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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不是查过他的新闻,这样日久天长的相处,不死心塌地地暗恋他一辈子才怪呢。
  可现在我免疫了,本人对花花公子不感兴趣。
  御天涯笑着看我,但眼神很冷地说道:“我倒是高看你了,你不明白,如果我让你做那些事情,这合同是无效的吗。”
  我警觉起来,寒毛直竖。
  完了,御天涯用我,估计还真是被我高管会上那一番侃侃而谈迷惑了,任谁去看,我那时也是一个满腹经纶却郁郁不得志的精英。可那是我偷了他的想法。
  真按严格考量,我的知识经验能力恐怕就比那几个人尖子差远了。
  如果,御天涯发现这一点,我的天文薪水就泡汤了。
  果然言多必失,我急忙补救:“当然,所有法律文书的前提都是内容必须合法。我开个玩笑,顺便稍微暗示您一下。”
  御天涯目光炯炯,在面上扫视,想扫出我的心虚,我抬头挺胸,挂着伪自信的笑容,硬撑着,总算逃过此劫。
  他靠回老板椅,说道:“你去女厕所蹲着,听听女员工都讨论什么。”
  我????
  其实,我听清问题了,所以不能重复问。
  可是,做这种事。
  总裁特助去女员工厕所偷听。
  我暗暗捏紧拳,听说现在老板什么怪癖都有,让员工用嘴舔厕所的呢,还有直接喝涂料的,我去女厕所当个人形实在算不了什么。
  何况,我看着御天涯那深不可测的眼睛,也许这正是他对我的考验。
  也许,那几个人尖子就是折在这考验上,却不好意思对人启齿。
  即使天上真掉馅饼来砸我,也得看我有没有那么大的胃口。
  也许难的不是怎么当上特助,而是怎么坐稳这个位子。
  我既然要拿那份薪水,肯定要将你御天涯伺候地舒舒服服,让你挑不错来。
  想到这里,我调整好精神,说道:“是的,boss。我给你冲杯咖啡,留好手机号码,准备五分钟立刻过去。”
  我忙碌起来,继续询问道:“咖啡加奶吗,几块糖?”
  这些事情,我会一次问好,日后都记清楚。
  他回答我后,我利手利脚泡好一杯芳香四溢的咖啡,端到他的面前。然后,在一张便签上写下我的手机号,说道:“boss,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先放在您的桌子上。等空下来,我把您桌上的联络表重新出一份。我去女厕所了,您有什么事,随时电话叫我。”
  我收拾了一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赶赴第一个任务现场了。
  御天涯你还有多少考验都来吧!
  gnn我都接招了。
  第一卷 第十章 厕听风云
  我把自己锁在卫生间最后一个隔档里,坐在抽水马桶盖上,一手拿纸,一手拿笔,有人进来,我就竖起耳朵细听,再用笔刷刷刷地一阵子划拉。
  我就这样坚守在女卫生间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不用别人觉得我像变态,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变态,而且还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超变。
  御氏的非正式渠道消息超快,做交接的两个小时,全亚洲分部的人都知道秘书处有个又肥又丑的秘书林笑眉,青云直上,被调去服务新总裁了。
  整个下午的卫生间话题一直围着这件事打转。
  谁敢说御天涯什么,即使在这种私密场合,也没有人敢攻击他,这就是职场人欺软怕硬的本性。
  何况女人多流连他阳刚酷帅的外表,不是溢美之辞,就是yy之念。
  而关于我的话题则不用任何顾忌,知道我的人或者听别人说起过我的人,绘声绘色开始形容,从长相贬低到学历,从穿着贬低到谈吐,直至攻击到是不是处女的问题。
  更多的人在等着看热闹,hr被御天涯逼傻了,才会把我这个只在会议上露过一面的家伙儿借调上去,等御天涯把我轰走,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是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的典型例证。
  外企员工号称高素质,不会有那些脏字,可是讽刺人起来,效果超乎想象。
  我气得眼睛冒火,紧紧捏着纸笔,却不能冲出去理论,只能在纸上画小人,打叉叉。
  如果御天涯这个神经病,再这样折磨我两天,就直接算我工伤,常挂心理科得了。
  看看她们怎么说我。
  我承担了秘书处几乎全部的工作,变成了我这个人喜欢抢工作抢功劳。
  我经常通宵达旦的完成本来很多人的工作,变成我有心机爱表现。
  没人理睬我,让我只能自己吃饭、上卫生间,变成我独来独往,自命清高。
  何况我还长得丑,长得肥,我一个快30了还找不着男朋友的老处女。
  可能太多攻击都失实了,我最终反而气极而笑,你们好好贬低吧,就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捡的货色却被你们的帅总裁挑来做助理,却没你们的份,你们不是应该比我更难过。
  本来我只是为了巨额薪水,拼命地想要留住这份工作。
  而此刻,小宇宙被刺激地爆发在即,我在卫生间里不断地发誓,一百遍啊一百遍。我拼尽全力也要霸住这个位子,让这些人好好看看,不会排解的让她们嫉妒死去吧。
  已经六点多了,卫生间早就没有员工再进来。
  我能走吗,御天涯没有打电话叫我。
  他是不是在继续考验我呢,是考验耐力还是决断力。
  如果考耐力,我坚守在这里,半夜十二点也不走。
  如果是决断力,我得马上做出行动,否则会被认为懦弱没头脑。
  我犹豫着,终于决定,特助最重要的作用是和领导沟通,代替别人和他沟通,自己也要能和他沟通,当然方式方法是很重要的。
  我平和了一下心态,试了试声音。
  然后,我才拨通御天涯的电话,响了一段时间他才接,我说:“御总,六点多了,您的晚餐怎么解决,需要我给您订餐吗。”
  他愉快地笑了笑,说道:“谢谢,我已经在御殿里用餐了。”
  我眼前出现他悠然地坐在御殿宽敞明亮的餐厅,面前摆满美味佳肴,舒舒服服地随意品尝,而我还坐在马桶盖上,疯妇一般,饥肠辘辘,受尽屈辱。
  我*****,脑袋里又抑制不住开始打boss的游戏。
  不过,我继续柔声说道:“员工们都下班了,今天的内容我都记录好了,不然我回办公室整理好,明天给您报告。”
  他嗯了一声,说道:“忘了你还在那里。你回办公室等我,我回去你跟我报告。不要走开,你的体质晚吃一会儿应该没关系。”
  我*****,真忘还是假忘,一点歉意都没有。
  虽然我正在减肥,下午两点以后不吃东西。
  但是如果你关心下属,总应该客气两句,你辛苦了,我给你带点吃的。而不是说这种人胖少吃一顿没关系的话吧。
  不过,算了,位子都没坐稳呢,我挑什么挑。
  今天还是器械时间,我只能给花千树打电话请假,说尽好话,才饶我一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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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慵懒靠在老板椅上的御天涯,这家伙儿真是会露本钱,没事就把自己收拾得迷死人不偿命,好像随身带个造型师似的。
  清爽的短发,整洁帅气的脸庞,眼睛亮晶晶地闪耀着,令女人嫉妒的完美锁骨,半透明仿针织的烟灰低圆领t恤,线条优美的宽肩膀和结实匀称的胸膛若隐若现,该死的阳刚性感。
  他一副吃饱喝足的萎靡样子,戴着懒洋洋但依旧帅气十足地笑容,说道:“林特助,你说吧。”
  我看看整理好的记录本,开始汇报监听时间、人次、讨论的主要内容。
  他边听边点头,说道:“卫生间果然是公司里传递小道消息最多的地方。”
  我看着他,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我。
  玩笑的外表下,可能随时掀我底牌,要我老命。
  果然,他说:“那他们具体怎么说你呢。”
  我就知道,我也早就作好心理准备。
  可是听别人贬低自己是一回事,要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自己埋汰自己,是另外一回事。
  我点点头,面色平常地开始复述,嘴里反复出现的林笑眉三个字,好像和我没关系。
  他带着那种淡淡的微笑,认真地听着,边听边看,好像在仿佛在比较那个大家口中的我,和站在他面前的我是不是一个人。
  我暗暗握紧拳,恨不得把记录本摔到他头上,她们歪曲事实,你该替我打抱不平,而不是胡看乱看。
  但我继续平静地叙述着。
  韩信可忍胯下之辱,我这点算什么。
  只要我把这个位子作稳,就是对那些流言蜚语和瞧不起我的人的最好反击。
  我不省略或忽略任何内容,不管我要说出的话,会让我多么难看,多么丢面子。如果这是考验,他极可能提前在女卫生间装,对照我是否隐瞒,我决不能弄巧成拙。
  我挺直胸膛。别人说的对与不对,交给都要他自己去判断。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似乎觉得无趣,说道:“财务的人怎么说。”
  其实财务的人更无聊,那两个比我稍微强一点,也没有强到哪里去的女人,居然把我编成黄笑话。
  我更加怀疑,御天涯一定装了,也许里面的内容他全部都听过,所以才这么有针对性。
  我说道:“她们讲了两个黄笑话。”
  御天涯的脸上露出兴趣盎然的笑容,看美女跳艳舞好像都没有让他这么兴奋。
  我只能继续说:“有一天,警察局接到报警电话,'一个强盗闯进林笑眉家里了,你们快来救命。'警察说:‘好的,马上就去,你是谁?’‘我就是那个强盗……’”
  “另外一个人说,你这太没意思,看我的。林笑眉自己在暗路走,遇到抢劫,把钱拿出来,林笑眉说我没有。劫匪不信,就开始仔仔细细地搜身,从上到下,无一遗漏,等一会儿,林笑眉喘着气说:‘继续搜,不要停,……我没现金,但我可以给你开支票。’”
  御天涯看着我,眼睛里一种审视。
  我毫不畏惧地回视,我不能生气,不能显得委屈,那样会让他更加得意。
  “挺有意思。”他这是挑衅,并不断喃喃重复:“老处女”,他仿佛在挑战我的承受底限。
  “老处女又怎样,即使我在深夜被打劫,身无分文,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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