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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孝琬翻身压在她身上,抚着怀里少女娇嫩的面容,“阿璇,不回去不好吗?”
“不好,原本今天母亲就不让我回来的。要不是怕你又耍脾气,我今天在家里住了。还有,这两个月内不许来找我,知道不?”李璇伸出纤纤玉指,点上男子的胸膛。
“可是,你不在我心中不安。”高孝琬自是知道,两人婚前不该再见了,只是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有着一股不安在蔓延。今日,不见她回来,他在屋里怎么也坐不住,心里慌慌的,直到接到了人,才慢慢平静下来。
李璇伸出胳膊,软软的环上他的颈项,小猫一般贴上去蹭了蹭,“三哥,二个月后我就是你的王妃了。”
提到这个,高孝琬就高兴,多年的等待,终于有结果了。低头看着怀中少女春花般娇艳的容颜,他受了蛊惑般,慢慢的低下头去。怜惜的吻轻轻落中她的唇上,高孝琬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线,慢慢的橇开牙关,火热的舌已悄然侵入,老实不客气的纠缠住她的,邀她与自己共同起舞。
两个心中相同的不安,使得亲吻越来越缠绵、火热。高孝琬的大手已经伸进李璇薄薄的寝衣内,急切的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抚摸。
指下柔嫩的肌肤,慢慢的撩拨着他心中的欲火,身体瞬间起了激烈的反应,理智就宛若脱疆的野马,怎么也拉不回来。
不知不觉中,唇已经沿着她修长的脖颈慢慢的下划,高孝琬细细的吮吻、啃咬着少女细嫩的肌肤,心中那股火热的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
“嗯,别,别咬哪儿……”被吮吻到敏感部位的李璇,身子轻颤,软软的哼出声来。
被少女柔媚的声音刺激的男人,不耐烦伸手撕掉了她的衣服,来不急细看怀里的娇躯,火热的吻已经落下。娇嫩的胸前、纤细的柳腰,修长的,最后落是最柔嫩诱人之处,换来怀中少女娇呼一声,抓紧了他的胳膊。
他怎么可以这样?李璇羞得无法思想,只能咬唇闷住到口的呻吟,无助的任由他伸舌逗弄诱哄她最脆弱敏感的柔软禁地。
“阿璇,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高孝琬得意的加深了唇舌的挑逗,逼出了少女一声声柔媚的娇吟,直到她猛得挺起身子,逸出一声长长的媚音,他才胡乱撕去自己的衣服,伏在了她的身上。
深深的黑眸对上水润妩媚的凤眼,“阿璇,我最喜欢你了。”最直白的情话,让她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他拨开身下少女的双腿,置身在天堂的入口,猛的沉身挺腰。身下的女孩身子一僵,痛呼出声,一滴轻泪滑落。
高孝琬咬牙停下动作,细细的抚过少女的身体,待她展眉放松,方才缓缓动作起来。她娇小纤细,他却高挺雄伟,高大的身子完全覆盖住她,将自己推进得更深,完全埋入她软嫩的最深处。
低头见她咬住下唇,掩去叫声。高孝琬低头亲吻,诱哄她娇吟出声。他一再勇猛的挺进,恣意的攫取她甜美醉人的柔软,那又紧又密的包裹,几乎要令他窒息。
正是:绿窗深伫倾城色,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罗帏,春心不自恃,雨云情散乱,弱体还羞颜。花嫩不禁抽,春风卒未休。
作者有话要说:噗,我尽力了,为了不被和谐,改了n次!
☆、第九十五章
乾明元年三月十六易嫁娶,从河间王府到李宅的路上,早就以红绸拦出路来。邺城的百姓早早的就守在路边,等着皇家王爷娶亲的盛事。也不知他们都凑的什么热闹,六礼中的最后一项亲迎都是在傍晚才开始的,难为他们这么七早八早的就过来占位置。
原本李家的意思,打算把昏礼定在六、七月份,或者九、十月份,不想太过匆忙而委屈了自家的女儿。可高孝琬怕时间长了婚事有变化,亲自过府和李家的长辈恳谈了一番。照李璇的理解,什么恳谈啊,明明就是恐吓好不。看她三个哥哥自房间里出来,一个个面色青黑的模样就知道,高孝琬同志一定又耍横了。
对于李璇来说,早嫁晚嫁都一样。不过李家族老中已经有人在提议,打算让她入宫为后,为了自己的婚事另结外生枝,早嫁就早嫁了吧。
昏礼的头天晚上,她是在老宅住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切如常坐息。至于李家上上下下忙乱,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而且她的小园也是李家目前最安静的地方。一直到过了午后,她才开始沐浴、梳妆、换衣。
以纚束发,插上一尺二的笄,玄色纯衣纁袡礼服穿到身上,李璇才真切的有一种她就要嫁为人妇的感觉。崔氏看着已经打扮好的女儿,低头拭泪,心中没有半点嫁女的喜悦,她只感觉到女儿受了委屈。
李家堂上房门西面布设筵席,李祖纳已在堂上站好,见到女儿盛装而入,手捧醴酒看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
李璇上前恭敬的拜了三拜,接过父亲手中的铜爵,正准备聆听训诫,门外突然人声鼎沸。李祖纳和李璇两人同时向外望去,还不到亲迎的时候,蜡烛还没点呢,应该不是高孝琬他们到了。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一队玄衣玄甲,满身都是肃杀之气的士兵冲进了李家。这是什么意思?玄衣玄甲的亲卫队太眼熟了,这不是高涣的亲军吗,他们今天来凑什么热闹。
李璇心中极为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果然,一会儿就见高涣身着玄衣轻轻松松的在亲卫的护送下进了李家,来到了他们父女面前。
李祖纳深深一拜,“多谢陛下驾临小女的昏礼。”先下手为强,不管他是来做啥的,总要把自己家的立场说明白了。
高涣笑眯眯的心情很好,说出口的话就让李家人目瞪口呆,“岳父大人,我来接我的皇后。”
什么皇后,你瞎说吧!今天李家只有一个女儿出嫁,嫁的是王爷,以后会不会成为皇后不知道,但决不是你的皇后。
李璇本来今天就够紧张的了,不只紧张还有些感伤,早上起来心情就不好,很压抑,总觉得今日过后,她便不再是她了。偏偏高涣在如此重要的日子又出来横插了一杠子,让她心绪极坏。刚想开口说话,敏锐的精神力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就在她的攻击打到了偷袭的人时,她自己也被人一手刀给劈晕过去了。李璇晕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靠,谁敢在姑奶奶结婚的时候动手脚,等我知道了,非让你脱八层皮不可。
出手伤人的是个不起眼的女子,她究竟什么时候混进李府,并且还来到正堂,接近新娘子身边,谁都不知道。那女子刚刚敲晕李璇,就抱着自己的头也晕了过去。
高涣动作迅速的抱住晕了过去的新娘子,笑得眉眼弯弯,“岳父大人,阿璇我接走了。放心,三日后就是册后大典,朕会请你们参加的。”李璇都晕了,他也不我了,这回称朕了。
李祖纳差点没气晕过去,他结结巴巴的道:“陛,陛下,今,今天是小,小女和河间王的昏礼。”那意思,我女儿有主了,今天就要嫁人了,您别玩了成吗?
看得出来高涣今天的心情真得很好,他依然笑眯眯的跟李祖纳道:“岳父大人,朕已经阿齐找好王妃了。”说着,冲后观勾了勾手指,一个穿着玄色礼服的女子,慢步走了过来。
看那容颜,不是元八娘子又是那个。她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穿着玄色深衣的女子,一个居然是燕娘子,还有一个娇小妩媚,生得与李璇大概有三分相像。
靠,元家的姑娘嫁人到我们李家来做什么!“陛下,这可使不得。”李希宗连忙出来阻止,今天这场闹剧如果不止住的话,李家的人就丢大了。
高涣脸色沉了下来,阴森森的道:“有什么使不得的,朕说使得就使得。”说完,他还特意冲着李家人勾唇一笑,“李使君,你最好想清楚,是要命的还是认命。”仿佛还怕他的威胁不够狠似的,玄衣亲卫个个抽刀,就要围上来。
“停停停,今天朕大喜,不能见血,有人阻止的就打晕了。”高涣一手揽着李璇,一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是!”几百名大汉同时就声,然后就虎视眈眈的盯着李家众人看。
高涣横抱起抢到手的美人,喜滋滋的出外登上墨车而去。而李家这边,大堂里的李家众人都被不耐烦的亲卫给敲晕了,只留下了三个身着玄衣的女子站在大堂之上,然后几百人呼呼拉拉的都撤了。
李家这边发现陛下亲临,那些仆妇下人还在感慨,自家三娘子果然是深得几代君王喜爱,大婚之日,陛下亲自过府相贺,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荣耀啊。待到看高涣换着晕了的李璇大摇大摆的离府而去,众人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陛下抱着的女人是三娘子?
等到几百玄衣大汉离府之后,他们才呼拉一下都围到正堂去了。一见家里郎君、少郎君、女君等等的躺了一地,地当中站着的只有三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陛下不是来亲贺而是来抢亲的。
这些仆妇、下人们没功夫管那三个莫明其妙出现在正堂的女子,很去救家里的主人要紧。好容易使出各种手段,就差没去请太医了,才算把李家的众人弄醒。李祖纳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着下人的问,“三娘子呢?”
“呃,被陛下抱走了。”眉青目秀的小厮回答得有点小心。
“什么抱,这是明抢!”李祖纳此时也顾不得士族风范了,从地上爬起来,急令人往河间王府送信。
“李伯父……我们……”元八欲哭无泪,她就昨天进宫见了太后,还未出宫就被人敲晕了。再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穿上了玄色礼服,被一个大汉带着,面向下的横在马背上,刚想张嘴喊,吃了一嘴的沙土。等到了地方,被人抓下来,元八头晕目炫、惊魂未定的被人拖着走,待她终于回复了点神志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到了李家,还李家昏礼未开始的现场,那一瞬间她真想死了算了。蓬头垢面不说,身上的玄色礼服上面都是灰尘,她从出生到现在,一辈子也没这么狼狈过。虽说身后还有两个和她同样待遇的女子,可她们是什么人,能和她比吗?她可是元家嫡出的女儿,上等士族之家的贵女。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匪夷所思,难道陛下抓她来是要代替李家三娘子嫁给河间王的吗?凭什么,一样的世家贵女,她又不是真嫁不出去,用得着替人出嫁吗?还是在别人家里出嫁!
“你,你们哪来哪去,元八娘子,恕李家不能接待几位了。”李祖纳并未理这几个女孩子,崔氏上前冷冷的接过了话。
元八娘子真是气死了,她也得回得去啊!不过,现在是在李家的地盘上,她忍!“崔姨母,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来到李家的。”
崔氏上下打最了元八一眼,是挺狼狈的,不过她现在没时间可怜她,自己闺女被那个半点规矩礼仪不讲的皇帝抢走了,她那来的心思可怜别人。“一会儿河间王就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去吧。”说完,吩咐下人把三个女人带到角落看起来,没她的命令不许她们挪动半步。就等着高孝琬来,把人好扔给他。
高孝琬已经换好的爵弁玄端服爵弁,缁衪纁裳,内衬白绢单衣,下着纁色韠,腰系革带、大带,脚穿白色布袜,着赤色舄,佩饰水苍玉纯组绶,佩刀,充耳等,神采奕奕,正于王爷正殿内向其母元氏行礼。
亲迎车停于王府正门外,各种蜡烛也已齐备,就等吉时到,王爷乖墨车去接新妇。由于高孝琬父亲早逝,嫡亲的叔叔也都死了,本该做为陛下的高涣来做为男方家主,可高孝琬怕他半路做出点什么事来,尤其是很可能打晕了他自己当新郎。便没有请高涣,而是由他的三叔永安王高浚坐了男方主位。此刻他正亲手给高孝琬酌酒,庄严的沉声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勖帅以敬,先妣之嗣。若则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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