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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马文才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但是他不属于你!”
  梁山伯已经受不了,上衣已经被他扯得差不多,而且手也伸到马文才衣襟之中。
  文乐眯了眯眼,“可是梁山伯不喜欢你。”
  马文才反驳,“他也不喜欢你。”垂头看了看梁山伯,“他现在不喜欢我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文乐脸色更加阴沉。
  “而且,”抬起头看向文乐,“文先生你认为他会喜欢一个与皇室有关的人?”
  文乐眼中已有怒火,但一直被文乐压着。
  马文才:“梁山伯为人单纯但并不是愚蠢。”
  文乐似笑非笑:“可你也与有关……”
  马文才抓住四处点火的手,“但我马文才还有选择的余地,无论谁坐上那个位置,对于我来说影响不大,可对于文先生而言……”
  “嗯……”梁山伯手被抓住,得不到满足,不满地哼哼。
  “文先生,请!”马文才见梁山伯就要将二人的衣服扒光,再次下逐客令。
  文乐看了看梁山伯,又看了看马文才,扔下一句话,摔着衣袖离去。
  “我不会放手!”
  马文才见文乐走了,立刻上床。放下床帏,在床头找到一个凹下去的槽,马文才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将玉佩插入凹槽之中,床立刻180°旋转,一下子将二人带到另一个空间。马文才看着怀中的人,“你我如今谁也算不上相互爱慕,但若真做了,我马文才绝不负你!”
  散乱的衣物被丢弃在地上,幔帐后依稀可见两个纠缠的躯体,醉靡的销魂呻吟时不时地传出,真是春色一片。
  马文才的乌发垂落,黑曜石般的眼睛流转着醉人的光芒,俊美的脸上泛着红色。健壮的手臂勾过了梁山伯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梁山伯的背游移而上,没入梁山伯的发间,轻轻拔掉了银簪,让梁山伯的黑发跌落到肩上、腰畔。马文才抬起手,缓缓搅动着梁山伯的长发,将梁山伯的身体扣进了马文才火热结实的胸膛。
  梁山伯把自己纤细瘦弱的身体贴进马文才的怀里,修长白嫩的手臂自腋下穿过勾住马文才的脖颈,久久不肯放开。
  突然,耳边一热,马文才俯下的头倚在了梁山伯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喷在梁山伯的耳边。马文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梁山伯的耳垂,又挑逗似的滑向脖子,然后在锁骨处猛咬一口。
  “啊!”梁山伯吃痛地叫出来,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仰。马文才轻笑一声,双手抚过梁山伯腰间的敏感处,让梁山伯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身体就完完全全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梁山伯爬起来,马文才已经带着欲火压在梁山伯的身上,双唇也重重地压上梁山伯的,舌头深入了梁山伯的口腔,翻云覆雨地占有了梁山伯,挑动起梁山伯的共鸣。
  马文才浅笑,一双大手覆上梁山伯微微颤动的手臂,双膝抵住梁山伯的大腿,低头继续吻梁山伯。冗长华丽的吻,马文才一直持续到梁山伯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频率也加快时才结束。
  马文才迷醉的眼里满含笑意,仿佛欣赏一件易碎的玉器般轻柔地抚着梁山伯的胸膛,猛然,马文才又俯下了头,狠狠地吻在梁山伯的脖颈、胸脯,慢慢地滑向下身,留下一道湿润的水迹。
  梁山伯初识云雨的身体分外敏感,只觉得耳上胸上,阵阵湿热痛麻都往心里洇去,连骨子里都有种挠不着说不清的酥痒。
  “别……”梁山伯难耐地扭着身子。
  马文才依言停下亲吻,头再次埋在梁山伯的窝肩,只是两只大掌却不客气,胸前下腹,四下游走,大力揉搓。
  马文才手上有细茧,带来的粗糙摩擦抒解了几分骨子里的瘙痒,可没被碰到地方却越发煎熬起来,梁山伯又是痛快又是难捱,喘息连连,呻吟细细,片刻间身子就软了大半。
  马文才被梁山伯引得欲火焚身,此时见他入了港,也不再忍耐,贴身伺候着蹭动起来,胸前两点在梁山伯凝脂般的背上来回磨砺,贲张欲裂的分身夹在柔软的两座雪丘间碾压摩擦,上下两处同时快感交加,简直要升仙了般的快美惬意。
  一边呼哧呼哧喘着,一边俯在梁山伯耳边咬着他的耳垂,两手不停在他身上摩挲点火,愈烧愈下,重又覆住他的快乐之源搓弄起来。
  梁山伯青涩的身子被强行开了窍,欲望收也收不住,分身很快在马文才的伺弄下硬邦邦立了起来。马文才一时只觉身前热辣快意,身后滚烫炽人,一天一地都是那人热腾腾的气息,人便要化在他怀里了,任凭东揉西搓,耳边听着他的胡言浪语,几次想开口骂国,可出口的全是咿咿唔唔,不成句子。
  马文才知道时机成熟,原本夹在梁山伯臀间碾磨的昂扬慢慢蹭着蹭着抵到了幽穴口,若有若无地触一下又抽离开去。
  梁山伯本已经被揉成了一滩水,神魂颠倒之间忽碰到那铁杵般的东西,由于药力的作用,梁山伯主动挺起臀部。
  马文才轻笑两声,握住他那俊秀挺拔的东西来回套弄,拇指压着中线一下一下由根至梢往上推,不时在顶端开口上刺戳一下。
  梁山伯被弄得一颤一颤的,想要却不给,梁山伯想打人了。
  马文才腾出一手摸到穴口褶皱处轻轻按压,梁山伯只觉身后一异物就探了进来,舒缓了后面的瘙痒。马文才的手指缓缓出入,由于药的作用,甬道内早已柔润顺滑,并不艰难,但是梁山伯还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入口不让异物侵略。
  “疼吗?”马文才轻声问道。
  梁山伯没有反应,但神情甚是享受。
  马文才缓缓增加手指的数量,一边看着此时的梁山伯一边想着:这个人从此就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任何人都抢不走他!
  填塞在体内的指头在内壁上来回摩擦,磨得身体深处漾起一种别样的焦渴,很酸很痒,很想有什么也在那里揉一揉,挠一挠,可偏偏那里空虚无助。梁山伯一阵一阵地绞紧内部,越发觉得酸痒难耐。
  马文才见他已不排斥,抽出手指,抬起他测压在上方的右腿,搭到自己曲起的膝盖上。
  待梁山伯意识回流,两腿已被这样侧着打开,马文才火热的昂扬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马文才从身后牢牢抱住他,一摆腰,缓缓挤开幽穴口紧闭的皱褶,抵进寸许。
  尽管开拓过,梁山伯仍然有些不适,毕竟那东西比手指粗很多,硬很多,虽然不痛,但是原先紧缩的穴口肌理全被强撑了开来,几乎要裂开一般。
  “山伯,可以吗?”马文才顿了顿,轻轻左右摇摆,分身不再深入,却在内壁上左磨右蹭。他的利器早已青筋爆涨,粗粝的摩擦带来特别的酥麻快感,梁山伯口里低吟一声,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子,虽不住粗喘,却不再摇头拒绝。
  马文才顺势挺腰又顶进了大半,其实他早已停不下来,那勾魂夺魄的炽热媚壁一张一缩有如魔力,吸引着他继续往深处进发。
  “嗯……”穴内纳入大半的硕大,梁山伯难受地哼了声,虽然不像第一次那般痛苦,可是那种地方被塞进这么粗野的活物,仍是别扭万分,尤其那茎物还突突兀自跳动着,连带着他内里的肌肉也抽搐不住。
  “不舒服吗?”马文才假意关切,伸手在交合处按压,感到那里鼓鼓往外胀起,想象自己被他包含住的情景,越发亢奋急躁,身下又是一进,“嗯!……这样呢?”
  “不,不……”梁山伯胡乱地摇头,太大了,太烫了,烙铁般熨着,热力从那里四散传导开来,浑身都是火热的一片。
  之前身体深处那说不出挠不着的酸痒,此刻更加分明,填充在体内的硬物似乎只差一点就可以触到那里,但偏偏就是停住不前。柔软的内壁不由自主地绞紧,连自己也说不清是想把那物推出去还是更深地吸纳进来。
  “不要?”马文才感到他身不由己的热情,故意一弓身,茎物粘连着液体拔出小半。
  “啊!不……不是……”梁山伯无措的夹紧了体内的物体,不让退出。
  虽然充塞胀实的感觉不好受,可离了更觉得空虚难耐,内心像有一种莫名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急需做点什么癫狂的事情才能发泄。
  马文才略倾身前探,梁山伯痴迷的神情尽落眼里,清俊的脸上欲色绯红,潋滟的双唇无力虚张,一点粉色的舌尖抵在齿上,目光迷离,气喘吁吁,和白日的落寞冷峻全然两种风情。
  马文才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噗嗤一声猛地挺腰刺入,阳物没根进了他的体内。
  被从身后狠狠贯穿的感觉激得梁山伯长吟一声,身子一抖,引颈后仰,软软抵在马文才肩头。马文才趁势握住他的下巴,吮住他的口唇,腰身开始缓缓律动。
  深深浅浅地菗揷,细细地碾过每一分娇嫩之处,如春风化雨,游鱼入水,梁山伯眯起眼睛,逐渐沉醉在马文才的温柔动作里。
  身下虽然被塞得胀实,却宛若浸在温泉里般,阵阵暖意入骨,毛孔次第张开,入骨的舒服随着热力慢慢爬遍全身。从未接触过外物的娇嫩内壁被粗粝而缓慢地摩擦着,陌生的酥痒感让他浑身发软。
  从来不知道,两具陌生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可以这么快乐。
  梁山伯身体一下一下被迫震动着,意识迷蒙,沉浸于快乐之中。
  马文才却有点难捱,他也是第一次,经验都是间接经验,而且第一次吃到梁山伯这只生猛海鲜,一直忍耐自己的欲望,只因怜着梁山伯青涩才一直硬扛,此刻水到渠成,分身已经彻底埋在那个销魂荡魄的妙境里,快感层层荡漾上头,却还得强忍着心性一下一下温存菗餸,好比饿了多天的旅人眼前突然摆着无数佳肴,却被迫只能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般,实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马文才进入的时候左右拧了拧腰身,茎物便旋着圈缓缓绞进紧缩的粘腻甬道里,钻头一般一边缓慢有力深入,一边大幅度拉扯摩擦着内壁黏膜。
  嗯,原始本能都是强大的,无师自通的!
  “唔……嗯……”特别的进入方式夹带着战栗的快感窜上尾椎,梁山伯再按捺不住,逸出细微愉悦的感叹。
  马文才温柔地菗餸了一会,越发觉得不够。
  软化开来的梁山伯就像坛醇香烈酒,灼热又柔润的内部自发地吮吸、挤压、收放,密密实实地纠缠着怒张的分身,马文才爽快得几乎醉死过去,感觉全身热力都要化成滚水往那诱人小口里灌进去似的,神魂也跟着飞走大半,一时再顾不上梁山伯受不受得住,扣紧他的腰又深又重地顶弄起来。
  “呃……不,啊……”梁山伯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粗长的性器来来回回菗揷穿刺,一下一下直往身体深处挖去,两腿分得更开了,被高高侧抬起的那腿无力地悬着,随着马文才的动作上下晃动,脚趾下意识地张开绷紧,勾出一种享受的姿态。
  激烈的摩擦已让人欲仙欲死,而深深塞进体内的硕大热物更让人胀实得心满意足。
  梁山伯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快乐,加上药力的作用克制不住想要更多,缩紧的媚壁一阵阵抽搐,往内吸纳着入侵的火热硬物。
  马文才见梁山伯食髓知味,浑然陶醉,当下收起那些小心,愈发痴狂大动,一杆长枪左冲右突,直戳横扫,矫若游龙,将花腔媚壁里里外外彻底蹂躏一遍。
  梁山伯的幽穴内肉仿佛自己有了意识,时而绞拧难挡,时而拉扯挽留,牢牢将体内肆虐的孽根裹住,缠紧,用力摩擦着彼此,分享着彼此。
  一起战栗,一起快活。
  两人身体早已烧成一片,湿成一片,像是火炉上烤着的凝胶,从连接处起慢慢熔开化开,软成春泥一滩,
  天地万物都成了虚无,只剩下飘然欲死的极乐,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汹涌。
  马文才念着梁山伯生涩,自己经验不多,只知道从侧后挺进交合。但这姿势虽易于进入,却难以深入,此刻一番抽顶大动,越发觉得不知足。
  眼见梁山伯也是热情如沸,故意把他抬着的腿放下,“啵”的一声抽身而退,一翻身一用力,将人俯趴着压在了床上。
  梁山伯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抽离了那个火热硬物,长时间满胀的甬道适应不了突然的空虚,依旧徒劳地一收一缩,身体深处说不出的虚痒难受。
  “嗯……”难耐地扭动腰身,微弓起背,主动用身体去蹭趴在背上的马文才,无意识地索求爱抚。
  马文才顺势扣住他的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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