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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伦多那个晚上,我在医院里醒来就找不到了。阿讯,这个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之间有太多不可能,你看你妈妈的态度又是这样。你放我走吧,这样下去我真的觉得很累……”
王立讯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飞快地打断她的话,说:“万事都有我呢,你别瞎操心。我原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既然没有,那些鬼话再也不要提起,不然我会很生气。”
他语气独断,非常坚决。
安心有些无奈:“阿讯……”
“闭嘴。”
他把她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胸前,按得她差点窒息,再也说不了话。
早上起来王立讯就回了研究室。下班回来时,他告诉安心说李清他们想为他接风并压惊,试探地问她道清心园来搞个小型自助餐会行不行。安心反应很大,一口便拒绝了。王立讯很不高兴,不过也没有坚持。
王立讯态度如此坚决,他不肯放开安心,说有事交给他解决。可她不像他这么自信,总觉得两人之间困难重重,对未来也没有什么信心,只好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过日子。只是心里面始终都存有阴影,面对他时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肆意,逐渐开始有了保留,几乎又恢复到了才来清心园时的状态里。
王立讯似乎也感觉到了安心的态度,这段时间他更加地痴缠安心,常常弄得她烦不胜烦。
这天中午她觉得人有些不舒服,正躺在床上发困,王立讯又打了电话过来,总是问一些无聊的小事。安心很不耐烦,敷衍几句就想挂电话。
王立讯问她吃过午饭没有,安心心知他的潜台词就是他要回来一起吃,忙说正在吃。线那头一时没有说话,安心便挂了。
挂了电话,她猜王立讯只怕还是会跑回来,心里烦躁。勉力下床来冲了个澡,精神略为好些,便拿了本书躲到观景台上,坐在小秋千上看。
心里有事看书是看不进去的。
一个人发了会怔,王立讯高大的身躯果然出现在面前。
“为什么不等我?”
“我已经吃过饭了。”
王立讯夺过她的书本扔到地上,整个人挤上秋千。
安心不耐地扭动身子,说:“你上来做什么?挤死人了。”
王立讯笑道:“这样热和。”
“你下去……”
“宝贝别动。”
王立讯一把将安心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大手掌着她的纤腰,笑道:“这样就不挤了嘛。”
安心生气地想站起来。他却死搂着不放。亲密地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嗅着,说:“今天你擦了什么香水?真好闻。”
安心躲避着道:“哪有什么香水。我没有那个。”
“那是什么味道啊?我再闻闻。”
湿润的唇沿着脖颈慢慢来到珍珠般精致可人的小小耳垂后面,大口一张,轻轻含入。
感觉到怀中的柔软一僵,他似乎受到了鼓励,越发的肆意。伸舌撩拨弹动那颗小珠,大手也摸索着爬上她胸前的高峰,隔着衣服重重揉捏。娇美丰满的乳防在他的大力之下变出了各种形状。(橘*泡泡鱼 手 打*园)
他力气那样大,激动起来又不知轻重,安心被他捏得很痛,轻声交换求饶,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他。圆润的小屁股在他身上辗转磨蹭着,他的胯部忍不住灼热起来,很快变得坚硬。
气息紊乱起来,吮住安心的嘴唇也变得非常粗暴,不停在她耳后颈边啃咬。安心知道他已经兴奋了,颤声求道:“别,我不要,别在这里……”
“乖一点,宝贝,我忍不住了,让我疼你,你知道很舒服的……”
他口中说着话,手下已粗鲁地将安心裙下的内裤拨开,自己将裤链一拉,扶住火热没有任何前奏地就用力向上挺送。
“啊……!”
没有一点润滑的进入令下部干涩而疼痛,安心又痛又委屈,他好像永远都不会考虑到她的情绪,总是想要就要,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让她难堪。她返手在他身上发泄似的乱抓,他却当作调情,只单手就把安心的手绞在一起,另一只手掐住安心的细腰用力往下压,下身开始有节奏的律动。边动边道:“宝贝,我今天一出门就想你,想了一个上午了。想得这里生痛。嗯……好舒服……”
在强势的他面前,杜安心永远没有办法抵抗。安心拧着眉强自忍耐着。心里面不甘,她很恶意地数着数,十,十一……二十……三十……
紧涩的摩擦很快就让王立讯全身抽搐,激情喷薄而出。强烈的痉挛伴着从心底深处发出来长长的激扬的嘶吼声,王立讯颤抖着几乎把安心的身子紧嵌入自己体内。
发泄过后,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话:“宝贝,以后在家里你就穿裙子好了,不要穿内衣。这样比较方便。”
安心低着头弄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拉开他的手,站起来一言不发就朝楼下走。
王立讯愣了一下,跳起来问,“你怎么了?”
安心不理会他,走到楼梯口时脚步有些踉跄,扶着骑墙顿了一会,强撑着举步。
即使走不动也要离开他吗?王立讯生气了,大步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扯回来,挡在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跟我发什么脾气?有话就说啊!”
“……王立讯,你把我当作什么?就算是妓女也需要休息的吧。”
“你说什么?”王立讯眼中风雨欲来。
安心狠狠将他的手一摔,恨声道:“还用得着我说吗?你那些朋友都心知肚明!我就是你拿钱买的一妓女!没关系,我不在乎!回头去看看日历,我俩的交易时间还有多长啊?啊?”
王立讯气极,大掌一扬,又要动手,可是那手停在半空,竟然不敢落下去。安心冷笑着看他,下巴抬得高高的,明显的桀骜不驯。
“杜安心,你这么说不仅是侮辱了我,还侮辱了你自己!”
“少拿这种场面话来堵我!侮辱我的不就是你吗?是谁跟david他们说我是个舞女?对,我是个舞女,可是在你之前我还没有出卖过自己!你用不着那样委屈!你比我能干净多少?啊?大情圣!”
就算再三告诫自己跟面前这人走不到最后,有些事情不用太在乎。可是阿迈说过的话还是一直像条毒蛇在她心里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矛盾重重。
“你!”王立讯又气又急,一时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以前阿迈他们约他总约不到,早就知道他在追魅色里跳舞的女孩儿。他是一直没有瞒过朋友们,可是他也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啊。
他这么用心地对她,她一点感受不到,别人一说闲话,她就能往心里去,说实话,他真的有些委屈。可这些话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想了想又问:“你听谁说我是大情圣的?”
王立讯没有立即反驳她的话已经令她心里极不舒服,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伸手将他一推:“你管我!给我让开!”
唐如岚不知何时上了观景台,正悄无声息地立在王立讯身后。安心这一推正好把王立讯推撞在唐如岚身上,唐如岚一声尖叫,脚向后一崴,身子一歪,顺着楼梯就滚到了转弯处。
两个人都吓坏了,王立讯几步跨过去,伏在唐如岚面前颤声道:“小岚,你怎么样?摔到哪里了?”
楼梯到转弯的地方是个旋梯,只有四五级,并不很高,可是为了美感,梯级与扶手都采用凹凸不平的岩石原貌,唐如岚还是被擦伤了。她的额头和左边颧骨处都磨破了皮,慢慢地就沁了血丝出来。她轻声呻吟着,抬了抬手臂,又试着挪挪腿,忽然痛叫一声:“哎呦!这只脚好痛!”
安心扶着旋梯跑下来,迟迟疑疑地想伸手帮助她,王立讯一把拨开她,覆手上去轻轻按了按,唐如岚躲闪着哭出声来。王立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慢慢地朝下面走,边走边道:“可能骨折了,你不要乱动,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他暂时忘记了与安心的争执。安心从激动的情绪中突然就过度到惊恐,然后又被人遗忘,不觉心灰意懒。是啊,人家才是一家人,关键的时候看得到,自己算得了什么呢。(橘*泡泡鱼 手 打*园)
懒怠地靠在梯级上坐着,不一会竟然沉沉睡去。
醒过来时已近黄昏,她的电话在衣袋里轻轻颤动,闪烁着五彩的光。她勉力转动已有些僵硬的身体,接起电话。
“喂。”
是孙明若的电话。她埋怨安心回来不跟自己联系,然后问她到底接不接拍之前提到的广告的。安心迟疑了一下,说:“我接。”
也许王立讯很快就不再需要自己,毕竟在他心里亲人最重要。她得为自己打算一下了,寻找工作是很必要的,莫非离开他就不用吃饭生活了么。
唐如岚应该没有大碍,王立讯当晚回来时并没有多焦虑,只是也没有理睬安心。安心径自洗漱,爬上床背对着他装睡,很快就真睡过去了。
第二天王立讯起得很早。他这几日研究室似乎又有了新的立项,安心曾听他在电话里边跟人谈起外出考察的事。
临走之前他望着安心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出去了。
安心在他走后也收拾好自己,拎了小包准备出门。广告面试就是今天,跟明若电话里约的是早上九点钟,现在七点半,时间虽然充足,可是她不想在屋子里久呆。
走到小花园里跟刚果道别。文姨正好端着小盆子淘米水出来浇花,见了她便问:“杜小姐这是要出去吗?中午回不回来吃饭啊。”
“可能回不来,别等我就是了。”
安心随口应着,正要出去,文姨又道:“刚才给唐小姐送早餐,她还问起你呢。”
安心怔了一下,朝唐如岚那间屋子方向看了看,问:“文姨,她伤得严重吗?”
“没大碍的,只是扭到了筋气,医生说好生将养两天就好了。”
经过中间的房子时,安心迟疑不决,顿在道上想了一会,还是转向唐如岚的屋子。
不管两人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这次是自己不小心推撞到她,连看都不去看一眼似乎有些过分。
唐如岚的屋门虚掩着,她轻轻敲击,得到清脆的请进声。
看到是杜安心推门进来,唐如岚心里头极不舒服。
表哥非常宠爱杜安心,他自己在生活上也是个很挑剔的人,所以把她以往的那些t恤大外套什么的全都丢掉,三不五时就给她添置新衣。现在他两人的衣帽间里杜安心的衣物已经远远超过他的了。
杜安心现在跟初时道清心园时那副清汤挂面,廉价t恤加身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她身材本来就很好,衣服胡乱搭配穿出来也会有种精致的感觉,随时随地都显得很亮眼,这点真的让人妒嫉。
不过这女人也仅有外表而已。昨天无意中听到那个秘密,原来表哥跟这女人之间完全是赤裸裸的金钱交易,而且还带有时间限制!唐如岚虽然因为更加地瞧不起她,但心里却松了口气。
杜安心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唐如岚,说:“对不起,昨天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
唐如岚盯着她看了许久不发一言,她那种神情像极王母。
安心得不到回答,耸耸肩准备离开。她真是自找没趣,干嘛拿热脸来贴别人的冷屁股。
唐如岚却叫住了她:“站住。”
她的语气极为傲慢,安心很不想理会,但还是停了下来。
“杜安心。你准备几时离开我哥?”
这话可不是跟王母一模一样?安心万分后悔自己冲动之下口不择言,让唐如岚提前知道了这件事,她天天都在眼皮底下,以后还不得把自己烦死。
“这件事并不是我说了可以算的。你为什么不去问他?”
唐如岚有些语塞,她敢去问表哥就好了。昨天表哥一直陪着她看完脚伤,期间神不守舍,往里面的主人房起码看了几十次,他有多在乎这个女人完全形于颜色。
“……是不是钱的问题?是的话,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安心的表情立刻疏离起来,“谢谢,我并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这不是施舍,是代价。我哥真正得到幸福的代价。我觉得非常值得。”
“那是你的以为。杜安心纵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