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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截话说出口。
“那我姑且听听。”阿加塔改变主意,坐在床边。
陆新月见对方不走了,也不说话开始打量起阿加塔。
浅棕色的头发在窗户透过来的晨光下闪闪发亮。高挺的鼻梁上一双冰绿色的眼睛,应该是个富有活力的热情女郎。
衣着比较保守，胸……
见陆新月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胸上，阿加塔刻意挺直了背脊：“虽然比不上克拉拉的大，可是比起你就明显多了。”
没想到自己平白惹来人身攻击，陆新月敢怒不敢言：小是小，可形状绝对比你好！
“看够了么？有什么就赶紧说。装了一晚上淑女，我要赶紧回去睡觉。”
陆新月觉得差不多，就对瓦莲京娜说：“我可以跟着阿加塔一整天吗？”
“工作也跟？”
“是的。只有全面了解阿加塔小姐，我才能拿出中肯的建议……嗯，就是秘术方面的。”
瓦莲京娜对陆新月抱有很大的期望，当然是答应了。
被跟踪的对象阿加塔，也觉得这个陆新月和以往的中国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她出于一些隐秘的小心思，也答应让她跟了。
于是费娅小屋的姑娘们就发现，阿加塔到哪里身边都带着新来的薇拉。
“阿加塔，这是给你配的女仆吗？我们的克拉拉小姐也都没有呢。”
“哼，这是瓦莲京娜安排的。你们有意见？”
关于女仆的事情，大家当然是开玩笑，没有谁会当真。大老远冒着挨枪子的风险，花大价钱偷运了一个中国女人，拿来给姑娘当女仆，怎么可能？
除非老板疯了，或者和人打赌来着。
遇到这样的情况，陆新月就当背景或者壁花，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她全副的心思都用在了观察和分析阿加塔上，当然费娅小屋最红的姑娘，阿加塔的死对头克拉拉也是她研究的对象。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看清楚了克拉拉的路数，她就有把握让阿加塔超过对方。
这不是说陆新月就更懂得男人的心理，或者说客人的喜好。而是范月蓉曾经讲过：红颜易老，要让男人长久的关注自己，不仅是在外貌上下功夫。
其实很多方面，比如语言、动作、穿着等方面都能给男人好感，能够维持更加长久的情感。
陆新月觉得妓/女接待客人就跟戏子对待捧场是一样的道理。
妓/女逢场作戏、曲意奉承都是在客人面前带了面具，谁也不可能或者愿意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
戏子扮演的是角色，听戏的人更多看到的是展现出来的角色，然后才会关注角色扮演者，成为对方的戏迷。
客人喜欢什么，你就呈现什么。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而当你对手比你强，她的优点就是客人喜欢她的原因。陆新月渐渐发现，阿加塔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惜她用错了方法。
当赤红着脸，看完阿加塔留宿客人的情况，陆新月再也呆不下去，跑着从后门离开前屋。
而瓦莲京娜还没有休息，等在她的房间执意要听到陆新月的答案。
“你想到办法了吗？”
陆新月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瓦莲京娜的问话让她又想起了阿加塔大胆露骨的媚态。
“等我整理一下，等阿加塔回来一起说好吗？”
瓦莲京娜觉得自己表现得太着急，就答应陆新月明早再来。
第二天，见到充满期待的阿加塔，陆新月第一句话却是问：“你知道克拉拉为什么最受欢迎吗？”
阿加塔不满：“原来梅雅在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受欢迎。”
“可是她一直比你的客人多，对吗？无论梅雅在不在的时候。”
阿加塔难受的点头：“我已经跟她一样，可还是赢不了。”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梅雅在的时候，你模仿过她吗？或者克拉拉模仿过梅雅吗？”
“没有。”阿加塔也不是没有打过学习媚术的主意，可是中国女人藏得紧。她无从模仿，就学起了克拉拉那一套，虽然有效果，但有些客人却并不买账。
“这和你教我有秘术，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有，中国讲究因人而异。但大道理还是一样的不变。”瓦莲京娜和阿加塔都屏住呼吸，等到陆新月的答案。
“做不了第一，那就做唯一！
为什么梅雅受欢迎，很大程度上她在费娅小屋是唯一，所以显得珍贵就成了第一。
而为什么梅雅走了，是克拉拉成了头牌，而不是其他人，比如你阿加塔？那是因为她做的是独一无二的克拉拉。
男人心中都住着一个女神，在人多的时候端庄高雅，气质非凡。但是私底下，特别是闺房之中，男人最想看到女人热情似火，百无禁忌，就如同古希腊神话当中的女神一般。”
费娅，不就是女神的意思嘛！
瓦莲京娜已经有些明白陆新月的道理，可是阿加塔似乎更迷惑：“我也是这么做的，为什么不行？”
陆新月并不着恼，继续解释：“那是因为已经有了一个克拉拉，你就只能当阿加塔。你可以性感，你可以柔弱，但是你不可以优雅、端庄。”
“当然最的，就是你不适合优雅淑女的路子。皇宫当中女子何止百千，哪个能成为第一？皇后也不见得就是皇帝的最爱。所以那些受宠的嫔妃，就有一样强过皇后，而且还强过其他任何人！”
“克拉拉拥有金色的卷发和湖蓝色的眼睛，更容易受到男人喜爱。她个子高挑，身材丰满端起淑女架子，也是有模有样。你在这方面比起来，完全没有优势。”
“那我应该怎么办？”阿加塔被陆新月的言语说服，困扰着自己很久的问题得到了解答。
“你的胸虽然比起克拉拉有些小，但也同样挺拔饱满。你不需要用那些保守的衣服将好身材包裹起来！”
“可是太华丽的衣服穿起来，很容易就看出我妓/女的身份，客人还有兴趣吗？”这也是阿加塔遇到过的问题。
“不见得。服饰搭配是一门学问，当然还要配合你的举止言谈。帝俄时代，女皇、公主们的衣服难道不华丽？气质在那里，就能hold住全场！”
瓦莲京娜也觉得陆新月说的有道理，可是她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培养气质啊。而且这个环境下，能培养出来吗？她将疑问抛了出来。
陆新月高兴，上钩了就好：“现在就开始练身段、练嗓子！我保证不出一星期，阿加塔就能带给你惊喜！”
“服饰的问题更好解决，我可以先帮忙搭配，阿加塔慢慢学就好。”
经过这一番思想轰炸，瓦莲京娜和阿加塔彻底忘记了教导宫廷秘术的问题，她们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陆新月为阿加塔量身设计的打造计划当中。
就连瓦莲京娜也忍不住，要求陆新月也跟着自己一天，也给自己提出关于妓院管家形象气质塑造的好建议。
当然，她还是能分清楚缓急，阿加塔的需求优先。
当天晚上，阿加塔身着一袭祖母绿的小礼服裙惊艳亮相。
浅棕色的秀发高高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右耳上方是一只银质蝴蝶，下面几缕调皮的头发随风轻扬。
天鹅绒面料紧紧包裹住阿加塔在苏国女人中只算中等的身材。耀眼的灯光照耀之下，祖母绿色显得特别的深邃高贵。
胸部下边沿是一圈黑色的丝绸腰带，缠绕几圈以后在光滑的后背上打着长长的蝴蝶结。
半露的酥胸被高高托起，随着阿加塔的呼吸蓬勃欲出。
很多熟客第一次发现阿加塔竟然有如此迷人的身段，特别是那从胸到腰的曲线，还有光裸脚丫到裙摆处若隐若现的长腿，在走动之间摇曳生姿，仿佛一朵缓缓盛开的绿百合。
“美丽的阿加塔小姐，请允许我献上一个吻，赞美你的风采！”费娅小屋的常客尤里握住阿加塔的右手，举到唇边亲吻。
“富有的尤里，你这是从英国回来吗？生意应该很不错吧！”忍住抽回手的冲动，阿加塔主动与尤里攀谈。
说起自己的生意，尤里那自然是感到万分自豪。于是殷勤的邀请阿加塔到一边落座，享用晚餐的同时，口若悬河的讲述自己的经历。
阿加塔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每当尤里讲到夸张的地方，她就会拍手大叫，甚至是笑声连绵不绝。
而坐在另一个角落的克拉拉难得落单，她关注着阿加塔的所有举动。这个可笑的女人终于不跟着自己学了，可今天的表现也有些太过，更像低级妓院的便宜货色。
她这是被中国女人传染了，还是和瓦莲京娜闹翻，故意这么干的？
尤里对于阿加塔的反应却非常开心，他为什么花大价钱到费娅小屋消磨时光。除了结识一些朋友，更多就是享受挣钱后畅快花销的成就感，还有女人敬佩、惊讶的表情。
他点过费娅小屋最红的姑娘克拉拉，但是她假装清高对自己很冷淡，甚至带着点嘲讽。这就让他有些受不了，他花钱可不是让妓/女给自己摆脸的。
可其他人又明明白白冲着自己的钱来，让他觉得费娅小屋除了姑娘年轻点、漂亮点，和低级妓院没有什么差别。他为花掉的钱不值得。
可是隔了这么一段时间再来，竟然发现阿加塔这个意外惊喜。
她当然也是冲着自己的钱来，可她不会给脸色看，不会露出鄙视的眼神。阿加塔会因为自己的讲述惊呼、发问，还会为自己的失败或愚蠢哈哈大笑。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尤里相信，在阿加塔眼中的自己就是一个挥金如土的暴发户，虚幻而又真实。
晚上，就包这个姑娘过夜，她还会带给自己怎么样的惊喜呢？
54、秘术
尤里没有在费娅小屋过夜,当夜生活刚刚开始，他就礼帽遮脸,穿上外套匆匆离开。
瓦莲京娜很好奇：“你把他怎么了？”
“能怎么样？”阿加塔感觉陆新月所说的那一番话,对客人来说有没有享受到,她还没看出来。但是自己这么折腾后，倒是觉得神清气爽，以往有些厌倦的性/爱开始揭开另一层神秘面纱。
刚入行时候的情况就不说了，当阿加塔慢慢习惯迎来送往,就不满足总是被克拉拉比下去一头。
甚至不惜压抑住本来热情外向的性格，扮演优雅端庄的淑女以讨好更多的客人。就如同陆新月所说，她的扮演不成功,所以自己和客人别扭的同时,自然无法超越克拉拉。
而昨晚她大胆的放纵自己,主动将尤里绑在床柱上，像高贵的女王一般享用男人的臣服。
激情时刻，更是抑制不住在尤里背上、脸上抓出一条条红痕，有的甚至破皮流血。
如果隔得近，还能听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