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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去。
“乔律师来得好早。”
他们到那里,乔胜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
“我今天也没什么安排所以提早到了。”
乔南看着他感觉很不自在,他们前些日子刚撕破脸,今天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心里总有些介怀。所以不怎么说话,老赵踢踢他的脚示意他多说点,不然桌上的气氛很尴尬。
“这次的事,多谢您帮忙。”
“不用谢我,应该的。”
乔南心想,你的确是应该,这种事本来就是你这你整出来的。
乔南好不容易挨到散席,就打算回去了,老赵叫住他。
“你也不送送乔律师,他刚刚喝了不少酒。”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我开车过来的。”乔胜拒绝道。
“我送您吧,喝了酒开车不方便。”乔南看他脚步也有些虚浮,想起来乔胜喝酒了手脚一般都不怎么使得上劲。
“是啊,让这小子送您,他有驾照。”
“那就麻烦了。”
“我扶你。”乔南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上车。乔胜放松,挨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乔南觉得他们就算离得这么近,心隔得却很远,他觉得自己没办法相信乔胜了。
“乔南,对不起。”
乔南握住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心里有些酸涩。
“我失信了,我说不会让你失望的,但终究还是让你失望了。”乔胜叹道,这些天他夜不能寐,反反复复想的是他的事,觉得走到这一步实在可悲。
“乔胜,我没办法外相信你了。”
“一点也不能相信了。”
“我总在想那个被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为觉得跟你在一起对不起她,我没办法跟一个害死她的人在一起。”
“害她的人,根本不是我,凭什么怪到我头上,乔南你的想法还真是奇怪。”
“你是间接的,剥夺了她的希望,不公正的裁决杀死了她。”
“我们就这么完了,是吗?”
乔胜问了一句他自己也觉得多余的话。
乔南把他送回家,自己慢慢的走回去,他想起乔胜刚刚的问题,不结束还能怎样,他还能接受吗?那样的乔胜和他所相处的时候差得太远,或许他原本就是那样子的,自己喜欢的乔胜是他想象出来的罢了。
“乔南。”
乔南停下来,一辆银色的别克停在他身边,李江出车里探出头来。
“大半夜的在大街上闲逛什么呢,上车我送你回家。”
乔南坐到后座,李江转头看他,觉得他心情不好。兴许是为了前段时间那件伪证的事。就安慰他:“你那件事不起解决了,就不要再闷闷不乐的了,以后少惹这种事了。”
“江子,怎么连你你这么说,我不能看着犯罪的人逍遥法外,被害的人罔死。”
“听我一句劝,钱庄这人不好惹。”
“他真的有黑社会背景?”
李江点点头道:“而且来头不小,他哥据说是一个很大的黑帮的头,具体是哪一个帮派我就不知道了。”
“江子,你不会跟着他做什么违法的生意吧。”乔南怀疑道,李江胆子也挺大的,他有点担心。
“哪有,我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那就好,不管你以前做了没做,从今以后都不要做了,太危险了,你家里就你一个男丁,你要是出事了,你爸得多担心你啊。”
“我知道了。”
乔南心想原来钱庄是混黑社会的,到时候他得跟陈平讲讲。
乔南今天早上看了新闻,说是钱庄的汽车贸易公司要和荣光地产合作在珠江新城建一个花园小区。荣光地产是肖磊他们家的公司。
乔南找了子念,子念现在和肖磊在一起,让他跟肖磊打听打听钱庄公司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
乔南约子念在北京路的和平馆见面,这里离子念工作的地方比较近。
“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
“应该是我难得见上你一面。”
“上次我听李江说你遇到了麻烦事,现在解决了吗?”
“解决了。”
“那些人也真是的,什么都敢说,你哪里是那种人。”
“还是子念了解我,对了这次和肖磊的公司合作的那个老总就是上次的被告者钱庄。”
“他真的是弓虽.女干犯?”
“是啊,可惜我收集的资料有限不能证明他就是弓虽.女干犯。”
“也许他不是呢。”
“我去尹冬的学校调查过,问过她的同学,尹冬曾经接受心理治疗,而且整日的精神恍惚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这样看来兴许是了,不过肖磊公司的事我从来都不过问,这次忽然向他打听钱庄的事也有点奇怪了。”韩子念犹豫道。
“子念你能帮我吗?”
“好,我会问问他的。”
等过了几天,乔南接到他哥的电话,他妈妈的病情加重了,他连忙向老赵请假,这个时候他心里着急得很,生怕他妈妈出了什么事,现在他觉得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能好好的陪在老人的身边,要是他妈妈真的去了,他会一辈子内疚的。
☆、下
只要乔胜在广州,他就习惯了开车到乔南住的地方,看从他窗户里透出来的亮光,等到他熄了灯才离开,他真的很想乔南,可是他不敢来找乔南,他害怕乔南那样故意疏远他的态度。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看到乔南的房子里透出光亮了,他不禁猜测乔南的去向,猜测他的心情,乔南是否已经完全将他排除在外了。
他坐在车子里抽烟,他觉得自己很寂寞,以前他也有这种感觉但不会像现在这么强烈,可有乔南在的时候从不会觉得日子难捱。
“钱老大。”
“阿胜,你几时有空来香港,我刚从西雅图回来,想见见你。”
“明天吧。”
“我派人去广州接你。”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宝马在乔胜的家门口等着,是钱涛派人来接的他。乔胜已经习惯了钱涛每次见他都会叫人来接他的做法,如果可以他很希望不用和钱涛见面。
宝马车停在建在半山腰的别墅前,对面是蔚蓝的大海,里面栽种着大片的玫瑰,鲜红如血。如果这不是香港最大的黑帮宏的头的住所,也不失为一个度假的好地方。
“乔先生,老爷在书房等您。”
乔胜沿着铺着红毯的楼梯慢慢的往上走,甚至停下来欣赏墙上的油画。前面引路的人也不着急,耐心的等他看完。
乔胜其实并不在欣赏画,他的心思在别处,想着要怎么应对钱涛,钱涛是个厉害角色,比他那没用的弟弟实在是在各个方面强太多了。
才只是到二楼,乔胜就磨蹭了两分钟。
“老爷,乔先生来了。”
“阿胜,才二楼而已,你可叫我好等。”高大的男人笑着走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腰。乔胜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任他搂着。钱涛见他这样发出得意的笑声。
“过来坐,我特意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苦艾酒。”
“谢谢。”
乔胜坐到宝蓝色的绸面沙发上,天鹅绒的料子非常的舒服。
“阿胜,我听手下的人说你把阿庄打进医院了。”
“嗯,不小心下手重了点。”乔胜喝了一口酒,有点苦,不过这刚好对他的胃口。
“怎么下手这么重,阿庄差点被你砸成脑震荡了,他那猪脑袋,本来就不聪明,估计这下更蠢了。”钱涛很轻松的说着。
乔胜知道他不是这么和善的一个人,他还记得钱庄有一次被人打伤了,钱涛叫人把那人手脚都废了。
“我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乔胜放软语气。
“是为了什么,那个小律师?”
乔胜不回答了,这事是钱涛叫人做的,他摸不透钱涛得用意。
“看来是了,你就算再怎么为了你的小情人生气,也不能对自己的弟弟下这么狠的手不是?”
乔胜愣了一会儿,自嘲的笑笑,他还真是这个人的弟弟,钱庄的二哥。
“下回不敢了。”乔胜服软道,钱涛面前太有骨气了,他会被折磨得更很惨。
“这才乖,我的好弟弟,叫声哥哥。”
“哥哥。”乔胜依言叫道,脸色有些不好,每一次钱涛这样他总会有不好的预感。
“好弟弟。”钱涛调侃似的叫了一声,急切的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乔胜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可自从他二十五岁以后钱涛就没有再碰过他了,即使是有亲密的行为也仅限于搂搂抱抱而已,钱涛根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攻城略地似的亲吻他。乔胜是抗拒这样子的,以前他被钱涛压着逼着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直到他二十几岁以后才解脱。没想到他到了三十好几,钱涛竟然还对他的身子感兴趣。
“放开我。”乔胜用力推他,钱涛却还纹丝不动的压在他身上。钱涛体型比他健壮,虽然他也曾练过格斗术,但是被钱涛压着手脚,他使不出来,也不敢使。他记得有一次他反抗钱涛,钱涛把他打得半死不活然后继续操他,自那以后他是怕了钱涛的蛮劲。
“阿胜,你不会是一点记性也不长吧。”见他反抗钱涛用语言威胁他。
”就是长了记性才知道,你是个禽兽。”乔胜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用了狠劲。
钱涛很用力的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乔胜得脸疼得发麻。
“臭**,反抗我,你他妈的倒是能耐了。”钱涛抓住他的衣领,狠狠的看着他。
“告诉你,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你那小情人估计还不知道你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吧,大名鼎鼎的乔大律师像个妓女一样被人压在身下,这副情景不知道有多刺激,这几年我在国外倒是听不少人说了你的这些事。”
“拜你所赐。”乔胜咬牙道,如果不是钱涛他怎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步。
“三十好几了,你这副身子倒没多少变化嘛,难怪还能勾引你那小情人。”
”乔胜咬牙,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他反抗不了钱涛,这就是报应了,他前些日子打了一场官司害死了一个女孩,现在到他自己,真是可笑可悲。
乔胜静默的接受着钱涛给他的刑罚,像个死人一样从头到尾都没放松过。他想到了乔南,心里很难过,乔南的温柔就像太阳一样。
“妈的,一个死人都比你强。”
钱涛骂骂咧咧的从他身上下来。
乔胜很奇怪他觉得钱涛明明是恨他恨得要死,就算把他弄得怎么伤,可就没把他杀死,或许折磨他比弄死他更快意。他也很恨钱涛,这种恨意简直是渗入他的骨子里,应该说他恨钱家,这肮脏的血,卑贱的灵魂,他为自己而感到羞耻。
乔胜疼得嘴唇发白,咬着牙不出声。
“怎么这副表情,莫不是嫌我不够好。”钱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
“我累了。”乔胜闭上眼不看他。
“等下我叫人替你收拾收拾。”
“嗯。”
后面的事乔胜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有人帮他清理,自己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很饿,身体没有力气。
“我饿了,拿点吃的给我。”乔胜对在他床边守着的人吩咐道。
“乔先生,您稍等。”
乔胜睁开眼看天花板,他做了一个梦,也不算梦应该说他掉入了过往的回忆里面。
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他知道自己的汗水像一条又一条蜿蜒的小溪流从自己身上流下来。钱涛在他身上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他在心里默数这场刑罚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他心里恨死钱涛了,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啊!”
听到这一声尖叫,乔胜知道这一切都乱了。他扭头看见妈妈一脸见鬼了的表情,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钱家人都是下流坯子,烂贱货。”妈妈不由分说的冲过来对钱涛拳打脚踢。乔胜瘫在地上,看着钱涛被妈妈用东西砸得到处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