笑笑说:“很快你就知道了”。
船在海上航行了很久,塞蒙的伤也好了,只是本来美丽无暇的后背留下了累累伤痕。安特烈和肯撒赛尔都没有了耐心,一只在催问欧阳焉,什么身后才能到达藏宝的地点,终于有一天,欧阳焉告诉他们:“再有几天就到了”。
这天夜里,欧阳焉一直没有睡,她们的船舱外,一直有人轮班守着,一直到快到天亮的时候,有一个人撑不住睡着了,另一个出去解手,他们从窗户里看着欧阳焉和塞蒙都在熟睡中,放松了警惕,欧阳焉借着这个机会拿着坛子悄悄出去了。
塞蒙并没有发觉欧阳焉离开,直到欧阳焉回来悄悄推醒了她,对她说:“明天起来,不能再喝船上的淡水了,一滴都不能喝知道吗?”塞蒙诧异的看着她说:“那我们喝什么?”欧阳焉轻轻笑了笑说:“这两天要让你受点罪了,不过我不会让你渴着的”。
塞蒙奇怪的看着欧阳焉,看到欧阳焉拿着一个铜盘放到了床上,握了拳头,鼓气用劲,随着她“嗨”的一声,拳头砸在铜盘上,铜盘的底部凹下去一块,动静惊动了门口睡着的那个水手,另外一个也回来了,看到欧阳焉拿着铜盘用烛台插蜡烛的一头在铜盘上扎出一个洞来,都不明所以,并没有去管她。
欧阳焉把扎穿了的铜盘,凹面向上,放在了原来插着花的罐子口上,罐子里原来的花枝不见了。欧阳焉回身躺在了床上,对塞蒙说:“还早呢,再睡一会”。清晨的露水开始慢慢凝结在铜盘上,然后顺着凹面汇集到空洞那里,流进了罐子中。
天色大亮,开早饭了,船上有的只是面粉,熏肉和捕来的海鱼,欧阳焉让塞蒙只吃了一些昨天的陈面包,对她说:“不要吃太多,少吃一点,吃多了很容易渴,那些鱼肉吃了更容易渴”,塞蒙不明白,并没有多问,吃了一点陈面包后,欧阳焉拉着她回到了船舱,拿起放在窗台上的罐子,取开铜盘,罐子底下是积聚的露水,虽然很少,但是维持基本的身体机能,足够了。
欧阳焉和塞蒙分喝了那点水,拉着塞蒙躺在了床上,和塞蒙面对面的侧躺好,口鼻凑到了塞蒙的口鼻前,看着塞蒙迷迷蒙蒙的大眼睛,笑着说:“又开始乱想了?不要乱想,这样可以让我们渴的不是太厉害”,塞蒙不明白,奇怪的问:“为什么?”
欧阳焉说:“因为我们呼出来的气里面也有水啊,我们靠近一些,你呼出来的我就会在呼吸进去,我呼出来的气,你也会在吸进去,这样就能让身体里的水,不会很快就流失在空气里“,塞蒙明白了些,点点头,欧阳焉说:”闭上眼睛,听我说,然后照着我的话去做,我们现在要节省每一点体力,和他们耗几天“。
塞蒙乖乖闭上了眼睛,耳边听着欧阳焉说:“你想象小腹有一汪泉水,在向上流,流到胸口停了一会,然后再向上,一直流到你的额头,流过你的头顶。。。。。。。“,欧阳焉缓缓的,柔柔的说着,看着塞蒙闭着眼睛,静静躺在那里,轮廓分明的脸庞就在眼前,挺直的鼻子柔柔的泛着一层细光,薄削的嘴唇也透着粉润的光泽,突然有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欧阳焉心里一惊,赶快摇摇头,闭上了眼睛,收住心神,继续用语言引导着塞蒙的意识:“用心去感觉你周围的一切,感觉到了吗?有三个人在甲板上走呢。。。。。。有一只鸟落在了仓顶上。。。。。又飞走了。。。。“,塞蒙在她的引导下渐渐进入了冥想。
晚上,船上所有的人都开始腹泻,一直到第二天,每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船上预备了药物,,所有的人却是吃了好,好了又开始腹泻,终于安特烈意识到是水出了问题,船上的淡水不能喝了,但是没有水,就无法生存,看着看不到尽头的大海,他们的精神几近崩溃。
两天后,欧阳焉和塞蒙却好好的,安特列和肯撒赛尔怎能意识不到是欧阳焉搞的鬼,两个人质问欧阳焉到底干了什么,欧阳焉却微笑着不说话,两人气急败坏,却又不敢过分逼迫,只好放软了语气求欧阳焉想想办法,欧阳焉说:“我知道怎么弄到淡水,但是恐怕不够这一船人喝的“。
安特烈急忙说:“最比没有好,怎样弄到淡水”,欧阳焉说:“我可以教你们烧蒸馏水,其他人有没有喝的我不管,不能少了我们两人的”。
他们按着欧阳焉说的方法,将一口大锅,和一口小一点的锅放到了一起,在小锅里注上了海水,小锅上面支起了一个铜质的大锅盖,随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