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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酥,赶忙收回了手,塞蒙乘机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探进了她的腰间抚摸着她。
  欧阳焉被她吻的透不过气来,心跳越来越快,看着面颊红红的塞蒙,一种压制不住的情绪涌了上了,她微微喘息起来,塞蒙的手已经探进衣服里,握住了她娇嫩的柔软,欧阳焉想要推开她,却又非常留恋这种感觉,脑袋开始有些迷糊手触着塞蒙柔软的胸口,大脑中想起了塞蒙在海水中玲珑凹凸,光洁修长的身体。
  她推着赛梦,走到了床边,和塞蒙一起倒在了床上,狠狠的吻住了塞蒙,看着塞蒙沉醉的表情,她内心的一根弦被触动了,她起身走到床边,拉上了窗帘。床上的塞蒙欠起了身体,抱住了回到床边的欧阳焉,想要压倒她,却被欧阳焉一手托着后背放回了床上。
  欧阳焉伏压上她的身体,塞蒙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她本来就还没有来及系上的衣服,拽开了她的胸衣,双手按上了欧阳焉胸前的柔软,欧阳焉拉开了她的手,按在身体两边,喘息着吻着塞蒙,软软的身体在塞蒙身上厮磨不已。
  感觉着欧阳焉激动的情绪和她柔软的胴体,塞蒙只觉的热血上涌,她企图挣开手抱住欧阳焉,却发觉更本挣脱不开,欧阳焉生涩的,有点笨笨的吮吻着她的脖子,肩膀,然后用鼻尖去触塞蒙蓬勃的突起。
  塞蒙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和欧阳焉贴合的更加紧密,欧阳焉在她的胸口蹭了一会,发觉塞蒙身上的衣服实在碍事,于是松开了塞蒙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塞蒙蓬勃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了她眼前,白皙的突起上两点花蕾娇艳似火,撩拨着欧阳焉的神经,欧阳焉喘息着低头吮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花蕾,一只手抚住了另一边的柔软。
  一股暖暖的香香的气息钻入鼻孔,欧阳焉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满足的嘤咛,完全没有察觉塞蒙已经脱掉了她身上挂着的衣服,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犹如丝缎般的后背肌肤,一条腿曲了起来,膝盖挤进了欧阳焉的双腿间,触到了欧阳焉湿滑的禾幺.处。
  软软滑滑的触感,让塞蒙发出了一声带着颤栗的:“嗯。。。。。“,她的手滑过欧阳焉挺翘结实的臀,去抚摸双腿间的敏感,欧阳焉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轻轻扭动着俏臀,不满的拉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方。
  急于想更加深入的塞蒙,挣扎着想抽出双手,却发觉欧阳焉仅仅一只手,就轻松的把她的双手牢牢按住,另一只已经带着微微的颤动覆上了她蜜汁泛滥的禾幺.处,徒劳的挣扎了一阵,塞蒙才发觉欧阳焉想对她做点什么,她连一丝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她只能企求似的轻声呼喊:“焉。。。焉。。。。“,知为什么,她终究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当欧阳焉松开她的手,软软的嘴唇吻上她娇嫩的,已经非常敏感的下体时,塞蒙颤栗的呻吟着彻底放弃了挣扎。
  欧阳焉捧着她的腰臀,看着枚红色的沟壑中透亮的汁液,只觉的口干舌燥,大脑中有一根弦在那一瞬似乎一下断了,嘣然作响,她用舌尖划过那道沟壑,用鼻尖去触压顶端那点亭亭玉立的微微泛着粉润光泽的珠子,塞蒙大声“啊…”了一声,挺起了腰臀,双手探进她浓密的黑发中,紧握着发根,嘤咛着说:“焉。。。。焉。。。。再多一点”。
  神魂颠倒的呻吟,呼喊,激发了欧阳焉本性中的粗暴,她用力的把手指探进了塞蒙身体的最深处,一手托着塞蒙的一条腿,低头吮吻着那点粉嫩,手指狠狠的冲击着塞蒙,塞蒙全无意识的挺动着腰肢,迎合着欧阳焉,软软的纤腰扭动的像是一条美女蛇。
  看着眼前淫靡香艳的场景,听着塞蒙颤抖娇柔的呼喊,欧阳焉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了脑门,似乎身体都要飘起来了,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强烈的快感中,塞蒙弓起了身体,抓着欧阳焉手臂的手指扣进了欧阳焉的皮肤中,不停的娇呼着欧阳焉的名字:“焉。。。。焉。。。”。
  一股热流从塞蒙的身体中喷涌而出,沾满了欧阳焉的手,沾到了她粉润的樱唇上,塞蒙喘息着拉着软倒在她身上的欧阳焉,吻住了她,吻去了樱唇上的汁水,喃喃的说:“焉,我爱你,我爱你。。。。。。“,她抱着欧阳焉挂满汗水的身体,触摸着她红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诉说自己的爱恋,这种感觉非常踏实,没有以前那种极度快乐之后,找不到着落的空虚。
  打开舱门,安蒂的丈夫达尼蹲在门口,看到欧阳焉,急忙站起来说:“船长,船长,求求您把她放下来吧,我让她给你道歉,她已经学乖了,不会再添乱了“,欧阳焉却一下脸红的不能再红,门口蹲着个人,她居然没有察觉,此时的她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欧阳焉低头咳嗽了一声,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说:“你在这里多久了?”达尼急忙说:“我刚来,我刚来”,欧阳焉偷眼看着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有些飘,回答的这么溜,刚来?鬼才相信。她对达尼说:“我会把她放下来的,你是不是该去做午饭了?”
  达尼点头哈腰的走了,欧阳焉转头看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却还软软靠在床上的塞蒙,咬牙切齿的说:“该死的女人,又害得我出丑”,塞蒙笑了起来,笑得有些促狭,说:“这可是你要要的,怎么能怪我?”
  烂摊子
  莱卡琴,当塞蒙重新踏上这片属于她的土地时,每一个消息都让她难以接受,两个多月!两个多月的时间能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实上发生的事情,让她难以想象,莱卡琴北部地区发生了百年难遇的强烈地震,震波大到几乎波及莱卡琴整个国土,处于震中的萨尔万市,整个城市几乎陷落,数万人丧生在地震中。
  而地震后最可怕的事情紧随而至,瘟疫!,在瘟疫蔓延开后的短短数天,萨尔万变成了一个死城,地震中幸存下来人,死在了可怕的瘟疫中,而瘟疫还在蔓延,地震带来的绵绵阴雨更让瘟疫蔓延的事态加剧,北方的百姓们开始投奔向南部地区,企图逃离瘟疫,却使得瘟蔓延到了南部边缘。
  刚刚结束内战的莱卡琴,在面对着如此巨大的天灾之时,势力强大的邻国安特丹斯向莱卡琴发起了侵略,在国内局势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安特丹斯的军队所向披靡,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占领了莱卡琴上万公里的土地。
  一回到皇宫,塞蒙就开始了繁忙,每天几乎和欧阳焉说话都难得说上几句,欧阳焉没有抱怨,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塞蒙重重的把一份文书摔在依瑞柯面前说:“看看吧,你发下去的救灾物资只有三分之一到了百姓手上,其他的都落入了那些贪官污吏的手里,依瑞柯,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北部的百姓们已经有很多进入了拉尔,你也没有能好好安置他们,拉尔的治安现在混乱一片,你的作为呢?”
  依瑞柯站在一边,不安而且恐慌,轻声说:“我已经尽力去处置好这些事了,陛下,你不能怪我,只能说,你把我给惯坏了,我处理这些事没有足够的能力”,说到后面时,她的声音很低,不安的看着塞蒙,塞蒙叹了口气,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欧阳焉站在一边,只能看着,这种军国大事她一点都不懂,帮不上塞蒙,塞蒙看着已经黑沉沉的天色说:“焉,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今天不能陪你了”,欧阳焉点点头,她其实想陪着塞蒙,但又怕塞蒙不安心,而且自己也帮不了她什么,只好先回去休息。
  塞蒙看着不安的依瑞柯说:“奥拓落呢?”依瑞柯说:”他去了萨尔万,还没有回来“,塞蒙拍着额头说:”我果然以前太纵容你了,现在我信任的人没有几个,你却帮不上忙,元老院那群老东西整天只知道勾心斗角,盘算着自己的利益,没有人能用“。
  依瑞柯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塞蒙说:“救济金这件事我要亲自过问,书记官,让人把艾瑟叫来,这个老家伙,只知道一味讨好他的小妻子,救济金肯定被他贪走不少,依瑞柯,你怎么能把这件事交给他呢?“
  书记官把塞蒙的命令吩咐了下去,走到塞蒙身边说:“陛下,前方作战的部队现在补给跟不上,大将军伊万写来信要陛下赶快派下补给和军饷“,塞蒙接过文书扔在了书桌上,说:”国库还有多少钱?“书记官说:”这要问里哈德“,塞蒙立刻说:”把他立刻给我找来“。
  欧阳焉睡不着,她伏在窗口看着远处还亮着灯光的书房,有些忧虑,回到拉尔,她还没有去见过罗家人,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心里还是很挂念,而且隐隐的她牵挂着罗羽现在的处境,不知道有没有和巴特勒和好,但是看着焦头烂额的塞蒙,她不忍提这件事,也不敢自己私自跑去看,怕会让塞蒙生气,总之塞蒙之前留给她喜怒无常的暴躁脾气的影像,她还是有点惧怕。
  许久之后,塞蒙的书房里灯光依然亮着,欧阳焉叹口气,塞蒙从回到拉尔开始,到现在第三天了,一直没有睡过,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欧阳焉呆不住了,转身走了出去,决定还是去陪着塞蒙,等她走到塞蒙的书房,里面来塞蒙怒气冲冲的声音:“你没有动?那么,那些钱和物资呢,难道是自己消失了?”
  艾瑟诚惶诚恐的说:“英明的陛下,这些东西要经过很多程序才能交到百姓手中,很可能是那些人动了手脚,我怎么可能去动救济金的主意呢?“塞蒙冷笑着说:”就算是别人动的,你也是监管不力,你就能逃脱过罪责吗?”
  欧阳焉推门走了进去,看着诚惶诚恐的艾瑟说:“艾瑟大人,光救济金就有三分之二不见了,三分之二,这该有多大的一笔钱?这还不算那些消失掉的物资,我想知道如果没有你的份,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吞这样一笔钱?”
  塞蒙看着去而复返的欧阳焉说:“焉,你怎么没有睡?“欧阳焉却轻轻对她鞠躬说:”陛下,我请求您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置吧”,塞蒙眼中微微带过一抹诧异,随即说:“好吧,这件事交给你,不用再问我的意思”,欧阳焉点头说:”谢谢陛下的信任“。
  里哈德抱着一摞册子匆匆赶来,塞蒙叫了他问话,欧阳焉走到了艾瑟身边说:“艾瑟大人,你说实话,不过是一死,你如果不说实话,就不是死那样简单了”。艾瑟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说:“这件事确实是我监管不力,我一定要彻查清楚”。
  欧阳焉摇着头说:“艾瑟大人,我们国家有一种刑法,叫凌迟,你知道是怎样一种刑法吗?就是用一把小刀,割身上的肉,一共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刀刀都要见血掉肉,还不伤到要害,一直到最后一刀割完,人还必须是活着的”。
  艾瑟低着头打了一个寒战,欧阳焉继续淡淡的说:”艾瑟大人要不不介意试试我的刀法,我会很乐意奉陪的,我保证,割完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后,你还能吃东西喝水“,艾瑟额头上的冷汗开始流了下来,汇集到了下颌上,他喘了口气说:”我知道,我会把那些钱全部拿出来“,欧阳焉换上了微笑说:”其他人呢?”
  “我给你一个名单,上帝作证,我只是拿了很少的一部分,很多人都有份“,欧阳焉在塞蒙赞许的目光下,拿过了一张纸,把笔递给艾瑟说:”很好,现在就写吧”。艾瑟颤抖的手写出了一大串名字,塞蒙抓过名单看着,眉头紧紧纠结在了一起,对欧阳焉说:“凡是有份的人统统处死,家产全部充公,发放给灾民”。
  国库还有的钱财不容乐观,部队在前方连连战败,一个繁盛的国家衰败起来,居然如此之快,处理完这些事情,已经是后半夜了,塞蒙的书桌上却还堆着一堆文件需要处理,欧阳焉看着疲惫的塞蒙,走过去按着她靠到椅背上,给她按摩头颈,一边柔声说:“你不要太忧虑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刑法司,尽快让那些家伙吐出钱来,这就有一大笔钱了,完全可以度过眼前的难关”。
  说着话,塞蒙却没有回应,她低头看时,塞蒙已经睡着了,欧阳焉怜惜的摇摇头,把她抱到了休息室里,放到床上,看着她憔悴的神色,心疼不已,一个君主,如果要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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