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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不是说你瘦了吗,我怎么看着倒像是胖了。”胖子靠在后排的椅子上说:“小天真,才多少天不见你的眼力怎么就越来越差了,胖爷我明明是苗条了。”
吴邪笑着没回答,张起灵靠在副驾驶座上发呆。胖子说:“小哥咱们好久没见了。”张起灵没理他。胖子也不在意,转过头对吴邪说:“咱们去哪?”吴邪说:“胖爷出门回来,现在当然是去给胖爷洗尘去。”胖子说:“我怎么瞧着这路不是去楼外楼的路。”吴邪说:“胖爷,您就将就点吧,小的这段时间可是没做什么生意,马上就要山穷水尽了。”
一到了这个时间,来来往往的下班、放学的人群,道路拥挤得要命,满大街都是司机们不耐烦的鸣笛声。好不容易到了饭馆上了菜,胖子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嘴里直念叨着:“快饿死胖爷了。”吴邪给大家倒了酒,端起酒杯说:“咱们兄弟几个喝一个。”胖子端起酒杯和吴邪碰了下,一口干了,砸着嘴说:“还是咱们这儿的酒够劲,那边喝的酒全是农民自己家酿的果子酒,好喝,可就是没劲。”张起灵端起杯子一口干了,放下杯子埋头吃了起来。
吴邪边吃边和胖子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胖子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胖子叹了口气说:“只是担心以后这样的麻烦会越来越多。”吴邪说:“这个我有想过,只是宁平儿临死前把玉给我,我怎么着也不能把它给弄丢了。”
把醉醺醺的胖子塞进出租车里送走了,吴邪靠在张起灵身上好不容易稳住,一阵风吹来,吴邪清醒了一点,勉强自己站住说:“小哥我不能开车了,咱们打的回去吧。”
吴邪躺在沙发上,嘴里嘟哝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张起灵倒了杯热水,递给吴邪。吴邪就着张起灵的手喝了口水,看着张起灵沉静的脸说:“小哥,咱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张起灵摇摇头,吴邪躺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地说:“应该没有,应该没有……”说着就睡着。
吴邪躺在沙发上看书,张起灵在一旁翻着吴邪以前做的拓片。王盟推开门说:“老板,来了一桩大生意。”吴邪急忙把书放下,和王盟一起下楼。
到了楼下一看,一个大胖子手上戴着一串羊脂玉石手串,每颗玉石都有龙眼大小。一个娇小可爱的姑娘挽着他的手靠在他身上,女孩穿着一身白衣画着淡妆,看起很是清纯。大胖子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大钱包。
大胖子指着吴邪说:“你就是老板。”吴邪笑着说:“是的。”转过头对王盟说:“去给客人们倒茶。”王盟急忙倒了四杯茶搁在桌上。
大胖子把手搭在女孩的身上说:“我女朋友看上了你们这儿的一个古董,想买下来。”吴邪说:“不知道您的女朋友看上小店的哪一件了?”女孩指了指摆在博古架上面的一个青瓷花瓶小声地说:“就是那个。”
吴邪小心翼翼地把花瓶拿了下来,看着花瓶说:“这可是个宝贝!”大胖子接过花瓶看了看。一个小弟说:“老板,要开什么价,你直说就是我们龙哥还能少了你的钱不成。”龙哥生气地对着这个小弟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吴邪说:“您这么豪爽,我也不能小气。这个花瓶是明朝官窑的东西,当年朱元璋皇帝用过的,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一般人我不会卖给他,但今天您来了,一看您就不是一般人。我就忍痛割爱,12万卖给您。”
龙哥挥了挥手,旁边的小弟不知道在发什么愣都没反应。龙哥不耐烦地说:“把钱包拿过来。”小弟回过神来,赶紧递上钱包。龙哥从里面拿出一沓支票,填好了一张拍在桌子上,又给了吴邪一张名片说:“老板,以后我还会来照顾你的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一笔生意
吴邪早上很早就起床,张起灵还在睡,吴邪悄悄地起床。张起灵说:“我和你一起去。”吴邪说:“不用了,小哥这样的场合我去的多了,而且那个龙哥也有交代说东西见不得光让我别带人。那天那个龙哥来过一回,我看就是一个没什么脑袋的地痞,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张起灵一把抓住吴邪的手,用食指在他的手上画了个符,说:“不要洗手,你在哪我就知道。”吴邪答应着,心里哀叹为什么不等我洗完脸你再画,现在只能单手洗脸了。
吴邪出门前看了看钟已经八点了,推开卧室看见张起灵还在睡,吴邪说:“小哥该起来吃早饭了,饭在桌子上摆着。”张起灵说:“嗯。”翻了个身又接着睡了。
吴邪到了约定的地方看见龙哥的一个小弟在那儿站着,他看见吴邪了赶忙上前,说:“吴老板来了,我们龙哥在里面等你。”吴邪和他进了一家饭店,饭店里面的装潢很精致,墙上挂着一幅幅只有艺术家才看得懂的画。
小弟在前面打开一间豪华包间的门,龙哥坐在沙发上吸着烟,那天的那个小美女也在,女孩还是穿着一身白衣柔顺的靠在龙哥的身上,一只脚搭在龙哥的腿上。
龙哥说:“我这儿有几个朋友刚弄出来的货,不知道吴老板有没有兴趣?”吴邪靠在沙发上说:“那要看是什么东西了?”龙哥说:“刚我接到他们的电话说还得等一会儿。吴老板先坐会儿喝杯茶。”龙哥对着站在一边的小弟大吼说:“怎么不知道给吴老板倒茶。”
吴邪喝了一会儿茶,龙哥接了个电话,冲着电话大吼说:“你们怎么还没到?”里面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龙哥气冲冲地说:“我知道了,真麻烦!”龙哥挂了电话对吴邪说:“吴老板东西现在在我一哥们儿家,运不过来了,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吴邪放下茶杯说:“可以。”
宝马轿车在杭州的街道上绕来绕去开进了德胜里,在一个红漆大门口停了下来,门一推开,进入眼帘的是一个石屏风,上面雕刻着二龙抢珠的图案。石屏风的后面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路的两边种着竹子,清幽又安静。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尽头是一栋漂亮的二层小楼,楼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人,一个说:“大哥在里面等了很久了。”另一个把门打开。龙哥说:“知道了。”转过身和白衣女子,还有他的小弟说:“你们在门口等着。”
吴邪知道上当了,可是打也打不过只得硬着头皮跟着龙哥一起进去,屋里面站了很多人,清一色的黑西装黑眼镜。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人,看来斯斯文文的,拿着一本《资本论》认真地看着,一副书生模样。
龙哥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说:“大哥,我把吴老板带来了。”中年人抬起头和蔼地笑着说:“吴老板,请坐。”吴邪依言坐下说:“不知道您请我过来,有什么事?”中年人倒了一杯茶放在吴邪面前,说:“我一直以为吴老板是和我一样的中年人,想不到这么年轻就当老板了,真是青年才俊呀。”吴邪笑笑说:“过奖。”中年人说:“菡儿喜欢吴老板店里面的一个东西又怕您不肯割爱,求我一定要买到。”吴邪心里暗叹,简直倒霉透了,只是面上不动声色,说:“我铺子里面也没什么好东西,刚刚我进来看见您屋里摆着的古董,任意一件都赶得上我那个小店十件。”中年人呵呵笑着说:“吴老板过谦了。我就直说吧,菡儿是想要您铺子的那块星河宝玉。”
吴邪说:“我铺子里没有那样东西,前两天您的人不是去过我铺子里买东西了,不也没有见到那块玉吗?我一个生意人,哪有生意上门不做的道理。”中年人抬了下手,一个黑衣人把一个黑皮箱放在桌上打开,里面码满了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中年人说:“只要吴老板叫人把东西送来,这些钱就都是吴老板的。”站在吴邪身后的黑衣人掏出一把枪顶在吴邪的后脑勺上。
中年人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了一会儿对方接了电话,他把电话放在桌上开了公放。中年人对着电话说:“你好。”电话里面传来一声:“嗯。”中年人说:“吴先生现在在我这儿做客,我希望你能带着星河宝玉过来接他回去。”电话里面的声音平静地说:“我要确保吴邪毫发无伤才会把东西给你。”中年人显然是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此时竟然还会这样冷静,愣了一下说:“当然,我们会友好地对待吴先生。”他看了一眼吴邪,拿枪指着吴邪的黑衣人用枪戳了吴邪一下,吴邪说:“小哥……”中年男人掐断公放,把电话放在嘴边说:“德胜里的绿竹馆。”随即挂了电话。
穿着一身红色旗袍的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的皮肤白皙细腻,长着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她一出现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着她。吴邪心说,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来偷东西的那个女的。女人娇滴滴地对着中年男人说:“青雨,你怎么起来的这么早?”青雨把女人搂在怀里说:“菡儿你不是想要那块星河宝玉吗,一会儿就有人给你送来。”菡儿高兴地说:“吴先生愿意卖了?”青雨指指吴邪说:“我把吴先生请来做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决
菡儿笑着和吴邪说:“吴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一次。”吴邪后悔的要命,尴尬地说:“没什么。”菡儿说:“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只要吴先生把星河宝玉给我,我保证一定让你安全离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进来说:“大哥,人来了。”青雨说:“快请进来。”
青雨站起来说:“请坐。”张起灵拿出星河宝玉说:“我把玉带来了,放吴邪走。”菡儿给张起灵倒了杯茶说:“既然来了何必这么着急着走呢。”青雨笑着说:“张先生不如喝杯茶再走。”张起灵坐在吴邪旁边,吴邪说:“小哥麻烦你了。”张起灵说:“没事。”
青雨说:“东西虽然你带来了,但也要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我们才好决定放不放人。”张起灵坚定地说:“先让吴邪走,再看。”青雨喝了口茶说:“我们义联帮重信义不会出尔反尔。”屋里所有的黑衣人全部举起手枪指着张起灵和吴邪。吴邪说:“小哥你就先把玉给他们吧,我想他们不会出尔反尔的。”张起灵把玉拿了出来,菡儿伸手接过星河宝玉,把玉捧在手里亲了一下。青雨高兴地搂着菡儿说:“这回高兴了,不发脾气了。”菡儿撅着嘴说:“要不是你先前派去偷玉的人太笨,这玉早就是我的啦!”青雨笑着亲了菡儿一下宠溺地说:“是、是。”菡儿说:“我上楼用仪器检验一下,看是不是真的。”青雨点点头。
青雨说:“不知道吴先生会不会下围棋?”吴邪说:“会,不过很少下。”青雨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围棋搁在桌子上说:“我们来几盘吧,边下棋边等。”说着又叹了口气说:“等女人是最花时间的事了。”自己拿起白子先走了一步,吴邪只好拿起黑子。
太阳慢慢西斜,彩霞装饰着云边。楼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青雨急忙往楼上跑去,不一会儿他又一步步地从楼上退下。只见黑瞎子拿着一把枪对准菡儿的太阳穴从楼梯上缓缓走下。青雨急道:“你要干什么?”黑瞎子冷笑着说:“让他们把枪放下,赶紧放人!”青雨大声说:“所有人把枪都放下。”菡儿说:“不许放下枪!更不许放人!你们竟然敢给我假玉!”
青雨的手下听到菡儿说不许放下枪,面面相觑不知道听谁的。青雨急道:“菡儿不要任性。”菡儿坚定地说:“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拿到星河宝玉!”黑瞎子一把掐住菡儿的脖子笑着说:“小妖精,还真不怕死!”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铃声在屋子里回荡,黑瞎子对青雨说:“去接电话,吴二爷、吴三爷有份大礼送给你。”青雨接了电话,里面传来吴二爷的声音:“李青雨马上放了我侄子,我已经派人围住你的盘口了,再不放人我就端了你的盘口。”吴三省对着电话大骂说:“青面鬼你不想活了,敢动我吴三省的侄子!姓李的你听听。”李青雨盘口的总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老板,吴家带人来了。”
李青雨放下电话,叹口气说:“都放下枪,让他们走!”菡儿面色突然变得红如鲜血,整个人往后使劲撞,把黑瞎子压倒在地上,一个穿着紧身灰衣长相极丑的男人从菡儿体内弹了出来朝吴邪扑去,男子的身后还长着一根长长的尾巴。张起灵挡在吴邪身前,一脚朝灰衣男子踢去,灰衣男子侧身躲开,露出满口的獠牙说:“你们竟然交给我假的星河宝玉。”
黑瞎子推开倒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站了起来,女孩趴在地上低声说:“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儿?”说完晕了过去。李青雨白着脸说:“这是怎么一回事?”黑瞎子说:“还看不出来吗,这个男的是妖精附在女孩的身上。”李青雨看着灰衣男子狰狞的脸,想到他就是这么长时间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可人儿,恶心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