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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重力道,炽热的坚挺开始在她的腿间挺举,强力的震动让浴桶中的温水不断发出哗啦声并大量泼洒出来。
「啊……」十只小指揪紧浴桶边缘,木希儿发现每回两人欢爱时那种已然熟悉的战栗快感,正源源不绝的由下腹间袭来。
细软的娇吟声让凌羽扬更加情欲勃发的挺进,感觉地紧窄的甬道吞吐著他的坚挺男性,那种销魂的感觉使他的心中有了不同於其他女人的奇特感觉。
他似有所悟地吻上她的雪背,亲昵地咬嗫吮吻,用力的在她的身上烙下印记,而下身则是更深更有力地挺人她的幽穴之中,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啊啊……」背上传来又麻又痛的感觉以及充斥全身的酥麻快感,两相冲突的愉悦令本希儿几乎忍不住要仰头呐喊,好抒发她已承受不住的激烈结果她发现她只能拱起背脊,一再发出难耐的娇吟声,因为全身抖颤的她早已沉醉在他那种野蛮中却又带著温柔的占有动作里了。
「啊……我好热啊……爷……」断续的呻吟由木希儿的口中溢出。
「很好,我就是要让你热……」凌羽扬满意的道,粗重的气息显示他也一样沉醉在这场由他主动挑起的欢爱行为之中。
体内的压力让她的身子越来越紧绷,而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份两人欢爱必有的感受时,他的一只手掌突地由她的身侧绕过,探入她双腿之间,并用两只指尖拨开盖住核心的毛发,正确无误地找到了她女性的核心并揉弄了起来……
「啊……」她弓起背脊,全身抽搐的再一次体会这种达到高潮的狂喜感受。
感觉木希儿已稍稍松懈,凌羽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地忍受她幽穴内壁夹紧他的男性所带给他的强大冲击,并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刺人她,体验著这种折磨人且不可思议的快感。
终於,他在一声低咆中,做了最後一击并在她的体内深处释放。他全身因这种强烈的满足而战栗,同时也立刻瘫趴在她的身上。
凌羽扬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快速跳动作响。
他发现他再也不想自我欺骗,说她只是他一时的床伴、玩物,因为她不是,也不可能会是。
也许之前他会由凌家庄带走她的那种心态,才是他真正的心意。
之前把她从凌家庄带走,并不是他缺少一个贴身侍女,他是不能没有她。且她的脸孔时时在他脑海并非是因为他特别讨厌她,而是他早已迷上她老天!这项迟来的认知,一点也不能让他好过些。
※※※
木希儿花了好大的劲儿才让自己乱成一团的神智稳定下来,不过随即她也立刻感到疲惫困盹,眼皮几乎无法张开。
她正想就此沉人睡眠中,无奈一道极其炽烈的目光正狠狠烧灼著她,令她再也无法假装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人正在「瞪」著她。
她微张开眼,发现自己正安稳地躺在床上,但是不幸的是,她真的没有弄错,侧躺在她身边的凌羽扬真的是张著一双很「凶狠」的眼瞪著她。
木希儿的瞌睡虫立刻被吓跑了一大半。
「怎……怎么……」她试图明确地提出疑问,可惜徒劳无功,她的脑袋仍处於昏然与困盹之间。
他在生她的气吗?她又做了什么?
凌羽扬盯著她,陷人自己的思绪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她眼底浮现的惧意。
一个长得不够美艳,个性有些迷糊,遇事逆来顺受,谨守本分从不遗矩的小女娃,一点也不符合他认为他会选择的伴侣条件,但是偏偏自己却让她攫去了心。
这教他怎麽接受?
「爷……」木希儿怯怯地出声。太可怕了,她从没有看过他这种目光,就好像他想扑上她,同时狠狠的咬她一口似的。
一声小小的低唤,让凌羽扬收回飘远的思绪,也敛下眼中噬人的光芒。
直到他的眼接触到木希儿那小心翼翼的眼神,他才恍然自己似乎吓到她了。
「不是累了吗?怎不睡呢?」他暗自咽下一声无奈的叹息。看来自己真是栽在这个小女娃的手里了。
「你在生我的气吗?爷。」凌羽扬和缓的语气安抚了木希儿急促的心「没有。累了就睡吧!」好吧!就算他的心眷恋著身旁这个小女娃,那她呢?她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眷恋吗?
「爷……」不知为何,木希儿总觉得他的目光里有一种令她不知所措的神色。那是什么?
「希儿……」凌羽扬盯著她无邪的眼,突然对自己在这阵子夜夜拥她人眠的行为感到有一丝汗颜。他似乎不曾考虑过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已经将她的名声破坏殆尽了。
那她的想法呢?
「爷……」木希儿微睁大眼,有些讶异地看著他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
「希儿,你对我们每天同睡一床的情形有什么看法?」她会不会怨他坏了她的贞节呢?
木希儿闻言瞠大了眼,有一刹那的失神,不过她很快地眨了眨眼,「我不懂爷的意思……爷是希儿的主子,爷叫希儿睡在此,希儿只是照著爷的意思去做而已。」
「所以我叫你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你就乖乖的睡,只因为我是你的主子?也因为我母亲是你的恩人,你甚至……」凌羽扬突然噤口不言,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控且即将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於是他在慌乱间忽略了木希儿眼底一闪而逝的哀愁。
「爷……」木希儿犹是一脸无辜的表情,「你的话还没说完。」
凌羽扬定定的看著她一会儿,然後伸手将她揽紧在怀里。「睡吧!没事了。」
看来上天八成是看不惯他辜负了太多的芳心,所以才会让他喜欢上一个不识情事的小女娃。
凌羽扬噙著淡淡的笑容睡著了,并不知道躺在他怀里一直没有动静的木希儿并没有闭上眼睛,眼中有著一抹深思。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终於被全身的疲倦征服,沉入梦中。
正文 第10章
第十章
这日,凌羽扬因事外出,留下木希儿独自特在画竹轩内无所事事,因而烦躁起来。
原本听从凌羽扬之令待在房里的木希儿,闷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受不了的跑到房外的庭院闲逛去了。
待她将画竹轩的前院逛完後,止不住好奇心的她转往楼宇後那片精植的竹林而去。没多久,她探索的脚步已然踏上用颗颗圆如卵的石子铺设而成的小径,并感受著阴凉的竹林内偶然袭来的微风,沁人心骨。
直到好奇心稍获满足之後,造成她烦躁不安的思绪又充斥在她的脑中,让她再次有了窒息难耐的感受。
而这些令她感到无措,不知该如何应付的感觉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目前的主子凌羽扬。
假如他秉持著最初对待她的态度,绝不会让她如此的心慌意乱。偏偏他不,他日益加深的「温情」让她不想萌生希望的心底有了改变。
年纪很小就需外出谋生计的她,早已看过许多不平的事、遭受过太多的白眼;环境让她认清自己的定位,也让她非常清楚什麽是她能拿的,而什么是她不能要的。她一直都谨守著本分从不逾矩,直到凌羽扬占有了她的身子也顺便夺去她的心後,她有了改变……
一开始,她用逆来顺受的心情接受了凌羽扬与她之间的亲密关系,当时她只希望此事不要被他得知,等到凌羽扬对她失去了兴趣,她仍然是回归原有的自己,最多只是因失去贞洁一生不嫁罢了。却不料凌羽扬不仅没有对她失去兴趣,反而还将她带离了凌家庄。
而在她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之後,凌羽扬对她的态度变了,他对待她的方式再也不像主与仆,反倒像是一对亲密爱侣。他对她呵护备至,虽说脸上的表情依旧如昔,可是他对她说话的语调却完全不同以往,连说出的话似乎都隐藏著一种表态与暧昧,而这种情形更是牵引著她绝不该有的渴望呼之欲出。
直至今日,她越来越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来对待一个令她心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主子……
※※※
「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一个语气不善的娇斥传进木希儿的耳中,打断了她的沉思。
木希儿讶异的抬起眼,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美艳女子,立刻想到她就是那日闯入画竹轩,且遭冷言驱逐的李小姐。
不过说也奇怪,她记得爷曾说这个院落是不准外人进人的,那她……
「李小姐。」木希儿撇开脑中乱七八糟的杂想,福了福身子。「你要找爷吗?爷有事外出,并不在轩内。」笨希儿,想也知道李小姐是来找爷的,难不成还会来找她?!木希儿暗骂著自己的迟钝。
「我知道凌羽扬不在。」李玉馨掀唇一笑。她当然知道他不在,因为这是她特意安排的。「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嘎?找我。」木希儿一头雾水,眼露疑惑。
「对,找你。」李玉馨上下打量著木希儿,唇边的笑意变得森冷,眼中有著不甘。「看看你,说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这麽一副平板的身子却有著如此高明的狐媚手段,能让一向视女人如无物的凌羽扬将你留在身边那么久!」她恨恨地说著。就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女娃,竟然能让凌羽扬舍下美艳无双的她,这要她怎咽得下这口怨气!
「李……李小姐……」木希儿眼底疑惑加深,有些怔愣地望著李玉馨,实在不太了解她的话中意。
李小姐的意思似乎是在责怪她,可是她记得爷曾郑重的告诉她,他从来没喜欢过李小姐,就算她如何要弄诡计,他也不会看上她的……
木希儿困惑地眨眨眼,有些无措。
「你少装傻!」李玉馨看著她无邪的眼,心中的怨气更深,正想再狠狠的嘲讽她几句时,原本跟随李玉馨进入竹林且站在一旁,一身家丁打扮的男人突然重咳一声。
李玉馨一怔,立刻又阴狠地开口,「木希儿,在我还未与你算清你蛊惑凌羽扬的帐之前,我看你还是先回答他的问题吧!」她指著一旁的男人。
「他?」木希儿随著李玉馨的手势,看向一旁面貌陌生的男人,眼带疑惑。
「你不记得我了。」那名陌生男子眼神阴沉的开口,「我叫尤东林,上回还来不及向你自我介绍。在宣城街上,还记得吗?我甚至中了凌羽扬一掌。」他下意识地抚向胸口。
原来此人正是在宣城大街强索红晶石不成,转而下毒的那个中年男子。
尤东林在下毒威胁凌羽扬不成之後,不死心的他即一路尾随凌羽扬来到杭州城,并一边调养身上所受的掌伤。可惜当初凌羽扬击中他的那一掌,用的是独门手法,所以尤东林在无法取得凌羽扬的独门解药之下,伤势一直无法完全复原,当然也就无法找机会闯人守卫严密的烟柳庄。
於是他决定守株待兔,找寻最稳当的机会再动手,才会在探查期间发现了李玉馨这个可利用的棋子。至於茗记的人为何无法找到他,因为当初他在宣城大街上面对凌羽扬时乃是易容假扮的,并非他原本的面目,而他高明的易容术就是他多年前行窃无数始终未能被人识破的原因。
「你……」木希儿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可……可是当初那个人跟你长得又不相同……」她疑惑地细看此人的面貌。
「你听过易容术没有?笨!难道你爹都没有教过你吗?」尤东林不屑啐道。
「我爹?」这事怎会扯上已过世的父亲?
「对,你爹,也是我的堂兄尤燕木,在二十多年前鼎鼎大名的*岭南双盗*!」尤东林恨声道。
「你弄错了,尤……尤大叔,我爹姓木,单名彦,才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尤燕木呢!」木希儿不解地反驳。
「如果他不是,那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那块红晶石!」
「红晶石?」木希儿重复道,蓦地低呼一声,「你是说我爹留给我的遗物,那块红色的石头?」
「红色的石头?!」尤东林微微瞠目,「看来你爹什麽都没告诉你是吧!包括他施展卑鄙手段,强占了那块我们一起合作盗来的稀世异石,还躲得不见踪影,害我找了整整二十几年!」
卑鄙?盗来的?木希儿瞠大了眼。
「你找错人了,我爹才不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呢!你别乱说。」她正色道。
「小女孩忒是天真。」尤东林冷笑,「不管你爹叫什么名字,我问你,你爹的颈背上是不是有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木希儿瞠大的眼张得更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