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潼传(7)
“宫里没有人是快乐的。你回去吧,你的处境已经够好了。”似乎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依然不敢收留。
天越来越亮了,四周景物的颜色渐渐鲜活起来,惟独蔚潼的脸苍白依然。远处传来不寻常的嘈杂脚步声,听来应该是搜索蔚潼的。
“雨木云林让我窒息!”蔚潼尽最后一点努力哀求无恒。
无恒还是保持沉默,他不希望父皇的男宠被发现藏身在自己院里,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把他赶出去。正在考虑间,侍卫队已经进来了。
无须搜索。
“奉上谕恭请柳公子回宫。”侍卫队长的语气有如死刑判令般庄严。
另外已经迅速上来两个侍卫左右“扶”住了蔚潼。
无恒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叫……柳蔚潼。”
垂头丧气地,垂死挣扎地,留下最后一句话,希望他将来能记得:今天向他表白的,是柳蔚潼,而不是某个无名无姓的玩物。
(四)
后庭被涂上大量媚药然后插入异常吓人的道具男根,手脚被仔细地捆绑,蔚潼埋首于明王双腿间努力舔弄着巨大的*棒。
因为紧缚状态下的跪姿使得上身前倾,加上明王双手抓住头发前后操纵,坚硬的凶器一次又一次深入喉咙,令蔚潼不断接近反呕与窒息的边缘,但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忍受同时收紧嘴唇,活动喉舌,变换着角度和力度尽最大努力使明王感到愉快。
燥热麻痒的后庭不受控制地自发张缩,吞吸着粗大而且布满庑点的道具男形,但是仍然无法获得满足,所以蔚潼要不停地扭动腰肢以排遣极度的不适。
“继续舔!”
冰凉光滑的牛角手板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双臀之上,发出很大的响声同时留下通红微肿的一大片痕迹。
“呜!”嘴里被塞满了只能从鼻息间发出痛苦的呻吟。
下身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到底要折磨到什么时候?被细绳箍到麻木的花*涨得发紫,挣扎着滴下点点黏液。蔚潼尝试向后仰希望臀部着地的话能使男形尽量深入。可是马上就被明王看穿了,揪紧头发将巨物再度捅入喉间。
大量灼热腥膻的液体喷向喉咙。蔚潼稍微走神,便让少许从嘴角溢出。
“那么不情愿吗?”预期中的耳光准确地落下,打得蔚潼几乎跪不住,耳边尽是明王暴怒的呼喝,“如果是无恒的就无所谓吧?!”
很想很想辩解,然而一开口,就成了浪叫声:
“啊……求您进入我吧!”
“贱货!”抓住外露的一段,毫无预警地猛力拉出,几乎连里面的媚肉也被翻开。
就在抽出的一刹那,积压已久的欲望也被带出来,紫红玉*的顶端慢慢流出白液。
“你跟他做过了?”
还说着,抓狂的明王已经把脸埋在玉丘之间如同野狗一样嗅吸着,
“这是他的味道是不是?!”
被刺激到而越发亢奋,蔚潼没法听清明王的质问,只是摇动扭摆着乞求进入。
所以明王得到的回答也只有一连串的-yín-靡呼声。
……
蔚潼在剧烈的头痛之中醒来,当然身体也不能幸免地被酸痛包围着。一度被下了大量*药使他现在干渴无比。
“水……”满脑子里都是尽快解决干渴感,若他知道自己已经沉睡两天以及这两天内发生的事情,也许便不会再在意自己身体的不适。
沈嬷嬷也没有告诉他。
三皇子无恒,“缺乏先兆并且毫无理由地”,被遣至北方边境担任使节工作。
这个事实一直对心灰意冷的蔚潼隐瞒着,直到他被封为贵妃之前,才略有耳闻——那已经是大半年后了。
对于蔚潼这种不能理解政治的人来说,即便早早知道,也不可能明白其中的复杂关系。自那天晚上之后,明王待蔚潼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什么也不再提及,以几近贪婪的炽烈欲望夜复夜地享用这副日渐冷倦的身躯。雨木云林的守卫越发森严,不单要防着外面的人进来,还多了一重以防里面的人出去。
蔚潼足不出户又如何能听到天下人对于皇帝立男妃种种不堪的非难?
他又怎么能想象明王为他身负的压力和对袁氏家族的妥协退让?
他更加不可能知道,明王在他还昏睡的时候,用整整一天一夜反复考虑过蔚潼的生死与无恒的去留,转念之间或者就决定不会让蔚潼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