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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果子酒。susie惊喜的看着撇开头的男巫,那个男人正撇开头把让目光在几个书架上游弋。在他发红的耳根印下一个吻,susie有些好奇,这位魔药大师把医疗翼里的药剂熬成隔年的抹布味时是否也会像现在这般带着隐秘的心虚和不容忽视的得意。
不过,舒缓剂就够了,另外一个是什么呢?
玫红色,甜蜜的月季香,还有偶尔漾出的粉色泡泡。一份非常普通的魔药,在任何一家魔药店都能买到的成品,由于魔药大师的亲手制成而更显完美。
原本淡淡的微笑逐渐凝结,susie有些僵硬的拿着那瓶药剂,越来越淡的笑意遮不住漫出的沮丧,虽然有所了解,但接受还是有些困难。
尖酸刻薄的魔药大师似乎在此刻同样失去语言的能力,他顺着长长的卷发一下下的抚摸着半露的脊背。习惯性的冷淡和刻薄让他对用于安抚和劝慰的词语显得无比陌生,但冷静的年长男人依然为自己和对方做了某些选择。那片未来的阴影让他不敢也不愿再做冒险,能少牵扯一个是一个吧。
一口气吞下妖媚的红色药剂,susie赌气般的转过身,不理会那声叹息后的无奈和歉意,同样精通魔药的女孩实在忍不住的刻薄出声。
“能麻烦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大材小用的熬制避孕魔药,我是否应该感到无比荣幸?”
“susie……”
从背后拥住她,黑发的男巫不知道该从何解释。从来不屑于对任何事情加以说明的骄傲男人,在犹豫许久后才勉强开口:“susie……我不能冒险……”
他不能拿一个可能的弱小生命冒险,未知的前路,已知的坎坷。在那年的夏天就早已注定。背叛,牺牲,死亡在一次次靠近后又离去。他原本是不在意的,或者无法在意,又或许他等待的结局早已无关紧要,但在得到命运赐给他的这份礼物后,这个无畏的男人头一次显得踌躇起来。虽然,他的迟疑差点葬送了他和这个女孩之间的未来,但并不能证明他愿意让他们的未来中再出现一份弱点,特别是在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份中。
susie最终还是抚上了他健壮的手臂,苍白皮肤下薄薄的肌肉层积蓄的力量似乎可以护住一生。可susie依然无法忽视身后男人明显的担忧。
“我知道……我知道,抱歉,西弗勒斯……”
转过身,缩到他的怀里,有些沉闷的开口:“我只是……有些低落……”她以为经过了昨晚,便克服了所有的难题,但现实依然残酷,而且暴露得如此迅速。好在,这个别扭的男巫愿意让她也了解到自己的态度,而不是独自决定,已经算是不小的进步了。
男巫没有说话,只是搂得更紧了些。有些压抑的气氛包围着两人,只有落在女孩头顶的吻轻柔依旧。
“我想,或许以后,我们会有个男孩……黑色的头发,黑色或者褐色的眼睛。不笑的时候特别像你,经常皱着眉头埋怨家养小精灵管得太宽了。当然等他大些,就可以跟你学魔药,一边把药典当床边故事听,一边试着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折腾那些坩埚。家里一定要有个小小的庭院,还有带地下室的房子。你可以在那里安置你的魔药实验室,还能当做孩子探险时的秘密基地……唔……”
未完的话语,被吻住的唇,压低的黑色玛瑙在靠近时闪耀的温柔的以让任何人轻易沉溺其中。被迫仰起的头承受着细细密密的碎吻。额头、眼角,即将溢出的湿气被染上明显的涩味后又被轻轻舔去。酸酸楚楚的鼻尖他也没有被放过,snape的薄唇在滑过她的脸颊时简直轻缓的如同婴儿的触摸。发缠着发,唇磨着唇,无比靠近的黑曜石和茶水晶里映出同样的暖意。
他几乎被她的描述所迷惑了:一所精致的房子,一个充满阳光的庭院,有她,还有一个和两人都有些相似孩子,男孩,或者女孩。血缘的力量会在他们的身上发挥奇妙的作用,而作为父亲的他会在他们一点一点长大的过程中教给他们什么是斯莱特林的优雅、审慎和骄傲,而从容和自得则可以由他们的母亲言传身教。至于荣誉和责任——这些不可或缺的内容,他相信在必要的时刻会让调皮的小鬼得到充分的认识。
snape不知不觉中露出习惯性的假笑,却没有带出任何一点嘲讽的意味。拥着臂弯里那具柔软的身体,他没有忘记一个家庭里最重要的角色之一,女主人。他想,如果可能,自己或许可以选择把书房放在起居室的隔壁,在看书看累的时候,抬起头便能望见那抹清丽的身影,轻快的,悠然的,在属于他们的家里快乐的忙碌着。至于魔药实验室,他非常肯定自己不会是其唯一的使用者,任何有价值的天赋都不应该轻易浪费,更何况……他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早已习惯她的助理身份,并且一点也不介意让她继续拥有这个身份所带来的权利和职责。
他从来没有想过太过遥远的事情,毕竟从多年前开始,他的生活就注定是为了未来的混乱所准备的。但snape突然发现,自己或许错过了很多,这让他有些无措,更有些新鲜感。从未考虑过的未来或许可以有一种不一样的状态,只因为,他的生命里多了一个人,从此,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了。
“如果……”snape有些迟疑的开口,但是很快下定决心说了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几乎像是在呓语,但susie依然能听得很清楚,他的唇就靠在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就足以熏红她的脸:“如果,当一切平静下来以后,你依然没有发现自己对这个油腻腻的老男人厌倦的话,那么……是否可以让我们彼此用剩下的时间证明这个选择对双方来说都是正确的?”
伸出白皙的手臂,慢慢摩挲着他的脸颊。垂下的黑发又染上魔药的苦味,眼下的阴影依旧存在,苍白的皮肤上干燥的缺乏油脂。susie的手指沿着标志性的大鼻子抚到薄唇上,再顺着他紧绷的下颚,滑到那一长排的纽扣上。摸索着,半戏谑的挑开。她的魔杖不在手边,无声魔法还没有精确到如此细微的地步,而看着对方的喉结在自己偶尔触碰时上下滑动反而让小女巫有了一种奇妙的掌控感。
“这么说,你预约了自己的试用期?我亲爱的教授?”susie有些轻佻的笑着,“那么你可得让自己耐心点……据我所知,那个不确定时间的动荡期还未来临呢。”
“魔药大师从来不会缺少耐心。我以为你现在考虑的不应该是这些无聊的细节……还是你那总是抓不住重点的诡异思维又开始准备拖着鼻涕虫一起往巨怪的巢穴里私奔了?”
有些倨傲的扬起头,不屑的否定掉susie的提醒,只有那始终有力的肩膀一直紧紧的占有性的圈子她的肩膀周围。
“好吧……教授,我不得不承认,我无法拒绝这个诱人的提议……”傻子才会拒绝,而susie可是一个精明的斯莱特林。
再度盯上滑动的喉结,年轻的斯莱特林扯出一抹和恋人相似的假笑,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肩膀的手臂骤然收紧,susie在轻轻吸吮那块皮肤时尝到了一丝咸味,原来……他已经……
“我是否可以据此认为那份药剂已经充分发挥了其该有的功能?”贴在她的脸颊边,魔药学教授沙哑的声线滑过一丝战栗。
停了一下,又继续下去,小女巫只是用无比单纯的目光看着皱起眉头的男巫,慢慢绽出一抹笑;“我以为魔药大师对药性的了解和如此明显的现实都应该足以让你无暇分神在这种问题上,西弗勒斯。”
黑色外套下的白色衬衫,笔挺僵硬的领口和前襟上又是一排细小的纽扣。年轻的斯莱特林有些泄气的垂下手臂,开始痛恨对方严谨的生活作风和着装习惯。
“西弗勒斯,你真该尝试一下别的风格,起码在假期的时候稍微放松一下应该不太会有损于你的威严?”
已经侧卧在一边的男性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你在暗示什么?susie,难道希望我的衣橱里出现t恤或者别的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在我已经连续十年成为霍格沃兹最恐怖的教授的时候……”
校长室里的老蜜蜂或许会认为那是个好主意,魔药学教授在心里鄙视了一把缺少正常审美情趣和着装品味的老校长,然后决定自己并没有义务去迎合大众喜好,特别是去娱乐某个年长的爱好甜食的老格兰芬多。
“不过……susie,关于这个,你不觉得自己遗忘了某些不该遗忘的事实么?”
原本盖在女孩身上的薄被不知何时悄然滑落,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和挺立的高耸以及左边胸口处的红色标记。
圆形的,繁复的,平整的存在于肌理之中。不是伤口,没有疤痕,如同用油彩画上去的精致花纹,在抚上去的时候不会有任何异感。
这就是为何昨晚魔药大师没能发现的原因,当然,不能排除过于激动的两人无法关注到黑暗环境下的每一个细节。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出现的,”susie拉了拉柔软的纺织品,在对方犀利的目光下有点瑟缩。“我对它唯一的了解是这是在我完成阿尼玛格斯后出现的……”隐瞒的契约书的内容,小女巫调过头,有些不敢看对方的脸,但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被误会成在害羞。
“圣芒戈的体检也没有提到任何问题,我只好当它是不同物种转换时造成的副作用了。”要有问题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从校长先生阻止自己去魔法部登记的举动来看,平静水面下的秘密似乎还有很多很多。
就如对方所说,如果战争是一定要来的,那么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出现都会产生未知的影响。就让他当做是阿尼玛格斯的副作用吧,那种涉及到霍格沃兹秘密或者远古力量与契约的事情就在时间中继续消散好了。小女巫有些不负责任的想着,一点也没有当事人的自觉性。
“什么时候圣芒戈的体检居然能在魔法界代表一切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未曾和巨怪私奔的智商,就该知道能造成不可预料性伤害的魔法和魔药其实从来不会在课本上完整的例明。susie,你让我以为自己在面对一个十一岁的无常识小狮子,难道你的理智从来没有告诉你正确的选择是什么么?”
都快一年了,如果不是这次……她要什么时候才……
腆着脸,笑笑,“好了,西弗勒斯,我保证,没问题的……”
“你的保证已经可以和皮皮鬼的信誉相提并论了!”泄愤似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还有不那么明显的包容。
这个扫兴的斯莱特林,总是喜欢破坏情调的煞风景,susie不满的开始转移阵地,否则她不敢保证接下来会不会是一次彻底的医疗魔咒大汇集。
放弃与那些纽扣斗争,转而去攻陷那双薄唇。对方微弱的抗拒并没有能持续多久,在小女巫顽强的努力下,霍格沃兹的魔药大师不得不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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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的圣诞假期,大厅里稀稀拉拉坐着的学生们没人注意到魔药学教授已经整整一天都没出现了。或许有些细心的孩子会稍微的闪过什么想法,不过——这个城堡里,最恐怖教授的威名可不是空穴来风,学生里目前还没人有勇气敢八卦那个阴沉恐怖凶狠刻薄的教授,而成年的巫师们……谁敢去招惹一位脾气不那么好的魔药大师呢?
68 几封信 ...
在毕业后,susie并没有留在霍格沃兹或者圣芒戈。她拒绝了圣芒戈院长的邀请和老校长的挽留,按照之前和snape商定的,暂时离开了英国的魔法界。
susie提供的理由十分充分——想去保加利亚的森林里看看,弥补一下心里的遗憾。作为校长的邓布利多当然知道那座森林里发生了什么。他无法多做挽留,只好笑着表示之前的提议依然有效,只要susie愿意,时刻都能得到那个职位。
只有魔药学教授和susie本人知道,她的行程里,除了保加利亚的那片森林,还有一个遥远的东方国度。斯莱特林女巫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而母系家族平凡的麻瓜身份只能让他们把目光投向另一边的血脉提供者。既然已经毕业,那么来一次长途旅行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在这个多年来头一次没有被论文和实验包围的夏天,蜘蛛尾巷尽头的那所房子里,霍格沃兹的魔药学教授再度恢复自己久违的清净生活。可惜,当这位冷酷的巫师发现自己在偶尔的空闲时间里居然会让思维不自觉的缠绕在某个并不怎么听话的女巫身上时,他不得不为麻瓜们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