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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队伍只服从欧阳焉的命令,即便君王也不能随便操控他们了,这本是为君主的大忌,但是,爱一个人爱到可以为她放弃一切,爱她爱到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这何尝不是为君主的大忌?
对欧阳焉塞蒙还有什么是不肯给与的?欧阳焉在她的信任下,没有束手束脚,能力得以充分的发挥,在和大将军伊万协力下,终于在战争进行了两年以后,将安特斯丹逼上了谈判桌,让他们彻底退出莱卡琴的土地,并且签下了互不侵犯的条约。
胜利的消息传到拉尔,举国上下一片欢庆,塞蒙也激动万分,欧阳焉,终于要回来了,在欧阳焉凯旋归来的前一天夜里,塞蒙几乎无法入眠,眼巴巴看着外面的天空,希望能够快点亮起来,这种心情,似乎只在还很小的时候,她的叔叔答应天亮带她去皇宫外面看看的那天夜里体会过。
好容易等到天亮,塞蒙早早的梳洗打扮好了,带着大臣们在拉尔城外的大道上,等着欧阳焉凯旋归来,同时在那里等待的还有众多的百姓,欧阳焉现在已经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了,人们纷纷传说她是怎样被百年一遇的风暴送到了莱卡琴,在风暴中现身的欧阳焉就是战神的化身。
大道上终于出现一支队伍,齐整的铠甲在阳光下明亮耀眼,先头的骑兵簇拥着一个人走进了,在高大强壮的骑兵前面,是一个有些纤弱的女子,自然是欧阳焉,一身铠甲让她看上去英姿飒爽,在阳光下眯着眼睛,寻找着塞蒙的身影。
她很快看到了盛装的塞蒙,高挑的身上穿着一身金色的衣裙,蓝色的大眼睛带着焦急,正在向她这边看过来,欧阳焉不由催快了马。塞蒙终于看清了欧阳焉,积压已久的思念,促使她迎了过去,却被激动的百姓们隔开了。
百姓们涌到队伍前面,骑兵队不能再向前走了,欧阳焉勒住了马,看着热情的百姓们,她准备翻身下马,却已经被人扶住了腿,不止一个人,几双手把她从马背上举了下来,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又将她抛了起来,这种庆贺欢迎的方式,让她有些不能适从。
被高高抛到空中的她,头盔掉了,她在空中转了一圈,抓住了头盔,下面的人接住了她在一次将她抛起来,在空中她看到了急切而又无奈的塞蒙,她对着塞蒙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看到欧阳焉明媚的笑容,塞蒙再也等不住了。
她不顾身后罗谨大声叫喊:“陛下,您不能过去,这样很危险”,撇下侍卫队,挤进了百姓们之间,激动的百姓们开始并没有察觉塞蒙挤进了他们的群体,在几个人被塞蒙拉开以后,才有人发现他们的女王陛下居然挤到了他们身边。
塞蒙在别人惊诧的注视下,挤到了中间,拉住了被百姓们再次托起的欧阳焉,紧紧抓着她的手,挤出了人群,拉着欧阳焉向回跑去,将一群还等着欢迎欧阳焉的大臣和百姓们甩在身后,她拉着欧阳焉一口气跑回了皇宫,到了卧室里,塞蒙关上卧室的门,把欧阳焉推在门后,深深吻住了她。
诉不清的相思,说不完的煎熬,全在这一吻之间,吻了许久之后,塞蒙才松开欧阳焉的唇,看着微微有些红肿的樱唇,和欧阳焉明亮的眸子中自己的影子,塞蒙说:“焉,我爱你”,欧阳焉笑着,看着激动的塞蒙说:“我知道”。
“噢。。。。不。。。。”,塞蒙把欧阳焉拥在怀里,带着些许不满说:“你该回答说,我也爱你”,欧阳焉在她的怀里吃笑不已,塞蒙拥着她,鼻子凑在欧阳焉的颈间,一股熟悉的淡淡的体香和混着一些尘土的气息,钻进了她的鼻孔,塞蒙突然觉得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她在欧阳焉耳边说:“焉,我好想你”。
欧阳焉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说:“我也很想你”,塞蒙立刻眉开眼笑,在次吻住了她,唇舌纠缠着,许久不舍的松开,欧阳焉被她吻的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推开她,柔声柔气的说:“妮莉亚丝,你想闷死我吗?“
塞蒙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说:“焉,我实在太想你了“,欧阳焉手按在她酥软的胸口,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里浮起,急忙挣脱开手,走到床边,想要卸下铠甲,塞蒙过来帮着她把铠甲脱下来,看这只穿着单衣的欧阳焉,她在一次把欧阳焉抱在了怀里,吮吻住了软软的耳垂。
欧阳焉的气息乱了起来,不满的推开塞蒙,低着头说:“最起码先让我洗个澡啊”,塞蒙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神思迷乱,按耐不住激动,捧着她的脸哑哑的说:“我帮你”。说着一把抱起了欧阳焉,向浴室走去。
欧阳焉脸蛋红红的,似乎有些羞恼,却并没有反对,到了浴室里,塞蒙迫不及待的脱下衣服,又给欧阳焉脱衣服,说起来,欧阳焉脱衣服几乎每次都是赛蒙给她脱得,没办法,塞蒙虽然不习惯伺候别人,但是欧阳焉太害羞了,她不动手,欧阳焉是不会把自己脱光的。
才下到水里,塞蒙就把欧阳焉推在水池边上,亲吻抚摸,欧阳焉在她的挑逗下,渐渐喘息起来,娇柔玲珑的身体不自禁的贴向塞蒙,塞蒙感觉她柔软的胸口贴着自己,情不自禁的拥紧了欧阳焉,呻吟着说:”焉,抱着你真好“。
欧阳焉修长的手臂搂上她的脖子在塞蒙身边呢喃:“妮莉亚丝,妮莉亚丝,我经常会梦到你,你有梦到过我吗?”听到欧阳焉向自己表白心意,塞蒙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嗓音带着些许嘶哑说:“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你,我的焉,这两年我过得太煎熬了”,是太煎熬了,相思欲狂。
浓浓的思念交织在一起,欧阳焉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塞蒙听在耳中消魂蚀骨,手指滑过欧阳焉平坦结实的小腹,继续向下,这时门口却传来梅尔斯的声音:“陛下,庆功宴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虽然梅尔斯的声音很大,但是塞蒙假装听不见,迷蒙的欧阳焉却听到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塞蒙说:“妮莉亚丝,还是快点洗完出去吧,这个时侯不能少了你“,塞蒙懊恼的说:‘我为什么要把宴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啊”。
庆功宴直到深夜才结束,欧阳焉却是被塞蒙抱回来的,她被依瑞柯强灌了一点酒,醉的一塌糊涂,塞蒙把软软的欧阳焉放到床上,满脸通红的欧阳焉无意识的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脸蛋说:“好热啊”,说着开始拽自己的衣服,脱掉身上穿的制服外套,只穿着一件胸衣,钻进了塞蒙的怀抱中。
对于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塞蒙受宠若惊,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只觉的焦渴难耐,不由低下头去吻她,却被欧阳焉推开,说:“难闻”,塞蒙也没有少喝酒,只是没醉而已,塞蒙看着可口的欧阳焉,把她放在了床上,说:“等我一下,我去刷牙齿”。
等她刷完牙齿回来,欧阳焉已经睡着了,半侧着脸,一只手搭在脑袋边,鼻翼微微翕动,看上去又娇艳又可爱,塞蒙半抱着她把她的衣服全脱下来,亲吻触摸她,被人打搅了睡眠的欧阳焉不耐的推开她说:“别动我,好难受啊”。
但是塞蒙实在按耐不住,赤裸裸的美人儿抱在怀里,不动,她又不是禁欲的清教徒,她低头要去吻欧阳焉,欧阳焉却又推开了她,翻身坐起,要下床去,塞蒙问她:“焉,你干什么?”欧阳焉醉意朦胧的说:“我口渴,要喝水”。
说着她已经下了床,烛光飘摇中,欧阳焉玲珑的身体勾的塞蒙热血上涌,欧阳焉才下地,却几乎摔倒,塞蒙赶忙过去把她揽在怀里说:“你躺着,我给你倒水来”,欧阳焉“哦”了一声,跪坐在了床上,塞蒙转身找到水瓶,给她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欧阳焉一手撑在床上,半伏着身体,接过了水杯,就那样喝了起了。
她美丽的腰臀曲线在塞蒙眼前显露无疑,前倾的身体使得胸前那一对柔软也格外诱惑迷人,塞蒙看着她完全痴呆,鼻子一阵阵发酸,不是因为想哭,而是因为血压过高,欧阳焉喝完了水,伸手把杯子一递,也不管塞蒙有没有接着就松了手,杯子掉在了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塞蒙被吓了一跳,清醒过来,却见欧阳焉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抓起了挂在床头的剑,警觉喝了一声:“谁?“塞蒙看在眼里,又怜又爱,又觉的可笑,柔声说:“是杯子摔了”,欧阳焉一双大眼睛直直望着她,眼神却朦胧飘忽,愣了一阵,似乎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扔下剑,扑倒在床上。
塞蒙也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烫呼呼,红彤彤的脸蛋,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欧阳焉不耐的抓住她的手说:“不要动我了“,塞蒙挣脱出手,继续进一步侵略那富有弹性的柔滑的身体,欧阳焉把脑袋钻在她的胸口呢喃说:”不要动我了,我要睡觉“。
塞蒙又怎么忍得住,多久没有见到欧阳焉,没有抱过她,没有爱过她了?她早已急不可耐了,她想好好爱欧阳焉,但是就在她手掌覆上欧阳焉胸口的坚挺时,欧阳焉忽然翻身压住了她,双手把她的手按在床上,伏在她的胸口睡着了。
塞蒙奋力挣了几次也没有能挣脱,心情无比沮丧,她在想,要是别人明天早上发现自己死了,那一定是郁闷死的,同时又在心里诅咒依瑞柯,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不知道欧阳焉沾酒就醉吗?非要给欧阳焉灌酒,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亲爱的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这个深水炸弹有奇效啊,评论一下涨到了五十多条,亲人们,偶好伤心。。。。好伤心。。。好伤心。。。。。黯然飘走。。。。。。。。
婚礼
罗谨结婚了,欧阳焉在庆功宴上见到了罗谨的新婚妻子,是普若斯公爵的女儿,看着这个习惯于颐指气使,骄横跋扈的贵族小姐,欧阳焉非常意外,当初罗谨怎么说来着,不是要娶一个温温柔柔的妻子吗?
但是看着普若斯小姐有着几分眼熟的外貌气质,欧阳焉似乎又明白了些,这位普若斯小姐不论容貌,身材,都有几分像塞蒙,尤其是她骄横霸道的性格,和塞蒙更像,欧阳焉忽然想起罗谨偷偷潜进皇宫的那天夜里,塞蒙丰满柔美的身体,被罗谨看了个清清楚楚,也许就是那天夜里的惊艳,让罗谨铭记在心。
但是欧阳焉心里却开始不舒服起来,这件几乎被她淡忘的事情,在看到普若斯小姐之后,又重新翻了出来,让欧阳焉分外郁闷,觉得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又抱怨自己迟钝,那个时候怎么就一点护食的意识都没有呢?
塞蒙依旧还是忙,但是比起以前,还是轻松了一些,不管多忙,她也总是找些时间陪着欧阳焉,可惜欧阳焉也忙,塞蒙本来准备晋封欧阳焉为伯爵,但是这样欧阳焉在宫廷里的地位就盖过了罗怀中,欧阳焉觉得这样不妥当,于是塞蒙将罗怀中晋封为伯爵,欧阳焉接替了原来的子爵的爵位,让她统管军部的一切事物。
安蒂格瑞丝很意外的来见欧阳焉,欧阳焉在那所中国式建筑里接待了她,这个建筑现在有了一个名字,叫:所归居,是欧阳焉自己取得。
在所归居里,安蒂格瑞丝对欧阳焉说:“子爵大人,我这样冒昧的来见您,是为了伯爵大人”,欧阳焉些许有些诧异,说:“依瑞柯?她怎么了?”安蒂格瑞丝面容带着担忧,带着黯然,说:“我很爱她,但是我知道她不爱我,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像我这样出身卑微的人,是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的,但是让我担心的是她爱上了一个根本不该爱的人”。
欧阳焉笑了起来,说:“这个花心的家伙,她也会爱上别人?不可思议,那个人是谁?这样了不起”,安蒂格瑞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请原谅我不能告诉您,但是我希望您能给她一些劝诫,我想您的话,她应该会听”。看着安蒂格瑞丝忧伤的面孔,欧阳焉叹了口气,点头答应了。
她找了一个机会,想和依瑞柯谈谈这件事,她问依瑞柯:“你爱的那个人是谁?我觉得你真是不可理喻,安蒂格瑞丝是个多好的女孩,简直就是一个尤物,居然还不能收住你的心,身在福中不知福”,依瑞柯意外的居然有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