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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双脚都要刺,这......唐爷,要刺双色,又刺在手腕脚踝上,那可是针针入骨,而且这一刺,最少也要刺上一整晚,我怕这孩子撑不住,恐怕要上麻药──」
「不必,就直接刺,你不用管他痛不痛。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成果。」唐焰冷冷地说。
「呜呜呜......」我在手术台上哀叫着。
严老叹了口气,说道:「是,唐爷,我明白了。」
接着我听到了一阵金属碰撞声,心里的恐惧达到极限,我哀叫的声音更加慌乱。
「呜呜呜──!」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啊!
唐焰摸着我的额头,邪恶地说道:
「乖乖的,不要作无谓的抵抗。这苦,你是注定要挨的,听话,可不要昏过去呀。明天早上,我要看见你的身上刻着我的印记。」他拍拍我的脸颊,警告着:「不要惹怒我,知道吗?」
我抽抽噎噎,不敢再乱动。只是不断流泪。
另一个脚步声也来到手术台前。
「唐爷,可以开始了。」
唐焰应了一声,重复警告着我:「加油,千万千万不要晕过去了。」像是要让我彻底了解他话中威胁的严重性,他的手探进了薄毯底下,当着严老的面,握住我后穴里不曾停止过的巨大震动器,又重又狠地菗揷起来。
「呜──!」我痛到全身弓起,痉挛不已。
「听清楚了吗?」
「呜呜......呜呜呜......」我无力地点头,他这才罢手。
我听见他沉稳的步伐缓缓踱出调教室。过了会儿,我听见严老叹了口气。
一阵金属的冰冷感接触到我的皮肤,引起我一阵颤栗。
「可怜的孩子。」严老很是同情。
但同情归同情,他下手却是毫无迟疑,上了颜料的金属刺针,伴随着机械的运转,一针一针地刺进了我的皮肤,从右脚脚踝开始,直达骨骼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我没想到会这么痛!
好象骨头被人硬生生打入无数钢钉似地,我终于发出痛到不能再痛的悲鸣!
夜,很漫长。而我的苦难才正要开始。
◎◎
四肢痛到麻痹,完全脱离大脑控制的发抖着.......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严老刺完了没有。我已经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罩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唐焰的警告,我不敢晕过去。
死命忍着那加诸在身上一整晚的痛苦。嘴里的圆球被我咬得喀喀作响,恍惚中,我彷佛听见有人在说话的声音,却无法反应......
「......唐爷,已经刺好了,您瞧瞧是否满意?」
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我的手腕,我无意识地抖了一下。
「嗯,很好,完美极了!严老果然宝刀未老。」
「哪里。」严老谦虚说道:「只是苦了这孩子,我以为他会昏过去,没想到他居然撑了一整晚。」
「是吗?」唐焰笑了起来。「时候不早,严老也该回去休息了。你的酬劳我会请秘书汇款给你。」
听出唐焰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严老也不敢多说什么,东西收拾好,便道谢离开了。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沉重的身体忽然轻了起来。
我脸上泪痕未干,整个人摇摇晃晃,浑身虚脱地靠在唐焰的怀里,聆听他胸膛上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自己万分委屈,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掉个不停。
接着,我的身体往下坠,落在一片柔软的白云上──
眼前忽地一亮,是许久未见的晨光。
伴随着一道阴影,我看见了唐焰俊朗的脸庞,他的眉头微微拧起,想必是见到我一脸呆滞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难看,可我真的尽力了。
唐焰拿下我嘴上的口罩,轻轻一推,让我躺在床上休息。
接着起身倒了杯水给我润润喉。
并且拿出一罐药膏,帮我刺了青的双手双脚上药,他的动作意外地轻柔。
像怕弄疼我......我认定这是错觉,可他的举动,却让我忍不住的放声恸哭。
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我真的压抑不住。原想说,唐焰一定会骂我,没想到,他却是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上完药后,替我盖上被子,坐在床沿,近乎纵容地放任我尽情宣泄,直到我哭累睡着为止.......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冷漠的黑白色调,是属于唐焰的颜色。
我不懂,他为什么没有把我放回原来黑暗的房间?
可是此刻的我真的感激他,至少,他让我享受到了短暂的阳光。
尽管我的内心是真的讨厌他。
每天痛苦的生活,倒也硬是让我熬过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当中,我充分体会到一个人的个性可以阴晴不定到什么地步?
唐焰,无疑是个中翘楚!
好的时候,他会对我温柔呵护;坏的时候,他的手段作为简直令人发指。
而我,居然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习惯他对待我的方式。
缓缓走下诊疗台,每个月固定的身体检查,是唐焰对我的要求之一。
倒也不是怕我染上什么不该得的病──就算有,罪魁祸首绝对是他。
会强制检查,只是为了方便他随时掌控我的身体状况。
听沈医师说,其实我的胃不太好,管理不当,会有胃痛的毛病。
我记得当时唐焰听了,脸色很难看。吓得我,以为那天夜晚绝对逃不过他的蹂躏摧残;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放我一马。
我是不奢望他会是什么良心发现啦。这种东西他根本就不会有。
放过我,是因为那天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要参加,所以他只是把我关在房里了事。
我的房间一样是那么单调,之所以没得到自闭症,是沈医师曾经对唐焰说明,适当的目标转移和情绪抒发很重要,所以我的房间什么没有,书最多,全是唐焰给我的。
而这,也确实帮助了我。以至于我的心理状况仍然维持在正常状态。
这也间接确保了唐焰可以继续在我身上施虐,而不必担心我会发疯。
说到底,我的意志力也算是异于常人了。
要不然哪里禁受得起唐焰的百般糟蹋──我可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哪。
唉......整理好身上的连身睡衣,我转身拿起放在铁盘上的震动按摩器,看着跟自己下体一模一样的夸张形状,直到现在我还是会怕,可是不塞又不行,这是唐焰对我的强制调教,也是他的要求之二。
无聊的比了一下尺寸,长二十公分,宽.......一样八公分,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东西居然在我的体内和我朝夕相处了三个月......
「你在干什么?」冷冷的语调传来,随着病床隔帘被掀开,唐焰走了进来。他半眯着眼,瞪着我手里的东西,说道:「怎么还没放回到你的身体里?」
我瑟缩了下肩膀,顶着浓浓的鼻音说道:「我不会......」我有点感冒。
「怎么了怎么了?诗岚有什么问题吗?」沈医师在外头问道。
「滚出去!不准进来!」唐焰表情凶恶地朝着沈医师低吼。
沈医师赶紧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书房等你,这么凶,小心火气大。」
嘀嘀咕咕的,随着关门的声音,沈医师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去了书房。
唐焰目光重新转回到我的身上,放下隔帘走了进来──
「到床上躺着。」顺道从我手里拿走震动按摩器。
他要亲自动手。我只能掀起睡衣,躺到诊疗床上,自动张开双腿。
「焰主……」
「嗯?」他脸色不好地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摇头,闭眼咬牙,等着迎接酷刑来临──
「嗯……」好痛!我紧咬着下唇闷哼。
「不许你咬嘴唇,张开眼睛。」他命令道。手里的动作没有减缓,持续地把东西往我体内塞。
睁开眼睛,我的额头上已是一层冷汗,双腿微微颤抖,直到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地一再撞击,我这才叫了出来:「焰主……焰主,好痛!」
唐焰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往我体内推进。
而我已经哭的惨兮兮,感觉肠子几乎快被顶到了,唐焰这才罢休,末端还遗留一两公分在外头,可能是他自己也知道真是挤不进去了。他从长裤口袋内掏出遥控器,将开关震度调到最强,顿时间,我呻吟不断,只觉得体内正在经历十二级的大地震,震得我一时头昏眼花,看都看不清……
唐焰将我的睡衣拉好,没有要我下来走路,而是拿了一条羊毛毯将我的身体紧紧裹住,接着一把抱起我,前往书房。
一路上,我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唐焰看在眼中,似乎满意极了。
一进到书房,沈医师看见我的样子,只是摇头叹息。
唐焰抱着我坐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不甚专心地听着他们谈论关于这个月我身体的检查报告。
基本上,大致良好,只是胃的老毛病依然在。
还有,就是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