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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为什么之前害我费尽气力?”
鸣人告白佐助坦诚
漠然地看了鸣人一眼,佐助的语气有三分俏皮七分无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干嘛一开始就为你耗费法力。”
这句话问住了鸣人,鸣人低下了头,沉默。
说是佐助的恋人,可佐助现在若即若离的态度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皱了皱眉,鸣人有些不甘地答道:“是朋友啊,朋友之间难道不应该相互帮助么?”
目光深邃地看着鸣人,佐助又道:“如果是朋友,一开始的时候你还要抓住我呢。”
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鸣人小声道:“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你是神族,还以为你是妖精呢。”
摆动鱼尾游进洞口,留下了几个漩涡和气泡,佐助的声音渐渐消失:“既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最初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
呆在原地看着那些漩涡和气泡,鸣人沉吟片刻,也游进洞口。
来到岛中心,鸣人刚从水池里浮上来,就看见了漂浮在蓝水晶上方,被蓝水晶的光晕笼罩住的乌鸦。
游到石台旁,佐助伸手抚了抚昏迷中的乌鸦顺滑的羽毛,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感觉心里酸酸的,鸣人转过身去假装在看岛内的洞壁,清了清嗓子。
似乎是觉察到了鸣人的醋意,佐助微微勾起唇角:“九头乌是我哥哥一百年前在海边捡到的,当时他森林中的家被人类毁了,他也受了箭伤奄奄一息。”
转过头来看着佐助,鸣人不禁想要弄清楚九头乌的身世。
拢了拢自己的长发,佐助继续说道:“鼬将他带回宫殿救治,他醒来之后便认鼬为主人,愿做奴仆侍奉左右。鼬怜悯他无枝可依,便授他法术助他修炼。”
讲到这里,佐助顿了顿,神情变得忧虑起来:“不想,他竟是九头神乌,修炼以来每隔十年长出一头,九只头全部长成,他便野心倍增,竟要夺我性命。”
眨了眨眼,鸣人问道:“你的心……有什么功效么?”
手指轻抚上胸口,佐助低声说:“吃了满一百岁人鱼的心脏就能获得五百年的道行,吃了满二百岁人鱼的心脏就能获得一千年的道行,永葆青春。”
瞠目结舌地看着佐助,鸣人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
微微用力按着胸口,佐助又补充道:“尽管人鱼本身只有一百年两百年的法力,但他们的心对妖精们来说,比仙丹还要有效。”
上前两步拉住佐助的手,鸣人坚定地说:“放心,佐助,只要有我和火灵剑在,我一定会保你平安。”
听了鸣人的话,佐助怔了怔,问道:“你有火灵剑?”
点了点头,鸣人将火灵剑从腰间取下,奉到佐助面前。
仔细打量着火灵剑,佐助小心翼翼地伸手,想要抚摸一下剑鞘,可是刚刚触到剑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刚刚明显看到佐助碰到火灵剑时火灵剑瞬间放出强烈的红光,眼下又见佐助满脸痛苦,鸣人慌忙收起火灵剑扶住佐助:“佐助,没事吧?”
用力捏住自己被火灵剑灼伤的指尖,佐助秀眉紧皱:“这剑……太烫……”
捧起佐助受伤的手指,鸣人想也不想就用舌头舔起佐助的伤处。
灼痛在鸣人温柔的舔舐下渐渐退去,佐助愣愣地看着鸣人专注的脸,情不自禁地用没受伤的左手抚上鸣人的脸。
看出佐助神色恢复正常并且动了情,鸣人松开口,之后握住佐助的双手:“佐助,跟我在一起吧。”
有些茫然地看着鸣人的眼睛,佐助缓缓开口:“父神不允许神族和人类相爱……”
握住佐助的手更加用力,鸣人激动地说:“为什么不允许?我有火灵剑,你有水灵剑,我们注定是一对,有什么不可以的?”
将手从鸣人的掌心抽回,佐助背过身去:“我的职责是留在这里守护水晶湖,怎可以擅离职守?”
猛地从背后抱住佐助,鸣人按耐不住地吼起来:“可我爱上你了,我想拥有你,我该怎么办?!”
鸣人这番疯癫狂妄的告白惊呆了佐助,他睁大了眼,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
把头深深埋在佐助颈间,鸣人紧闭双眼,环住佐助的腰:“爱上你,便是我的劫吧。”
刺痛从心间蔓延至全身,佐助不停颤抖,声音异常微弱:“既如此,我便应了你罢。”
睁开眼放开佐助,鸣人惊愕地看着佐助游到池边趴在地面上,用手指勾起背鳍正下方的一块紫色鳞片,带起一块雪白的皮肤,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
偏过头来,长发半掩着佐助的表情,只听见那诱人的清冷声音说道:“这里,便是你所问的那个。”
游到佐助身后,鸣人有些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里,就看到洞口猛地收缩了一下,同时听到佐助的一声轻吟。
终于相信这里便是佐助难以示人的部位,鸣人不禁调笑起来:“原来一直藏在鳞片下,难怪我找不到。”
趴在地上的佐助听了鸣人这话,将脸完全埋到了臂弯里。
佐助真是害羞呢……鸣人勾起了嘴角,伸手将佐助捞起来面对自己,同时掀起佐助脐下七寸处凸起的鳞片,同样也带起了一块皮肤,露出了一条花茎。
玩味地看着佐助僵硬的表情,鸣人坏笑道:“秘密被我揭穿了呢。”
鸣人得逞打道回宫
嘴角微微抽了抽,佐助的脸罕见地红了起来:“因为我马上就要变成人形,所以身体构造会变得和人类一样。”
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佐助全身上下,鸣人抚上佐助光滑漂亮的鱼尾:“那么,你这尾巴已经变成两条骨头了么?”
伸手在尾巴正中间划了一道,佐助指给鸣人看。
只见佐助手指划过之处,鳞片微微向下凹,仿佛皮肤下面是空的一般。
好奇地按着佐助的鱼尾,鸣人发现那尾巴果如自己所想有两条骨头,就好像这条尾巴仅仅是人的双腿上面裹了一层皮肤而已。
涨红了脸看着鸣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佐助竟然难得地没有感到胸闷。
抚摸着佐助冰凉的鱼尾,鸣人感到喉咙一阵干涩。
这样亲密的动作,想不撩起火来都困难。
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到佐助后面,接触到那层薄薄皮肤下的幽穴时,鸣人更加按耐不住,手上一急便刺了进去。
后方传来的刺痛霎时蔓延全身,佐助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被这诱人妩媚的叫声勾起了兴致,鸣人曲起手指,暧昧地在佐助耳边说:“既然尾巴快要变成腿了,那么做这种事也没什么关系吧?”
双手不知所措地攀在鸣人肩上,佐助心中一片复杂,半天不作回应。
看着佐助这个样子,鸣人心头的火焰渐渐地熄灭,抽回了手拍了拍佐助的背:“算了,我说笑的,你不必当真。”
说罢,鸣人又转过身背对着佐助看向水池,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那个,看过了乌鸦,我们出去吧。”
无言地看着鸣人有些慌乱的动作,佐助抿了抿唇,游到鸣人身前:“那就走吧。”
一路相对无话地从岛内回到湖中,鸣人和佐助都不出一语。
游到岸边浮出湖面后,鸣人轻叹了一口气,之后上岸甩干头发。
在鸣人不远处,佐助在湖里看着鸣人背对着湖面脱下亵裤拧干水,又披上华服,心中一阵悸动。
那匀称的小麦色身躯看上去无比健硕,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温暖可靠的气息。
虽然说愿意接受他,但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会犹豫。
绞着手中的一缕长发,佐助咬了咬唇,跃出水面坐到岸上。
听到水声,鸣人连忙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来,正巧对上佐助的视线。
难掩羞怯地避开鸣人的目光,佐助拧着自己长发上的水,心中狂跳不止。
明白佐助此时的心情,鸣人嘴角挂上一丝笑意,走到佐助身边坐下来。
用手撑着地面向旁边挪了一点,佐助有些不安地甩了甩尾巴,在湖面上搅出几个漩涡。
毫不避讳地揽过佐助抱在怀里,鸣人的声音无比温柔:“到我的宫殿里去吧,常年呆在这里也会很无趣的。”
抬起眼帘看着鸣人晶蓝的双眸,佐助伸手抚上鸣人的脸:“好。”
见佐助这一次居然如此轻易便答应下来,鸣人不禁惊喜地叫出声:“真的?!佐助你答应了?!”
停留在鸣人脸上的手猛然用力捏住鸣人的脸颊,佐助一脸狰狞地说:“假的!”
吃痛地揉着被佐助掐肿的脸,鸣人赔笑道:“二殿下息怒……”
瞥了一眼鸣人肿起的脸颊,佐助将手贴在上面缓缓凝聚起法力消肿:“记住,我说的话绝不重复。”
点了点头,鸣人又褪下身上的华服披到佐助身上:“你下身是鱼尾,被人看到不好,用这个遮一遮。”
把鸣人的华服裹在身上遮住尾巴,佐助见鸣人只穿着里面的布衣,不禁皱起了眉:“你穿那么单薄的衣服不会冷吗?”
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鸣人笑道:“我自幼便苦练武艺,身体壮得很呢,不怕冷。”
眉头皱得更紧,佐助将身上的厚实的丝绸锦缎华服脱下来,扯下鸣人的布衣裹在自己身上,之后将华服套到鸣人身上。
面无表情地为鸣人整理着衣服,佐助略带责怪地说:“你刚刚下水着了凉,如果穿得少出去染了风寒,我可担待不起。”
嬉笑着握住佐助的手,鸣人看着佐助的黑眸说:“有你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将手从鸣人掌心抽出来,佐助抬起尾巴放到岸上,用法力蒸干水分,之后用鸣人的布衣裹好。
等佐助整理好后,鸣人便打横抱起佐助,施展轻功向王宫飞奔。
紧紧搂着鸣人的脖子,佐助很是担心自己会被鸣人随手撇下:“你怎么出宫都不乘马车的?”
耸了耸肩,鸣人答道:“重阳节本来是想徒步上山采茱萸的,没想到遇上了你的麻烦事。”
眯着眼睛看着鸣人,佐助悻悻地说:“如果觉得我的事麻烦,国王陛下大可不予理会全身而退,何必自找苦吃。”
宫中定居情意更浓
意识到自己又触怒了佐助,鸣人不仅在心里暗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