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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鸦嘴,不知道自己经常说这样的话都是百说百中啊。所以,雅雅啊,你这是遇见了你们婚后啊,顾彻会不会陪你度蜜月呢?你猜猜?)
  “雅雅真聪明。”
  “谈得怎么样了?”
  “他们想要出钱买我们那块地。”呵呵,不得不说,真是异想天开。
  “没有谈拢吧。”现在庄雅轻是对于顾彻的性格知道得七七八八了,顾彻当时肯定很生气。
  “恩。”
  “猜就是。我们国家也不是却那点钱的国家,更何况,我们不缺钱,没有到为了钱卖地的地步的。卖地,那就是丧权辱国的象征,自己连自己的土地都保护不了,那么,也该是换领导人的时候了。”这样的条件,顾彻怎么会答应。“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红颜知己了,原来就是你这样的,对于我的心思一猜一个准。”能够有一个了解自己,明白自己,也理解自己的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现在也终于明白,军人也有很肉麻的时候。”
  “呵呵……这是我心中所想,所以,便说了。”
  “我知道。有句话说,心里想了就说出来的人那是直率,心里想了不说,那是闷骚,心里想了不说而且还要暗地里面动手脚打歪主意的是腹黑。但是,我怎么还是觉得你是属于比较闷骚型的呢?”
  “牙尖嘴利的小东西,这么能说,真应该让你来谈判的。”
  “现在还谈什么谈?这么不给我们面子,这么无理取闹,直接打就是。”庄雅轻这也是气话,明明知道,真的打仗的可能性并不大的,毕竟大家都过惯了安逸舒适的生活了,怎么还可能愿意打仗呢?所以,双方议定会再次协商适合的解决办法,就算是哪一国吃亏,也要避免战争。到了非要战争的地步了,相信顾彻就会选择让步。希望对方不要太过了解顾彻,知道顾彻的性子,不然一定会以这点作为切入点,然后逼顾彻退步的。
  “呵呵,打仗苦的是百姓,不到不得已的地步,我是不会选择打仗的。”要真的得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到时候再说。
  “我觉得做军人很苦。”
  “还好。”
  “彻……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庄雅轻抱着顾彻的脖子,将头深深地埋在顾彻的脖颈处,用牙齿轻轻刮着顾彻脖子上脆弱且敏感的皮肤。
  “恩……”这个小妖精,这是什么时候的,这么不注意场合。
  现在才想起注意场合?没关系了,大家都已经给你们滕出空间来了,不用注意什么场合了。
  “雅儿,你这是在惹火你知道吗?”顾彻的声音变得沙哑,隐忍着。
  “呵呵,是吗?”庄雅轻笑笑,然后,吸住顾彻的那块肌肤,用力,放开的时候,顾彻的脖子上果然出现了一个紫红紫红的印记。“这个是我打的标记,证明你这个人是我的了,别的女人,不,不只是女人,还有别的男人也都不能碰。”
  “不是都是用咬的吗?”
  “是啊,我本来也是想咬一个印记,然后再给你敷上一点药物,然后让你脖子上的牙印永远都留在你的脖子上,永远不会消失,这样,似乎更好。但是,我舍不得。”呵呵,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肉麻了?爱情,真的会让女人的智商降低,让女人变得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变得更加女人了。
  这点,好像以前在孟劭枫身上并没有过。庄雅轻虽然对孟劭枫全心全意,为了孟劭枫做了很多事情,但是,她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冷静,这样的话是从来没有对孟劭枫说过的。
  她以前没有对孟劭枫撒娇过,自己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是灯泡水龙头还是下水道这些家里经常出现的问题自己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怕黑,不怕虫,一切小女生该怕的也不怕,看恐怖片的时候,别人小女孩会吓得扑到男人的怀中,但是她也不会,她可以一边吃着零食一点看恐怖片之类的……所以……她独立,骄傲,所以,从来不允许自己低头,在发现孟劭枫和丽芳,庄雅轻也没有低头。
  或许,自己唯一做得不好的就是太过独立太过骄傲了吧。
  很多女强人的话,要么就是因为这个找不到老公,要么有老公也是因为这点让老公在外面养情人。在你面前一点也没有作为男人的骄傲,你从来不向我撒娇,不对我诉苦,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自己扛,我在你面前觉得我不是男人,只是你的弟弟或者是孩子……这是很多出轨老公或者出轨男朋友惯用的说法。
  “我允许你咬。”虽然自己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军人,脖子上有着一个明晃晃的女人的牙印很……很不正统,但是,顾彻还是想。
  “真的?”
  “恩,身上的伤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多一个牙印。”
  “嘿嘿,好啊。”庄雅轻居然,真的在顾彻的脖子上咬了一下。咬得不是很重,但是还是咬出了一点点的血丝。
  “这么轻,能够有牙印吗?”顾彻也不觉得痛,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这个蚊子比普通的蚊子大而已。
  “好了,不咬了,下不了口。”真的,觉得咬不下去了。
  “呵呵……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咬我的,怎么会下不了口?”顾彻调侃地说道。
  庄雅轻想到自己和顾彻的两次接吻,自己好像,真的两次都咬了顾彻的嘴唇,也难怪顾彻要这么说。“……”
  “我去问问医生这里有没有带那种腐蚀性的药呢,可以让你脖子上的印记加深的。”
  “去吧。”
  庄雅轻真的就跑出去了。
  庄雅轻出去后,顾彻的笑容据消失了。现在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已经相当于是答应了雅儿要娶她的,但是……爸爸妈妈那里比较好过关,但是爷爷那儿……爷爷一直都是坚决让他和那个不知名的未婚妻结婚的,肯定不会接受雅儿,但是,要娶雅儿的话,一定是要得到所以家人的祝福那样才会幸福吧,雅儿应该会介意他的家人能不能接受她的。
  但是,爷爷那么固执,又怎么会……除非,那个什么未婚妻也另外有了喜欢的人,或者她已经死了,那么,就不用和她结婚了。
  (顾彻啊顾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啊?你这是在咒你亲亲亲亲爱的未婚妻老婆出轨还是咒她死啊?要真的让她出轨或者去死试试?看到时候你还高不高兴得起来。)
  让别人死似乎不太合适,所以,希望那个未婚妻也是和她一样,有着另外喜欢的男人,那样自己就不会为难了。
  两个人都在内心纠结这个问题啊,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当初,就是几年前,破仓找上顾家的时候,只说了圣女已经出现,然后说了圣女和他们当家的婚约,然后还说了不能让他们当家的结婚,必须和圣女在一起之后,最后也只交代了过几年圣女还出山来找他们履行婚约,就说了这些话就走了。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漏洞吧,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比如让当家不能结婚必须要等圣女之类的话,破仓都是交代清楚了。但是破仓漏掉了一点关键性的信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破仓忘记了,才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忘记了说女主角的姓名。所以说,一切的麻烦的事情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破仓。
  庄雅轻出去的时候也和顾彻一样,一出去笑容就消失了。一对果然就是一对啊,背地里都是这么默契。
  刚刚顾彻的意思也是愿意娶她了。自己并没有告诉顾彻她也有未婚夫的,所以,自己必须先解决掉未婚夫的这个问题。至于那个诅咒,妈的,自己虽然喜欢师傅师叔师兄师姐,但是,真的很讨厌凌天门的这些规矩,真他妈变态。
  要是真的诅咒会生效,那就只能算自己运气不好,和顾彻有缘无分了。要是不发作,自己一定要在凌天门的那本书里面记下这件事情,让后人知道那个诅咒不作数的,安心追求自己的幸福便是,别考虑那么多。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隐瞒未婚夫的事情,然后,再瞧瞧解决未婚夫的事情,这样的万事ok了。
  庄雅轻拿了药进来,二话不说就朝着顾彻脖子上的牙印抹去。
  “你用的什么药?”
  “不就是我刚刚给你说的么,你以为我说假的啊?”抹好药,然后反正还有纱布的,庄雅轻就扯了一块纱布给包好。
  “呵呵。”
  “怎么,后悔了啊?那我把纱布拆了药洗了重新给你上药?”庄雅轻装作生气的样子。
  “呵呵。”顾彻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顾彻一般很少笑的,因为自己从小的严格的家庭教育,让顾彻打小就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本来就很少笑了。后来,顾彻参军之后,严苛的军队训练,让顾彻变得更加沉稳了,也变得更加严肃了,笑容,基本上就没有再顾彻的脸上出现过。
  今天一天顾彻笑的次数,恐怕都已经超过了顾彻前二十三年一共的笑容了。还有一年是婴儿时期,顾彻不知道自己笑过多少次,所以不算在其实。据说婴儿是很爱笑的,大人一逗就笑。只是不知道,顾彻的爸妈爷爷在他还是婴儿时期的时候有没有像别的家庭里的孩子一样逗过他呢?
  老天爷一般都是很公平的,没有给你一副好的皮囊,就会给你聪明的头脑,没有给你聪明的头脑,就一定会给你显赫的家世,没有给你显赫的家世,就会给你和睦的家庭,没有和睦的家庭,也会给你健康的身体。那么,没有好皮囊,没有聪明的头脑,没有显赫的家世,和睦的家庭健康的身体的人也有,不过,他们很可能上辈子的罪过老天爷,所以才会那么一无是处。
  顾彻笑起来很是很好看的,让庄雅轻看得移不开眼睛了。萧逸凡笑起来是那种非常妖孽的,非常勾人的,夏靖天二师兄笑起来是带着一点慵懒的,小师兄笑起来有些邪佞的,还有大师兄甚至包括墨森,几个人笑起来的感觉都是完全不一样的。顾彻的笑,很爽朗,很直率。如果说萧逸凡笑起来会让人不自觉地沉溺的话,顾彻笑起来就是那种,让人看着就开心,就想要跟着顾彻一起笑的感觉。
  其实,庄雅轻哪儿是去拿那种药呢,只不过是拿的普通的消炎药还有让伤口快点好的药了。这里虽然本来就有的,但是,样子总是要做足的嘛,所以,她骗别的地方的医生说的她的消炎药已经用完了所以要了一点,嘿嘿。
  就算是自己真的想要在顾彻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也绝不是在脖子上。顾彻什么身份,军人,而且还是军长,顾彻的脖子上一直顶着一个女人的牙印算什么?没有威严不说,白白让低下的人看笑话。低下的人也还好,顾彻难免会和现在这样的一样去和别的国家的领导人物交涉之类的,顶着女人的牙印不仅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同样也是损了自己的颜面。
  作为一个好女人,应该时时事事为自己的男人多考虑,不要只顾着自己喜欢,就任性地去做某一件事情。男人愿意,那是男人爱你纵容你,但是自己绝对不能那么胡闹的。庄雅轻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人,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给顾彻牙印上贴上纱布也是觉得别人看到影响不好的。不然那么一点点的伤口,哪儿用得着纱布呢,没有那么严重的。
  上了药,也就是几天就可以好了。
  说真的,自己也是想要在顾彻身上弄伤一个永远褪不掉的自己的印记的,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啊。要是有条件了,看她会不会这样做呢。
  自己要在一个隐蔽的,只哟偶最亲密的人才能够看到的地方六个印记,这样并不会谁都可以看见,产生不好的影响,也可以满足自己的私心好了。恩……到底是留在顾彻的胸口呢,还是下面呢……
  嘻嘻,某位色女又在悄悄地yy了。顾彻还浑然不觉。
  “你口水流出来了。”“啊?哪里哪里?”庄雅轻连忙擦擦自己的嘴边,没有口水啊……好啊,顾彻学坏了。“你居然骗我?”
  “这个不能叫做骗,这个最多只能够叫做逗你。”
  “你还强词夺理了,这本来就是骗啊骗,你骗我,你觉得会说谎,你说谎你说谎……”庄雅轻抓着顾彻的衣领口,一直重复着这两句话,像是复读机一样的,一直重复一直早顾彻耳边重复。感觉顾彻欺骗了她的感情一样。
  不过,要是真欺骗庄雅轻的感情,庄雅轻是不可能会这样的,庄雅轻要做的,肯定是左勾拳,右勾拳,直拳,然后还一个佛山无影脚……
  “你刚刚在笑什么了?”笑得那么……那个啊,所以才说口水流出来了呢。
  “我刚刚在笑什么?我刚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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