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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卿没办法,只好提着箱子爬楼梯下去,周是提着东西跟上跟下,差点没累趴下。俩人都是满头大汗。
  到了新宿舍楼,还是一样拥挤堵塞。混乱中还丢了行李,周是到处寻找,才发觉被人踢到水房门口去了。等把东西全部运回新的宿舍,她彻底爬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床上堆满了东西,还没铺呢。
  卫卿热地解开上衣扣子,撑着腰说:“你们学校也不派个老师管管,就这样任你们瞎闹,闹到什么时候。”周是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大家都习惯了,又不是头一回搬家,闹到晚上自然什么都闹好了。”卫卿打量了下,说:“比你以前宿舍宽敞明亮。”周是说废话,不然干嘛搬啊。他转身又问:“你们宿舍另外一女孩呢?”她们不是两人一宿舍吗?
  周是擦着汗说:“她被这场面吓到了,回亲戚家去了,说明天再搬。”卫卿教训她:“你也应该明天搬,这么多人,不是受罪嘛。”周是爬起来,哼道:“我这不是响应学校的号召吗?集体行动。”开始整东西,随便擦了擦中间的大桌子,搬了个凳子,掂着脚尖将箱子放到柜子上去。
  卫卿洗手进来看到了,忙说:“我来,我来,小心摔倒。”话还没说完,周是累得筋疲力尽,手一软,箱子砸下来,吓的身体一歪,“砰”的一声倒下来。卫卿连忙冲过去,手撑住她腰,缓了缓,周是踉跄了下,还是站住了。不过箱子却结结实实砸到他肩上,发出巨大声响。
  周是吓的面无人色,脸青唇白,拉着他连声问:“卫卿,卫卿,有没有受伤,快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卫卿痛的坐在地上,一时说不出话来,蹙紧眉头,连声吸气。周是都急出了眼泪,揉着他右肩说:“没事吧?有没有伤到骨头?疼不疼?我给你揉揉。不痛了,不痛了——”吓的语无伦次,焦虑中连领口大敞都不知道。还淌眼抹泪地说:“都是我不好,万一砸出内伤来怎么办?我以后一定小心,再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呜呜——”
  卫卿按住她在身前身后乱摸的手,喘气说:“别揉了——”周是见他唇色发白,一定是痛的,于是抱住他连连吻他,哭着说:“卫卿,都是我不好,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刚才的阵痛缓过来,周是这么瘫软在他怀里,柔媚入骨,立即换了另外一种疼痛。他单手按住她的头,享受她难得的主动。一开始浅浅深入,本想作罢,可能周是受了惊吓,愧疚不已,柔顺非常,异常配合,致使他欲罢不能。周是扯动间,胸前风光一览无遗,又挨又蹭,他很快有了反应。
  周是尚不自觉,喘息过后,察看他伤势,心疼地说:“都青了,还肿了,有没有伤到骨头?”卫卿见她担心,忙说没有,“幸亏是纸箱子,不重,不然你老公这次就这么无缘无故英年早逝,实在是冤枉。”周是含着泪说:“那我也不活了。”
  卫卿听的十分感动,搂着她笑问:“怎么,为我殉情?”周是揉他伤口,轻轻吹了吹,问:“还疼不?我给你上点药。”说着爬起来去找药,说:“放哪去了呢?我记得是收在黄色的纸袋里的,怎么不见了?”
  卫卿一把扯过她,说:“别找了,这么乱,哪找的着。没伤到筋骨,过两天就好了。”呼吸相闻,一点一点褪去她肩头的衣服,炽热的吻落在微微汗湿的肌肤上,感官异常清晰。周是哆嗦了下,嗔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乱来——”话未说完,“啊”的一声叫出来,卫卿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徘徊,迟迟不去。
  周是说:“你肩膀都擦破皮了,别使力,待会儿要出血了——”仰起头,舔着嘴唇,她亦觉得口干舌燥,心里仿佛有把火,熊熊燃烧起来。卫卿不理她,已经解开她裤子拉链。周是怕触到他伤口,不敢大力挣扎,僵在那里,小声说:“卫卿,你受伤了,别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门外喧嚣的吵闹,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以及行李箱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他异常兴奋,感官从未这样刺激过。用力扯下她胸衣,往地上一扔,衬衫半褪,凌乱的挂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情难自禁。受此诱惑,将她往后一推,紧贴在柜子上,俯唇吻了上去。
  在她耳垂处徘徊良久,然后滋润她干燥的唇。周是全身力气早已流失殆尽,为了支撑身体,手无力地搭在他腰间的皮带上,胸口剧烈起伏,闭着眼喘气说:“卫卿,不——不要这样——”声音迷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卫卿示意她的手继续往下滑,周是害羞地要拿出来,他按住她,闷哼:“哦——西西,就这样,不要离开——”
  她局促地僵在那里,进退失据,只知道拼命喘气,身体不安的摆动,希望挣脱欲望的束缚。卫卿吻着她,拉下她的裤子,手指悄无声息地伸了进去。周是蓦地一醒,连连摇头,哀求道:“卫卿,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她还记得这是宿舍,外面大声说话,来回走过的是同学,她觉得羞愤异常。
  卫卿倾身吻她,喘息说:“乖——宝贝,放松——不会痛的——”周是被他挑逗的已有了反应,可是这种环境下使她十分紧张,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万一老师或者陆丹突然开门进来怎么办?如此不安全——这些忧虑使她感官比平常敏锐许多,卫卿小小一个举动便可引得她娇喘连连,完全抵抗不了他的侵犯。
  卫卿强忍着,待她差不多时,抱起她放在桌上,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周是觉得血管都要涨裂了,似乎可以感觉到体内血液快速流动的声音,带起层层激流波涛,心跳如雷,完全不受控制。头一转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操场,正在举行足球比赛,欢呼声偶尔传到耳内,刺激的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无数毛孔纷纷张开,似乎急切渴望着什么。她难受的呻吟出声,觉得状况已经乱了,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闭上眼睛,惟剩下呼吸,整个人陷入激情的旋涡中,理智全然崩溃。
  卫卿柔声安慰她,不断在她耳边呢喃,让她放松,只管好好感受,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进入她,他已经忍到惨无人道的地步了,还能做到这样温柔仔细,已是奇迹。周是因为刺激兼紧张,十分紧窒,在他强行推进时,已痛出了眼泪,等到完全深埋在她体内,她开始低声啜泣,可是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只得咬唇硬忍着,仍时不时有呜咽声从口中逸出,泪流满面。
  卫卿低声喘道:“西西,乖——不哭——很快就好——”伸出舌头舔噬她眼角的泪。周是听见他皮带的褡扣撞在桌上发出规律的声响,生怕惊动别人,于是忍着痛撑起身体,硬是将他皮带抽出来,扔在桌上。噙着泪,控制不住轻轻捶着桌子,双手不断握紧,放开,握紧,放开……扭着身体咬唇问:“还有多久?你快点——”这是在她宿舍,外面全是人,甚至还有老师——
  正担心的时候,忽然听的敲门声,有人高声喊:“周是,周是,你在吗?”周是吓的浑身的冷汗倒流,赶紧坐起来,死命瞪他,又推又咬,让他赶紧离开,这下是恨死他了。手指胡乱的扣着扣子,可惜十指颤抖,扣了半天一个都没扣上。整个人都吓趴下了,软成一滩水。
  卫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抱住她摇头,身体依然紧密相连。外面的人没听到回答,说:“难道已经吃饭去了?”旁边有人说:“她男朋友今天不是过来了吗?大概是和男朋友一起吃去了吧,咱们先走吧。”听着众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俩人大松一口气。卫卿比刚才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近两年来所受的煎熬痛楚在此刻全部发泄。
  慢慢地,周是也有点感觉了,扯过一边的皮带咬住,手攀在他肩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听到学校的午间广播开始响起,正放着激情四射的“venus”,忽然有种忽然忘我的感觉,实在是承受不住,一阵紧缩,捶着卫卿哭道:“你说很快就好的——”眼泪顺着脸侧悄然滑落。
  这样的激情,令她太过震惊。
  卫卿听着女歌手煽情的在唱:
  “goddess oain top
  burning like a silver flame
  the summit of beauty and love
  and venus was her name
  she's got it
  yeah, baby, she's got it
  i'm your venus, i'm your fire
  at your desire
  well, i'm your venus, i'm your fire
  at your desire
  her oal eyes
  making every man a man
  black as the dark night she was
  got what no-one else had
  wa!
  she's got it
  yeah, baby, she's got it
  i'm your venus, i'm your fire
  at your desire
  well, i'm your venus, i'm your fire
  at your desire”
  欲望瞬间爆发,沙哑的说:“西西——看着——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将望进她的灵魂中,然后狂热的吻上周是的眼睛,抱住她久久不动。房间里只剩下俩人的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情欲后的味道,持久不散。
  第四十九章 避孕
  革命尚未成功,卫同志仍须努力。
  周是无力地蜷缩在桌上,觉得整个人仿佛散架了,根本动不了,睫毛上尚挂着未干的泪珠。口中呜咽出声,刚才的激情刺激的她全身瘫软,惊吓不已,胸口仍然快速起伏,尚未回过神来。
  卫卿先整理好自己,环顾四周,竟连个躺下休息的地方都没有,整个房间堆的乱七八糟。跳上桌子,抱起她,抽出纸巾替她细细整理。周是羞愤地夹紧双腿,想要推开他,可惜力气尽失,连手都抬不起来。卫卿亲了亲她,哄道:“乖——做都做了,不害臊——”周是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肯说话。
  卫卿托起她身体,替她慢慢穿上衣服,柔声问:“还疼不疼?”周是头捂在手臂里,哼道:“你说呢?”语带哭腔,不想理他。卫卿知道她闹别扭,忙哄她:“好了好了,不生气——我也是情不自禁——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恩?”又亲了亲她,语气温柔,神情宠溺。
  周是闷闷地说:“我不吃!”她又惊又吓,现在爬都爬不起来,哪有心思吃饭!卫卿将她头放在腿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在她颈上抚摸,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微笑说:“不吃饭对身体可不好。想吃什么?”周是气呼呼地说:“不吃,不吃,我就不吃。”翻身爬起来,一阵酸疼,痛呼出声,重又倒下。
  卫卿见她柔弱地模样,心生爱怜,说:“你这里乱的很,先回我那,明天再来收拾。”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走。周是吓了一跳,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样抱着我要去哪里?放我下来——”卫卿嘘了声,“乖——别乱动,好好躺着。”她现在哪还有力气走路。
  周是眼看他抱着自己大摇大摆出来,羞地不敢抬头见人。有同学经过,吃惊地问:“周是,你怎么了?”卫卿忙说:“扭到脚了,我送她去医院看看。”同学忙说:“没大碍吧?赶快去,赶快去,我跟老师说一声。”卫卿说谢谢,毫不羞愧地抱着她大喇喇走出女生宿舍楼。一路上引得无数人为之侧目,周是只好闭上眼睛做昏迷状,眼不见为净。
  卫卿放她在车里,拍着她的脸笑说:“好了,没人了,睁开眼——”周是偏不,歪着头躲开他,干脆培养睡眠。卫卿逗了会她,见她不为所动,笑着摇了摇头,系好安全带,说:“先回我那里好好休息。”手在她颈侧摸了摸,有些汗湿,又说:“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
  周是窝在座位上,对他不理不睬,心里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的有些惋惜,还有丝惆怅,那种感情难以言喻,纤细而敏感。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四月的和风吹在脸上,清凉舒爽,抚平了内心躁动的情绪。她呆呆看着路旁的花圃,花团锦簇,一片锦绣。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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