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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眼一闭,心一横:“什么法子?”
“外敷。”
“……什么意思?”
白夏笑嘻嘻晃了晃一直拿在手里小玉瓶:“敷了这个,就可以不生宝宝。”
“……敷哪里?”
白夏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萧疏脸立马就绿了:“你……你开玩笑吧?”
“你在质疑我医术还是医德?”白夏扬扬眉,旋即弯弯眼,整个人慢慢向前贴近,空着那只手沿着萧疏衣襟探入,隔着贴身小衣摸着小腹,一点一点往某个‘待敷位置’游移,软软糯糯声音里,是温柔体贴循循善诱:“或者,你打算再过个十天半月,等找到尺寸合适鱼鳔,再继续那天早上未尽之事?”
天气更阴了些,空气更潮了些,吸气更难了些。
萧疏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像那鱼鳔出了问题鱼,只出气不进气。果然只有在快憋死时候,才知道空气真是个好东西……
“你早有预谋。”
“我可没逼你。”
“我还有得选吗?”
“你可以选是自己敷,还是我来帮你敷。”
“……不敢有劳。”
然后,萧疏就坐在自己卧房浴盆里,看着手中玉瓶发呆。
水温很凉,面颊很烫。
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再不然,就是老天显灵应了之前那句情话,她当真成了他春*药。
否则,又岂会有这样身体反应,而且,居然答应了如此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要求。
外敷在那个地方……天呐!
她是耍他吧?是吧是吧……
正纠结得不能自已,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阵酒气飘过,一张红扑扑小脸撞了进来……
此情此景,好生熟悉。
“诤言,你这次没长胡子没变老吧?”
“夏夏,你怎么又喝酒了?”
“因为我也有未尽之事。”
“原来你那天一回来就想对我……”
白夏扒着浴桶边沿,倾身狠狠地啄了萧疏唇一口:“行禽兽之举。”
于是萧疏不仅脸烫,简直就是浑身脑袋烫……
有酒劲儿顶着,白夏色胆已经膨胀得几乎自爆,干净利落脱了衣裙踢了鞋袜,仅着肚兜亵裤,一跃入水准备来个鸳鸯共浴。
下一刻,又一跃出水:“又不是夏天,你干嘛洗冷水澡啊?!”
那裸*露在外大片大片玉白肌肤,那几乎完全透明欲拒还迎遮羞布,那随着欢蹦乱跳动作而上下起伏两处若隐若现……
萧疏认为,如果在面对着这样一幕活色生香血脉喷张还能保持镇定不冲动话,那不是柳下惠,是太监。
他显然不是太监,所以必须要冲动,而且要有所作为。
于是起身,出浴。
白夏立马消停了。
萧疏一贯给人印象,是宽袍大袖是儒雅内敛是斯文俊秀,是月下抚琴迎风吹箫对酒当歌饱学之士,是摇着纸扇游长街不识人间疾苦手无缚鸡之力贵族公子哥儿。
而眼前萧疏,内外兼修武者体魄加上征战沙场军人气质,令其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股昂然勃发力量。
乌发去了玉冠没有束起,湿漉漉散于身后,一部分贴着颊边覆过锁骨沿着胸前直抵腰腹,水珠自满头黑发顶端滑落,汇成无数条细流在无遮无挡身体缓缓描摹细细勾勒。
白夏目光不由自主便随着这些细流自上而下……
然后,就怂了。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被凉水一刺激,那酒壮色胆顿时迅速干瘪。白夏刚刚看到那劲瘦紧实小腹,一张脸便已然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视线再也不能继续下去,只能旁移,落在被烛光投射于墙壁影子上。
影子两条腿好长好直,应该很有力。腰线弧度也很完美,应该很柔韧。还有紧连着挺翘臀部,这三个部位配合着动起来话,一定非常有看头。
就像,华采幽之前给她观摩学习‘春*宫图’里那些。
白夏觉得鼻腔中似乎正有滚热液体在蠢蠢欲动……
刚想捂鼻子,便听一个温润中略带低沉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夏夏,你忘了吗?禽兽之举,是该由男人来做。”
慌乱着自墙壁处收回目光,恰恰迎上已至鼻尖处坚实胸膛,于是再度忙不迭败退,下意识一低头一垂眼,血冲天灵盖。
一瞬间醍醐灌顶,领悟了何为华采幽口中‘第七块’——就是与六块腹肌比邻而居那一块。
不过,如果是个大肚便便男人怎么办?难道就叫第二块?老二……
另外,合尺寸鱼鳔虽然并非到处都是却也应该不是太难找,反正这个地方人们不爱吃小猫鱼都喜欢吃大鱼……
萧疏见她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那儿猛瞧,不禁有些害羞有些发窘,但更多是弥漫于全身每个毛孔热度和渴求。
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闷笑一声,压着性子,哑着嗓子:“看够了吗?”
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脑子终于不堪负荷进入失控阶段,白夏万分淡定从他手里拿过那玉瓶,打开,倒了一些透明药膏在掌心,仰起脸无比严肃道了声:“我是你大夫,所以这件事儿应该由我来做。”
说罢,低下头,伸手,握住,开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完完全全反反复复,敷药……
萧疏先是愣怔,继而愕然,随即崩溃,终于爆炸。
一把将仍在一丝不苟行使医者职责白夏打横抱起,边走便用灵活手指将肚兜解开,又用更加灵活牙齿将之咬起丢掉,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一扯,仅剩一块遮羞布飘然而逝。
所以到床边时,两人很公平,谁也不比谁露得少……
把白夏放到床上,萧疏用上了最后残留一丝理智,深不见底黑眸,一片清明,:“夏夏,你跟我,真不后悔?”
手指轻轻划过他眼帘,白夏眼中已是满溢潋滟水色,就连微微喘息中都带了几分水润湿意:“诤言,只要你眼里有我,就不悔。”
“不止眼里,还有这儿……”
萧疏拉着她手,覆上自己心口,眸中清明退去,换上隐约泛着潮红雾色。
俯身,把越来越密集吻留在她光洁前额翘起鼻头红润双唇尖尖下巴纤长脖颈秀美锁骨可爱浑圆……
早已坚*挺那份灼热,在她略显僵硬玉般双腿间摩挲。
白夏绷紧了身子,急促了喘息,失却了魂魄,只知道随着他撩拨引导,青涩而发自本能去反应去迎合。
双手攀上他后背,沿着背脊缝隙留下深深浅浅指甲印痕。模糊视线看不清他眼里倒影,却很心安。
凭父兄医术,倘若见面,定能看出萧疏身中何毒有何结果。而凭父兄对她几近偏执爱护,十之**要反对她将终身托付于他。更何况,是在她病终于有望痊愈还有很长一段人生路要走时候。
所以,她只能抢先用上一招很土很俗却很有效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那个‘外敷’药,不是不能生宝宝,是用来止血。
她可不想初夜落红,落得血流成河……
萧疏说对了,她确是早有预谋。
其实,她最大预谋是,为他生儿育女。
因为,她虽然永远是白夏,但也永远都是他妻子。
此生此世,情之归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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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肉初步结合时,白夏边哭边说:“买小猫鱼鱼鳔妇人们真是太幸运了!”
萧疏:“…………”
当痛楚过后,快感来袭时,白夏又边哭边说:“我要去跟买大鲤鱼大黑鱼大鲨鱼鱼鳔妇人们聊聊!”
萧疏:“…………”
当**暂时告一段落,白夏再次边哭边说:“鱼呼吸时候,鱼鳔能大能小,你第七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能粗能细……千万要记住啊,这辈子只能粗给我一个人看,要不然,我就让它永远细下去!”
萧疏:“…………”
“诤言,我想明白了,不管你将我放在哪里,不管你对我投入感情有几分,我都只管全心全意待你。”
“说什么傻话?”
“我其实就是随便谦虚一下,你说两句好听配合一下不就行了!”
“男人要少说多做。”
“又来啊?”
“累了吗?”
“我这是在谦虚!”
“…………”
“诤言,我走了三次都因为这样那样原因而没有走成。凡事过一不过三,下次如果我再要走话,你就算拼命要留也肯定留不住。”
“我不可能让你有走机会。”
“凭什么?”
“少说多做。”
“不是吧,还来?”
“是不是经不住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判断何为谦虚?”
“…………”
第四十八章 共筑爱巢
萧疏和白夏睡相都还算不错,没有打呼磨牙四仰八叉伸胳膊踢腿等毛病。不同之处在于,白夏自幼便与苏子昭同塌而眠早已习惯身边有个人躺着自是睡得极为香甜,而萧疏则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就寝所以最近睡眠质量就差了不止一点。再加上每晚‘努力耕耘’,难免会出现‘操劳过度’症状。
对此,萧疏表示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就是胜利,白夏则表示被他大无畏态度所感动一定会坚决配合完成他崇高理想就算死也要死在战斗第一线,日后在墓志铭骄傲刻上八个大字:‘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天刚蒙蒙亮,萧疏被白夏一个翻身扰了清梦。他一向浅眠,醒了便不容易再睡着,见东方已然破晓,索性揉揉眉心驱走睡意。
闭目养了会儿神,微微躺起一些,伸手将白夏捞入自己臂弯,先是在其光滑细腻香肩亲了好几口,又细细为其掩好被角盖住惹人遐想春光无限。这样一番折腾,怀中人除了咂咂嘴抱住他在他胸前肌肤上蹭了蹭之外,睡颜依旧。
借着窗纸透进微弱晨光看着白夏娇憨模样,萧疏不由得忍笑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鼻头,低声喃喃:“你呀你呀,一睡着就雷打不动跟只小猪似,被人家用麻袋装了扛走卖掉都不知道。”
像是觉得痒,白夏皱皱鼻子,含含糊糊道了句:“不来了不来了,这次不是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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