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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在生。她一个小姑娘家,无依无靠如何救得了母亲,然而不论她怎样去求原来的叔伯治疗自己的母亲都被挡在大门口。就这样,她的母亲便也不治身亡。也是个可怜的人儿”
“也难怪她的个性了”阿娇说着,眼中的怜惜更胜。日后的日子的也就更加的照顾灵惜了。
灵惜这丫头不愧是富商之女,天赋很高,很多事务阿娇一提点她便懂了,慢慢的真的变的如阿娇的左右手一般而且性格也渐渐开朗和舒云成了很好的姐妹。
转眼阿娇上门的铺子便也打理的有声有色了,今天,便是阿娇的酒楼开业的日子。接下来她的其他铺子也会陆续的开业(因为是在长安,所以为了不太引人注目阿娇和墨璃商量后这么做的。)
噼里啪啦,爆竹声中,锣鼓喧天,聚鲜楼开业啦……
阿娇在二楼(所有明面上的生意都交给了灵惜出面)看着楼下热闹非凡,心中开心极了。
而墨璃就坐在她的对面,本来小店开业墨璃是不到场的,不过她知道这是阿娇长安的第一家店,自然是来捧场了。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墨璃,阿娇说道:“墨姨,谢谢你。”从武陵到长安,从生活到生意,墨璃都给了自己很到的帮助。
“傻丫头,说什么,跟我还说谢谢。”墨璃故作生气的打了一下阿娇的额头。
阿娇摸着额头,看着墨璃,笑了起来。
啪啪,身旁突然传来掌声。
“二位姑娘果然感情深厚。”桑弘羊边拍着手边说着。
“桑公子。”阿娇礼貌的向桑弘羊打着招呼,来者是客,何况是今天。
而墨璃则是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不在看桑弘羊。
桑弘羊虽然在墨璃处吃了不大不小的闭门羹却也不以为意,自然的在阿娇和墨璃这桌找了个位置坐下。
墨璃看着桑弘羊坐在自己的身边,想也没想便移开椅子离他远些。而桑弘羊只好无奈的尴尬坐着。
阿娇则是一边和茶一边玩味的看着二人,眼中满是狡黠和狐疑的神色,这二人是怎么了,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呢?
“不知桑公子这次前来,有失远迎。”阿娇出声道。
“哪里,是桑某不请自来罢了。还望柳儿姑娘不要介意。”桑弘羊客气的寒暄。
“桑公子客气了。”阿娇说道。
“知道没请你还来,不识趣。”这是墨璃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桌上的人都能听见。
桑弘羊好不尴尬,看来自己真的是得罪这位姑奶奶了。
“桑公子喝茶,喝茶。”阿娇连忙帮桑弘羊倒茶,掩饰这份冷场。
“咳咳。”桑弘羊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府内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阿娇起身相送。
桑弘羊看着墨璃说道:“其实桑某前来是有一物归还,我想这个因该是姑娘的吧。”说罢,留下一个锦盒便走了。
桑弘羊走后,墨璃看着阿娇说道:“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凡人。”
阿娇不顾墨璃说了什么,依旧看着她,说道:“说,老实交代,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花心风流人尽皆知,这种人我恨不得阉了他。”墨璃边说着边想起了那晚的事,连语气都变得强硬起来。
“哦,是吗,那这是什么?”阿娇问道。
“我怎么知道。”墨璃边说边打开锦盒。一个精致的耳环静静的躺在盒内。是她前几天消失不见的那只。原来是那时掉的,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呢:墨璃心中默念。
而阿娇则是拿起耳环,调笑的说道:“没事,你和他之间没有事情发生,你最喜欢的耳环会在桑弘羊手里?”
“臭丫头,我说了没有就没有,耳环还我。”墨璃冲着跑远的阿娇说道。
“不给,就是不给。”
“给我!”
…………
入夜,墨璃房内。
一对耳环静静的躺在桑弘羊送的锦盒内。阿娇不过和墨璃嬉闹了一会便将耳环还与墨璃了。
墨璃看着桑弘羊送的锦盒,与其说这是个锦盒,不如说是个玉盒。通体的蓝田美玉,精致异常,桑弘羊分明就是借故送这个玉盒给她。
墨璃盯着玉盒看着,突然将耳环拿出,玉盒内竟然还有夹层。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玉镯,通体血红,是更加难得的血玉。里面夹了一张纸:醉后失仪,唐突佳人。
墨璃的嘴角绽出一抹笑意:既然知道我喜欢美玉,又诚心道歉,本姑娘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
…………
桑府。
桑弘羊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的去寻欢作乐。不过是一壶美酒,自斟自饮,不知为何,这几日的脑里总是浮现一个和他作对的女子的身影。
从见面的第一天起,他便能感受到墨璃对他的敌意,从刚开始的抢雅间,到后来的醉倒在街上。
可是就是这样,那个墨色的身影就不知不觉的留在了自己的心中。
或许,是该找个一心人,白首不离。桑弘羊饮进一杯酒想到。
第三卷 涅盘 五十二 万事可欠莫欠情,倾城一舞众人惊
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了半月,阿娇的铺子在阿娇和灵惜的努力之下渐渐的步入正轨。而这期间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除了桑弘羊总爱有事没事的串门之外。
墨璃的态度是从开始的不愿到后面的不耐烦在到最后的无可奈何变成了现在的听之任之。
而阿娇呢,笑着看着二人之间的相处,整个一欢喜冤家。而桑弘羊看似风流,却也是个好男人,虽然留恋风月之地却也不会去伤女子的心。
曾经桑弘羊救过一个女子,那女子便对桑弘羊倾心。便说愿意陪在桑弘羊左右,以身相许,不要名分,哪怕为奴为婢都行。可是桑弘羊却是果断的拒绝了。给了那女子一笔钱,让她开始全新的生活。
曾经刘彻是边笑着,边将这件事情说与阿娇听,阿娇记忆最深刻的便是桑弘羊的解释:“我不喜欢她,便不能接受对我有情的人。不然我欠的不是债便是情了。”
这句话,便是墨璃听了,也愣住了,对桑弘羊有了别的看法。这也是桑弘羊能进墨府的原因。
当时的阿娇,多么希望身边笑着的男子能懂这其中的心意,希望他可以用这样的心意待自己。而今再想起,不过是一阵感叹罢了,现在的他只能期望身边的人能珍惜这份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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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切商铺都以进入正轨,情况良好……”灵惜正在向阿娇汇报着阿娇所以产业的情况。
灵惜的能力确实很好,阿娇便听着边点着头。如此下去,不出一年,她便也在这长安的商铺中有得一分天下。便是在全国的生意,也是一起有起色起来。
这样,她便可以以自己的能力暗中给予陈家帮助,不会让家中在这样一个卫家渐大的势力里孤立无援。
“聚鲜楼的舞台搭好了吗?”阿娇问道。
“好了,舞蹈也已经选好了,便等几日后就可正式表演。”灵惜说道。她不得不佩服阿娇心思巧妙,在酒楼的中央搭造巨型的舞台,让舞姬可以在上面起舞,而食客不论是在大堂中,还是在雅间中都能看见舞蹈。
丝竹妙曼,舞姿轻柔。灵惜想象中便可知道这种美妙,过不多时,这一定会成为长安街的一大特色街巷闻之。那聚鲜楼的名气和声誉便更上一层楼了。
“恩。”阿娇满意的点点头,灵惜办事越来越得力了,她也放下可以将长安的生意交给她了,这样便可以和墨璃一起回到武陵去。
“那第一次登台的表演一定要精彩,第一次是最关键的。你记得多留心一点。”阿娇叮嘱这灵惜。
“诺。”灵惜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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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墨府门口,阿娇和墨璃在马车前准备离开回去武陵。
“小姐,你真的要现在离开吗?”灵惜不舍的看着阿娇,是小姐重新给了自己家,让自己不仅有了新的生命而且活的更加精彩了。
阿娇摸了摸灵惜的头:“恩,傻丫头,我要走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会回来看你的。有事多和你舒云姐姐学学。知道吗?”
灵惜点点头。
阿娇不舍的看着灵惜,其实她也不想走,舍不得这个让人怜惜的灵惜。但是,前几日,她曾易容成为普通的侍婢偷偷的潜入了馆陶公主府去看馆陶公主。
阿娇目光所及出,虽有陈家原本的大气,却不免有些淡漠的消沉气息浮动。而娘亲更是显得有些苍老了。更是听到了哥哥和娘亲的争吵。
卫家的势力见长,已然是对陈家构成了很大的威胁,更不用说大汉朝难得的将才,卫青和霍去病犹如太阳一般的升起,这更是压着陈家,喘不过来气。
化身侍婢的阿娇,看着娘亲馆陶公主额间新长出的细纹,心中忍不住的心酸。长安的事业现已成功,便坚定了阿娇决心回到武陵,潜心修行兵法,她也想去看看,万骨堆成的疆场是个什么模样。
“走吧。”墨璃在旁看着说道,越是不舍越难分离,不如一个转身,断了念想,便也爽快。她和舒云便早已习惯了这般的分离,只是现在的她心中竟然也有不舍,不知道,是在舍不得谁?
阿娇看了看墨璃,点点头,便要上车了。灵惜虽然不舍却也不闹,她一直都是个懂事的人。
就在这时,“柳儿小姐,灵惜小姐。”小厮东子远远跑来。边跑还边喊着阿娇和灵惜的名字。
阿娇,墨璃,灵惜和舒云一起看向东子。东子是聚鲜楼的伙计,手脚灵活,为人诚恳便被阿娇和墨璃选着跟着掌柜的,还是酒楼和府里的传信人。
“出了什么事吗?”灵惜看到跑到了面前的东子。
“小姐。”东子看着灵惜说道:“今天表演的婉婉姑娘练舞扭伤了脚,现在恐怕是不能表演了。可是消息已经放了出去,很多看热闹的客人都来了,不仅有常来的熟客,还有很多达官贵人。店里现在不知怎么的好。掌柜的让我来通传一声,问问办法。”
“还有没有其他的舞娘,不管多少钱,我们都请。”灵惜说道。
“现在到哪里去找舞娘,在说,全长安也没有几个比婉婉姑娘舞跳的好呀!”东子说道。
灵惜急了,怎么办呢?
正在她手足无措之时,一双手握住了她:“别急,上车。我们去聚鲜楼。”
看着阿娇镇定的模样,灵惜的心倒也平静下来,小姐一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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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鲜楼
无数看客翘首以盼,这聚鲜楼不光富贵雅致,更加菜肴美味,现在说是又有了新鲜玩意,这让无数的人慕名而来。等待着接下来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