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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持关系的,他也因为独占欲而对他多多限制,更以打著惩罚之名来欺负他,把他弄哭。虽然他明白自己很恶劣,但他就是无法克制内心那只猛兽,而少年除了偶尔小小的反抗外也是认命的接受这一切。
他知道,少年不想闹翻这个原本就不怎麽温馨的家,也不想要敬爱的大哥发现这一切。
他握住少年的软肋,以此让他就范。也因为这样,他做得再过份少年也只是隐忍。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他甩耳光。
就像一个主人从来没想过那只任自己逗弄欺负的温顺小白兔咬一口。虽然不疼,但却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让他颜面丢尽,尤其是在这种情况。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秦瑞君冷冷道。
此时此刻,再大的欲望也消了,男人的火热软了下来,却没有退出,而秦砚刚因为药物的原因依旧挺立著,但那蚁噬的麻痒又怎麽比得上剜心的痛苦?
虽然他一直很想结束与父亲的这种背德关系,然而每一次原本是父亲单方面索取的性事最後总会变成自己抱著他不放,放荡不已的迎合著,在其中得高快感,然後高潮。
秦砚觉得父亲只是抱著一种好玩的心态与自已保持关系,总有一天会厌倦的,等父亲遇到更感兴趣的人,就会像丢弃宠物一样,毫不留恋的抛弃。他怀著又惊又怕的心情等待著这一天的到来。但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希望父亲是属於他的,不要受到别人的诱惑,离开他,像大哥一样离开他。
秦砚一直都是自卑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就死了,把被送到秦家──那时的父亲还没有正式接手秦氏,搬出秦家老宅是後来的事了。
从小就被告知只是父亲在外面不小心留下的风流种而以,不要妄想太多,否则就会被赶出去。因此,他一直小心的站在角落,尽量不动、不说话,是大哥,是大哥第一个过来跟他说话的,那时候的他不明白待任何都是温柔的大哥只是可怜他,还一直巴著不放,甚至对大哥产生了那种龌龃的感情。
然後,三年前大哥决定出国留学,即便自己一再请求大哥也是说著“对不起,我很快会回来”之类的安慰话语,丢下自己一个人。
冰冷的父亲几乎不会看他一眼,二哥也从来不跟他玩,性格孤僻的他只能一个人躲在房间哭。
後来……後来因为喝碎的缘故与父亲发生关系,直到现在。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能得到父亲的关注他很高兴的,即使只是被当然玩具、泄欲的对像,比起关心的话语更多的是淫靡的逗弄。
只要被牵著手就会高兴得不得了,心一直砰砰乱跳,看见别的女人或男人用露骨的眼神盯著他看时会不高兴、闻到他身上有别的香水味著会像妒妇一样,不敢责问,只能耍耍小皮气,然後被做得死来活去。
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性事前的推拒只是维系那一点卑微自尊的小把戏而已。
每一次想到会再次被抛弃都会很心痛,痛得想要死掉,只好装做面无表情地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但事实上他怕死了。
乱仑、背德、羞耻、恐惧……一座座山压得他透不气来,却只能忍耐著。不忍耐的话,连最後一点与家人的连系也被切断,成为真正的一无所有。
有时候他会想,要是有一天父亲带著一个男人或女人回来,一定要面无表情或著微笑,绝对不能惊慌失措或大哭大叫。
然而此时父亲只是说要自己生下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时,心却像被撕裂一样,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居然,还甩了父亲一个耳光,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父亲冰冷无一丝温度的话语像插进手指里的银针一样,插进他的心里,让他前所未有的恐惧著,然而他却没有办法说出道歉求饶的话。
“为什麽……为什麽要把我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然後生下你和别的女人的孩子?”秦砚不可抑止的哭喊著,觉得自己就像被妒忌充昏头脑的妒妇,丑恶而令人厌恶。
抬头看著父亲,父亲只是皱眉看著他,似乎不能理解他反应那麽大,又或者在反问:就因为这个,你就甩我耳光?
在你眼中,我就真的那麽下贱不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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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的好冷清啊……断了一个月网,终於解禁鸟……
8过,这是怎麽回事?本来准备好来个超激sm……银针,低温蜡烛,皮鞭,跳蛋,按摩木奉……果然没草稿就不行啊,不过有草稿也没用……写著写著就越来越离谱鸟……所谓离谱,就是指脱离设定的意思嘛……
这两只也真是d,原本只是h戏,怎麽私自乱改剧本,跑去演感情戏悲春伤秋呢?(大秦小秦:你这个三八……别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明明就是你自己脑子有问题!)
总之,赶快回到h上去~已经决定好要以穿乳环、弄到小砚哭为结尾~然後就是美好的校园生活啦~~
再ps:我在试验,在书名后备注(父子兄弟np)注意度会提高么?但积分不够,改8了啊……所以,在章节名后改……我想说的是,真的没人留言么?太悲惨了吧……
[18]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8
秦砚看着这个他该称为父亲却又与自己有那种关系的男人,里双眼里满是悲伤,浅色的眸子也因此转深,就像黑潭最深处,平静无波,弥漫着冰冷与绝望。要做一个了断的话,就在现在吧!秦砚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我和爸爸这种关系,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把我当然宠物耍了那么久,也够了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看在我是您儿子的份上,请放过我。”
一向驯服温顺的秦砚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坚定的神情让秦瑞君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小猫小狗,并没有在他的驯养下成为他想要的宠物,他是流着与自己同样血液、拥有不可切断的羁绊的儿子。那么,在自己面前那个温顺儒弱的少年是假像,抑或是少年己经成长?
在自己没注意到的地方,有另一种面目?
原来,少年也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设下好的剧情脱轨,往自己从没有想过的方向发展。
这让秦瑞君很生气,甚至愤怒。至于是因为这一切没有向他预定的发展,又或是
少年居然敢对他说他们之间是不正确的,是错误的,应该结束,还说他只是在耍他!他就真的看不见自己的心么?他就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么?
“你觉得我在耍你?”极力的忍住心中的怒气,秦瑞君缓声问道。
秦砚听了笑得凄凉,反问道:“不然,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什么?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儿子,没有父子会发生这种关系的吧?对爸爸来说,我大概就只能算是泄欲对像吧?难不成会是爸爸的情人?还是男宠?”
连男宠也说不上,因为,他们之间有一层不可分割的血缘。他们之间的血缘就像一根刺梗在喉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说话,吞咽,呼吸都会触到那根刺,不是很痛,却难以忽视,让人每时每刻都不舒服。
少年脸上凄凉的神色让让他的心狠狠的抽痛起来。秦瑞君这个时候才知道,那层血缘关系为少年带来多大的痛苦,他的专制隐藏让少年不安。他知道,少年喜欢的人是秦清,他想要一步一步的进驻少年的心,把秦清驱逐,不管是用强的还是其他们什手段,只要能让他只有自己就好。
然而少年的话却清楚的提醒着他,他是他的儿子,而他是他的父亲,是亲人,不是情人。
“只是因为我们是父子,你就否认我对你的感情?”秦瑞君皱眉问道,低沉的声音透着点点冰寒,“那么,秦清之于你又算什么呢?他不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么?如果是他的话,你就会很高兴的接受,是吗?是这样吗?”
秦砚对秦清的感情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败在儿子手上,一向自信的男人开始对自己的魅力有疑了,“我哪里比不上秦清了?你就那么喜欢他?不过他好像不喜欢你呢,当初他可是毫不犹豫的去了美国,你在他心里就只能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许还比不上与他同胞所出的孪生弟弟秦岚……”薄唇噙着一抹残酷的微笑,继续说道:“要是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一定会讨厌你吧……”
男人的话语就像箭矢一样射进秦砚的心脏,不久前的恶梦再次浮现在眼前,梦中大哥鄙夷厌恶的眼神和那无情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荡*妇!贱*人!居然勾引自己的父亲!」
「真恶心!」
“不是……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虽然每一次都是我主动,但到后来叫得比女人还浪,拼命的用这张可爱的小嘴咬着我不放的人是谁?”秦瑞君恶毒的用言语击溃少年的理智,还在对方体内的巨大又开始有了反应,药效让秦砚依旧处于兴奋状态,没等里面的东西开始动,饥渴不已的花*穴就开始蠕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按摩着那能带给它无上快感的火热。
“唔哼……”就算再怎么咬紧牙关,呻吟声还是从喉间逸出,麻痒的肌肤不断的贴近男人,以求得到慰藉。
秦砚本能的反应取悦了气在头上的秦瑞君,奖励的开始抽动下身,低笑道:“看吧,果然淫*荡才是你的本性,不过现在单纯的交合可满足不了你,”秦瑞君停了停,一字一句道,“现在的你,就像受虐狂一样,疼痛才能让你高*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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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文……也太惨了吧,同比俺d另一篇父子,这真是凄惨无比……是不是有亲被名字吓到了?这
名字真的只是变态,但一点也不虐滴!只是想写h才会有这文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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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9 sm慎
空荡的琴房内,摆着黑色的威斯坦三角钢琴,靠墙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乐谱,玻璃橱窗内摆着几把尺寸不同的小提琴,由2/4,到3/4,最后是4/4,还有两把看起来有些年岁的小提琴,处处透着音乐气息。
但这个理应飘着美妙乐声的房间里非但没有传来美妙的乐声,反而充斥着低低的喘息声,和隐私的呻吟声,似乎……还有马达震动的嗡嗡声。
“唔唔……”
浑身染着潮红的少年咬着牙,却不可抑止的哼出声来,双腿间的花茎可怜的垂着泪,被红色的细绳缠着根部,无法发泄,而后*穴却又偏偏塞着一只大尺寸的按摩木奉,艳红的穴口撑得连一丝皱褶也没有,按摩木奉尾部的调频拨到最强档,光看露出来的一小截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扭动得有多厉害。
“小砚真色,被按摩木奉弄得很爽吧?这里不停的流泪呢……”秦瑞君轻笑着用手指弹了弹被束缚的花茎,“流了好多……地板都被弄湿了。”
听着父亲淫*秽的话语秦砚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后*穴的快感让他只要一开口就只能是呻吟,前端的红绳陷进肉里,原本应该是疼痛难忍偏偏被注射了药物却觉得无比舒服,前后极端的感觉让他晕炫失神,只能无力的躺在那里任由父亲动作,等待结束。
秦瑞君却没打算就到这种程度,他一手扯弄着包围着花茎和头发一样较常人浅色的淡薄阴*毛,另一手刚指着橱窗上的小提琴,在他耳边说道:“那个,世界顶级琴匠斯特拉第瓦利的作品,是秦清是喜欢的琴哦……小砚你会不会妒忌那把琴?他可以和秦清那么亲密的接触……”
“不要说了……”为什么父亲总要把大哥扯进来?只要一想到在以前和大哥练习的琴房里做这种事情,他就羞愧不已,所以他一直不敢去看琴房的摆设。秦砚闭上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说,“快…快点结束啊啊…唔嗯……”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我就加快进度好了,不过你受得了吗?”秦瑞君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按下某个按钮,原本只是不停的震动的按摩木奉居然通上电流,刺激着敏感脆弱的黏膜,秦砚惊驇似的弹了弹,不停的扭动着,就像离水的鱼一样。
“啊——不要……快停下啊啊——”曾经有触电经验的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