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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邵云烟身上,“她是我妻子。”
  罢了!看在泽禹的份上,他就给这个勇敢的女人一个能接受的理由。
  “啊!?”邵云烟明显一愣。
  “泽禹,带你的女人走。”凌宇再也不想被她打扰,她已经占用晓太多时间了。
  “她的外伤不严重,难测的是脑部问题。再联络。”孟泽禹丢下话,拖着邵云烟就走。
  “等、等一下……”邵云烟挣扎着,却抵不过泽禹的力量。讨厌,光顾着潇的事,连自己身边还有个大债主都给忘了。
  “雷,你回香港。”
  “老大!”赫雷顿时垮下脸,他好不容易跟冠杰打赌赢了,才得以跟来伦敦,就是为了留下来看戏的呀。怎么戏还没唱,就先清场了?
  “别以为你留下来说情,我就会对晓心慈手软。”凌宇沉声说道。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多事,非要在他和晓之间搅和?
  “呃……”被看透了!他的确是想留下来当和事佬,毕竟枫枫也算是有苦衷才背井离乡的,何况现在又出车祸,身体虚弱……哎,枫枫,你只好自认倒霉,赫大哥这回可帮不了你喽。
  暗自摇头,赫雷准备转身离去。
  “把这只狗也带走。”
  “什么!?抱这只狗回香港!?”赫雷一阵惨叫。他不能想像,他这样一名玉树临风的大帅哥,抱着一只如此丑陋的狗出现在街头的样子。
  “太没面子了!
  “对,抱走!”
  “老大!”
  “赫门主!”
  “好吧”知道再磨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赫雷只好摸摸鼻子,无奈地唤道:“小狗,走吧。”
  “汪汪!”抱着同样不情不愿的小狗,聂晓枫的最后援兵也撤退了。
  现在只剩下凌宇和聂晓飒独处,一切的一切,也该有个了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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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先生,你去休息一下嘛!”一个嘈声嘈气的女声,将聂晓枫从沉睡中唤醒。
  “不用了。”
  啊,老大还在这呢!
  “凌先生。”
  “出去!”
  哇,老大什么时候像泽禹一样酷了?
  “这位小姐不会那么快醒来的。”
  哼!所以你就大方地来勾引我们老大?
  “那就不要吵她睡觉,滚。”
  对嘛!老大,干得好!这讨厌的女人,吵死了!
  吱—门关上了。啥,那臭女人走了。
  “你还要睡多久?”
  是老大在问话!不行啊,身体还酸得很。老大,别急啦,再哄我睡一下,好不好?啊,老大在摸我的脸呢!
  “有没有作梦?有没有梦见在香港的快乐时光?有没有梦见那夜?有没有梦见我的吻?”凌宇的唇轻轻地印上来。
  不要啦,老大怎么好随便对病人出手呢?
  “算了,我还是让你好好地睡吧!你也只有这点时间可以安心睡觉了。”
  什么嘛!难道为了惩罚她,老大以后都不让她睡觉了吗?
  “你拒绝过我,逃跑过,还让我一见到你,就看着你出车祸……晓,我们有好大一笔帐要算。”
  哎呀,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不行!不行!解决之道还没想好呢!
  怎么办?怎么办?嗯……老大,我只好赖皮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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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聂晓枫“正式”醒来了。一睁眼看见凌宇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凌宇错愕,又有一些恼火。
  “我该认识你吗?先生?”聂晓枫凝神作思考状。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凌宇小心留意她的神色。
  “当然知道。”聂晓枫朗朗一笑,“我是纪潇,幸会!”
  “纪潇?”凌宇反覆念着这两个字。
  “啊,对了,我记起来了。我之前出了车祸,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吗?真是太感谢你了。”聂晓枫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凌宇的反应,“先生,先生?”老大的脸色铁青。
  “医生!医生!”凌宇像一阵旋风刮了出去,压抑的声音带着愤怒。
  看着凌宇的身影一闪而过,聂晓枫暗舒一口气。
  对不起,老大,我还需要一点点时间。
  “告诉我她现在到底怎么了?”好不容易等医生做完初步的检查,凌宇在病房外,阴沉着脸问道。
  该死!他到伦敦来,不是为了看到这种状况的!
  “这个……凌先生,看来纪小姐,啊,不!聂小姐,只保留了一年来的记忆。日常生活自理倒是不成问题的。”医生战战兢兢地应答。上帝呀,可千万别让他得罪了这位据说是院长的贵客呀。
  这家医院是孟泽禹的
  “为什么会这样?”凌宇从敞开的门看见聂晓枫正快乐地和护士小姐说笑.不得不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
  “可能是在车祸中受到撞击,压迫到一部分脑神经细胞……”一提到专业,医生就滔滔不绝地讲开了。
  “会好吗?”
  “很难说。现在世界上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医学疗程,是可以治愈这种心因性失忆的,一般建议是通过心理疗法。”
  “就是顺其自然。”凌宇不由得冷笑一声。
  “这……理论上是这样。,”医生冷汗涔涔。
  “好吧,那她现在可以出院了吗?”晓的外伤并不严重,而且看她现在谈笑风生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大碍。
  “喔!当然可以。”医生巴不得赶快送走这位大人物,免得工作不保。
  “那还等什么?”凌宇冷然一笑。晓的情绪似乎很好,一点也没有病人的感觉。
  “好的,一切有院方打理。”
  “嗯。”总算有句可以人耳的话了,凌宇转身回聂晓枫的病房。
  “嗨,凌先生!”聂晓枫一脸灿烂地笑着。
  “你记得我的名字?”
  “她们告诉我的。”聂晓枫指指身边围成一圈的小护士,她可是坚持不认识他的!
  “晓,你感觉怎么样?”然视周围小护士的脸色纷红,他大方地将手搭在聂晓枫肩上。
  “还不错,凌先生。”她小心地避开凌宇的手,“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请问,我出事时身边应该有一条狗,不知你有没有瞧见?”
  上次醒来时,小狗还在的嘛。可是现在,连泽禹、云烟、好事的赫雷都不在了。是不是凌宇故意支开他们,好秋后算帐?
  “狗?没看见。”她倒挺惦记那只狗的嘛。
  “那么,有没有我的朋友来探望我呢?”聂晓枫想借此探听出邵云烟的下落。
  “朋友?你期待谁来看你吗?”凌宇皱起眉。谁在她心目中如此重要?
  “呃,我想这是我的私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凌强硬地说道。
  “这……凌先生,我们素昧平生……”
  “等一下,”凌宇钉断了她的话,转身去处理那些从刚才就一直围在病房里的医生、护士,“我和我太太有话要说,可否请大家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喂,凌先生。”聂晓枫吓呆了。她没听错吧,老大刚刚说什么?!
  “对,对,我们该去做事了。凌先生、凌太太,你们夫妻慢慢聊。”看帅哥美女看到发呆的众人,连忙闪了出去。
  凌宇砰的一声摔上门,让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
  “你知道自己只保留了一年来的记忆吧?”不给聂晓枫问话的余地,他双手一放,把聂晓枫锁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
  “知道。”但……算了,她也不敢多问,生怕泄了自己的底。可老大这样一站,让她觉得好挤,像有逼供的架式。
  “事实上,就像你刚刚听到的那样,你原名聂晓枫,是我妻子。”凌宇脸不红,气不喘地撤着谎。
  “你在开玩笑是不是?”聂晓枫吞吞口水,胆怯地望着凌宇。老大怎么会想出这一招?厉害!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原先住在香港。一年前,我们因为是否生孩子的问题大吵一场,我当时叫你不要生孩子,你愤而离家,赌气来到伦敦。我花了一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你了。”
  “可是……”聂晓枫简直目瞪口呆。老大怎么能编得这么合情合理?要不是自己根本没有失忆,她都要相信这是真的了。“可是,凌先生……”
  “晓!”凌宇打断了她的话,顺势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看到你现在对我这么生疏,我真是悔不当初。没想到,我找你这么久,才见到你,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我想好了,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努力生孩子,你爱生几个就儿个。”“这—”话都让你说光了,我还能说什么?老大呀,我刚刚车涡,身体很虚的,你不要让我这么头痛嘛!
  “晓,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们回家吧、‘’凌宇继续含情脉脉
  地说着动人的话语。嗯,幸好她的记忆还保留着他对她的昵称。
  “潇”、“晓”,叫起来倒也差不多。
  聂晓枫几乎被吓呆了,她今天才知道,老大是骗死人不偿命。没办法了,事情既然已经走到这里,她只好陪他玩下去了。
  “凌先生,我刚刚醒来,发现自己失去了记忆,这个……你又给我带来这么震撼的消息,实在是……”实在是太荒谬了!
  “啊,对不起,我一时忘情,居然忽略了你现在的情形。”凌宇做出一副叹惋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只要你收回这些话就行了。
  “但你要相信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
  妈呀!聂晓枫暗暗叫苦。“我很抱歉对你这么生疏,但我希望在状况未明前,我能先回到我自己在伦敦的住宅。”先回家要紧,等摆脱凌宇后,再另作打算吧。
  “这是自然。”凌宇微笑着,“不过,你可要尽快想起我来。”他温柔地环住聂晓枫,呢喃着爱语,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好让你清算我吗?晓枫在心里嘀咕着,人却很温顺地靠在凌宇宽阔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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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宇和聂晓枫驱车离开医院,来到她目前的住所。
  “这就是所谓的回家吗?”看着正兴高采烈帮忙提行李的凌宇,聂晓枫再也忍不住地嘟喂出声。
  “带你回家还不高兴吗?”凌宇揉揉聂晓枫的短发。好像不大高兴呢。
  “你真的要搬来吗?”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要帮凌宇提行李。堂堂暗龙首领,为了一个女人忙前忙后,像什么样子!
  “我来就好。”他避开聂晓枫的手,“怎么,不欢迎我住下?我是你丈夫,你现在在养伤阶段,身边需要人来照顾。”凌宇在她家门前停下,“开门吧。”
  把很喜欢现在贴身分,起体在她记忆校复之访,他可以顿理成章地留在她身边,还能放肆地亲近她。
  “凌先生,我想我必须告诉你,我并没有打算接受你这个‘陌生人’做我的丈夫。”聂晓枫双手环胸,站定。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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