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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可真是麻烦死了。”
“看来指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个东方瑾真是一点也指望不上呀,还得自己想办法才行了。又一次那起桌上的书,果然还是和刚才一样,只看了一页就快抓狂了。
“不看了,我出去转一转,找个美丽的妃子安排在今晚,八成他就色迷心窍的把这个事忘掉了。”我伸了个懒腰向外走去。
“哎,哎,那这些书怎么办?”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凉拌,烧了,撕了,扔了,随君所愿。”我连头都不想在转一下,以免看到那些让我头疼的书。
在着后宫之内,要找个象月妃一样的人才是不太容易,但今天的任务就比较简单了,美男嘛,好找好找。
却不想……
“品大人,皇上吩咐了,今晚不用喧妃子侍寝了。”刘公公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的最后一丝希望。好你个楚易轩,我的一切行动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皇上还吩咐要品大人留在卧龙殿侍候。”这下刘公公的脸上就不仅仅是笑了,还带着许些暧昧的味道。
“知道了。”我无力的回答,难道真的只有坦白才能从宽吗?
坐下,站起来;蹲下,站起来;拿起杯子,又放下去;拿起点心,又没有心情吃;摸摸腰间的小包,似乎平静了些。
与惴惴不安的我完全相反,楚易轩是带着浅笑走进来了,笑的我心惊胆寒。
“品寞,我交代做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单刀直入的切入话题,让我完全没有转移话题的机会。
“回皇上,品寞资质不足,没能完成皇上的任务,请皇上降罪。”我苦着脸站在他的面前。
“哦。”楚易轩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檀木制的方桌,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我的心脏随着那声音的起伏而跳动,连多余的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是资质不足呢,还是经验不足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猛的一下红了‘经验不足’?
“这么久不说话,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把,看来,需要朕帮你了解一下喽。”那刚还扣着桌面的纤长细指现在已经牢牢扣住了我的下巴,并强迫性的抬了起来。
对上楚易轩摄人的目光想躲却又躲不开,他的目光直直摄入我的心底,像是将我的一切都看穿了似的。
“皇上。”我的声音因为不太舒服的姿势有些压抑,却是其中多了一些妩媚。
“小瑾儿你还要朕等你多久才肯自己摊牌。”他的声音沙哑,其代表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我也是男人。
他的话不但没有没有让我有被拆穿的惊异感,反而是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在你刚进宫之时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真正的他了,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原本不想承认,但是因为你的失踪我却彻底认清了我的感情,我不能再次的失去你了,我要你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你再次离开的,我也不会再让你担心我爱的是他而不是你。”他将我卷入怀中,力道大的足以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我呆了一下,这,这算是表白吗?我可以把它当作表白吗?
“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吗……”
催眠一般的声音,妖艳的烛火,坠落的纱帐,帐内一室旖旎。
小瑾的感谢
天杀的楚易轩,我咬牙切齿的趴在床上,都怪我昨天晚上一个立场不稳定,唉,失身是小(因为对方是楚易轩),现在起不来床是大呀。老妈写的那些狗屁小说里,将那个描写成人生一大享受,简直就是蒙骗读者嘛。
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子,难怪东方瑾那家伙上次跟我说他要反“攻”,果然作“受”也是需要天分的,而我大概就是属于那种天资愚钝型。
“小瑾儿。”刚刚下朝的楚易轩就跑了回来,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滚。”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小瑾儿莫生气。”
“小白,小然然,流夏呢?”我问,唉,真是对不起他们,回来这么久才想起他们来。
“我派柳玄去帮流夏,季然跟着去了。”
“办什么事?”
“以后你就知道了。”说话的空当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狠狠白他一眼示意他不要给我耍滑头,我还在生气中。
“你是怎么知道品寞就是我的?你若不实话实说,就别怪我……”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故意不把话说完。
“是东方瑾告诉我的。”原本还以为他会包媲一下那个人,没想到这么痛快。
“你肯定他答应他什么要求了吧。”我笃定的说,以东方瑾那种性格他会作白功?
这次的回答有些迟疑:“那个,那个,不太好说,是,是麻药和春药。”
什么?我一下来了精神,想从床上爬起来问个究竟,却因为禾幺.处刺痛,低吟一声,又一次乖乖趴好,楚易轩很无良的在旁边笑,笑的那么欠扁。
“他要那些做什么?”
楚易轩嘴角的笑意更胜了:“我的那个表弟呀,因为小时候淘气偷吃了师父的祖传宝药,变的百毒不侵,但是却有一种叫做月灵草的珍贵麻药除外,而春药不是毒,所以东方瑾要是想反攻的话就必须有这两样东西喽。月灵草也只有皇宫才有。”
“那你现在有没有将这两样东西给东方瑾?”
“还没呢。”
“是吗,那让我来给他吧。”我笑着说,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成分。
第二日
“这个就是。”两个一摸一样的青花小瓷瓶被放在桌上:“左边的是月灵草,右边的是缠绵。”
我点点头将两个都打开看了看,都是白色的粉末。
“放在饭菜里不会被发现吧。”
“当然不会,这可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楚易轩将瓶子盖上。
“瑾,这是轩让我帮你带的东西。”我终于回到了菊苑,向青儿解释清楚一切后,才将东西交给东方瑾。
过渡的兴奋让他没有发现我眼底闪过的金光。
“这瓶是月灵草,这瓶是缠绵。”
得到想要的东西的东方瑾一刻都没有多呆就奔回德王府了。
一边喝茶一边笑着目送他的离去。
还是青儿比较了解我:“娘娘,公子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只是会几天下不了床而已,应该不是很严重吧。
“梦泽,该歇歇了,你都看了两个时辰了。”端着点心和茶水的东方瑾走进书房。
“瑾,你回来了?”欣喜的表情,天知道他有多么担心他。
将盘子放在书桌上,东方瑾体贴的为靳梦泽捏着肩膀,帮他缓解疲劳。
“我可听说了,你有好几天没有用早膳,今天连午膳的没用,你怎么回事啊。”东方瑾用柔柔的口气抱怨着,然后满意的看着靳梦泽正吃掉他做的点心。
“瑾做的点心是御膳房的都比不上,不过……”靳梦泽单手抓住东方瑾的手将他拉进怀里吻了起来,刚刚吃掉的桂花糕的桂花香味被靳梦泽的舌头带入东方瑾的口中,两人的唇舌间萦绕着甜甜的桂香,他俩谁都不愿先放开对方,直到东方瑾已经是面颊泛红瘫软在靳梦泽怀中时,才结束了这马拉松式的接吻。
“瑾,我们回寝室。”靳梦泽抱起东方瑾向寝室走去。
药效怎么还没有发作,东方瑾虽是被吻的意乱情迷,但正经事还是没有忘了。
结果当靳梦泽刚刚将他压在床上的一瞬间,突然动作停止了,看来药效发作了。
“瑾,这,怎么回事,难道是月灵草?”靳梦泽的反映还是挺快的。
东方瑾将靳梦泽反压在床上笑容妩媚勾人:“你答对了,是月灵草,还有缠绵。”
“缠绵?你说缠绵?”难怪自己浑身燥热,还以为是太久没有和瑾那个的缘故,没想到是被下药了。
“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技术也不错呢。”
“你要干嘛,反‘攻’,开什么呜……”后话没有说完就被堵上了,用什么堵的就不用说了吧。
“什么,你将月灵草的药量减到了十分之一?”我在楚易轩正在吃晚饭时我告诉了他这个惊人的消息。
“是呀,还加大了缠绵的药量。若是以靳梦泽的功力那点药,只能麻痹他一小会儿。”我将饭碗放到桌上。
“你,你,唉,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他的。”
“那是当然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我不怀好意的看来他一眼又问:“你不想知道剩下的月灵草和缠绵哪里去了吗?”
“难道?”楚易轩脸色发青。
“呵,没错,都在你的碗里,不对现在应该在你的肚子里。不过你放心,我可没有打算反攻,我很怕麻烦的,所以只下了一点点缠绵,但为了惩罚你知情不报整我,我就下了很多的月灵草,今晚你就好好坐在这里思过吧。”然后我起身看着一动不动的楚易轩,他正用愤怒的眼光看着我。
我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关上了房门:“刘公公,皇上交代了,屋子里发生什么情况都别进来。”
我心情大好的回内屋看书去了。
翌日清晨
缠绵的药效在快把楚易轩逼疯了以前结束了,月灵草也没有用了。正一脸怒气的要向小瑾儿报仇时,刘公公却通告该上朝了,只得拂袖而去,这仇以后在报。
东方瑾在反攻失败的大环境之下被靳梦泽狠狠的教育了一顿,还被迫签订的不平等条约,清晨看着心满意足的靳梦泽上朝去也。
戒食日
摸着震天响的肚子我已经将菊苑的膳房反了个底朝天,却是一丁点食物都没有找到。
若说这个时代有什么东西是最让我讨厌的,不是后宫的争斗,不是那些每天来的夫子,而是这个时代的传统节日——戒食。听听,听听,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节日。
从腊月的二十八开始每天在日出以前喝一碗粥然后就一整天什么都不吃,一直到三十的日落,就开始庆祝除夕了,但这几天可就太难熬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哦不对应该是宫中无皇后,贵妃称大王。每天日出以前整个后宫的妃子奴才都到淑贵妃的碧波宫去报道,那里的宫人会发给每一个人一碗粥,后宫中几百人在碧波宫宽大的院子中默念着“粮食可贵,不可浪费。”之后喝掉那碗稀的可以照出人影的粥。
是在是有够傻的,但是又不得不去。每天都被青儿强制从舒服的大床上挖起来,然后被拉到碧波宫去犯傻。
而楚易轩则是在上早朝的时候带领百官喝粥。听说这个规矩从很久就传习下来了,久到无可考证,这样做的意义就是让人们知道粮食的可贵并且祈求来年的丰收。
“青儿救救我吧,我快饿死了。”我拉着青儿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
青儿白了我一眼才说:“我有什么办法,你吧我吃了吧。”
我无赖的笑着说:“青儿看起来是长的很可口,可惜呀,我现在饿得要死没有力气吃了你,若等到我吃饱了,你再提出这个要求,娘娘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说着还扯了扯青儿白嫩的小脸。
“娘娘。”
唉,真是太失败了,这个青儿现在是根本不怕我从每天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法叫我起床就可以看出他对我的态度和对楚易轩的态度相差有多远。果然我不是个适合当主子的人。
“小瑾儿。”伴随着声音的还有温暖的双臂。
“易轩?今天怎么没有去批改那做奏折山?”我翻身跪坐在凳子上,双手抵在楚易轩的胸前。
“皇帝也是人啊,没有吃的就干活,我也受不了。”
“那咱们出宫玩怎么样?”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出宫“放风”去了。
楚易轩蜻蜓点水的在我唇上轻吻:“就这么办,你想去哪里就去那里。”
“不许后悔哦。”
当楚易轩站在醉金楼门前时他彻底后后悔了。
“小瑾儿,你确定是这里?”楚易轩的语气里有危险的成分。
“之前可是说好的我去那里都可以的,我说了算。”然后拉过青儿:“青儿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