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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e的魔杖对着她发出好几种魔咒,各色光芒在她身上闪烁后消失。snape紧抿着双唇等待所有的魔法消退后,稍稍放松了表情,对那个脸色青白的年轻女巫挤出不甚明显的假笑。
  “真遗憾这场意外没把你变成麻瓜,不过是魔力透支后的脱力而已,相对其他后果已经算是梅林的特别照顾了。”他顿了顿,放松了一直打结的眉头“放松和睡眠,假设你想让自己尽快摆脱残障人士境地。别去试图使用任何魔力,如果你的智商还没有和太阳下的冰激凌一起融化掉!”
  看到susie微微点头,魔药大师准备起身离开。
  可惜snape的脚步再次被阻拦了。黑色衬衣的下摆被苍白的手指紧紧抓着,susie倔强的不肯放手,原本就很淡的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到毫无血色。
  “放手,susie。”
  很小心的摇摇头,依然倔强的拉着光滑的黑色丝绸。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却能扭着那块可怜的衣角不愿放开。
  “我只是去拿点吃的,很快回来。”
  低声诱哄着,snape一点一点掰开她的细瘦的手指,将整个手臂放到薄毯之下。他将原本昏暗的灯光调亮,特意在离开时没有带上门。
  等他带着托盘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床上的女孩已经歪在一边。将乱七八糟搭在苍白小脸上的头发轻轻拿开,再拉上薄毯盖住小小的身躯。魔药大师端着迟到的晚餐轻轻退了出去,没发现那双迷蒙的棕色眸子在他背后悄悄的又闭上了。
  当susie在深蓝色的枕头上被阳光叫醒时,恍惚了好一会才回想起什么让自己的身体酸痛无比。布置简单的房间和霍格沃兹里susie曾经瞄到的那间卧室几乎一摸一样,连书橱的高度。床铺的大小和衣柜的朝向都如出一辙。susie在脸上的热度好不容易退下去之后,才让成功把羞涩镇压下去。她抬抬手,努力坐起来,发现除了头痛欲裂、四肢无力外,还算过得去。起码在下床后,那些恢复过来的力气可以支持她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换上床头放着的干净睡衣,斯莱特林绿,在小女巫身上晃荡着遮住手脚。已经明显缩小的衣物显然由于改动者的目测不准不怎么合身,还有不合时节的长长袖子。没有魔杖也暂时没有魔力的小女巫只好采取麻瓜办法卷起袖口和裤脚管,踩着软软的拖鞋在简单洗漱后下楼去。
  楼下客厅里四面墙壁几乎被书架填满了,每一本都有着能砖头媲美的厚度。低矮的吊灯和深色的沙发让原本就拥挤的空间更加逼仄。厚重的窗帘只拉开一半,斜射进来的阳光被魔法过滤后早没有了原本的热情,它冷冷的提供基础的照明作用,投射在单人沙发上看书的人附近。
  黑色的羊皮封面,书脊上烫金的繁复字体,还有翻动书页的苍白手指。被黑发阻隔的面孔在看到susie后意外的眯了眯双眼,他以为,魔力透支成那样,起码会有十几个小时的睡眠。而对方在不过四个小时后就能走下楼来,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
  “早安,snape教授。”
  他放下手中的书,对外表不怎么体面的年轻女巫挑挑眉,成功的看到对方局促的揪起了手指。
  “早安,suvari小姐,很高兴看到你还能顺利找回自己的四肢,圣芒戈肯定会很可惜他们丢失一个不错的顾客。”
  递过一瓶魔药,看着小女巫毫不犹豫的灌下去,越见苍白的小脸很快皱成晒干的灰葛叶。而随之响起的咕噜声彻底让女孩羞愧到无以复加。
  由于之前的估计错误,他并没有个这间屋子里的人准备任何食物,唯一冒着热气的是他手边的黑咖啡。
  喝□力恢复魔药后,susie总算有勇气去窥探魔药教授阴沉的脸色。在得到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小女巫还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教授……那……厨房……在哪里……”
  向角落的一扇门扬了扬下巴,snape把即将喷薄而出的讽刺和训诫暂时吞回了肚子。他泄愤式的坐下,黑咖啡被冷落在旁。
  安静的早餐气氛,只除了餐具和碗碟敲击的声音。不得不承认susie的厨艺要比魔药大师好多了,简单的几种材料经过恰当的处理后散发着迷人的香味。红茶取代了黑咖啡的位置,魔药大师优雅进餐的举止在忽视其沉默的前提下几乎算得上神情愉悦了。
  可惜,总有不速之客打扰到难得的安宁。
  褐色猫头鹰在找不到入口的窗外奋力扑腾。昨天第一时间逃离魔爪的球球在一个晚上没有看到主人的情况下顺着自己的本能寻了过来。它愤恨的用自己爪和喙用力敲击着玻璃窗,饿了一整晚肚子的贪吃鸟丝毫不掩自己粘在培根上的贪婪目光。
  赶紧去把越来越凶狠的球球放进来,在它的碟子上放上一块大大的培根,susie很是担忧。自己昨晚没有回家,也没有和任何人报过平安。连球球都急成这样,波顿家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球球几乎把身体铺在培根上,一边吃一边还用翅膀护着盘子,穷凶极饿的样子让它的主人彻底丢尽了脸面。两个巫师已经停下了刀叉,snape的嘴角甚至带上了一抹戏谑的讥笑。
  “教授……”
  挑挑眉,snape对那软软的请求语气还不大适应。
  “snape教授……”
  “你到底想说什么,susie?在你的大脑被鼻涕虫占领后语言功能也开始丧失了么?”
  “等下,你能先送我回家么?教授?”经历了昨晚后,即便是白天,susie也没胆踏出这间屋子。
  “susie,你不觉得在回家之前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么?”他从薄唇里慢慢吐出一个个单词,显然在控制自己的怒火。
  “教授,我得给波顿家报平安。爱丽莎要是看到车子破成那样还不知道要怎么焦急呢。”那个急起来能掀了上司办公桌的暴力美女,只怕已经发飙了吧。
  “与其去担心一辆破车子,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释一个忘记带魔杖的巫师是如何把自己丢进危险中的。susie,我以为你增长的魔力不会消耗掉你的脑细胞,看来我错了。”
  “我……我……”
  垂下头,susie知道snape教授已经出离愤怒了。黑色的眼睛直视着女孩的头顶,他无法想象若昨晚不是自己在这附近会发生什么……
  球球乖觉的缩到一边,猫头鹰的直觉让它明白现在不是自己放肆的时候。它在那双黑眸转过来时讨好的叫了两声,离自己可怜的主人稍微保持了一些距离。
  羊皮纸和羽毛笔被召唤过来,susie在给球球的脚上绑好信后看着它展翅离去。希望波顿爷爷在看到球球带回去的平安信时能把家里或许正在进行的私刑缓期执行,而snape在她写信时就已经离开,只丢下冷冷的一句话:“到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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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斥责 ...
  susie在并不宽大的书房里将自己前一天的所有的行程交代清楚。snape坐在大书桌前,手指搭成塔状。如果眼前的男巫穿上巫师袍,小女巫会以为自己正在被魔药大师关禁闭。想跳过细节小女巫从自己因为穿了裙装所以没有把魔杖随身携带开始被就snape教授清冷的盯着。感受到危机四伏的女孩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下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只是,当她的丰富多彩的一天进行到夜半时分时,snape教授打断了她的叙述。
  “susie,你以为你那破破烂烂的身体是如何维持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他几不可见的叹口气,为年轻人过剩的精力和缺少智商的大脑“我认为在斯莱特林里呆到现在的你不会过于愚蠢,没想到你居然会被一个格兰芬多式的麻瓜给左右了。难道你的血液中异于常人的那些因子开始像地精发展并提前让你过渡到老年期了么?”
  当然不是,但susie这是时候只能选择沉默。魔药大师声音里的疲倦并不难听出来,或许让他感到累的不只是在生理上。
  “据我所知,这个街区并不在你的回程经过范围内。那么,suvari小姐,能否请你明确的告诉我,是什么让你选择不辞辛苦三更半夜跨越大半个伦敦,参观深夜的贫民窟阴暗小巷,而只依靠一个并不坚固的……汽车。”
  张张嘴,最困难的地方来了。susie尽量平淡的把不平淡的飞车追劫匪的过程平铺直叙的说出来。可惜,效果并没有她期望的那么好。snape从坐着的靠背椅上踱到她的面前,汹涌而来的怒气几乎可以让susie窒息。小女巫越说越小声,最后只剩下嘴巴在翕翕的动着。
  两个人久久的站着,一个人的头已经低到完全和地面成水平状态,另一个人苍白面色上除了紧拧的眉头、严肃的表情外还有眼神中的一丝不忍。这个孩子为不是自己的错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回忆无疑更是让她雪上加霜。
  他的手终于还是搭上了那颗低垂的脑袋。顺着黑色发丝一直而下,在肩背上短暂停留。还没有恢复魔力的小巫师在叙述到后来时轻微的打着寒战,即使是在魔药大师的安抚下,回忆还是让她不堪忍受。snape的黑色眼眸更加深沉,他对自己严苛的逼问突然厌恶起来,更对导致这一切的缘由更加痛恨。
  楼下的噪音打断了静籁的气氛,而比送信的猫头鹰发出的声音更为嘈杂的是一封来源不明的羊皮纸信件。
  奔下楼的susie惊恐的看着雪白信纸从刚刚撕开的小口中挤出,然后在皱巴巴的表面裂开三个血红的大洞还有拖曳在开口处的红色细带,它充当着舌头的角色,以一种令人恶心的模样。那信封横眉冷竖,在两个巫师面前梭巡了好一会后,悬停在小女巫的面前。
  “susie.suvari!”从血盆大口里吐出的字眼绝对算得上咬牙切齿。它一跳一跳的逼近susie,长长的舌信都快碰到小姑娘的脸了:“你在放假期间擅自对十七名麻瓜使用魔法,并造成麻瓜街区的大面积恐慌。已违反麻瓜保护法的第三百一十二条第七十八款和未成年巫师行为准则第一百六十二条第四条、第七条和第二十六条。现经魔法部麻瓜事务司决定,给予你严重警告处分,并勒令你在三天内向我司报道,接受进一步的处罚。”
  这还没完。已经在七窍生烟的信件又绕着圈转向一旁的snape教授,不比刚才的恐吓语气,尖叫起来的声音更加歇斯底里:“sevarus.snape!由于你对十七名麻瓜使用魔法,擅自改变他们的身体功能,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麻瓜事务司审议决定你必须尽快提供相应的治疗魔药,否则将以“故意伤害麻瓜罪”向威森加摩巫师法庭提请公诉。”
  等宣布好给两人的信息后,白色信纸趾高气扬的飘到两人上方:“自本信递送之时起三日内,未向魔法部提出异议者视为完全接受所有处罚……逾期者,不予上……”
  它没机会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了,一道“粉身碎骨”击中了它,后面还跟着一道“火焰熊熊”,魔法部的口舌被挫骨扬灰,只余下袅袅青烟见证一个不受欢迎者的覆灭之途。
  随后的“清理一新”把最后一点痕迹抹去,年轻女巫看看光滑的地板和男巫手上的魔杖,撇过头去掩掉挡不住的微笑。参与者之一已经通过行动表明的他的态度,另一个无论如何也要附和一下吧?按照她的理解,魔法部唯一还有所忌讳的人,无所不能的校长总会出面搞定一切的。毕竟,在他还没弄清楚susie的奇特之处时,是不会让一个小女巫失学的。
  趁男巫写信的时候,susie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连衣裙。“恢复如初”让原本皱巴巴的裙子变得崭新,但并不能让她感觉更舒适。snape也换了外出的装束,一袭简单的白衣黑裤,如果忽视他阴暗的脸色和低垂及肩的油腻黑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个温雅的男子了。他们在无人的偏僻角落销声匿迹,susie轻轻挽着魔药大师的手臂以便接受对方的辅助幻影移形。
  老夫妇在suvari家的沙发上忧心忡忡。虽然收到了球球带回来的消息,知道小姑娘并无大碍,但听小女儿简单描述的现场却让人无法彻底放心。老先生不停的兜着圈,时不时停下来催促蔫下来的问题警察再去同行那里问问情况。
  被训了一整晚的美女此时毫无形象。当她得意洋洋的押解着小坏仔回到事发地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又闯祸了。支离破碎的残片和破败不堪的现场,十几个横七竖八躺着的身体,还有挂在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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