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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就不让她参与到信息的收集当中,特别是出入一些声色场所害怕会触及到她心中的伤疤。而一些私人或联谊性质的舞会、酒会,陆新月去了一次就满腹委屈的回来了。
  原因就是马克西姆的费娅小屋在当地太出名,而陆新月又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几个月,难免就碰上了曾经见过的客人。
  这些客人看在马克西姆和列昂尼德的面子上,也不会当面为难,但是龌龊的眼神却总是紧紧跟随。那么女人们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以她明显的中国外貌来恶意猜测,她是不是马克西姆的新欢,或者是列昂尼德的情人。
  为了收集信息,也是宴会的习惯,马克西姆和列昂尼德不可能随时跟在身边,那些女人就在她落单的时候蜂拥而至。
  “哎呀,我就说怎么圣诞节还没到就闻到浓烈的鸡味,原来是这里闯进来一只黑毛鸡啊。”
  “看她的打扮实在是低俗、下贱。”
  陆新月很无语,黑发是天生的,别人又没有指名道姓她也不想计较。至于穿着的评价,她觉得今晚可是中规中矩的穿了一条既不露胸也不露大腿的礼服裙,就连手臂都套上了纱织手套,哪里就看出低俗、下贱来。
  “喂,你是马克西姆的新欢?”马克西姆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女伴,偶尔也会带妓院的姑娘出席一些不重要的场合。
  陆新月依旧装听不懂苏语,自顾低头吃东西。“这个吃货,不会是列昂尼德少爷的情人吧?”
  “呸,她也配!”陆新月觉得这又是一个迷恋列昂尼德外貌的姑娘。
  于是,基本上陆新月就是在众多小姐夫人的围攻当中,悠然自得的吃着东西。直到马克西姆和列昂尼德谈完事情,来将她带回家。
  从此,陆新月再没有出现在图拉罗斯夫尔市的社交圈中。每天就是窝在列昂尼德的书房当中看书,然后在他有空的时候请教一些疑问和难题。
  虽然没有让陆新月参与行动,但是列昂尼德还是一有时间就积极的训练她,将自己多年以来在基地学到的知识一点点教给对方。
  如此充实的日子,陆新月整整过了一年,直到接到让她回国的消息。陆新月的等待没有白费,不止是她就连列昂尼德此次都会一同回国。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结果是辛永焕据理力争而来。他虽然不能让儿子和女儿退出组织,但是希望他们能够在自己的身边成长,就算是最大的安慰。
  调查处高层在经过反复的商讨后同意了辛永焕的请求,毕竟目前他所进行的工作任务远高于苏国的等级,而且更为迫切。如果要换辛永焕,行动组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来代替。
  如果是列昂尼德和陆新月,虽然也很难但是比起辛永焕就好很多。
  当时也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直接下命令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可是以邓子荣为代表的高层则认为,要让马儿跑并不是依靠鞭挞它的子女配偶,而是让它热爱奔跑,热爱它所从事的事业。
  辛永焕是优秀的战士,他会坚决服从命令,但是不能让战士流血的同时还让他心底流泪。
  列昂尼德没有告诉马克西姆此次回国将不再回来,但是他觉得舅舅已经知道,只是没有开口而已。
  在即将跨出国境的时候,马克西姆抱住列昂尼德低声说:“孩子,记得要回来看我!”
  “舅舅!”列昂尼德泪水充满眼眶,却不愿意让它坠落。“对不起!这是我,还有替父亲和母亲一直想对你说的。”
  “保重!”马克西姆退开,挥手。
  陆新月上前挽住列昂尼德的手臂,一同对马克西姆喊到:“舅舅,保重!”
  等到达位于m2基地的小家时,狄安娜牵着乐乐站在门口。看到列昂尼德和陆新月的身影,她红肿着双眼将两人抱在怀中:“列昂尼德、薇拉,你们终于回来了。”
  “母亲!”“外婆!”不同的喊声夹杂着哭声响起。
  狄安娜放开两人,赶紧抱起乐乐指着两人介绍:“乐乐叫舅舅、叫妈妈!这就是外婆说的列昂尼德舅舅,还有我们乐乐的薇拉妈妈!”
  陆新月早已经看到了乐乐,可是被狄安娜先抱住她才没能第一时间仔细看看朝思暮想的孩子。
  “乐乐,我是妈妈!叫妈妈!”
  乐乐听了外婆的话,滴溜溜的眼睛含着泪水盯住列昂尼德的眼珠子不放。列昂尼德也是自乐乐满百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如今看到狄安娜怀中的他已经很高了。
  那一双蓝色眼睛看着自己,实在是讨人喜欢。
  “乐乐,叫人啊!外婆教过你的,舅舅、妈妈!”狄安娜让乐乐叫人,可他就是盯着列昂尼德并不开口,陆新月再一旁的呼唤更是不能引起他的丝毫注意。
  “爸爸,抱!”乐乐突然向列昂尼德伸出了双臂,陆新月见状泪水夺眶而出。
  狄安娜差点抱不住突然从怀里扑出来的乐乐,列昂尼德也赶紧帮忙接着:“乐乐,我是舅舅不是爸爸。”
  乐乐不理,小脑袋直往列昂尼德怀里钻:“爸爸,爸爸!乐乐想!”
  “哎!”狄安娜忍不住叹气,她平时经常在乐乐面前提起列昂尼德和陆新月,当然更多的是辛永焕,没想到乐乐就记住了这个“薇拉的爸爸、列昂尼德的爸爸”。
  陆新月再也忍不住,她从列昂尼德手中接过乐乐,不住的亲吻对方:“乐乐。我是妈妈。乐乐忘了妈妈吗?”
  乐乐抽了抽小鼻头,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甜糯糯的叫唤:“妈妈,妈妈!”耳边响起的喊声,让陆新月更加觉得心酸。
  “好了,都进屋吧!”在客厅落座,乐乐在陆新月怀中安静乖巧,他除了歪着小脑袋看看妈妈又看看舅舅,然后就是用手在两人身上摸来摸去,仿佛发现了新奇的玩具。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狄安娜问。
  列昂尼德摇头:“我休息两天就会被派出去。”
  “去哪?”刚和儿子见面,列昂尼德一切安好让她放了心,但是这马上就又要走,她实在是接受不了。
  “这是父亲和组织上说好的,我从苏国回来就要去当他的助手。”
  听到是去辛永焕身边,狄安娜稍稍放了点心。“上次你父亲回来,他说那边比起苏国安全多了,希望你去了能早点回来。薇拉,还是回破译组上班吗?”
  “不知道。”这个陆新月还没有接到通知,只是邓子荣让她明天去他办公室,有事情需要征求她的意见。
  第二天一早,陆新月就在刘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了邓子荣的办公室。
  “新月,快坐!你去苏国一年多,感觉越来越漂亮了。就是这个子怎么不长啊!”邓子荣还是那么亲切甚至开起了陆新月的玩笑,她平安归来不仅让他对辛永焕有了交代,而且在列昂尼德的报告中显示她成长得非常快,证明了自己没有看错这个人才。
  “邓爷爷,我也想长高啊!”陆新月脸红,在苏国那段时间每天呆在屋里很少出去,又吃得好生活悠闲,难免就养得白白胖胖。但是关于身高的问题,她曾经咨询过谢尔盖医生,他说因为太早生育可能以后都没机会再长个子了。
  陆新月得知消息只是有些失落,这会儿被人提及想到原因有些难为情。
  “呵呵,是我说错话了。还是说正事,这次你回来我准备还是把你放在行动组。你有什么意见吗?”
  “那我会被派到和父亲、弟弟一起执行任务吗?”陆新月内心更想回破译组,但是邓子荣虽然找自己谈话征求意见,但是组织上的安排她是必须服从的。
  “不会。毕竟你当初调入行动组是权宜之策,接受培训的时间又短,短期内是不会让你出任务的。”
  “列昂尼德已经给我培训了一年,我可以出任务。”陆新月据理力争,如果非要出任务,她愿意和家人一起。
  邓子荣当然知道陆新月的进步,但是他摇头解释:“不同意让你去,既是你本身缺乏经验,也因为你的年龄和性别不合适。把你留在行动组就是对你能力最好的肯定!你先好好训练,等考核结束组织上会给你安排适合的任务。”
  当然也是因为调查处有了初步的计划,只是时机未到所以他不便向陆新月说明,不然凭他一个人是没办法将她留在行动组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更送上~~~~
  83、大学
  时间来到1978年5月,陆新月长达两年的内部培训才刚刚过去一半。在此期间,她基本上都呆在基地学习,空闲时间则全部交给了乐乐。
  如今韩乐乐已经满了三岁,小模样长得越发像列昂尼德小时候。狄安娜见不到儿子,就把外孙乐乐疼到了心坎里。
  乐乐也很快乐,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爸爸,但是他有外公、外婆、舅舅和妈妈。特别是妈妈香香软软,会唱歌会跳舞,还会很多的小游戏,他从来就没有玩腻味。
  当然,陆新月也不止是和孩子玩而已,如今有了大把的时间她自然是将自己在冯家学到的理论一一实践,成果也是显著的。乐乐现在才三岁,但是已经口齿伶俐,会说两国语言不提,就是儿歌、唐诗也能流利的背上许多首。
  去年10月国家恢复了中断多年的高考,令基地内符合条件的年青人激动不已。过去基地虽然每年也有推荐入学的名额,但毕竟有限不知道要轮到什么时候才能轮上。
  现在高考恢复,保密级别不是特别高的比如后勤、基建等部门的年青人纷纷报名地方大学。陆新月也很心动,但是她不仅是行动组的正式成员,而且还是军人,双重身份让她只得放弃。
  陆新月也把高考试卷找来,自测以后她发现自己的分数远远超出收分最高的名牌大学录取线。这个结果让她又是欢喜又是心酸,在训练上更加发奋刻苦不说,闲暇也将更多的时间用在知识的积累上,就连乐乐都有些闹意见。
  突然有一天组长通知她,行动组获得了两个报名指标,讨论后决定分给陆新月。打开手中的报名表,陆新月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好运。
  “调查处一共有4个指标,大家一致认为行动组的同仁劳苦功高。像这样的名额就应该优先分给行动组。而行动组年龄条件符合的人员本来就不多,其他人放弃了,所以就轮上你。我可没有帮什么忙!”
  陆新月回家把事情告诉狄安娜,两人商量后觉得可能是邓子荣给开了后门,于是给对方打电话,他却说了上面一番话。
  “那我去读大学,行动组的培训怎么办?以后还是要回基地吗?”陆新月问出心中的疑问。
  “呵呵,你很有信心嘛!不过看你的各科训练成绩,就是在整个行动组来说都是拔尖的。国家早就提出要干部年轻化了,你去大学也是深造可以系统的学到更多更新的知识。行动组少不了你这样的人才,但是也要看哪里更需要你啊。”
  邓子荣没有说的是,陆新月从苏国回来他就听说了高层召开会议,讨论恢复高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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