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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要是爹跟皇上解释还是有宛转的馀地,可如今圣旨已下......」
  「爹,你也知道瑾儿喜好閒云野鹤的生活,但,也能明白瑾儿没有下嫁于她人的心,其实这也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宇文瑾笑的轻鬆,他这父亲的则是心裡沉重又心疼,宇文瑾有说过契约内容,虽然宇文瑾说的是她也能摆脱嫁作他人的麻烦,可,他这当爹的怎不知,宇文瑾是用自身的自由换来宇文家的平安。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命,宇文都认了,当初本来就是为了保住宇文瑾的性命才隐瞒她女儿身的身份,如今孩子平安,只要等到南宫庆回归晋阳,这一切就结束了。
  不得不感叹,当初圣上的目光果然没看错,南宫庆确实是个很好的男子,却不是公主的良人,虽然不知道他消失到哪去,但,现在的情况也是他留下的一半烂摊子,还拖累了他的孩子。
  宇文都看吃的开心的上官玲珑,当上这位小公主的爷爷没什麽不好,眼中的心疼依然存在,只是多了份慈祥。
  「爷爷,吃吃...」上官玲珑戳著一颗丸子要放到宇文都的碗裡,宇文都差点老泪纵痕,不停的道著好,也夹些菜给上官玲珑。
  用过晚膳的上官秋雨泡在浴桶裡,想的是近几日的温暖,这份温暖是宇文家给予的,而明日开始,又将回到冷冰冰的深海。
  兴许她是这晋阳国唯一的公主,皇帝心疼她,所以将公主府的宅邸建立在皇宫而不是宫外,连驸马府都一併在宫内,在外人眼裡是何等的恩宠。
  然而,在上官秋雨眼中,那不过是坐牢笼\……
  她是女子,纵使行事手段作风胜过许多男子,可,她要的不是鸿图霸业,只是单纯的相夫教子,与南宫庆一起的平凡生活。
  但,她是公主,平凡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求。
  上官秋雨叹了一声,向外唤道:「清儿,更衣。」
  上官秋雨从浴桶站起,水滴一滴滴的滑落洁白的美背,清儿熟练的替上官秋雨著衣。
  而,正在房裡看书的宇文瑾一抬头便是湿著髮的上官秋雨,泛著些微红晕的面容表示著她刚沐浴完。
  「清儿,我来吧。」
  「是,清儿告退。」
  宇文谨放下书,站起身拿预备好擦髮的布,清儿也不多留,这些日子她可是看的很清楚,驸马都会在公主沐浴完毕为公主擦髮,桌上还会先准备一碗冰镇酸梅汤给公主解渴。
  从小服侍上官秋雨,当然也清楚南宫庆的事,清儿有时会惋惜的看著他们这位驸马爷,要是驸马能早些日子出现与公主相识相爱,也许公主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来,殿下。」宇文瑾正如清儿所说的,递上先准备好的冰镇酸梅汤给上官秋雨。
  「谢谢。」上官秋雨接过酸梅汤,轻啜一口,有点乾燥喉咙得到抒解,在这炎热的夏夜裡更是舒服许多。
  「殿下,瑾先到塌上休息了。」等上官秋雨喝完后,宇文谨拿起书准备走到房内的贵妃塌。
  「等等…你我都为女子,睡在同张床也并无不可……」听到宇文瑾又要睡在塌上,上官秋雨皱起眉头,叫住宇文谨。
  在宫外没有暗室,新婚燕尔断不可能让宇文瑾睡书房,掩人耳目是必须的,所以回左相府宇文谨夜裡都是睡在贵妃塌。
  可,那塌怎麽会有床舒服,光看宇文瑾早晨偷偷追腰就能发现,况且她从前是体弱之躯,反正同为女子,虽然不习惯与他人同床,但只是一晚而已也没什麽,就当是回报她这近几日的温柔体贴,所以上官秋雨想也没多想的直接叫住了宇文瑾。
  「嗯…感谢殿下的体贴,瑾知道公主不惯与人同塌,谨心领了。」宇文谨婉拒,平时柔和的笑容有了几分尴尬之意。
  「一夜而已,并无不妥,若是你不愿,我也不勉强了。」上官秋雨紧皱的眉没鬆开,语气反到冷了些。
  想来也是,堂堂公主邀人同床已经是拉下颜面来,现在又被人婉拒,不恼怒也奇怪,宇文谨清楚的掌握到上官秋雨的不悦。
  宇文瑾苦笑,摸著后脑杓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解释道:「殿下…您误会了,谨只是…睡相不太好,有抱东西的习惯,谨是怕打扰了殿下睡眠。」
  而那张冷清的面容泛起了红云,除了母后、珑儿、南宫庆以外,她确实没有跟任何人非常亲近了……
  「那麽瑾……」既然公主大人已经理解,宇文瑾也不多说的打算回塌上,只是上官秋雨接下来的话让她错愕了一番,「不…一晚而已,本、本宫不介意,快点上来吧,本宫乏了。」
  自相处以来,上官秋雨用了鲜少的『本宫』,然后红著脸向落荒而逃般的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直接躺在裡边,这实在是───
  公主大人,您傲娇了一回呀!
  宇文瑾扯开嘴角,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毕竟皇家兼姑娘家的脸皮是很薄的,她也不在推拖,吹熄了蜡烛也躺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婚假放完是工作
  天色还未亮,左相府的上下却已经忙碌起来,今日是他们三少爷和公主要回宫的日子,老爷子吩咐要好好准备,连早膳也比往常丰盛。
  在宇文瑾的专属别院裡,卧房外已经站著几位俾女和小厮,连公主的侍女清儿也静静的在门外等候著。
  平日这样的时辰屋内的男主人与女主人都已经起身梳洗,然,今日没有丝毫早起的动静,身为下人的他们也不敢贸然闯入门。
  房门内与房外的静谧不同,纱帐裡相拥而眠的两人透露出安逸温馨的宁静。
  虽然,不同与往常的时辰起身,可是也差不了多久,浓密的睫毛隐隐颤抖,然后一双还为清醒的美眸透露著朦胧之意。
  「呜……」感觉到怀中的动静,还在睡梦中的宇文瑾无意识的低吟,拥住上官秋雨的力道紧了一些。
  清晰感觉那温暖又贴近了些,还未多清醒的上官秋雨留恋的蹭了蹭,只是宇文瑾的低吟著实的让她清醒起来,脸腾一下的红的满面。
  又羞又怒的情绪一下子上来,搭在宇文瑾的手转而推离,一声巨响,刚令她些微沉醉热源就这样掉下床。
  「公主、驸马醒了,可是发生何事,可否需要清儿唤人来帮忙?」清儿紧张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这下上官秋雨脸上的热度不但没下降还有上升的趋势,反倒是一大早被莫名推下床的宇文瑾,闷哼一声,摸著疼痛的腰,倒抽了一口气。
  才刚醒来落的被忽然推下床的下场,还来不及说什麽,清儿的声音就打断,宇文瑾勉强忍著疼对房外的清儿道:「无事,只是东西不小心落地,公主已经起身,清儿先去准备梳洗的东西过来。」
  「是,驸马爷。」
  清儿应,听著脚步声知道她已经远去,这时候宇文瑾才抬起头看坐在床上红著脸又带著尴尬望著她的上官秋雨。
  「你……」还好吗?上官秋雨想问,但,自知理亏的她却开不了口。
  「谨无碍,想来早膳时间也将近,瑾先到隔壁书房更衣。」对于上官秋雨的尴尬宇文瑾是理解的,她也没对上官秋雨发脾气,只是自个从地板上默默的爬起。
  在上官秋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时,宇文瑾已经走出屋外到隔壁间的书房,留下上官秋雨一人複杂的看那空荡的房门。
  「素罗,帮我擦药。」宇文瑾把一罐青草膏放在桌上,对著书房暗处唤道,撩开衣服露出光滑的背。
  穿著夜行衣的女子从暗处走出来,拿起药膏涂在瘀清的腰部,对于这些事情已经习以为常,途完药草膏后又消失在暗处。
  宇文瑾满意的一笑,素罗是她训练暗卫中最满意的其中之一,熟练的穿好外衣,一身穿著湛蓝衣裳的翩翩公子映照在铜镜中。
  宇文瑾踏出书房,映入眼帘的是上官秋雨的娇嗔,让她一头雾水,只是公主殿下不等她说些什麽,泛著红晕的脸走在宇文谨前头。
  她转过头向清儿求解,没想到人家清儿姑娘红著脸掩嘴笑什麽也不说,得不到答案的宇文谨只好纳闷的追上公主。
  自古以来,公主大婚后的公主府邸与驸马府都会在宫外,晋阳前朝也是如此,只是,当朝皇帝只有一女又是爱女心切,早日早把公主府邸与驸马府都建在皇宫内。
  在上马车的前一刻,上官秋雨留恋的看一眼左相府,短短几日的温暖一旦回到那深似海的宫中,留下的只会是冰冷。
  宇文瑾也明白上官秋雨内心的叹息,她知道上官秋雨在朝政上行事流利,惩治宦官奸臣不输男儿,奈何她没有野心这江山,要的只是身在皇家最难求得的平凡安稳与爱人相守一世。
  「参见父皇、母后。」上官秋雨和宇文谨同声道。
  回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大厅接见皇帝和皇后,上官昭君与慕容紫溪笑呵呵的看著归来的女儿和女婿,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的水,可他们只有一位女儿又是皇后所出怎麽捨得。
  「呵呵,回来就好。」上官昭君欣慰的看了眼上官秋雨,然后看向站在上官秋雨旁的宇文瑾,面上笑容依旧,可语气中带著严肃,「瑾儿年纪也不小,既然娶了雨儿,也要有所一番作为......」
  「儿臣瑾遵照父皇旨意。」宇文谨一辑,低下的脸却在冷笑。
  「如此甚好,前阵子凤城和凰城传来一些离奇的事情,三日后谨儿就启程替朕查清此事,朕给予你暂时代理巡抚二品官一职。」上官昭君满意的拉著白鬚。
  「是,臣遵旨。」
  「父皇、母后,既然无事,雨儿和瑾先告退,回到宫中还有些疲倦。」
  「好好...先退下吧。」上官昭君哈哈一笑,跟著慕容紫溪一起打趣,「雨儿是心疼驸马了。」
  「父皇!」上官秋雨脸红的嗔一眼上官昭君,拉著宇文谨退出大殿。
  才刚放完婚假就要被派出去工作,宇文瑾冷笑不为什麽,古代帝王本是多疑的性子,不就是想知道她有什麽本事,拐这麽多弯。
  一回到公主府邸,上官秋雨直接说,「我会跟你去的。」
  「哈...?那珑儿呢?」听到上官秋雨要跟,宇文瑾愣了一下,从京城到凤城跟凰城来回没一个半月是不可能的。
  「珑儿能理解的,还有奶娘跟清儿照顾。」上官秋雨答的自然。
  「.......」宇文瑾少数皱起眉,想说些这年纪的孩子需要母亲陪伴等等,上官秋雨便打断,只能看她眼中充满无奈,「她一定要独立,不这样无法在宫中生存…平凡的生活对她来说不可能。」
  那像是叹息般的话,宇文瑾无法辩驳,上官秋雨说的没有错,即使你是公主,明著人家不敢欺压你,可暗地裡有多少人等著机会。
  「瑾明白...三日后瑾会来公主府接殿下同行,今日瑾先回驸马府了。」
  「嗯,去吧。」
  「瑾告辞。」
  宇文瑾一辑,在心底无奈地摇了摇头,换上往常的笑容,幽幽的走出公主府,而方向不是刚说的驸马府。
  作者有话要说:  在官职这方面...在下不是很懂,採用的是清朝官职表,不过也可能会有其他的混进来,若哪裡奇怪请麻烦指点一下在下。
  ☆、歌姬绝情
  亥初理应是街道淨空只留巡守之人与打更之人的时后,然晋阳国京城街道还是一片的灯火明亮,在晋阳虽没有禁宵令,但也只是延长一点百姓的休息时间。
  在子正前百姓都还可以在大街上晃荡,而这京城夜晚不亚于白日的热闹,特别是风花雪月之地,歌舞饮酒的喧哗,还有老鸨和楼裡姑娘们热情的招呼声。
  然,今夜京城的第一酒楼月阳居围了许多人,有男有女,仔细一看可发现,门外的都是寻常百姓人家,而待在楼裡的,都是华服贵族之人。
  向来,月阳居有个规矩,月阳居只营业到亥初,今儿夜裡破了个例,只为了一位歌姬而延长闭店的时辰。
  要说到这歌姬,可是大有来头,五年前忽然出现在扬州城的一间酒楼裡,她的名字为绝情,传言───绝情如凤,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绝情姑娘所唱的都是没人听过的曲,却都是好词好曲,只可惜绝情一年只唱一曲,行踪不定,多少王宫贵族都在寻绝情踪迹,只为求她一曲。
  「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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