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54
也会遗传这个特质吗?
“丫头,别猜了,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你还是想想到底梅林要把我们留到什么时候,说不定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战争都结束了,你就不担心你家男朋友会出事?”罗贝很小心眼,他现在心里正烦着,绝对看不惯别人闲着,就算是自己的子孙也不管。
“什么?”一听到德拉科会出事,芙罗拉瞬间收了心神,一时被梅林的话带出了兴趣,竟然下意识的忘记了魔法界的局势,还有自己到来时的处境,如果波特额上的疤痕发挥作用的话,邓布利多很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有可能会来营救自己,当然前提是邓布利多知道那里是哪里,就算有行动,德拉科也绝对不能同行,这一点她自己很确信,斯内普教授向纳西莎承诺过保护德拉科,所以这件事即使德拉科再想来也绝对来不了。
“另外你们暂时没有办法离开,现在的空间管理法限制了我的权利,我可以把你们带来,但是没有契机没有办法把你们送走。”梅林拿出一套除了自己谁也无法证明的说辞让罗贝和芙罗拉没有办法离开,有些事情要靠自己去解决。
‘又来这套。’罗贝心里猛地翻白眼,别人可以相信,他怎么会相信,虽然梅林也要被各种的规矩限制,但是他也可以破例的,只要不是让世界毁灭,谁会惩罚他,明显就是要把自己和芙罗拉困在这里,然后好让他在下面的安排奏效,真是的,干嘛要卖关子吗,反正他们也不会影响进程的。
‘不能离开?那要到什么时候啊?’芙罗拉心里猛地打鼓,梅林到底是要做什么,他莫名其妙的把人弄来却根本没有提及到底要做什么事情,就这样把他们两个放在这里,难不成是要等着战争都结束了才放人,她本来想要和德拉科定守护契约,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会出事了,另外卢修斯和纳西莎那里也没有给他们门钥匙,一旦有危险,还是罗贝尔庄园更加的安全,可是现在什么都还没有交代就被弄到这里了,这一切还怎么做啊。
没有办法,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芙罗拉完全没有办法,梅林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不可能改变,所以她和罗贝也只能在那里呆着,直到所谓的契机到来。
而邓布利多等人经过一番困难终于进入了冈特老宅,或许是伏地魔忽略了波特额头上的魂片,也有可能就是故意放松了警惕,他们一行人可以说是毫无阻碍的就进入了冈特老宅内,已经破败许久的地方没有一丝人烟,陈旧的摆设已经看不出曾经的辉煌,仅仅能够从这座大型的庄园看出冈特家过去的繁盛,可惜冈特这个姓氏已经不存在了。
“她会在哪里?这里可没有藏人的地方。”斯内普巡视着周围,谨慎的用魔杖探寻着道路,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麦格教授跟在斯内普的后面同样眼睛如光的搜索着可能的机关或者密室,同时聚精会神的感受着周围是否有魔法波动,只是一直毫无所获,其他人也同样小心谨慎,虽然这座老宅已经荒废已久,但是他们都不是年轻莽撞的人,自然知道这样古老的家族一直延续下来的古宅不可能那么简单,他们能够没有任何阻挡的进来就已经让人大感吃惊了,如果连内部都没有任何的异样的话,那么冈特家真的是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阿不思,你找什么?”麦格教授突然看到邓布利多朝着客厅后走去,很是惊讶,那里是墙,刚说出口,突然看到邓布利多的身影消失在墙边,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反应,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波动,互相对视了几眼之后,一个跟着一个的走了进去,很幸运的,大家都没有受到阻碍,很平安的来到了另一间客厅,同刚才的灰尘肮脏同样,这间房间也很阴暗破旧,但是却能依稀看到墙上的族徽,墙上还有一幅幅的画像,只可惜都已经只剩下布景,里面的人物都已经不见了。
“连画像都没有保住吗?”跟在后面的巫师忍不住喃喃低语,声音很轻,但是却足够让大家听见,所有人的脸上更加的肃穆。
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最重要的是血脉的延续,次重要的就是祖宅,祖宅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居住,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权力的象征,家族荣耀的象征,而几乎每一个家族都会有一个重要的地方摆放每一代的画像,这些人都是智慧的象征,而冈特家的情况让人惊骇,不仅仅是因为这座老宅没有一丝的防御措施,也因为摆放画像的房间竟然如此轻易的进入,还有这些画像内灵魂的死亡,这里波澜不惊的静寂仿佛证明了没有一丝的人烟。
究竟会是怎样的事故才能破坏古老的防御体系,会是怎样心狠手辣的人才能如此狠绝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毁灭殆尽,竟然就这样让冈特家消失在了历史的轨迹中。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看到的就是这个角度的房间。”邓布利多仔细的检查着房间最阴暗的西北角,踩了踩地板,指着墙上隐约可见的族徽确认。
“问题是怎么找到困着罗贝尔的房间,这里除了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斯内普眼睛一扫,左右手都摸上墙壁,却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或是其他的异样。
邓布利多眉头皱了皱,拉开椅子,又仔细的看了看这个角落,同样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但是他可以确定哈利的记忆力绝对就是这个地方,所有的摆设都是一模一样的。
穆迪眼珠子一转,一把拉开正在研究中的人,心想着之前邓布利多的描述,怎么都像是密室的门。
“阿拉霍洞开。”
大家都以为没有用处,但是几秒后莫名的传来水流声,好像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阿拉霍洞开,阿拉霍洞开,……”穆迪笑的更加的猥琐了,对着那堵墙胡乱的射着魔咒,突然咔嚓一声,就如同仙乐一般跳进大家的耳朵里,墙上突然现出了一条淡淡的缝隙,仔细的看着似乎就是一个不大的拱形。
“盔甲护身。”对着自己身上施了个保护咒,邓布利多回头示意大家都先做好保护措施后,才谨慎的试着推动那面墙,果然这面墙可以推动,随着一声刺耳的移门声,大家正准备一拥而入,却突然被邓布利多一阵大喝喝退。
愣住几秒后,这才发现,门内什么都没有,一片汪洋,全是水,大家的心里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难道说那个孩子已经。
“速速退去。”邓布利多也是一脸的难看,难道说他们来晚了一步,心里一阵凉意,即使已经经历了再多的死亡,也不能阻止每一次面对死亡时的期盼和绝望。
斯内普眼睛死死的盯着水流慢慢的退去,抓着魔杖的手攥的死紧,难道自己的学生就这么被害死了。
当水流渐退,露出玻璃的时候,大家的脸色已经变黑,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麦格教授也已经捂住了嘴,就怕看到了无声息的遗体,但是当最后一切退去,露出陆地之后,大家猛然间松了口气,玻璃里只有一把已经四分五裂的椅子,和一些散落在地上有些焦黑的绳子,人的影子都没有。
“该死,她到底去什么地方了。”大家在庆幸之余,斯内普的咒骂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70
70、灵魂的献祭 ...
“教授,有芙罗拉的消息了吗?”德拉科沉着眉头,他已经从艾伦那里得到了关于神秘人新的情报,但是他们依旧没有任何关于芙罗拉的消息,而这次教授和邓布利多回来时的脸色都表明他们的营救行动无功而返,而且看着回来的人的衣着,并没有战斗的痕迹,所以说这次并没有任何的成效吗?
明白自己的教子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但是不该冒失的选在走廊上就问,而且他们这些食死徒家庭出身的孩子已经受到了全校学生的注视,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带来风言风语。
心里有些恼怒于教子的冲动,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麦格教授制止。
“西弗,马尔福先生只是太过担心罗贝尔的情况而已。”说着眼睛扫了一圈周围正在竖起耳朵偷听的学生们,立刻周围的小尾巴少了许多后,这才对德拉科不失严肃的解释,“马尔福先生,我们暂时还没有罗贝尔小姐的消息,但是魔法部的傲罗们都已经在外面搜索了,一旦有任何的线索,我们会及时的通知她的监护人,现在,请回去上课。”
德拉科表现的很犹豫,似乎憋着什么想问,脸色急躁的泛着红色。
“现在,马上,回去。”看到教子奇怪的表现,斯内普教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脸色却是更加的阴沉,低着嗓音大声的命令。
“是。”德拉科眼里有着倔强,但是没敢再做反驳,不甘不愿的托着步子离开。
“看来马尔福非常喜爱罗贝尔。”麦格教授说这话时很是轻快,而邓布利多则多了几分深思。
这次的行动无功而返,没有救到人,但是至少能够证明哈利真的能够感知到tom的思想,看来哈利头上的疤痕真的是tom的魂片,当年他分割了自己,这次又选择修复了自己,但是那时的日记本还有哈利头上的魂片一块被消灭了,一块他没有办法得到,也就是说其他的魂片都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了。
想到这里,邓布利多眉头更加的紧了,是什么让他突然做出这些转变,他不认为那时虚弱的主魂能够有这种智商去思考这些手段,而且吸血鬼又是为了什么找上tom,tom又是为什么会信任一个外来的人而放弃当年追随自己的食死徒们?
米勒娃的假设也有道理,有没有可能食死徒是装作没有被召唤,暗地里却已经得到了tom的命令?
但是他从前安插的钉子那里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西弗没有得到任何的召唤,那些食死徒贵族们此刻正在悄悄的转移财产,是转移而不是变卖,看起来他们似乎很恐慌,这样的浮动更加让邓布利多摸不着头脑,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降临到他的身上了,好像是事情都从掌中失控,变得扑朔迷离,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麦格教授回学院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又折返回了校长室,而斯内普教授也同样很快回来,他没有和德拉科说什么,但他相信德拉科能够猜测到发生的事情,但是这次的事情太过诡异,诡异到根本让人没有着手的地方,而且很明显这些日子以来事情的发展特点根本就不像是神秘人所为,所以一进门他就问出了大家的心头疑惑。
“西弗,你认为罗贝儿身上会有什么东西值得神秘人把她给偷出去?”邓布利多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将焦点放在芙罗拉的身上,为什么那么多的学生,tom仅仅选择了罗贝尔,而且为什么又选择在她最后一天在校的时候做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多等半天,在半路上动手更加的方便呢,在霍格沃兹动手既会惊动魔法部,也同样暴露了实力,毕竟霍格沃兹是全英国防卫最为严密的地方。
这句话问倒了校长室内的三个人,这些年来邓布利多越发的明白越是流传于世长久的姓氏,就越有它引以为豪的价值,不仅仅是因为子孙的争气和努力,更因为血脉的魔力。
所谓的纯血坚持,其实是为了稳固血脉中的魔力,一旦纯血和麻瓜或是哑炮结合后,血脉的魔力就会流失掉一部分,特别是那些古老的家族,对此更加的重视,不仅仅是为了下一代的魔力,更因为他们的祖先都曾经有过独特的魔力,一代又一代的繁衍已经将这种独特的魔力基因渐渐的淡化,如果再让其无缘无故的流失,才是一种最大的亵渎。
而在他所知,波特家有着对于风的亲近,所以波特家每一代的人,不论男女在魁地奇上都有着别样的天赋,而布莱克家则是表现在性子上的固执,虽然不甚明了,但是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至死都要坚持的东西,马尔福家在美貌方面倒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