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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午休吗?”
阁飞扬轻怔,声音多了几丝怅然,从环中拿出那张画画纸,低声道:”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应芳芳抿了抿唇,好奇的凑了过来,紧紧的盯着那张卷,笑问道:“是什么?一张美人图?”有些打趣他,但却看见那张俊脸风云变色,有些复杂无常,她便收紧笑容,很正紧的盯着。
阁飞扬把画轻轻的拉开,应芳芳目睹着画中的女子,不由的怔愕,惊讶的叫道:“这个女人是我吗?我有那么胖吗?”假装惊叫,是不想正视心中的难过。
”喜欢吗?我把她送给你吧!”墨染看到她表面上的开心,便以为她真的那么欢喜,把画递给应芳芳的手里。
“你确定要送给我吗?这画是你画的?”应芳芳欢喜的把画拿过来,又仔细的端详着,越看越想自己,就连那份倔强的神情都惟妙惟肖,让她不免怀疑古代人的作画水平。
阁飞扬被这个问题给怔住,这画出至于泠寒君之手,唯有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是他赋予的,所以说,他给这幅画的神情。
“不是。。”很诚实的回答,他并不想欺骗他。
“哦?该不会是你请人画的吧?”应芳芳只是轻轻的挑眉。
“是我从泠寒君手中偷过来的!”阁飞扬低声说着,一双俊目流利在那张小脸上
“啊!”应芳芳听到那个名字,手微微一颤,差点把画给扔掉,脸代上风起云涌,恨意交织,却总是能给人捕捉一丝惊颤的震悸。“你怎么会偷他作的画?”应芳芳不想让人看出心中的复杂,假装轻快的问。
“我与北辰池煌曾经有过交易,就是取泠寒君的性命,那头晚上,我进去绝王府时,却看到桌上有一副未完成的画,画中是你的模样,让我曾似相识,便好奇的加了一笔,顺便带回来了!”谈及那头的心情,阁飞扬至今有种失而复得的紧张。
应芳芳谈谈掀唇,“以前在他的身边,他却视我若无,现在寄情于画,那是他活该。”
“既然那么恨他,就不要想他,我答应带你出来,是陪你散心的!”阁飞扬轻轻的皱眉。
应芳芳看着他,有些叹气:“阁飞扬,你有时真的很可爱,但有时却让我感到可恨!”
“为什么?”剑眉微挑,阁飞扬怔愣。
“你的爱太霸道了,让我无法接受!”
“如果我不霸道,你就会离开不是吗?“阁飞扬有些痛心,每当触及这种话题,他就无力负荷,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没有尝过思念的痛苦,或许根本不会去禁锢一个女人的自由,但如今,既然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又叫他如何能放手?失去他,他真的不知道这个黑暗的世界还有什么可以令他紧紧抓握的东西。
望着他眸低的挣扎与痛苦,应芳芳感到不忍心,只好说道:”我一支残花败柳,根本不值得你们倾心相爱!“
“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阁飞扬听着心一通,口气霸道的说道。
“好吧,不说了!”应芳芳闭上嘴巴,他不认为自己真的下贱,只是身不由己,如果可以选择,她也只想拥有一份单纯的恋爱,而不是被那么多人爱着,只是说又能理解她的苦处呢?
“殿主,前方有个茶楼,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瞢地,马车停下,传来车夫的声音。
阁飞扬掀帘,泠眸远望,点了点头:“好吧!”
应芳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呼了口新鲜空气,便于阁飞扬缓步走进了酒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酒楼不是很大,只是摆了六张桌椅,应芳芳一行人据窗而坐,前面的桌子坐着几个行为诡异的男人,他们一身的黑衣,目光在看到应芳芳的瞬间有些惊愕,但在阁飞扬泠列的眼神逼视下,他们收回了目光,低头喝茶,不一会儿,他们就结账离开了!
阁飞扬身为杀手的敏锐感觉,发现他们的行踪有些诡异,便招来身边的车夫,低声命令道:“把那几个人给我杀了”。
”是的,殿主!“车夫领命,转神就要离去,却被应芳芳一个闪身挡住:”不要去,他们又没犯法,为什么要杀他们?“
“他们好像认识你!”阁飞扬低声道。
“认识也有罪吗?认识就要死吗?阁飞扬,不要这般蛮不讲理好不好?每个人的生命都很宝贵,不能轻易的取走别人的生机!”应芳芳不免有些生气了,她看过铁血残忍的场面无数,却没有见过这种残杀,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而已。
“也许是有心人派来的!”阁飞扬见他语气坚持,只是皱了皱眉。
“那也是人,阁飞扬,你每次都是这样杀人的吗?”应芳芳感到痛心,活着对于他来说真的很珍贵,这是死过一次的人都铭记在心的,他们不知道活着的美好,所以才有了这般轻易的认知。
“也不全是!”阁飞扬觉得她有些小题大作了,便淡淡安慰:“好了,我不杀他们,你不要再生气了!”
应芳芳听他这般说,才收起高傲的怒火,安静的坐下来享受清凉的茶水。
那几个黑衣人正是星池派出来打探应芳芳下落的,既然在此地看见了她,便急急的回报星池。
星池一听,心下大喜,马不停蹄的往王府
胜利除去了心腹大患的泠寒君,似乎并不太高兴,反而一直沉郁着表情,闷闷不乐,北辰池煌临死前的那几句话,就像雷电般,狠狠的劈进他的身体,让他整个心都在颤动了,一直以来,他憎恨的那个女人竟然不是水月芳,那么,真正的水月芳在哪里?他又该如果启口告诉应小娴,他曾经的过错呢?
泠寒君的心冰凉了,秋天的暖阳也无法让他释怀,他有些站立难安,感觉握紧的奢望,再一次被水冲走,而且是永远的流走了。
比泪水更加的难受是悔责的痛,比火焰更加的狂烈的是爱意,但他又能怎么做?还能用那个“罪”字来当坐禁锢她的借口吗?
“主子,主子,有王妃的消息了!”星池飞奔进来,便看见负手而立的修拔身影,背着阳光,投下长长的剪影,孤寂而落寞。
以后会听到泠寒君激动的声音,却不想,星池只听见低低的叹息:“星池,本王是不是做错了?”
“主子,你为何要这么说呢?”星池的脚步收住了,有些怔愕的问道。
泠寒君阴郁了多天的情绪,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他需要倾诉,需要忏悔自己的过失。
“芳儿并不是真正的水月芳,是本王当初犯下了错误,误认了她的身份!”泠寒君平静而低缓的说道,眸光却失神而空调,没有焦急的看着远处。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星池也被雷到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是北辰池煌亲口说的,芳儿曾是他府中的丫环,名叫应小娴,他用她替换了真正的水月芳。”泠寒君说话时,感觉目光多了几分干涩。
“那么说来,王妃并没有罪?”星池惊的张大口,半天才喃喃道。
泠寒君紧紧的闭上了眼,是阿,她没有罪,她不过是代替了水月芳承受着他给予的伤痛,认识到这一点,泠寒君有种站立不稳的悲伤,健躯微晃着,星池见状,赶紧上前扶助他不稳的身体,关切道:“主子,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身体要紧!”
“星池,我真该死,当初为什么不确认清楚呢?她一定不会再原谅我的!”泠寒君再难自持心中的惶恐,如果她走了,他便失去了重心,没有她的未来,他不期待!
“不要这样。。。。主子,王妃心地善良,一定会原谅你的,主要主子肯去认错!”星池也跟着悲痛,这一路走来,王妃受到的痛苦和折磨,他都看尽眼里,如果说王妃真的原谅主子了,那事情还有转机,如果不呢?
泠寒君良久的沉默,眸低写着比刀华过还深刻的痛苦,发颤的身躯,缓缓走出了门口。
“主子,你既然爱着王妃,为什么不去带她回来?”星吃追了出去,悲声说道。
“我还有这个这个吗?”泠寒君没有回头,只是低低的喃语。
“主子,王妃现在和墨染有说有笑出现,你就不怕他们在一起了吗?”
泠寒君的心无疑是学上填霜,他紧紧的捏着拳头,又缓缓的松开,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走了房间。
星池从没有如此落寞孤寂的泠寒君,不免担忧起来,情字一字折磨人,竟连他认为坚强沉稳的主子也难逃打击吗?他真的好希望看见主子和王妃重归一好,和弦的牵手一辈子。
可是,伤已经那么深了,错爱的他们,还能有机会走到一起吗?
秋天的阳光,让人有些晕眩,就像爱情的火焰一般,染红了痛苦的心。
第一百五十二章 怀孕
“误会,那个密道知道的人不过几个,而那一天,有人见你来过,你还想狡辩吗?”阁飞扬怒意更葚。
宫紫衣心下一松,原来那个女人什么也没说,便笑起来:”飞扬,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本来是打算来找你的, 可听到你出去了,我就没留下来等你!我身边的丫环可以为我作证的!”
“哼,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阁飞扬泠泠的说道。
“为什么?我们的感情不在了吗?飞扬,你一个清楚,我对你的爱意从未减少过!”宫紫衣脸色一惨,痛心道。
“我们之间不存在感情,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我现在有了芳儿,你最好不要来打扰我们!”阁飞扬说的冷酷无情,但他却深知,这是剪断关系最好的发放。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怎么会没有感情呢?我们是相互需要彼此,而不是利用!”宫紫衣激动的大叫,泪水已经划过她美丽的脸庞,她是真的心碎了,这个他倾尽一生去爱的男人,竟然跟她说分水,要她怎么去接受。
阁飞扬对于感情的事情一向干脆果断,而且,他的作风也属冷静强势形,既然说了没有结果,他不会吝啬半分机会,泠泠的目光扫向宫紫衣,低声道:“我不喜欢无理取闹的女人,你快点走吧!”
“飞扬,你真的为了那个女人要跟我断绝往来吗?她是有夫之妇,你也不在乎吗?”宫紫衣心疼的问道。
简单的两句话,无疑像两只魔手,无情的揭开了阁飞扬的伤痕,他目光一凛,直直的射向宫紫衣,怒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需要你来告诉我,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宫紫衣吓的全身一颤,知道说中他的痛处,还想再挽回的情份,却让她无法再开口,她怨恨的转身离开,泪水和雨水,一齐滚落。
阁飞扬低低的喘息着,大手紧紧的捏握,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她是别人的女人,这一点,就像一道伤痕永远划在他的心头,每一次的触碰,都鲜血淋淋。
所以,在阎罗殿内,几乎没有人敢提起应芳芳特别的身份,这就像是一块明文规定的禁令,更没有人跟正眼去看她的美丽,他们都低着头,见了她就像见了阁飞扬一般毕恭毕敬,俨然将她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般看待,这也搞得应芳芳心虚不已,但至少,待在这里比在绝王府强,这里的人很有礼貌,就连丫环也很懂事,她有自己的时间和自由,阁飞扬只会对自己好,却不会伤害自己,只有她每一次说话都很小心,而莫名其妙的去惹他生气。
应芳芳睡了好久,也没有醒过来,直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侍候她的丫环端着一晚汤药走进来,这药应芳芳吃了好一段时间,主要是滋补她病弱的身体,是阁飞扬特别交代的,所以每天都很准时的送来,而应芳芳也没有拒绝。
“姑娘,起来喝药了!”侍女轻声叫着,走上前想要去推醒应芳芳。
虽然应芳芳在绝王府已经是夫人身份,但在阎罗殿里,她却被人看成是未出阁的单身女子,所以很多人都称她为姑娘或者小姐之类的,听得她怪郁闷,却无法拒绝,总不能称自己为夫人吧?那样,阁飞扬还不直接杀人干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